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神之残曲
那次,在大阪城里,他为了樱姬而和犬夜叉战斗,中了对方一记“狱龙破”。虽然濒死的伤势被樱姬治愈了,可心脏深处,却残留着犬夜叉的一缕剑气。这缕剑气,在之后和羽衣狐的战斗中,被『激』发了出来。虽然也反击重创了羽衣狐,可自己也从那时起,无时无刻不在遭受着这缕剑气的折磨。
当时,虽然没有变成像人老掉一样的样子,但是终究还是会老去的。
三天前,奴良滑瓢在他那久未剃过的胡茬子里看到了一根白胡须。拔掉以后没有再长,但是常常会想起那根胡子的事。
说起来,从那以后已经过去十年了呢……
从宝贝儿子鲤伴出生到现在,已经十年了呢。这个半妖的小子,像当初他的父亲预想的那样成长着,现在是淘气的时候了。
干部们平时也半开玩笑地叫着鲤伴“二代目”,这时总大将就会得意地附和。
可是,鲤伴毕竟还没有学习妖怪任侠之道的行仪做法和觉悟。但是,鲤伴被正式地称作二代目、而不仅仅是开玩笑的那一天,必将会到来。
于是,每当想象着这样的一天的时候,总大将就会不自觉地『露』出微笑。不是老人那种想要早点退休隐居的想法,而是纯粹的喜悦之情,没有不为孩子长大的事情高兴的父母。
对于这方面的问题,人和妖怪的想法都是一样的。
唯一让奴良滑瓢担心的是,那个男人,从十年前起,就一直留在奴良组,没有离开。
“犬夜叉,你究竟想干什么!?”
怀着十年来都没有搞明白的疑『惑』,奴良滑瓢和身后的百鬼夜行一起回到了奴良组的驻地。
正文 第六百八十三章 出关(还有最后几章)
“十年了!”
呆在璎姬的房间,几乎足不出户的犬夜叉,这十年来,几乎都在消化从中国得来的收获。
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对于妖怪来说,也许只是一瞬间,可是作为寿命在人类几倍,几十倍的妖怪而言,只是转眼一瞬而已。尤其是在妖族退出历史的舞台,魑魅魍魉横行的这个时代。
不过,犬夜叉却非常清楚的感觉到了十年的变化。
因为当初那个被他赐予了言灵守护的奴良鲤伴,此刻已经十岁了。从只能勉强爬行的婴儿,一点一点的成长为现在的少年。
不过,和以前只是呆在屋子里根据妖气感知不一样,今天犬夜叉,首次跨出了璎姬的房间的大『门』。
在奴良组的某一间屋子里,十岁的鲤伴隔着一张小几坐在鸦天狗面前。
仿照市镇上的『私』塾设立的这个学堂,授课内容是读写算术,还有读汉学典籍之类的科目。十年过去,中国那边的巨变所产生的影响已经『波』及到日本。作为『女』『性』天皇的上杉谦信,在三年前卸任,天皇之名也降到了天王,成为了中华的一个附属国。而中华的文字和语言,也随之在日本盛行,成为一种普遍的教育。
如『私』塾学堂,以及算数汉学典籍之类的,而且只有少数贵族和有钱人才能上,普通百姓的生活倒是和过去没什么两样,反而因为没有战争,又得到华国先进的农业工具和种子,变得越来越好了。可惜,距离可以送他们的孩子上学,然后出人头地还差了很远。
但是,拥有这样令人羡慕的上学生活的鲤伴,却对这三天一次的课感到相当头疼。不像『私』塾里那样学生们济济一堂,这里的学生只有鲤伴一个,只要一偷懒马上就会被发现,一对一的教学真是让他喘不过气来。
鲤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鸦天狗的声音也随之停止了。
鸦天狗干咳了一声,瞪向鲤伴。本来正在诵读着《论语》的鸦天狗的声音,被鲤伴老实不客气的“哈哈”的哈欠声给盖过了。
“鲤伴少爷,不认真听可不行。待会可是要请鲤伴少爷读这一段的。”
“知——道了啦,鸦天狗!”
