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蝶舞
也就是说，祂完全可以多次证就至高之位。
带着莫名微笑看向六道冥，卡奥斯已经醒悟了。
六道冥一颤，有种被n等分的错觉。
第八章：禁忌特征；以力证道；大道之争
“卡奥斯，你这眼神太奇怪，让我有种脖子快掉的感觉。”
“哈哈哈，那个，抱歉哈……”
摸着自己的小脑袋，被六道冥盯着有些不好意思的卡奥斯转过头去。
祂自然不可能直说自己准备，把波洛斯推到禁忌层级之后，就把祂关到混沌之源里囚禁起来，像祂这么可爱，一定会被原谅的吧。
“你不是说自己明明升华了法理，却感觉前面无路吗，这应该和所谓的大道之争有关，根源在我这边。”
看着六道冥狐疑的眼神，卡奥斯连忙转移话题，指出祂现在遇到的问题。
“以九州的说法，形而上学者谓之道，形而下学谓之器。这尘世间的万象都是无形的概念延伸，也就是所谓的器，而禁忌却已经等同于大道本身了，禁忌之路就是一步步将自身本质提升到与那构建整个多元宇宙的概念一致的高度，再以自身法理阐述整个世界。”
“真神之下都是基础，但到了这方宇宙的真神一级后，就基本上收集全了构建世界的所有基础法则，虽然涉猎都不怎么深，但胜在全面。”
六道冥心念一动，知道确实如此，毕竟这方世界的真神都是收敛了一方星球的所有权柄，能够构建自身神域的存在。
只是星球般大小的神国，自然算不上真正的开天辟地，但能够做到这一点，也就代表着祂们对于组成世界的那些基础规则都有所掌控，唯一欠缺的只有深度和广度，倘若在这个基础上将神国不断扩大到一方太阳系乃至浩瀚宇宙大小，那就是真正的创世神了。
全能领域？
莫名的，祂想到了某个神佛世界划分境界的词汇。
当然，并不能完全等同，只是有些类似。
“而真神往上走，就正式踏入了禁忌之路，因为其中的差距太大了，事实上完全可以把真神与禁忌之间分出个十几数百个阶段。”
六道冥撇嘴，直接从星球级跨越到与多元宇宙平齐的地步，这差距能不大吗？
然而这些对祂们来说都没啥意义，毕竟某种程度上禁忌之下皆蝼蚁，像卡奥斯也只是统一以凡人或者神魔来指代。
“一般来说，走到真神就没什么固定的路线了，剩下的无非就是神力的积累、存在的扩张，对法则领悟的深度这几方面的区别，在我看来，这个阶段唯一能够称得上是本质跃升的阶段，也唯有你们升华法理那步勉强可以算。”
“踏出这一步后，那些神魔就可以正式将自身法理与多元宇宙接轨，并开始以自身认知来阐述整个多元宇宙的运行，强大点的存在身上甚至开始逐渐出现一部分削弱版的禁忌特征。”
说道这，卡奥斯瞥了一眼六道冥身上那两道光辉，眼中神光一闪，与这两道光辉交融，最终化生出一柄双蛇环绕的权杖。
“像你身上这两道特质就属于这类禁忌特征，【自有永有】【无处不在】，这对吾等来说属于本能一样的被动状态，但对其下的存在来说，却属于极端恐怖的权柄！”
有些讶然的把玩着手中的双蛇权柄，在六道冥眼中，这分明是两方极端广阔没有边界的宇宙被凝缩在里面，互相碰撞，首尾相交。
若不是担心淬炼太过，反而令得六道冥难以掌控的话，只怕卡奥斯不会像如今这样，送这么个在其眼中与玩具无异的东西吧！
“权柄能够作用的范围和深度大增，并开始正式接轨多元宇宙，并开始向着禁忌本质演变，和普通真神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吧！”
感受着从多元宇宙无数世界内的烙印中流过来的神力，六道冥能够感受到自身力量几乎每一刻都在增强，几乎每接轨一个平行宇宙的烙印，体内就多出一方神国的质量。
而【自有永有】的特征更赋予了祂在时间线上的一种超然性，让其能够回溯整个多元宇宙的时间线，并在某些情况下将意识转移到过去的自己身上，即使过去被改变，祂也能激活过去自身的烙印，在弱小时爆发巅峰力量。
“有吗？”
疑惑的看着陶醉的六道冥，卡奥斯直接一碰冷水下来。
“过去我曾见过不少那种不升华法理，仅仅是纯粹积累神力，扩张神国的存在，但到后面，仅凭自身不下于一方单体宇宙的体量，祂们就能压下大部分具备禁忌特征的家伙。”
