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蝶舞
穿着粉红色和服，身后系着一个蓝色大蝴蝶结的女人嘴角带笑地从旁边走了过来，那一身秀丽的黑发不知何时已经及肩，比之之前见面时更添一抹女性的风姿。
“你蓄长发了，式？”
在少女进入这方世界时就知道了，六道冥十分悠然地给另一位根源化身打了个招呼，还有闲心去跟【两仪式】寒暄一下相貌仪态的问题。
“因为冥其实更喜欢黑长直的吧？所以正好试一试换个发型。”
虽然这么说，但事实上以【两仪式】的能力想要变幻形象完全可以说轻而易举，但她依旧没有选择使用超凡手段进行改变，而是如同普通女孩子一样，任一身秀发自然生长，否则离上次见面已经不短的时间了，那身发丝不可能才长到肩膀处。
这大概是爱歌与根源式少数相似的地方，因为天生超凡脱俗，平日里反而更加喜欢融入凡俗之中。
“嗯，其实都挺适合你的，毕竟式人长得漂亮，无论什么发型都好看。”
六道冥笑了笑，相比于黑色短发，祂确实更喜欢黑长直，但终究还是要看人的。
“是吗？”
根源式眼睛微眯，脸上一如既往的带着温润的笑容，让人看不明白她到底是开心还是淡薄，这份神秘感也是属于少女专有的魅力。
“这种话你应该说给我那个妹妹听，她才是最喜欢这些的，当然，前提是从你口中说出来。”
“爱歌么？”六道冥哑然，“你既然早就进入了这个世界，怎么就不来见见你那所谓‘妹妹’？”
“还是算了吧，我若是出现在她面前，还是以你熟人的身份，那家伙可是会急眼的，我可不想自找麻烦。”
樱花从道路两旁飞舞，不知何时六道冥与【两仪式】已经漫步到了昔日与魔法少女伊莉雅相遇的公园，少女张开双臂感受着周围由绿化植被装点的幽雅氛围，漫不经心的看了六道冥一眼。
天使之王觉得有些无语，明明式的眼神依旧是那般温雅轻柔，可为什么祂觉得里面掩藏着一些鄙夷的成分。
错觉吧，堂堂根源的人格化怎么可能有这种腹黑的一面！
将这个古怪的念头丢开，六道冥也不再去想两位根源化身之间的关系，直觉告诉祂在这方面深入太多并无什么好处，毕竟祂作为合格的lsb，无论偏向其中哪个都会出现问题。
“进入这方世界后，能够躲开爱歌的视线，看起来你成长了好多，我还以为像你这种性格，应该对强大自身没多少兴趣才对。”
闭眼感受着天地间越发严谨的秩序，因为六道冥与爱歌两位如神如圣的存在在这方世界待了不短的一段时间的缘故，这方世界汲取了两人平日里残留下来的气韵，如今倒是显得越发超凡了。
天地间的大源魔力被赋予了丝丝神性，向着更加高级的能量提升，星球间的灵脉越发活跃，仿佛回到了昔日神代昌盛之时，连这段时间新出生的婴儿也比以往更具天赋，活在世上的人每一日都能够感受到身子骨更加健康……
不过这一切都是潜移默化的转变，不是六道冥在其他世界那般的暴力改造，惊天动地，如今发现了这些的人还很少，除了那些最顶尖的魔术师或者一些残存的老古董，这些变化依旧还隐藏在未知中等待未来人探究。
一边计算着这方世界未来的走向，六道冥一边看向身边完美将自身融入自然中的少女，问着一些自己感兴趣的问题。
“我并不是对强大自身不感兴趣，以往只是没必要而已！”
挑了一下落在耳垂边的发梢，【两仪式】注视着正拨弄世界命运的六道冥，神色温和而恬静，“但对于来自根源之外的未知，我还是很有兴趣去了解的。”
只不过了解了下所谓未知，就将自身推动到比之爱歌也只强不弱的程度？
六道冥心中吐槽少女的得天独厚，作为根源的某一侧人格化，【两仪式】只要愿意，根源之下一切知识任其挑选，而六道冥开创的卡巴拉体系虽然蕴含着大量外来的神秘，但其根基还是这方多元宇宙的知识，更何况那些外来的神秘只要被这方世界的人认知，也就融入了根源。
