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蝶舞
感知到某种让人不爽的恶意，已经从处女神毕业，回归到更加古老的墨提斯身份的女神转向恶意的根源，以着一种危险的目光看向这位几乎流出口水的家伙。
虽然因为眼前这魔女的力量已经提升到了不从级别，令得她也不能直接读心，但身为智慧的化身，只是一见到其表情，墨提斯就能知道对方到底在想什么东西！
“诶？十分抱歉，雅典娜大人！”
莉莉亚娜连忙半跪在地，做出恭敬的神色。
“恭喜您的苏醒，没能在您醒来的第一时间守护在旁，实在是吾的失职！”
“哼！以后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轻声警告一句，墨提斯也就将眼神移开，毕竟是守护了其三年多的龙蛇后裔，女神也有足够的宽容。
望着天际上不断坠落的流星雨，在神话中鼎鼎有名的处女神抚摸着自己的肚腹，感受着里面庞大的神性，源源不断的黑暗流入地母神的体内，裹挟着整个希腊神系的精华，为即将诞生的众神之王提供营养。
有些享受的感受着自身不断暴涨的神格，以整个神域的破碎、无数神国坠落作为聘礼，恭迎远古女王的回归，即使以墨提斯的淡然也不免露出了欢愉的神色。
希腊神话是以欲望为主题来演绎，最原始的神王还是身为情欲化身的厄洛斯，他们的感情波动本就比凡人还明显、自然。
“妾身的孩子啊，你赶上了一个最美好的时刻，作为命定的众神之王，这天上、地面、海里、冥土，世间一切皆由你的权柄掌控！”
神祇间关系并非人类想象的那么简单，其本质代表的是世间万物的联系，而不能简单的以伦理来理解，因此，纵使明悟肚子孩子的本质，只要少女还是以墨提斯的身份行走，只要对方是波洛斯，那她自然只会称呼其为爱子。
如同原始神话中，盖亚生下乌拉诺斯然后又成为其妻子一般，这阐述了古希腊认知中天地的诞生缘由，天空由大地孕育，却又不非附属关系，两者是完全平等且密切的。
“祝贺吧，龙蛇的末裔，因为你将见证新时代的到来！”
拥抱着天空，墨提斯双手张开，无尽的黑暗气息源源不断的涌来，天上的群星已经没了踪迹，无数神祇的神国尽皆融入这方世界，令其膨胀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地步。
仅仅是轻轻呼吸就有着高度液化的灵气涌入体内，天地间散发的生机自然的强化着人们的身躯，令其不被过于浓郁的神性爆体，世界开始向着古老转变，即使什么都不做，待天地的升格停止时，整个世界的无数生灵都将转化为神话生命。
在世界的震动，莉莉亚娜突然发现眼前突然出现一个黑暗源泉，那是能够让人想到纯粹虚无和幽冥死亡的姿态，让人一种安宁气息的神祇轻笑着，左手上是一道散发着深渊气息的磨盘，其上无数齿轮转动，右手抓着一道绣着各种神纹、铭刻着诅咒和誓约图案的石板。
“……冕下？”
因为气质变化太过剧烈，虽然仍旧是那副模样，莉莉亚娜依旧有些犹疑。
“您回来了？！”
将因为神格变化，气质相比以往有些黑化意味却仍不失可爱的墨提斯女神抱在怀里，六道冥有些亲昵的蹭了蹭猫耳萝莉的脸颊，然后轻轻摇摇头。
“并非我回来了，而是整个天地自然升格，飞升到了神话领域！”
刚刚将塔尔塔罗斯捏成灭世磨盘的形状，一手铸就了希腊众神黄昏的黑暗主宰如此解释道。
