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少女恋上姐姐
砰——
“太笨了,太笨了。”
···
按照无名的说法,身为‘卡巴内瑞’的生驹也实在是太弱了一些,实在是有些丢她的脸。
而且身为甲铁城上,唯一一个可以随便被咬的‘肉盾’,就应该充当起坦位的责任。
短短数分钟内,绿发的少年就已经无数次的击倒在地上,高强度的训练让武士们不禁侧目,就连来栖望向他的神色都带着一线怜悯。
因为供水厢的故障问题,甲铁城逐渐减速,驶向河畔的水站。
按照技术总管铃木先生的说法,可能要一个晚上才能修好供水厢,否则这辆车无论如何也是撑不到下一个城塞的。
可生驹的苦日子远没有结束,甲铁城的众武士还希望能够从他那边获得阻止尸化的方法。
“你是说...在被感染后的时段内,勒住脖子的颈动脉,限制病毒涌入头部的量,就能扛过去?”
侍卫长打量着无名和他脖颈上的缎带...和项圈,有些错愕的说着。
“只是可能而已,毕竟还没有见过第二个成功的例子。”生驹有些怏怏不乐,毕竟任由是谁,被人吊打了一天,心情也好不起来。
哧——
听着生驹的描述,狂三突然笑了起来。
“喂,你笑什么啊。”生驹有些羞恼,望向了狂三。
“对狂三姐尊敬一点!”
哐——
无名伸拳对着生驹鼻梁就是一下,将其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抱歉,我没有笑你。”狂三轻轻掩着嘴,然后噗呲一下又笑了出来。
“哎?”无名也有些疑惑的望着狂三。
无怪他们,狂三只是突然想到了一句话。
——双脚离地了,病毒就关闭了。啥都上不去了,聪明滴智商又占领高地了。
“嘛。以后有机会的话,会去带无名去看的哦。”
···
夕阳西斜,大半轮日轮沉入西山,天空被染上了大片的橘色。
甲铁城在水站旁的‘U’型铁轨上盘成圆阵,缓缓停稳。
趁着修理水厢的时间,正好吊唁一下逝者。
在勉力可以保证安危的时刻,举行葬礼可以稍稍安抚一下民心。
不少武士们分散开在外围警戒,而车顶上,也有许多配有远望镜的武士们持枪来回巡视着。
平民们在停车点中间搭起了篝火,围坐在了一起。
难得的休憩的时间,相熟的人们交头接耳,传着些流言。
或是菖蒲的当初开枪的凶戾啦,或是车上的卡巴内啦之类的。还有关于夜鸮的说辞,说是因为夜鸮到了显金驿,显金驿才会沦陷,之前的那一声鹰啼就是证明。
不过更多的,那是那压抑至极的啜泣。
夜色渐起,身穿袈裟的住持在摇曳的篝火台子前不断吟诵着经文,平民们双手合十,献上祈祷,希冀着逝者安息。
呜咽的哭声和哽咽声低低的回响着,让人心里不舒服极了。
在人群背后,带着紫色方巾的家老和几个平民围坐在一起,不断地唆使着什么。
那几个平民也是些一根筋的家伙,竟然轻而易举的就被挑拨着,提着菜刀锄头什么的,就想去找无名和生驹的麻烦。
“啊咧?”狂三扭头望了过去。
顺着狂三的视线,盘坐她身旁的四方川菖蒲也看到那几个家伙的行动。顿时,她就想起身过去阻止那群人。
然后直接被狂三拽着手臂拉了下来,一个踉跄栽在了狂三的膝间。
匆忙坐直的菖蒲疑惑地望向狂三。“时崎桑...?”
“嘘嘘...”狂三嘲弄得笑着,那群看到个卡巴内就能吓得魂不守舍的家伙,能掀起什么浪花?“无名要回来了。”
“哎?”菖蒲这才发现,从下车之后就没有看到过无名的身影。
···
哐啷——
哐啷——
拖曳锁链的声音。
“哎!!你们围在这里做什么?”无名的声音从几个平民身后传来。
“还是说...你们知道我饿了,过来给我送血的嘛?”
“血...?”生驹在她身边疑惑着。
“啊啊,是啊。红红哒,砍人的时候~~~Biu~~~冒出来的那个。”无名戏谑的笑着。“对了,你也饿了吧。我看你一直都没喝过血的样子。”
那些平民僵硬地扭过身子,然后瞳孔猛地收缩,就惊叫着要逃跑。
“卡巴内!”
原因无他,在生驹背后,被他用锁链拖曳回来的,是一个捆得严严实实的,活着的卡巴内。
“哎,你们慌什么啊?”无名昂着脑袋,眼睛微微眯起。“不是捆得好好地嘛。”
咕嘟——
那几个家伙咽了口吐沫。“你们这群卡巴内!(gun)出去!”
“嚯~~~”无名笑着,挥耍起蒸汽短枪,一枪托砸在了生驹的肚子上。
呃啊。
生驹吃痛地躬身,然后无名把他背后的锁链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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