也就是说，六道冥带来的一切变化，一切推动根源成长的力量，都有部分会反馈到【两仪式】身上，这种开挂的家伙简直比那些龙傲天还龙傲天，向哪说理去。
“不说我了，”少女摇摇头，显然对自己的力量变化不怎么在意，天生的世界首富难道会每天去关注自己的财富增长吗？
少女美眸深沉，她看向六道冥的神色变得有些游移不定，好似有什么东西不能确定一样，“你现在是怎么回事？”
“你说的是哪方面？”六道冥耸耸肩，能够看到根源式露出这般表情倒也有趣，“若是恋爱的话，我要说你们都是我的翅膀。”
【两仪式】静静地盯着这个嬉皮笑脸的家伙，没有因为六道冥的调笑而羞恼，反而因为六道冥还有心情说这些而放松了些。
“你变虚弱了？这世上还有人能够让你受伤吗？”
第五十四章：梅塔特隆降天成人；虚幻的境界
“受伤？”六道冥琢磨着从【两仪式】口中说出的这个词，神色微妙，“倒是好久没有听到这方面的内容了！”
有多久呢，仔细想想，好像自从祂走出火影世界以后，就与“受伤”这个体验无缘了。
进入《弑神者》世界之后，虽然进入的一大票世界观水深的都能够吓死人，但祂本身也不是没有后台的，导致祂越到后面明明面对的力量体系越发破格，结果反而一直都是顺水顺风，偶有波折也在掌控之中，自然不会因此受到伤害了。
“很明显吧，”【两仪式】温雅的眼眸看着祂，好似想要盯出花来似的，“最开始与你见面的时候，我可是什么都看不到，如今我居然能够隐隐探知到你的存在感，这不是很奇怪吗？”
【两仪式】从不妄自菲薄，但她也确定作为从域外世界、不属于根源的领域降临的穿越者，六道冥的本质远远超乎她这位根源化身的想象，之前祂一出手就让根源的体量膨胀了不可估算的倍数就是这份本质的冰山一角。
那个时候她看六道冥，就算对方像个普通人一样坐在她对面喝茶，只要移开视线，她甚至不能够依靠除了五感之外的其他感官来确定祂的存在，即使她明明知道祂就坐在对面也一样。
千里眼中看不到祂的未来，最高等级的侦查魔术失效，量子记录带中记录不了祂的痕迹，即使祂已经踏入这方世界，甚至干涉了太多太多历史，她依旧不能够在根源中找到对方的信息。
简直就是不存于世的幽灵，无论用什么手段都不能够干涉，超越了一切时空、因果、命运、维度的存在，若不是六道冥有意主动将自身情报传递给她，她甚至怀疑这个世界包括她没有任何能够观察到这位异域来客。
而如今的六道冥依旧强大，仅仅是站在对方身边，两仪式就有一种以凡人之身仰观宇宙的震撼感，其偶尔泄露出来的气息，简直就是一方即将形成黑洞一般，足以吞噬万物，让世间的森罗万象在反应都来不及反应时回归虚无。
看起来很恐怖，实质上也确实让人战栗，但这与【两仪式】最初见得六道冥的情况根本是天壤之别。
能够感受到的强大，与根本摸不到边的差距，两者之间一个就像龙珠中一万战斗力与一亿战斗力相比确实弱得可以，但这起码是看得到，有机会追赶的距离，另一个确实一个普通凡人与掌控所有宇宙的全王。
那已经不是单纯的战斗力的差距，而是有限与无限，是从零到一的突破，是二次元的纸片人想要成为三次元的作者，别说追赶了，想要拿出一个合理可行的方案都做不到。
【两仪式】虽然自认自己这些日子有了超乎想象的成长，特别是根源在六道冥的灌顶下不断扩张后，更是因为与根源的特殊联系，获得的收益远超那些真灵天神的总和还可以翻个倍。
但即使到了这一步，她也不敢说自己真的有离六道冥的境界更近，更不用说仅仅是这种程度就能够认知到对方的状态了。
事实上，真让【两仪式】去探讨一下如今的自己与过去的自己有多大差距，她也不认为自己真的有太大质变，顶多能够说体量比之以往庞大了一点点，但要说有本质的差距，那就真的算不上了。
毕竟她本就是根源的化身，只不过是因为偶然寄托人格行走在世上，普通人的外壳虽然会限制她的出力，但这只取决于她想不想改变而已。