呼吸一滞，真把体内能量积累到那一步的话，那确实可以无视大部分近道者，就连现在的祂与对方刚对面，不算上梅塔特隆的话，多半也只能靠着无处不在的烙印保命。
“我记得恶魔高校里的那些魔神好像就是这种道路，纯粹的追求力量吗？这方多元还有这种神魔吗？”
“我啊！”
六道冥：“？？？”
“除此之外不少创世神也是走的这条路，你印象最深刻的应该是盘古吧，因为前有帝鸿氏纳九州为一体，后有太上成就大道根源，祂不得不试着去以力证道。”
“正因为有这些可以打死大部分升华了法理的神魔在，所以我们一般也懒得把这一步从真神中分离开来，但有些家伙倒是不想与那些真神相提并论，因此将这些具备禁忌特征的存在另算一阶，天仙、天神、天魔、主宰、近道者……一般如此称呼吧，代表他们离天愈近，与道相合！”
“还真是长见识了，所以说，之前我一直摸不到前路，所谓大道之争，就是之前盘古所遇到的前路被帝鸿氏、太上堵住的情况吗？”
六道冥若有所思，只是这样一来，莫非只要卡奥斯存在，祂就不可能将希腊神话的体系修炼圆满，化身柯罗诺斯？
“事实上，所谓大道之争，应该是禁忌之前，无数神系融汇一体争夺整个多元宇宙主导权的纪元之末，在已经有禁忌上位的时候，已经不算大道之争了，因为那个时候你修的是祂、行的是祂、证的也是祂，完全不具备争道的资格！”
“不过放心，波洛斯你是例外哦！”
看着六道冥皱眉，卡奥斯转口。
“唔～你若想的话，我自然一切都依你！”
第九章：卡奥斯的知识教授；俄耳甫斯密教的神话序列
“唔～你若想的话，自然一切都依你！”
双手交叉扣在膝盖上，卡奥斯晃着小脚丫子，目光温和的看着六道冥，一方浩瀚神系的起源说丢就丢，仿若根本无足轻重。
“因为相比波洛斯对我的意义，这些本就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东西呀！”
女神大人敢爱敢恨，纵使这种接近表白一般的情话说起来也是落落大方，毫无一点常规女子的害羞，或者说与其以大方来形容，不如说其相当自我，只要认定了某样东西，就会真正竭尽全力将其掌握。
“在成就至高的道路上，吾等确实需要借用这覆盖多元宇宙的神系来积累力量、以权柄感悟本源，使得自身本质逐渐与多元宇宙本身等同，但终极一跃之后，追溯起源、倒果为因，我们自身反而成了森罗万象的根源，这些过去的争道之【器】，却已然失去了大部分作用。”
在古老的纪元中曾经揍飞盖亚、镇压尼克斯、打死欧律诺墨、将俄刻阿诺斯贬低为泰坦神，在一众创世神的争锋中成就泛希腊神话的唯一根源的禁忌如此诉说着，为六道冥细细讲解着禁忌路上的一些常识。
摩挲着女神精致的小脚，对比着之前跨越纪元时，目睹各位至高获得的知识，在卡奥斯的解说下，祂倒是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无论是将种种基础规则融为一体，掌控全能权柄的真神也好，还是升华法理之后，逐渐与道合真，衍生禁忌特征的近道者，他们仍旧还是处于积累神力、感悟天地法则、扩张自身存在的过程，而建立神系、集众之力以超脱就是这方世界中大部分神祇选择的助力。
如同一些玄幻小说中聚众而收集气运、功德、资源的运朝、道统、佛国，若是纯粹的自我感悟本源、修炼神力，无论多么惊才艳艳，相比浩瀚的天地也难免人力有时穷，而若是能够汇聚众生之力，将众生对天地的感悟吸收，无疑能够令自身成长的步伐以几何速度增长。
因而，在这方世界，以神话的便利，强大的神祇压服弱小的神灵创建神系，再以神系统治人间，影响无数平行世界，在这个过程中，于神系中占得位置越高收获越大，像九州、圣经、希腊这种由无数小型神系统合起来的超大型神系聚合体，更是能够演化出证道禁忌的机缘。
像六道冥在恶魔高校建立天庭、化身烛龙统合龙族，同样是类似的做法。
只是于卡奥斯而言，这些东西在禁忌之前自然是至关重要，是证道路上必须的资源和机缘，若有人敢打这些主意，那无异于掀起大道之争，说是不死不休也绝不为过。
但于禁忌而言，其自身就等同于多元宇宙的根源，森罗万象皆由其开辟，一念而动可以推动诸天万界的运转，这些过去帮助其成道的道统、神系之类的已经再没以前那么重要，因为祂们的地位已经差不多反过来了。
倒果为因之下，已经不是神系造就了至高神、而是至高神创造了神系。