“以后这方天地就是新的希腊神域，作为这方神话在多元宇宙的中枢，于无限世界降下投影，成为神话演变的发源地。”
一方神系中，自然并非所有神祇都是真神，那些普通的神魔之所以能够在多元宇宙中传播名声，化身不从，完全是因为搭着整个神域的顺风车。
将旧神系破灭之后，融入了无数神祇国度的世界自然成了新的神域，以后这方世界内发生的事，就会以咨询传播的方式，成为各个世界内史诗神话、英雄传说、寓言故事的原型。
在这方世界内诞生的生命，天然就伴随着神性降世，只要正常成年就是媲美人类巅峰的半神、神兽，战力先不言，但这份生命本质却是实实在在的，除非成为圣骑士，否则普通超凡者修炼一辈子，可能真达不到人家出身的起点。
“努力适应吧，莉莉，现在可是变革期机遇最多的时候，若是身为我骑士，结果最后成为神话中作为计量单位的天兵天将、妮芙、普通天使的一员，连名字也没有，那也太丢脸了！”
“诶？！！”
丢下一句让莉莉亚娜意味不明的话，六道冥重新将注意看向体内生命波动越发剧烈的墨提斯，在女神的额头轻轻一吻，全身崩溃化作黑暗融入古老的地母神体内。
“嗯哼～”
脸颊有些微红的闷哼一声，智慧与深思的女神只感觉体内无数神性涌动，黑暗、雷霆、情欲、活力剧烈动荡，最后汇合成造化与机遇两大主体。
无数黑暗涌来，将墨提斯包裹成一个茧，茧中生机轻轻震动，引得整个世界的大气共鸣，如同天地在呼吸。
“轰！隆隆！！”
雷霆动荡的震响响彻众生的耳边，至强的伟力分开了黑暗，属于白昼的天光重新照耀在这方已经回归原始的神域上。
这神圣的天光如同一个信号，推动了世界演变，属于神话的诗篇烙印向所有多元宇宙的各个角落，于轮转的神话史诗中，那黑暗的巨茧裂开了，一位傲岸的青年神祇从中走出。
波洛斯于黑暗中诞生，祂出现的时候，也使得一切都出现。
一张带着翅膀的金色长弓在波洛斯手中出现，波洛斯看着这方黑暗与天光交汇的世界，拉开长弓，名为情欲的箭矢飞出，目标是整个世界！
虽然在最广发流传的希腊神谱中，波洛斯都是作为夭折的墨提斯之子未曾诞生，但在更早期的希腊神话里，作为创造神的波洛斯是一位地位奇高的神祇，在柏拉图的《会饮篇》中，还曾记载了波洛斯因为醉酒被逆推，与贫乏女神佩尼亚生下厄洛斯的故事。
如同阿里斯托芬在最古老的俄耳甫斯教神谱的记载，在蒙昧的黑暗厄瑞波斯与天光尼克斯的纪元，经过一些时候渴望的情爱（厄洛斯）生出来了，他像旋风一般，背上有灿烂的金翅膀；
在茫茫幽土里他与黑暗无光的混沌交合，生出了人类，第一次把我们带进光明。最初世上并没有天神的种族，情爱交合后才生出一切，万物交会才生出了天地、海洋和不死的天神……
于是，在无数人类的注目中，创世的史诗上演，波洛斯射出情欲之箭，推动世界的演变，创造出了天空、大地、海洋、风暴、雷霆……
轻轻抚着命运泥板上面的花纹，在新诞生的森罗万象中，一道道代言万物法则的神格出现，混沌时期、蒙昧时期、泰坦时期、宙斯时代……无数希腊神话的片段在石板上划过，如同命运、如同定数。
望着慢慢从世界升格中醒来的众生，傲岸而明朗的青年微笑着，将这些能够让人一步登天的神格化作流星洒落。
“以波洛斯之名，机遇是命运的馈赠，神话演变，诸神换代，尔等皆为时代之弄潮儿！”
没有理会这个决定将造成多大的波澜，将所有神格下放、给予所有生灵取代旧日诸神机会的造化与机遇之神看向破碎的黑暗之茧，四分五裂的蛋壳化作夜色的纱裙，正环绕着显得有些虚弱的智慧女神。
“墨提斯，吾等一起回归原初的蒙昧纪元吧！”