真要有那个需求，她轻而易举就能够成为超乎一切神人仙佛的终极生命体，凌驾于宇宙之上，如今的她顶多算得上解除了自我约束，将本质从凡人肉身的束缚中解开，然后随着根源膨胀了亿万倍之后的形态。
但根源膨胀了亿万倍之后依旧还是根源，即使体量与以往不可同日而语，但就像百万富翁变成了亿万富翁一样，无论它财富以怎样夸张的速度攀升，依旧改不了它只是个寿数不过双百之数的普通人，而那时她猜测的六道冥却是不朽不灭的神灵。
难道世俗的亿万富翁已经到了能够窥视神灵的程度了不成？不然为何她现在居然能够感知到六道冥的气息？
“既然我还有根源本身没有形成质变，从有钱人升格为神灵，那就只能是如今的你前所未有的虚弱，虚弱到连自身位格都维持不住，从神灵坠格为人类。”
“也许这个人类的财富比这世上所有人加起来都富余亿万倍，但这依旧改不了你如今只是个普通人，同样需要经历生老病死这个过程，在本质上与其他人并无差距。”
看着【两仪式】探究的神色，六道冥微微咂舌，“有这么明显吗？明明我跟爱歌待了那么久，她都没有发现……”
“我和她，终究还是有一些不一样的。”长发披肩的少女面无表情回应道，“你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
“确实不一样呢，”六道冥看着【两仪式】，单论出身，这位根源人格降生于世的少女，几乎算得上最接近【命运】【承认力】这种大道法则人格化的存在，几乎称得上天道化身了，能够看穿祂现在的一部分情况也不让人意外。
“无需担忧，遍及无尽虚海，能够伤到我的存在不能说没有，但肯定不在这方多元宇宙！”
“而且就算真的有超乎想象的至高者降下恶意，也不可能将我打落境界，这可是连当初的系统都没做到的事！”
禁忌一证永证，当初的系统能够撕裂祂最初的本质，将祂与沙耶分裂成两个不同个体，也多亏了六道冥本身的配合，但就算如此，系统也不可能真正将祂从禁忌打落凡尘。
其能够做到的，顶多就是封印大道太一的禁忌本质，使得祂以凡人的身份行走于世，但只要这个封印稍有破损，让祂回忆起过去的一丝半点，作为至高者的无生无死、万劫不磨的特征，就能够让祂一念间恢复全盛，连个修养期都不需要。
“那你现在究竟是？”
“式这么聪明，不妨猜一猜啊！”
六道冥笑着挑了下少女的发丝，带着恶趣味的表情，有着理想中完美女性仪态的根源式嘟了嘟嘴，漆黑深邃的眸子与六道冥对视在一起。
一道微风拂过少女的脸颊，在六道冥灼热的目光中，终究还是式首先败退，移开了视线，漫不经心地道：
“看起来你现在的问题并不严重，不然的话也不可能有心思跟我玩这种游戏。”
“既然你说这世上无人能够打落你的状态，我就姑且相信吧，也就是说，你如今的情况不是敌人所为吗？”
“自然不是！”六道冥语气中带着自信与带着丝丝怪异，“若是真遇到了那种难以对抗的敌人，我肯定是第一时间喊人来围殴，怎么可能傻到去自找苦吃。”
“既然不是敌人所为，也就是说你自己做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别告诉我是因为这些日子你为了推动根源向外扩张，不断以自身能量灌输培育无数平行世界、特异点、异闻带的原因？”
“有部分接近，但理所当然不是，不是我自吹啊，持久力这方面数遍无数宇宙都找不到能够与我媲美的，别说区区一个只能以太阳系为核心分化有限平行宇宙根源，就算再多千个、万个、亿万个根源，对我来说也只是小意思。”
【两仪式】眉头一动，似笑非笑地看着一脸正经的六道冥，总感觉这家伙刚才说的不是什么正经话。
“那我就不清楚你究竟做了什么了！”少女回头看向天空的白云，平淡而自在，“于浮游而言，一口井就是一方世界，于花草而言，一辈子也难以看到百米外的荒野，就算是称霸了这颗星球的灵长类，他又是否能够将太阳系外的景象观察透彻呢？”
