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时雨
不可能的，自己的女儿是个小顽固，认准了就不会改变。想到这里，她又有种说不出的纠结。
笨蛋女儿认准孙白河，不会再喜欢上其他男人，却又非常矛盾的老是撮合自己和孙白河，算什么？
女儿到底是要把孙白河当老公？还是当爸爸啊？
因为笨蛋女儿，她的心乱如麻。
孙白河轻声道：“你的心乱了。”
“你知道了？”柯蒂丽亚羞到想死。
孙白河摇摇头：“我没有探索你的想法的意思，在你的身体内，我都只保持着最浅层的感知，只是感觉到了你似乎因为某件事情，心很乱，很矛盾。”
呼，对，孙白河是有说过这些。柯蒂丽亚发现自己确实心乱了，乱的都忘了最基本的东西。
柯蒂丽亚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自己又不是温室中的花朵，活了三十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
可是和女儿喜欢上同一个男人，这种事以前确实没经历过呀！
连喜欢上一个男人这件事，她都是第一次，从来就没想到自己会喜欢上某个男人。这是她的初恋，只是不小心，和女儿的初恋碰到了一起。
第一次有了女儿，第一次有了喜欢的男人，两件美好的事情叠加在一起，本应该变得更美好。
为什么……柯蒂丽亚再次叹口气，维多利加，妈妈是个坏女人。但，会努力当一个好妈妈的。
“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孙白河问，“有什么困难尽管对我说，我们之间应该没什么不能说的。”
柯蒂丽亚心情复杂，她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是那该死的师徒情，把自己看作徒弟，全心全意，就如同把维多利加看作女儿一样，对她们母女真的没任何想法。
她知道，维多利加从来没真的把他看作爸爸，自己也从来没把他看作老师。都是把他看作男人。
孙白河越是真心，她越是愧疚。
自己和女儿，都不是好东西，孙白河如此真诚对待她们母女，她们母女却都在馋他的身子。
太坏了。
第228章 这样的女儿还是打死吧
柯蒂丽亚：“没事，我自己能处理好。”
孙白河点点头，随后和维多利加商量了一下，决定明天出发。
今天必须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好。
“首先，让我把这本书最后的部分看完！”维多利加下一秒，又把注意力沉浸到次元聊天群中。
孙白河去年给她传送了足够她看一千年的书籍，她到现在才看完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每天沉迷其中。
“我们可是一直被幽灵袭击，等你看完，我们也就被幽灵杀死了。”孙白河一敲她的小脑袋，“等安全了随便你怎么看，没人跟你抢书，都是你的。”
“好痛。”维多利加双手捂着脑袋，眼角出现眼泪。
不过，她还是坚强得止住了眼泪，伸出嫩白柔软的小手，抓住孙白河的手，“只要手牵着手，就没问题了。”
孙白河看着她再次登录次元聊天群，无语。
这个小书痴。
算了，孙白河认命地牵着维多利加的小手，两个人走出家，前往警局，到幽灵事件组交代情况。
“顾问好额……”
“顾问，额……”
“顾问，额……”
“顾问，额……”
“额额额……”
柯蒂丽亚和维多利加从来没有一起出现过，现在，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孩同时出现，惊呆了幽灵事件组的人。
几乎所有人都看过来，顾问，变成两个了！
在办公室的古雷温注意到外面的动静，走出来：“维多利加你来额……”
他惊讶地看着她们。
两个维多利加，两个妹妹？
不，和其他人不同，他可是见过柯蒂丽亚，知道柯蒂丽亚和维多利加长得一模一样。
“柯蒂丽亚？”
他开口，左看看又看看，却是一下子分辨不出来。
维多利加和柯蒂丽亚，长相一样，穿着相似，身高基本没区别，但在气质上还是有些区别的。
如果是一年前看到这一幕，古雷温绝对能区分出来。
可是现在，这一年时间，柯蒂丽亚时不时地代替她的女儿来到幽灵事件组处理事物，早就被古雷温熟悉。
在古雷温的眼中，眼前两个少女（？）的气质有些区别，但都属于维多利加，感觉中两个都是妹妹。
他用力看着，还是分不出来，不禁嘀咕了一句：“果然是恶魔，十多年过去了，还是一点都没老。”
他在很早的时候就觉得柯蒂丽亚是恶魔。
最开始是因为柯蒂丽亚那传说中的灰狼血统。
后来嘛，则是因为他妹妹维多利加。
小时候他就对被父亲关在黑塔中的妹妹很好奇，经常一个人去偷看，交流，结果……
被小小的维多利加，以蓝晶石在自然光下呈暗红色，在人工灯光下呈暗绿色的变化给忽悠，说是恶魔之力，那时候的他差点被吓哭了。
后来，维多利加还用荧光粉涂抹到老鼠身上，假装发着蓝色光芒的地狱使者在她身边走动，他真被下出了眼泪。
自小开始，这样的事情就一件接着一件。
好长一段时间，他都以为维多利加是真的恶魔，因此证明了生下维多利加的柯蒂丽亚，同样是恶魔。
在他成为警察，接触到各种常识骗局后，知道了维多利加是在耍他，不过性格上还是恶魔，坏心眼的小恶魔。
如今，他再次改变想法，柯蒂丽亚是真恶魔。
不老的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