对着女神恶趣味的一笑，祂如今依旧记挂着处女神当初毕业时，一个激动把祂的神躯吞噬的事。将其当成某种情趣的神王轻吹一口气，在墨提斯微变的脸色中，将其越变越小，吞进肚中。
一种更加古老的气息突然在波洛斯身上流转，毁灭性的雷霆交汇，将整个希腊神话的概念汇于一身，越发强大的神王将权柄向着过去蔓延，轻易就回溯到了四十五亿年前的最初时代。
然后就是一种时空颠覆、意识动荡的感觉，明明此刻已经是最初，祂却依旧在不断回溯着！
祂还能去更古老的纪元！
傲岸的创造之神如此自信着！
因果在此刻消退、时空为之让步，在一种接近无所不能的状态中，波洛斯凭着本能施展权柄，两道光辉在其身上流出，如同纠缠的长蛇般，带领其破开有无的封锁，来到古老的忘却纪元。
一阵时空颠倒的不详感中，波洛斯落地，再次立足于神话领域。
“呵呵！还不够哦，你已经继续往前回溯，你想要见的人可不在这一纪元。”
愉快的笑声入耳，随之而来的是意识的接轨，接近无穷无尽的知识流入脑海，波洛斯的视线被迫另一具神躯。
“祂”立身亿万万天使礼赞的永恒天堂之上，向着整个神话领域斩出一剑，于是众神坠落地狱、在纪元破灭的圣歌中，一尊至高神座鼎立太初，流出了整个天堂、人间、地狱，重塑多元宇宙无数世界，以牧羊人的身份引导众生万灵。
看向进入这一纪元的波洛斯，至高无上的唯一神轻轻点头，天使之王翻着写着“以诺书”三字的岁月史书，看向一剑下去，已经完全扑街的此纪元希腊众神，数道流光从尸骸中飞出，落到波洛斯身上。
一阵天翻地覆，六道冥被不由自主的丢出了这方时空。
“南无摩诃毗卢遮那……”
安宁的氛围中，大日之光遍照一切世间万物而无任何阻碍的法体，众德圆满，智慧之光遍照一切处，无昼夜之分，世间与出世间的一切有情无情，都能受到恩惠，启动萌生佛心，获不可思议之成就。
六道冥叹息着转身看去，一尊庞大到将整个多元宇宙都充满，不可思议的佛陀入眼，然后又是无穷无尽的真理、智慧自动流入脑海……
拜访过佛祖的法身，六道冥再次见证了太上著道德真言的一幕后，终于来到了一方无光混沌的纪元，眼前的是一条无边无际、充满黑暗的裂缝，在裂缝之下，大地、黑暗、夜色、深渊、爱欲接连诞生。
“你来啦，波洛斯……”
当六道冥立足之后，理所当然的，黑暗的裂缝中传来一道好听的神音，那是如同不谙世事的少女一般，带着初出世的天真与好奇，对万物万灵都满怀祝福的声音。
大地在震动、原初之海咆哮、深渊在不甘的怒吼、爱欲喜悦传递……一种种惊天动地的异象中，一道娇小的身影从黑暗的裂缝中走出。
原初的混沌迎着六道冥的目光露出浅笑，其所行之地，万籁俱寂，一切异象尽皆沉默，所有神性如同觐见根源般，再也没有了声息。
至高者，镇压一切不服！
第六章：莫名危险的卡俄斯；和我交配吧！
“再次见面了呢，契约者！”
混沌未形，连天地的概念都仍未生成的原初时刻，无边无际、充满黑暗的裂缝中，一道好听的女声入目，给人一种异样美好的感觉。
“混沌之卡俄斯……”
轻声吟诵着眼前这位伟大存在的名讳，六道冥深深呼了一口气，纵使并非第一次面对这种类型的存在，但每一次与新的禁忌见面，都让他不由得把心神提不起来。
由不得他不紧张，特别是眼前不是以禁忌模式的梅塔特隆出场的时候。
“虽然我们应该并非第一次见面，但还是让我向您致以深深的问候，感谢您一直以来的包涵！”
看着眼前这道似无限大又无限小的裂缝，六道冥整理了下思绪，上前行了个礼。