“而我也一样困在一方小小的世界里，对于从世界之外降临的你，只能以有限的视野去猜测，去想象，但没有足够的阅历，永远只能看到那冰山的一角。”
“根源流出的所有平行世界，虽然只是限制在太阳系内，但这可算不上小哦！”
六道冥吐槽了下这个生来就拥有一切的根源化身，突然叹了口气，祂感受着自身力量不断流逝，有种莫名的空虚感，瘆得慌。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只不过是当初为了给自己撑牌面，借了一些东西来装富家翁，如今我把借据给烧了，与那些债主的联系也断了，一时间没了后台支撑，快被打回原形了而已。”
发出如此让少女疑惑的感叹，六道冥微微眯着眼睛，将心神沉入那比之灵魂本源更加本质的真灵深处，只感觉冥冥中的禁忌本质逐渐虚幻，那万有全无的能力在模糊不清的暧昧回响中开始从记忆中遗失。
世界陷入了短暂的失真，过往的一切都好似南柯一梦，那些自有永有、全知全能、与天齐平的至高状态似乎只是睡眠中的梦呓，而如今梦境破碎，祂不得不醒来面对现实。
不得不说，这是一种很沉重的感觉！
习惯了禁忌的无所不能之后，再次从那至高天中坠落凡尘，即使再无暇完美的心境，也很难说不会有一丝动摇：明明只要继续享受这股借来的力量，就能够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这种自斩一刀的行为不是找罪受吗？
幸好六道冥就算除去了梅塔特隆这一依靠外力达成禁忌的化身之外，仍然具备其他身为至高者的位格，否则的话，祂也不清楚自己究竟舍不舍不得快刀斩乱麻，任由自己失去这份无所不能的力量。
毕竟就算梅塔特隆一直不做改变也好，只要祂与其他禁忌的关系不会崩塌，这个化身依旧能够永恒处于与天齐平的状态，理论上根本不需要花费精力去追求炼假成真才对。
但是……
“借来的力量终究只是借来的，只要断了供应，就会不断流逝！”
“只不过禁忌的力量号称全知全能，即使只是借来的一部分力量依旧有着全能的特性，能够改变这种流逝的局面，如此倒是显得我现在的状态有些奇怪了！”
梅塔特隆的力量来自圣等盟友的加持，更是填了善恶双蛇两位禁忌融入祂的世界观中，但将这些要素褪去，将与这些禁忌的联系斩断之后，其至高者的本质就成了空中楼阁，摇摇欲坠。
但祂只是抛弃了与那些禁忌之间的联系，而在此之前早已提取到体内的力量，却没被收回去，因此靠着这些不准备还回去的禁忌之力，祂依旧能够维持一部分与天齐平的状态。
在这种矛盾而虚幻的强大中，祂仿佛被隔绝成了现在与过去，真实与虚幻的两种视野之中。
一种是联系还未断绝之前、依旧处于禁忌状态的梅塔特隆，另一种却是如今失去了加持，即将坠入凡尘的天使之王。
过去与现在同在，虚幻与现实交织，明明已经失去了力量之源，却依旧因为时空一体，禁忌一有永有的本质，执掌着那全知全能的权柄，祂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唯一能够模糊感知到的是，如今的祂能够轻易横扫任何禁忌之下的存在包括另类证道者，于常人而言，与真正的至高者无异。
但另一方面，这种虚幻的强大遇到任何至高者都是一触就碎，又与凡人无异。
总而言之，就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我现今主动舍弃了构成世界观的根基，导致我具备作为禁忌的境界，却没有支撑这境界的力量！”
“这大概就是你觉得我显得很虚弱的原因吧！”
六道冥看着满脸认真的【两仪式】，眼中带着丝丝涟漪，“所以我现在需要去找到那股足够支撑起境界的力量，就像修好房子不仅需要设计图，还需要人手与材料一样！”