就如同恶魔高校里的创世双蛇，因为祂们多元宇宙才有了龙种的概念，而不是说无数世界的龙种集合就是祂们，即使一切龙种尽皆灭亡，对祂们而言也仅是稍有损伤，因为祂们完全能够再造一大覆盖无穷宇宙的种族。
“……但说是这样说，事实上，即使是对于至高者而言，这些代表象征着自身之道在多元流转的事物也不该是如此微不足道吧？”
六道冥认真聆听卡奥斯的指导，意识能够和梅塔特隆相连的祂却隐约明白，即使伟大如卡奥斯，希腊神域本身也应该有一定意义才对，否则的话，干脆将之彻底从多元宇宙割裂开来，不让其他人探索自身跟脚不是更好吗？
“唔～真要说的话，自身成道后的神系、道统虽然没有了最初的意义，却仍然还可以当做禁忌间争锋时的锚、并提供一点不算太弱的加持吧？”
卡奥斯倒也没有为了让六道冥安心接受而隐瞒的想法，毕竟这本身也不是什么秘密，待其真正证得至高之位，自然会明白这种常识一样的事物。
“在禁忌证道之时，一般都会将多元宇宙从诞生到终结无穷时间线割裂开来，作为自身神域，以免得自己属下、亲友受其他禁忌乃至大宇宙意识本身影响，这就是纪元的由来。”
“但无限多元本身就是最强的禁忌，同样具备时空无限、自有永有的特点，纵然被割裂了纪元，祂也会重新演化一方时空，作为新的多元本体……”
根据卡奥斯所言，每一位禁忌的时间线都是相对独立，能够自给自足的，若是愿意将自身纪元封闭的话，完全能够在自身纪元中一直全知全能、永存不朽。
但若是要与其他禁忌争斗的话，那就要走出自身时间线，与其他禁忌接轨，这个时候祂们的战斗就处于多元宇宙之内，因为禁忌一证永证、不可能降格的缘故，其力量又是同样的与天齐平，这个时候要想分出胜负的话，多半只能依赖于外力的作用。
这个时候就轮到祂们留在多元宇宙内的势力发挥作用了，各方神系的强弱往往代表了祂们在多元宇宙内的权限，也是祂们能够获得的加持多少，之所以卡奥斯打不过圣，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希腊神系被圣经神系击溃，令得卡奥斯能够获得的主时空权柄不足。
当然，禁忌之间的争斗其实更加复杂，这只能算其中一个主要因素，不可能真的完全凭借在主时空的权限分胜负，只不过因为往往祂们间的战争结果会映照在多元宇宙的神话演变上。
就像圣把卡奥斯打翻了，才导致圣经神系踩着希腊神话上位。
“除此之外，在平时修炼上，这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助力，这些痕迹作为我们和多元宇宙的联系，是我们认知多元无限膨胀的眼线，能够推动我们的力量与多元宇宙共鸣、同步壮大。”
禁忌的本质都是与天平齐，理论上多元宇宙能够膨胀到什么程度，祂们的力量就能壮大到什么程度，但世界本身就是处于无限扩张状态，这就导致禁忌的力量也在每一刻呈指数增长，但同样是无限增长，其中快慢之分却会受到祂们在主时空上的权限影响。
“这样看来，我这人情确实欠大了！”
“唔～没关系，到时候把自己赔给我就行，我不贪的！”
“……”
被女神直白的话语噎得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想想这话确实没太大问题，毕竟对于禁忌而言，任何禁忌之下的事物其实都没有多少意义，这确实也可以说“不算贪心”。
更何况，在六道冥的角度看，以卡奥斯的说法，祂还能收获一位至高万能、魅力无穷的混沌女神，无论如何吃亏的都不可能是祂！
嗯，不亏不亏……
有些无奈的抚了抚额头，魅力太大也是一种苦恼呢，明明祂从来没有想过要吃软饭的啊！
“嘻嘻～那就让我来帮你把位格真正圆满吧！”
看着六道冥脸上的古怪表情，卡奥斯扇了扇翅膀，将身子挂在六道冥身上，小小的身子往前倾，将自己的樱唇送了上来。
“唔～名为【教授】的魔术，虽然我们不需要这个也可以，但总要有些仪式感不是吗？若不是时机未到，否则我们可以进行更加深入的交流……唔唔～”
理所当然的，青年没有拒绝，毕竟祂本身就喜欢通过这种方式传递知识，无论雅典娜还是安谢拉她们都明白这一点。
