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漢唐歸來
“嗝一.埃诶?你什么时候学会分身术了?嗝嗝一不过没关系,以为学会分身术就能赢过我了?看我全部把你们灌倒!”姬白抓着酒瓶张牙舞爪。
琳无语的扶了扶额。“你真的不能喝了。
“笑话!我这海量,非得把办宴会的那厮喝垮脸不可!嗝嗝.一再,再抖个几箱不成问题。
……谢谢小姐。”琳礼貌的接过事先让后厨煮熬的醒酒汤。
“最后敬你一杯,把这个喝了。
……这什么味道,新款出品的酒?”“听
“哦,那干!”醉醺醺的姬白接过碗,看也不看碗中装盛的究竟是什么便一口闷进肚里,刚喝到一半就感觉问题有点大,“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琳俨然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幕,躲得远远的以免反胃的汁水溅到自己的衣服上。
“咳……一埃,刚才我们说到哪里了?”吐了个彩虹糖的姬白干咳了几下,感觉自己要把今天差不多把喝”下去的酒都吐出来的姬白比之前好受多了,神智也清醒了不少。
“好些了么?”之2F牛:小说
“感觉,嗯,感觉还不赖,生与死的轮回。”姬白摇了摇酸胀的脑袋。
“蟑螂先生没把脑子吐掉的话,还记得我刚才说的话么?”
“哪句?嗯嗯,我想想.一.让我跟你跳支舞?”姬白冷不丁冒出来的话让琳微微一怔。
“你想找舞伴不是不可以,为什么会找我这只蟑螂。”恢复了些许神智的姬白沉思道。
“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算了,无所谓。
“答应人的事情自然不会拒绝。”姬白缓缓从座椅上支起身体,盔甲关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我就穿这身,无所谓吧,丢寄生虫大小姐的脸的话我去换一身西服。
“不需要,那样我反而会感觉不习惯,一怎么,这个时候知道丢人了?”
“如你所愿,如果你不介意脚被踩得生疼的话,我有什么好怕的。
“酒差不多醒了吧,状态不好的话就算了,免得到时候飞出去撞到别人。”琳挑了挑眉。
“好着呢,相当清醒。”一改伶仃大醉的模样,看上去是完全恢复正常了。
“舞宴差不多开始了,就在那边。”琳撒向大殿中央旁侧,围绕新娘新郎的一对对舞伴。
两手中间隔着若有若无的距离,走向舞池。
“你昨晚所说的参加婚礼指的就是这个么,真意外一个“死人”也能受到邀请函”沉默半晌,琳似是漫不经心道。
“你有因亲人而悲痛欲绝过么?”姬白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你,因亲人的误解而悲痛欲绝过么?””琳沉默了。
突兀之间,多年前那场令人绝望的大火,亲人的冰凉带来的恐惧如同骇然的浪花般将她吞噬。
……寄生虫?”
感觉到鼻尖的冰凉,回忆的潮水瞬间退却,琳愣神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铁手指,不假思索的将其拍开。
“没事,只是感觉你刚才状态不对。
“话说,挂在大厅上的那副卷轴.上写的字根本读不通顺呢。”
琳无语的白了姬白一眼,转移话题的技巧还是一如既往的稀烂。
“那是藏头诗,首个字符照着往下念就是一个通顺的句子,意在含蓄表达美好的意愿。
“哦。”姬白无视了琳那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牡小玩“??”琳眉毛一挑,略带诧异,不明白姬白这话意义何在。
“谢谢你的安慰,心意我收到了。
“自作多情的蟑螂。”琳白了姬白一眼,将脑袋撇开到一旁,仿佛懒都懒得看到他。
“随你怎么说吧。”姬白嘴角微微上扬,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这个微不足道的动作。
礼乐由祥和变得欢悦,订婚宴的舞会正式开始。
琳已经做好了被重型盔甲踩上好几脚的准备,索性破罐子破摔,也就是疼上一会儿罢了,伤筋动骨对吸血鬼来说是家常便饭。
然而很快她就发现事实与她所想的那般大相径庭,以至于她愣神之际,姬白已经遛着她围着舞池跳了一个来回了。
什么情况??为什么他穿着这么厚重的板甲却灵活得跟一只兔子似的?这动作弧度跟舞姿确定是一个人类男性的柔韧性能做出的动作么?
是自己跟不上时代了么?
“跳舞而已,多难似的。”姬白小声道,紧接着牵着琳在舞池之上翩翩起舞,惊煞众人。
严格意义。上来说两个人不是第一次合作了,何况并不是直接的肉~体接触,两方都不怎么在意.一.简直了,舞艺高强。
琳自认自己对交际舞之类的礼仪还算过关,却发现使出浑身解数也跟不上眼前这个男人的思彼没办法,动作太超前太标准,转换肢体的速度快得自己完全反应不过来,到头来还是完全是自己在拖后腿.
琳惊了。
这个男人真是深不可测。
此人好骚……
难以想象到底是有着怎样的一番经历才会拥有这等惊为天人的舞技。
然而标准归标准,一大男人跳起[白天鹅挽歌]这种妙龄少女专属的舞曲真的好么。
众人的视线正被两人的舞蹈吸引(其中自然包括今天的某位主角。
“.一.姬月端握手中的玻璃杯龟裂出一丝不明显的裂纹。
第21章~藏头
典雅的旋律激活了每一个音符,动听悦耳让人为它所动,舞宴上那道旋转跳跃的盔甲让人移不猎奇,鬼畜,却隐约带着让人驻足观望久久无法回神的魅力,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人诧异的高难度水准技术活,让人忍不住停下来多看几眼。
盔甲怀中艳美的少女同样得到了很多人的关注,美人走到哪都是最吸引眼球的存在,唯独这一令人瞠目结舌的舞技变相的征服了在场所有人的心,以至于在场的大臣都以一种看猎奇生物的目光看向舞台中央的那只旋转个不停地小陀螺。
啊啊,这种感觉,仿佛挣脱了凡尘的束缚,超脱了天地施加的极限,宁与世界为敌也要将心中的忿忿不平尽数抒发而出,对这个世界的规则,这个位面的法则发出微不足道的抗议,纵使粉身碎骨,虽九死而其尤未悔。
这是,自由的感觉。
可是琳已经累了,她已经不想再继续跳下去了,然而台下满脸希冀的观众跟这只不懂风情的铁罐头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她后悔了,悔不该邀请这个闷骚的铁罐头共舞一曲,现在骑虎难下,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是被套上红舞鞋了么?怎么还不停下来?
“啪啪啪啪啪……”簇拥如雷般的掌声中,姬白搀扶着跳的腿脚发软的琳走下了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