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之第一厂公 第167章

作者:截教0九千岁

他李游可是国丈爷,他亲闺女是大明朝的太后,那魏贤虽然位高权重,但也不过就是个奴才罢了。

若是此事,就这么不了了之,旁人怎么看。

肯定会认为,他李游怕了魏贤,怂了,那这往后,他这国丈爷还怎么在京城里混呢。

“田正道,今个,你若是不去查封那细纸坊,不把那些暴徒给抓起来,明日里,本伯爷必然要你好看,你自己掂量着。”

好吧,平日里嚣张惯了的国丈爷,终于发飙了。

见李游对自己发难,田正道心里头也是一阵火大,可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强颜欢笑。

“李伯,您就饶了小的吧,我若是今日查封了细纸坊,魏公那边,还不要了小的的小命啊。”田正道哭丧着脸说道。

“你怕得罪他魏贤,难道就不怕得罪我吗?”李游可不管田正道的死活,冷声说道。

旁边的王德完冷眼旁观,那眼珠子提溜转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馊主意。

“李伯,您可是国丈爷,是当今太后的至亲,这京城之中,谁敢不给您面子,今日之事,那魏贤分明就是在给您示威呢。”

听到王德完的话,田正道真的有种拔出刀子,将这货乱刀砍死的冲动。

这不就是在火上浇油吗。

“田正道,你是去还是不去,给本伯爷说一句亮堂话。”李游本就在气头上,又被王德完煽风点火,越发的怒火中烧。

我能不去吗!

田正道苦笑着,心里头啊,好一片凌乱。

“下官,下官这就去,这就去。”

说完,田正道耷拉着脑袋,带着一群兵马司的人马,小跑着离开了李府所在的大街,朝着细纸坊去了。

只是,当他到了细纸坊这边,远远的就看到,细纸坊门外的街道上,三排身穿黑衣,手持利刃的黑衣人伫立。

看到这阵仗,不说他了,跟着他一起来的兵马司人马,都是一阵心惊胆寒。

不用想也知道,这些黑衣人,那都是魏公的人,而且,多半都是那些心狠手辣,杀人如割草的厂卫或者锦衣卫。

若是今天,他们敢靠近细纸坊,怕是这些人,真就敢跟自己等人动刀子。

为了自己的小命,田正道只能又带着人马,原路返回。

离开了灯市,田正道气呼呼的连连跺脚,最后干脆一咬牙一跺脚,带着兵马司的人,返回了兵马司去。

既然两方都得罪不起,那自己干脆就回来,哪怕明日里,有御史弹劾他不作为,他也认了。

李府这边,闹哄哄一宿,不断的有官员赶到这边来,其中,有亲近李家的,也有东林党的。

反观魏府,唐峰早早的便搂着两个娇滴滴的小娘子睡觉去了。

皇亲国戚又如何呢,没有实权,都是扯淡。

若是这京城里面,有人敢用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来针对细纸坊,他倒是不介意,让厂卫和锦衣卫活动活动。

李家能够做的,无非就是找一些御史,在早朝上弹劾他,顺道,再跑到李氏那里哭诉一番。

第178章 下三滥手段

夜深时分,张雍的府邸内。

王德完等东林党人,都到了这里。

顾宪成坐在太师椅上,手掌抚摸着那柔软的细纸。

“却是没有想到,这细纸坊,竟然是那魏贤的产业,老夫来了京城,见了这细纸,本还想着,见一见这细纸坊的主人,与他商议合作,如今看来,是不可能了。”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顾宪成的脸上,明显的闪过了一抹失望之色。

只要是有点商业头脑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这细纸隐藏的价值,不夸张的说,只要你能生产出来细纸,能生产多少,就能卖出去多少。

这种奇特的纸张,过往的时候,是闻所未闻,不管男女老少,用过后,都会喜欢上它。

顾宪成虽然为官多年,但作为江南士绅,也是有着商业头脑的。

他自然看的出来,这细纸的价值,若是能够得到这细纸的生产工艺,那么,往少里说,每年都会有超过数百万两的利润。

坐在旁边的张雍等人,也是一阵的失望,与顾宪成一般,他们也同样有过将这细纸坊占为己有的想法。

“东林先生,细纸这般好的东西,在那魏老狗的手里,终究是暴殄天物,我们不能放弃。”张雍犹豫了一下说道。

这言外之意,无非就是说,这生产兜售细纸太赚钱了,这么多银子,不能白白便宜了魏贤。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欲壑难填,尤其是东林党人,更是如此。

“是啊,先生,若是这细纸一直掌握在魏老狗的手里,任由他肆意兜售赚钱,他的势力,必然会越来越大。”王德完也开口说道。

其他人,也都纷纷点头附和。

是啊,这细纸,不过只在京城一地兜售,这一日里,便能日进万两白银,若是在整个大明朝范围内兜售,那得到的银钱,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

如此庞大的利益,谁能不心动,谁不想分一杯羹呢。

听着这一众人的话,顾宪成微微点着头,而他整个人,则沉浸在一种沉思状态中。

“或许,我们可以从陛下那里入手。”许久的沉思,顾宪成抬起头来,阴笑着说道。

听到顾宪成的话,张雍等人,都愣了一下,一时间想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陛下与先帝很相像,都很是喜欢银钱之物,若是我们能够让陛下明白了这细纸蕴含的庞大利益,相信,陛下肯定会心动的。”顾宪成接着说道。

听到这里,张雍等人的眼里皆是露出亮光来。

“先生真乃神人也。”张雍笑着,好一阵拍马屁。

“如此的话,下官明日便联系宫里头的人,让他们在陛下耳边吹吹风。”王德完笑着说道。

随后,这屋子里,便是一阵笑声响起。

到第二日清晨,李游早早的便起床,换上了官服,带着李政,便进了皇宫去。

慈宁宫中。

李氏听着自己父亲和弟弟的哭诉,心里头好不烦心。

若说是旁人,冲着这骨肉亲情,她也是会为父亲和弟弟出头的,可如今,对面的人,是她所喜爱的人,这让她如何是好呢。

“姐,你可得为我做主,那魏贤,都欺负到咱家头上了,我被他的人破了脏水不说,可他还把咱家那么多家丁打断了手脚,丢在门口示威,你要是不帮我们,这往后,我们在京城里,还能抬得起头来吗。”李政哽咽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