轻轻抚着卡奥斯的翅膀，右手放在少女的纤腰上，这幅六道冥印象中属于某位万能天使的躯体，有着超越常人想象的柔软，给人以极致的享受和魅惑，让人不由得发出即使沉沦于永恒深渊也不亏的感叹。
“唔～要做正事了哟，不然我会忍不住的！”
紫色的瞳孔微张，丝丝雾气升腾，轻轻踢了下六道冥那只不安分的手掌，却没用多少力，反而给人一种欲拒还休的感觉。
看着女神眼中的期待和戏谑，默默的将手从裙摆下移开，托着少女臀部，将其揽在怀里，收起欲念真正开始接受从卡奥斯身上传递而来的知识与权柄。
“唔～”
有些遗憾的闭上了眼睛，但知道未来发展的重要性的少女还是进入了状态。
大地、黑暗、永夜、情欲、深渊五种现象在流转，顺则衍生万物，逆则归于混沌，岁月在此刻停滞、命运的概念生成，世界在祂宠儿面前落下面纱，为其展示一切神秘。
一种种先于天地之前的宇宙模型在祂眼前展开，那是卡奥斯记忆中，蒙昧时期，无数原始神祇创造宇宙的蓝图，也是曾经组成了泛希腊神话的无数支线。
最原始的荷马史诗里，俄刻阿诺斯是原始神之一，与其妻忒堤斯一起为其他所有神的始祖；
阿里斯托芬的创世说认为混沌神卡俄斯、夜神尼克斯、黑暗神厄瑞玻斯和地狱神塔耳塔洛斯是同时第一个出现的，尼克斯把一个蛋放在厄瑞玻斯体内，这个蛋生出了爱神厄洛斯；
以薄雾弥斯特为第一因的创世神话；大地该亚和天穹乌拉诺斯生下大洋俄刻阿诺斯和沧海泰西斯的故事；在阿耳克曼那里“协调所有的事情”的第一位女神忒提斯；还有以大女神海洋欧律诺墨为创世女神与大蛇俄菲翁生下宇宙蛋的原始传说……
宙斯、雅典娜、墨提斯、波洛斯、厄洛斯……一位位曾经与卡奥斯争夺神话根源之位神祇闪过脑海，其中不少是世人熟悉的神祇，更多的却是不在常规地球神话史上，或者连神话都不再记载、被彻底遗忘的存在。
这是一位混沌神无数年来的记忆，是毋庸置疑的保障，众神的印记通过【教授】的魔术流入六道冥体内，然后被其法理吞噬，将代表【波洛斯】的神格向着某种恐怖的程度升华。
而在无数古老的创世神话之后，终于轮到了卡奥斯本身代表的最广泛流传也是最被认可的正统神话，五大原始神、天空之乌拉诺斯、克罗诺斯及十二泰坦、奥林匹克十二主神、半神英雄……
神话的轮转再现，然后自然而然的融入【波洛斯】的神格中，《神谱》上的众神序列被推翻，取而代之的是俄耳甫斯密教里的《圣辞》序列——
超原始神柯罗诺斯；必然定数阿南刻；全能神王法涅斯；混沌之神卡奥斯……一道道神格印记被点亮，一种新的神话宇宙观在六道冥体内生成，并在卡奥斯的意志下蔓延无数世界，将希腊神话观下的所有神祇、影响覆盖，将一切精粹吸纳其中，发育壮大。
六道冥只感觉自身意识在此刻不断扩张，向前回溯最初起源，向后覆盖无限未来，无以计数的希腊神祇臣服在祂的王座下，礼赞那全能神王的不朽、伟大、至高、神圣。
【波洛斯】的神格自然而然的开始升华，在无数世界、过去未来一切希腊神祇烙印的供养下，祂融汇了宙斯、克罗诺斯、乌拉诺斯、厄洛斯、狄俄尼索斯，化身真正的全能神王、存在于希腊神话的每一时代，自有而永有。
一种超脱的感觉出现在祂心底，祂睁开双眼，隐约能够看到一方新的天地，就要趁此机会将【柯罗诺斯】的位格圆满，终极一跃——
但就在这时，从彼端传递而来的力量一下子消退，令得祂骤然退出了这种状态。
“嗯？”
将身前的卡奥斯稍稍抱开一点，望着少女慢慢睁开的紫色瞳孔，六道冥眼中闪过明显的疑惑。
“唔～”
长长的呻吟中，少女舔了舔嘴唇，双手揽着六道冥的脖子，轻轻摇了摇头。
“不能继续下去哦，若是在这种情况下进行最后一步，即使波洛斯你本身位格崇高，也必然被混沌同化。”
“你想要成为【我】吗？”
第十章：体系顶点的压制；来自系统的异变
“虽然我不介意，但你愿意成为【我】吗，波洛斯？”
饶有兴致地拍着双手，卡奥斯看着六道冥，眼睛一眨不眨的，说着十分诱人的话语。
“若是接受我的力量，你现在就可以立地证道、成就至高哦！”
“不，受不起！”
看着卡奥斯的笑嘻嘻的脸蛋，六道冥木着脸拒绝了这个诱惑。
至高者，这是一群超越人类逻辑的存在，或者说祂们本身就是逻辑的化身，是天地法则的根源，伟大如祂们，纵使顷刻间将一位凡人点化，赋予其禁忌之力也是能够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