虽然圣也曾经说过，这是一场共赢的合作，但在面对弱者时能够赋予其平等的地位，这本身就是一种莫大的恩惠，何况对方一直以来的照料也是十分明显的，其他不说，若不是卡俄斯默认，祂怎么可能真的毁灭然后收复整个希腊神系。
但凡这位混沌神有一点不愿，梅塔特隆都不可能斩出那天意之刀，让盖亚、尼克斯她们一直神格损伤难以恢复。
“唔……明明之前已经感谢过了，这次又来吗？好啦，这种事没必要在意太多，说到底我也从你身上获得很多新的乐趣。”
“还是有些区别的，因为意识不能长时间和梅塔特隆链接，对于祂在逆乱时空时做出事情，我偶尔还是有些模糊，这样的话，以防万一还是让我亲身向您表达一下！”
摇了摇头，六道冥解释了一番后也就恢复了平静，毕竟有些事情放在心里就可以了，以祂的性格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与其一直口头表示，更重要的还是让自己能够符合这份契约带来的善意，日后以行动来回报。
“好吧，那你的感谢，我就理所当然的收下了，以后就没必要纠结这种无聊的东西。”
如同打哈切的一样有些无力的回复中，卡俄斯同样不怎么喜欢这种场面，不过祂也明白有些事情虽然看起来多余，但也确实是需要的。
以六道冥的视野来看，因为系统实在不靠谱的缘故，让祂来到这个世界没多久就被发现了，虽然因为需求相符、本质崇高、倒果为因之类的原因，在种种意外下，禁忌们并未对祂下手，反而选择了合作共赢的选项，但这并不是祂将之当做本该如此的理由。
无论如何，既然对方没有选择杀人夺宝这种最坏情况，反而多加照顾，那祂就得领这份情。
不只是一路以来的那些投资，还有最关键的“不杀之恩”。
虽然以祂的特殊性，即使翻脸祂也未必真的会就此扑街，但只要想到这种挥手生灭宇宙，执掌多元的存在，若是有丝毫恶意，就绝不能让人轻易心安！
越是走上这条路，越是让人明白所谓禁忌到底是何等概念的存在！
不过幸好，因为梅塔特隆的特殊状态，如今的祂也拥有了一定程度上与这些存在对话的底气。
“为此感到不安吗？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嘛，不过无需彷徨哦，至少在这方多元宇宙，绝无真正与你为难的事物！”
轻易的理解了六道冥此时的心理状态，虽然在卡俄斯祂们的视角看来，眼前的契约者本身就有与祂们平等对话的资格，即使梅塔特隆的状况靠的是【命运】、【神话】的加持也好，但失去这份加持，这份因果也有很大的可能延续下去。
契约者的本质毕竟在那，若非如此也不可能承载禁忌伟力，即使【命运】祂们没有垂青，时间线也会以另一种形式发展到现在的地步吧？
曾经推演过成千上万种与六道冥的接触方式，并认可眼前发展为最合适路线的混沌神如此深信着！
“与其说不安，不如说后怕吧！当初我穿越到恶魔高校世界，圣突然出声那一刻，我是真的身后冒汗！”
摇摇头，想到那时候的窘状，六道冥依旧有些好笑，毕竟当初谁能想到，明明表面上看起来最高也就真神一级存在的弑神者世界，居然能够诞生那种能够跨界偷渡的强者呢？
即使后面已经知道，祂早已经在某些时候与众多至高定下盟约，合作共赢，但因为力量差距的原因，大多时候祂都是抱着拘谨而慎重的态度面对祂们。
不需要过于卑微，但也绝不能自视甚高，不知天高地厚，因为强者本身就不可轻辱。
