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会飞的鲨
阿尔托莉雅轻声道：“师傅，我已经能打碎木桩了。”
“马马虎虎，勉强合格。”秦阳点了点头。
“师傅，什么是邪道？”
“别听他的，剑，永远是用来杀人的。”秦阳笑了笑道：“在佛教中，有‘杀生渡航、斩业护世’的说法。所谓，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愿无间之中，只得吾一人。”
“哦……”
阿尔托莉雅似懂非懂。
“当然，这只是好听的说法。你无需在意。力量在不同人的手中，就有不同的表现，力量没有好坏之分，人才有。”
秦阳走到阿尔托莉雅身前，伸手按住对方的脑袋，“你参加圣杯战争的愿望，是想要拯救曾经的国家？”
“是，身为王，没能守护这个国家。这是我的夙愿。”
“这样吧，我带你去，去你所在意的那个战场。”
秦阳的目光一凝，刹那间，天地色变。
阿尔托莉雅只觉得眼前一片白茫茫，当光景再度出现时，他们已经站在了一处山坡之上。
风和日丽，空气清新。
在坡道的尽头，是一座恢宏的城市。
“这里是……！”阿尔托莉雅张了张嘴，满是震撼的神色。
师傅是神吗？这是神才能拥有的力量！
“这是古不列颠。”
秦阳面色如常，背负双手，遥遥看向前方的城市。
“你曾经的……国家。”
第0748章 夺取神性
……
“这里是……你曾经的国家。~”
秦阳站在山坡之上，眺-望前方恢宏的城市。
“不要误会，我并非带着你穿梭了时空，虽然这种事，我也能做到，但有别的原因，我无法轻易动用这种力量。”
当然是因为盖亚了，盖亚现在找不到他，那是因为他一直注意低调，若是要穿梭时空，那会一瞬间被锁定。
倒不是秦阳害怕星球意志，只是比较麻烦，被缠上了，对方有事没事搞一些东西出来对付他，会很烦。
“这是幻界，根据你的故事，而诞生了一处幻界，你可以当成是魔术师的‘固有结界’。”
听到这话，阿尔托莉雅的眼神顿时一暗，“这是虚假的？”
“是真实的。你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可以给你打个比方，我将历史中的某一段给截取了出来，做成了副本，这个副本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你可以随心所欲的改变历史。但这里所改变的一切，都不会影响到现实，它是虚假的，但又是种真实的。”
这是幻界的能力。
秦阳接着道：“你原本的结局，是被信任的人背叛，你想要的答案，就在这里。去找吧，等你找到了答案，你会自动离开这个幻界。”
说完，秦阳的身躯淡去，像是化作了透明一般，彻底消失。
“吾之弟子，当你厌倦了血与火，厌倦了战争，认清了何为王之后，可以再来找我。”
……
现实，剑道场。
秦阳睁开了眼睛，在他的身前，是阿尔托莉雅，只不过，现在的阿尔托莉雅，已经昏迷，倒在他怀里。
“秦帝大人？”
乌鲁蒂亚走了过来，疑惑地说道：“这是修行过渡？”
“我送她去了一个地方，在那里，她可以自我救赎。凛然的少女骑士，不需要谁去拯救她，她自己就会拯救自己。”
秦阳笑了笑，抱着阿尔托莉雅，朝舍馆走去。
“什么是王？这是没有标准答案的。”
秦阳轻声自语。
在原著中，曾经有三王会，三位王，分别是吉尔伽美什，伊斯坎达尔，以及阿尔托莉雅。
面对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王者之道，阿尔托莉雅轻易败了下来，陷入了自我怀疑。
但，伊斯坎达尔是正确的吗？
“不是王献身，而是国家和人民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王。这一点你别弄错了。”
“没有YuWang的王还不如花瓶！”
“只有展示YuWang，讴歌至极的繁华，才能将国与民引向正路！”
这是征服王所认为的王道，但这只是伊斯坎达尔选择的路罢了。
与其被对方几句话击溃，不如去看看史记，历史上真正的统治者们。
说到底，这个世界，只是某个人笔下的世界，受制于“创世神”的见识，王之道也很微妙。
但历史总是真实的，不容辩解的。
“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秦阳内心暗道：“对错毫无意义。以呆毛王的性格，就不适合当王，给她任意改变历史的机会，她的结局，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不是说，阿尔托莉雅做得不够好，认真来说，在古不列颠那个时代，没有谁可以做的比她更好了。
将一个四分五裂的国家统一，平定叛乱，驱逐入侵者，作为王，阿尔托莉雅已经做的足够好。
但最后还是被背叛了。
“去试试吧，当尽了一切努力，最终结局没有改变时，你总该认识到自己本身就不合适当王这一点了。”
秦阳抱着阿尔托莉雅，走到了chuang边，将她放到了chuang上。
“乌鲁蒂亚，如果爱丽丝菲尔来找她，就把她交给对方。如果是卫宫切嗣，就不用搭理。”
“是，秦帝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