“原来如此！”少女轻轻点头，莞尔一笑。
“这样的话，那我算是人手还是材料呢？”
第五十五章：构成世界观的要素；另一个世界
“人手？材料？”
六道冥带着莫名的笑意将少女的发丝缠绕在指尖，摇头回应，“其中差距不到最后，我自己都未必清楚，这自然还是要看式自己的意愿。”
失去了其他禁忌的伟力加持，如今的梅塔特隆完全可以说是无垠之水，虽然依旧强大，但相比真正的至高者来说，却只是黄猫扮虎，似是而非，和其他随手能够被捏死的凡人没什么两样。
因此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在失去了力量源泉、境界彻底掉下来之前，想办法弄假成真，将这份借来的力量永久维持下去，届时否管祂究竟是如何维持这股力量的，祂都是当之无愧的至高者。
“难以想象的状况，”【两仪式】右手食指点在嘴唇上，十分女人味的点点头，“但我应该能够大致了解一点。”
某种程度上，她的力量与权柄大部分都是来自与根源的联系，若是有一天被切断了来自根源的加持，那个时候应该就和六道冥的情况有一些共同之处吧。
“在失去了力量来源的情况下，想要继续执掌至高的权柄，简直就像家族败落之后，仍然想要继续维持奢侈生活的富二代一样……想要做到这一点，除非是想办法东山再起，否则应该是不可能的吧？”
身居高位的官员能够掌控权力，是因为其背后的政治力量支持，但若是失去了这股政治力量，他又如何能够继续坐在那个位置？
挥霍无度的帝皇能够对臣民生杀予夺，是因为军队与万民的支持，但若是国家崩溃、军队战败，为君者别说继续高高在上了，不被敌国绞杀能够安享晚年都是幸事。
而六道冥的情况，大概就是身为寒门庶族本来地位卑微，却因为与十数位世家豪门的贵族交好，所以跟这些朋友借钱借权借渠道借人脉，让自己也过上了与朋友相差无几的生活。
甚至因为关系特别好的原因，祂还能够随意地使用这些朋友的各种资源，在外人看来与真正的世家贵族无异，或者说，只要事态不发生改变，祂就能够一直维持这份权力与财富由生到死。
然而突然某一天六道冥醒悟了吃软饭是没有前途的，所以决定脱离包养的生活自主创业，而因为修罗场爆发和想要他吃点苦头的原因，那些供养他的富婆也干脆给祂断了生活费来源。
所以祂现在只能靠着多年吃软饭获得的积蓄勉强维持一下体面，但先不说这点子从那些富婆手上溜出来的东西相比她们本身有多大的差距，祂积累的财富终究是有限的，若是长时间入不敷出，终有坐吃山空不得不退出这个阶层的时候。
所以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趁着自己积蓄还足够，对上层阶级存在一定认识的时候，想办法靠着这些资本真正凭自己的本事走到那一步！
“确实是难如登天，但若说完全不可能倒也不是……毕竟我最大的优势就是对禁忌这个我自己设立的境界十分了解，甚至还一度亲身体验过那个状态究竟是怎么回事，如今缺的只是维持那个状态的底蕴而已。”
理论上禁忌之下想要体验至高者的视野，绝对只有被过于宏大的伟力同化这一个结局，而六道冥属于例外中的例外，遍数无尽虚海都未必能够找到第二个。
这种情况下，成为禁忌是果，走向禁忌这条路是因，祂已经获得了禁忌的境界，如今需要做的只不过是想办法找到一条能够通往禁忌的路！
倒果为因，这也是禁忌最擅长的领域呢！
“那我就期待你再次回归天上了！”少女沉思片刻，终究是摇摇头无奈叹了口气，“我对于你那时的状态根本毫不了解，也不知道该如何提供帮助，你若是有需要的直接跟我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