“唔……谦虚确实是种美德呢，虽然我本人觉得你就算放肆一点也没关系，但不得不说，契约者能够遵守承诺并知恩图报的话，确实会让人觉得相处起来更舒服。”
浅浅的笑意，不知何时，六道冥感受到身后一重，金色的发丝调皮的垂在青年的耳旁，给人一种痒痒的感觉，稍稍耸了耸鼻子，祂闻到了一股十分好闻的馨香。
“虽然我对这方面不怎么在意，但还是有人十分注重这些的，比如天朝那位帝鸿氏。”
女孩的脸蛋越来越近，最后和六道冥碰在一起，祂微微转头，入目的是一对如同紫色星云般分外神秘的眼眸，差点让人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那我还真是荣幸呢，至少现在看来，大家对我的满意度还是挺高的！”
若有所思的望着眼前娇小的修女装萝莉，明明看上去连十岁都不到的样子，但却给人一种莫名的气氛。
不过此时六道冥并未在意这一点，祂细细思索着卡俄斯话语中的信息，倒是不觉意外。
毕竟是能够接近全知全能的强者，又怎么可能完全没有自身准则呢，即使六道冥本身特殊，若是祂的行为与其底线相违背的话，祂们也不可能毫无节制的任其放肆。
因为只要祂们不愿意，没有人有资格扭曲祂们的意志，令得祂们委曲求全。
能够收获祂们的认可，除了祂拥有穿越的力量与对等的位格外，大概也和祂本身的态度有关吧！
若是当初真的妄自尊大，自认为天命主角，将这些至高的好意当做NPC人偶对待、乃至更加过分将其当成予取予求的奴仆的话，可能一开始就会变成你死我活、杀人取宝的画风吧。
毕竟对于禁忌来说，世界上本身就不存在能够在祂们眼中隐瞒的事情，即使因为本质影响，祂们不可能对六道冥做出读心之类也好，要想推演其性格以及未来发展很难吗？
不正是因为了解到强取豪夺的代价太大，再加上知道六道冥并非忘恩负义之辈、性格也合胃口，认为现在的投入将有回报，否则的话人家凭什么对你这么好，又不是你爹妈！
“这种事情不好说哦，至少我是很喜欢你的，最纯粹的那种哦！圣经之神更多的应该是认可祂心中的正确，并以此贯彻其意志；东方那位帝鸿氏承认你是个优秀的后辈；太上、如来最是淡然无求，只是偶尔落下一抹视线……”
细数着弑神者诸位至高的态度，卡俄斯蹭着六道冥的脸颊，露出分外亲昵的态度，相比圣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种行为也未免太过让人意外了吧？
“意外吗？但事实上，所有人中，真正对你持有情欲之念，自始至终都唯有我哦？”
调皮的走到六道冥身前，自然的坐在他的大腿上，晃着那精致的脚丫子，卡俄斯伸出双手想要摸向青年的脸庞，却因为手太短难以为继，露出鼓气的姿态。
“真是的，为什么你心目中的我这么小个啊？”
无奈的微微屈身，这才达成目的的娇小少女点了点六道冥，然后露出狡黠的眼神。
“既然如此的话，那就罚你抱着我吧，明明如果贴心点的话，就应该在我够不着的时候，主动探下头来才对。”
有些无言的看着这个过于主动的萝莉，但想想好像也没啥问题，虽然神话中卡俄斯都是最初始存在的神祇，祂一开始就存在着，既无父母也没配偶，但只看后世希腊神话的混乱程度，就绝不可能有人把这位神话根源认为是腼腆的纯情少女。
虽说希腊神话的混乱，有大半在那个泰日天，剩下的也多在带头的盖亚……但这不代表希腊祖神就不是食肉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