鲤伴大声应道。
“鸦天狗,今天就学到这里吧,已经学得够多了。”
鲤伴像平时一样托着腮这样说道。
“足够?您说笑了。今天的任务连一半都没有完成呢,接下来还要听写汉字。”
“还要听写?哇,我死了我死了!”
“死不了,对妖怪来说是小事一桩。”
真可恶!
鲤伴总是想,如果是让我感兴趣的科目,我就会好好听了。比如教一下『交』杯时要怎么做啊,出征前的思想准备啊,怎样更好地使用“畏”啊都行。
如果是学这些东西的话,就不会打哈欠、不耐烦了。可是……
那个想法也尝试着去对鸦天狗说过了,但是他却回答说“那些以后会教的”。
“至于妖怪任侠道,确实是要学的。关于『交』杯的事宜,‘出入’的时候应该注意的事情,当然,这些不事先教给鲤伴少爷可不行,但是——现在要学的是这个。”
鸦天狗拿起教科书说道,
“学问!具备一定程度的素养对您没有坏处,鲤伴少爷。”
至少要达到一般人都具有的程度的学问——这也是母亲璎姬的方针。母亲说过,不是说要成为学者或者先生,而是知道一般人要学些什么才算『成』人,这是有它的意义的。鸦天狗也赞同她的观点,就教鲤伴学这些东西了。
即使如此,无奈上课的时间真是太无趣了。鲤伴最怕这样一直重复同一个地方了。只剩一个时辰了,鸦天狗说。这两个小时简直就是无间地狱。
“来吧,继续上课!”
说完鸦天狗又读起了论语。这些听不懂的经文又传进了鲤伴的耳中。
“就算听不懂,仔细听着,读出声来,这样自然而然就明白了。”
鸦天狗的话总有点骗人的感觉。又想要打呵欠了,只有勉强忍住。
他迫切地想去外面玩,刚才听到未时(午后两点左右)的钟响了。这是附近道场下课的时间,他『交』往的一些人类小朋友就在那里。鲤伴在心里吐了下舌头,相当自然的样子站了起来,从鸦天狗还在授业的那个房间出去了。
“啊、鲤伴少爷,还没下课呢!”
鲤伴听到了鸦天狗发现自己不在了的喊声,赶快跑出了院『门』。
悄悄溜进人们的房里,是滑头鬼的“业”,理所当然的成了溜出家『门』时很有用的技能。不过,这一次他的出走之路并没有像以前那么顺利。
在他经过院『门』,即将越过墙壁离开奴良组的屋敷的时候。突然,他看到从他母亲的院子,准确的说应该是从他母亲的房间,那个他父亲甚至是自己都不允许进入的地方,走出来一个陌生的男人。
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在阳光下反『射』着灿烂的金光,额头浮现出一团似乎在隐隐燃烧的火焰,左右脸颊各有两条红『色』妖纹,白『色』和服上飘着六角梅(不是樱『花』),琥珀『色』的眼眸散发着一种狂暴和野『性』,气势『逼』人,似乎连周围的世界都在隐隐排斥一样。
(好恐怖!)
一直生活在妖怪之中,鲤伴的眼力非常不凡,加上继承了滑头鬼的血脉,而且在十岁就觉醒了“业”,他对气息也非常敏感,因此才可以如此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的恐怖。
这种气势,比起他的父亲来,都还要强大。
(为什么,我一直都不知道,在奴良组里,居然还隐藏着这么恐怖的一个怪物!)
鲤伴即将掠出围墙的身体在半空中停住,稳稳的落在墙上,然后施展了滑头鬼一族的天赋“业”,隐藏气息,朝着自己父亲和母亲一直禁止自己踏入的院子潜去。
只是,貌似他不知道,自己所为的隐蔽,在犬夜叉眼中,比天上的太阳还要刺眼。
(这个小家伙,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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