作者:那抹圣光
“不,----我们会再相见的,连夜阁下!这不仅是身为战士的直感,”黑色的Saber扭头看向了亲手终结掉她之人,当然了,能够从狂化的状态里被解救出来,她或许也该感谢连夜来着。
“Grand-Order,---围绕着圣杯的战斗,还只是刚刚开始罢了。”
“是吗?那么我就期待着吧,在未来的某个时间点,特异点上的某个混乱的时空和地点上,能够再一次与你相遇吧,----但愿那个时候,我们不是敌人…”
连夜低语道,黑色Saber的身影就这样在他面前化作了一道粒子消失了。
与此同时,另一隅的战场里,打败了Archer之后的Caster也因为圣杯战争结束了的缘故,被强制传召回了英灵殿。
冬木市时空点的混乱就此即将落幕。
。……
“Saber、Caster,已确认两者共同消失。---我们胜利了,是这样子的吧?”
玛修如释重负了放下了巨盾。
不过奥尔加玛丽的脸色却因为黑Saber消失前的一席话而凝固了,“---冠位指定(Grand-Order),那个Servant为什么会知道这个称呼---?”
要是平日里冷不丁听到奥尔加玛丽这么说的话,连夜估计会十分的在意事情背后的真相。
但他现在并没有在乎这个闲心,而是以手托腮,陷入了自己的情绪和思虑当中。
经此一役,他也觉察到了,这个黑色,或者说原蓝色的Saber并不是他所熟知并且共同作战了一段时间的那个阿尔托莉雅。
但是,众所周知,型月世界有着诸多的平行线,身为看板娘的阿尔托莉雅更是有诸多不同的身份和设定。连夜自然很难幸运到第一次就遇到和自己关系最为亲密的那一位Saber。
但,沿着这条混乱的时空线走下去,无论是莫德雷德,还是其他颜色的Saber,总有一天,他也会遇到的吧。
----或许,也还会遇到一些其他的熟人也说不定!
“哎呀,真没想到你们能做到这地步上。让原定的计划出了意料之外的问题,我想宽容一点都不行了。第49、50位的末位Master适应人。因为是毫无资质的凑数之人,出于懈怠放过你们可真是我的失态啊。”
一道声音从高处的山坡上传来。
那是一个身着青色的风衣,头戴青绿色的帽子,一头棕色卷发的男性。
“雷夫教授?”
玛修第一时间认出了他,是‘迦勒底’最为厉害的魔导技师。
“雷夫---?!雷夫教授也在那里?!”
Dr.罗曼突然在通讯频道中出声道。
“嗯?那个声音是罗马尼君吗?你还活着啊。明明叫你马上来管制室的,完全没听从我的指示嘛。可真是---”
语气里先是有点惊讶,随后转而至难以抑制的愤怒。“净是些不听统帅的废渣,让人恶心至极。人类这种东西到底是出于什么,才这么想逃离注定的命运呢?”
雷夫说着只有最严重程度的中二病才会说出来的话语,让人有点听不懂…
033,血染雷霆崖,花开伊吕波
比之具体的事情,在有所缺失的记忆力,一些名字更加容易令人回想起来。
“尤斯蒂娅(小动物),阿尔托莉雅,乐芙兰,格尼薇儿,摩根勒菲(Saber的老姐),莫德雷德…”
连夜自顾自的低语道,将这些或有关系,或者乍一看起来没有什么关系的名字串联起来,试图以此将脑海内记忆的碎片拼凑完整。
“…,蕾缇西娅,…,达鲁克。”
咦?蕾缇西娅?这家伙是谁来着~?
虽然是自己下意识念出来的,想必和阿尔托莉雅等人一般,‘蕾缇西娅’是自己曾经熟知过的-少女的名字。
但比之前面念出来的那几个姓名,‘蕾缇西娅’虽然听起来相当的可爱,但毋庸置疑是知名度最低的。根本无法让人以此真名来揣测出她的_具体情况出来。
“嘛~~~,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嘛。该回想起来的时候,总会回想起来的。”
连夜显得很是豁达,他毕竟是享乐主义者,侧重于活在当下,至于过去的记忆虽然会让他一时间陷入其中,但也不会像泥沼一般一直束缚着他。
“你念的这些名字是什么来着?难道都是你的姘头的名字?”
咕哒子在一旁好奇的问道。
“姘头你妹!只不过觉得有几分印象罢了,但是记忆仍然不够明朗。”
“啧啧啧,你这家伙欠下的风流债可真多,然后回头以失忆为由忘了个干净,真是人神共愤。”
“你以为我喜欢这样子忘了个干干净净的事情吗?”连夜翻了翻白眼,其实也不能够说他是忘记了,毕竟平行世界线的记忆不共有也是很正常的。就像蓝Saber和白Saber就是记忆完全不同的两个阿尔托莉雅啊。
“算了,既然你都想不起来了,那就先不说这个了。”
咕哒子的美眸当中浮现戏谑的光芒,“你看到所长的这个反应,有什么感想呢?”
“能有什么感想?”连夜耸了耸肩,“不就是一个从小父母早逝,孤独缺爱的少女嘛~~~”
这样子的人表面上看起来建立了坚不可破的心理防线,但是一旦越过拿到防线,内心就意外的很柔~软。
“此情此景,有一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桔麦麻皮并不可当桨,---这种零碎的小玩意和木浆完全不是一码子事吧?!”
“那我念一句诗好了…苟…”
“苟富贵,勿相忘!”
“苟…”
“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
“苟…”
“苟逼,草拟粑粑…”
“你这个人怎么忒得不好配合?”咕哒子没有半分的不悦反而愈加的鬼畜的暗笑了起来,连夜愈是争辩,不就愈加的说明他此时心烦意乱了吗?
“辛辛苦苦救下来的奥尔加所长却如此轻而易举的上了别的男人的当,我只想说上一句,----血染雷霆崖,花开伊吕波啊~~~”
“你终究还是说出这句堪称禁~忌的一句话呢!”连夜神色一沉,“等我们回到‘迦勒底’,看我不把你吊在房间里滴上三天的蜡!”
咕哒子愉悦的一笑置之,这种威胁手段对其她普通的少女或许很有效,但是对她来说就只是可以一笑置之的小Case罢了。
“不过,你有一句话说错了,持枪的NTR(牛头人)酋长应该是我才对。你看雷夫同样那一顶高高的绿帽子。”
“啊----,真是兴味奇特的家伙呢!”咕哒子撇了撇嘴,比起面带绅士微笑实则令人作呕的家伙,她果然还是更喜欢连夜这种可以笑着和她撕逼的真正的绅士(hen~ta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