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者卷轴
“就是,我们近月家从巫女到神明,从来都是以理服人的。”
面对着神明与巫女的一唱一和,薇珀气得咬紧了牙关,把脸深深地埋在了塞莉尔的怀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过说实话的话,Lancer能发挥出那么强大的战斗力,有点超乎我的意料。”调戏完了薇珀之后,近月真澄一边用轻柔的被子盖住了薇珀的双腿,“是因为抱着最后一战的觉悟,所以完全放弃了保留底牌的想法吗?”
“看起来挺唬人的……实际上感觉还没有潜入深海海沟里面需要承受的压力有威胁性。”
塞莉尔伸手摸了摸自己胸口之前被芬恩用水枪刺中过的部位,摇着头说道:
“反正没什么实际意义就是了。”
“嗯,月见大人当然是最强的~”
乐呵呵地爬过去抱住了塞莉尔的胸脯,近月真澄催促着一边生闷气的薇珀给自己让开个位置,然后像是一只想要被主人宠爱的小猫一样用脑袋开始磨蹭起了塞莉尔的胸口,在感受着那惊人柔软的同时,她顺口说道:
“不过今晚过后,我们可能就要面对一个相当严峻的局面了呢……你有对自己之后的处境有过考量吗,薇珀小姐?”
“无非就是其他几个御主都会把我们看作是最大的敌人呗……”薇珀从脸下的柔软里侧过了脸,闷闷不乐地说道:“毕竟今天Rider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在所有人面前解放出了自己的宝具,她和Lancer打得看似惊天动地实则一面倒碾压的事实估计也瞒不了多久,再加上有真澄小姐你控制的Berserker作为我和Rider不会动摇的盟友,Saber、Archer和Assassin的御主如果还对圣杯有所追求的话,应该是会选择结成临时的同盟的吧……不过考虑到他们各自的身份,真正可以放下对彼此的戒备,完全交付信任的同盟什么的,恐怕是没可能成立的。”
“从冬木市的圣杯战争创立开始就没有结束过争端的远坂家和爱因兹贝伦家,再加上一个圣堂教会的前任代行者,正常来说,应该是做不到的。”近月真澄摇了摇头,一边伸脚去勾搭薇珀的细腿,一边懒懒地说道:“不过面对着现在的情况,我觉得他们说不定会因为情况过于紧迫而被迫达成共识呢。”
“哈?”薇珀不是很理解地看向了近月真澄,因为好奇而暂时忽视了对方过于姬佬的行为,“为什么这么说?难道Rider已经强到让那些为了圣杯战争准备了几十年的家伙都不得不联手才能对抗了吗?”
“我说啊,薇珀小姐,你在针对别人的问题深究细挖的时候明明挺聪明的,为什么在涉及到与自己相关的事情的时候,脑子就变得没那么好用了呢?”近月真澄伸手拉了拉薇珀的小手,叹着气说道:“难道你和月见大人相处了那么久,还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你要说不对劲的话……”薇珀眨了眨眼睛,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自己与塞莉尔相遇以来所发生的各种事情,然后用手轻轻按着她的胸脯,把上身支起来一点,大致地比对了一下塞莉尔现在的体型与她刚刚被召唤出来时的体型,然后露出了一个有些懵逼的表情来,“欸?等等等……Rider你既然是以从者之身被召唤出来的话,那应该说明你已经在英灵座上有属于自己的位置了吧?那也就是说,你应该是已经死去了的存在……可为什么我感觉你现界之后,还在长身体来着?”
“嗯?我从来都没有死掉过哦?”塞莉尔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薇珀一眼,不是很理解地问道:“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是死掉的啊?死掉的生物,可是不需要进食的……”
“嘶……”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啊,薇珀小姐。”
近月真澄耸了耸肩,伸手捏了捏倒吸冷气中的薇珀,很随意地说道:
“这也是我在和月见大人进行换血仪式的时候才发现的事实,按理来说,已经死去的从者是完全由魔力构造出来的非生物,他们的血液应该是不会能够发挥生前的效果的,但很奇妙的,月见大人的血液轻而易举地融入了我的身体,并且更进一步地激活了我体内大蛇之血的活性,导致我直接在身体还没有开始进入衰老的年纪,就直接因为大蛇之血的活性过高而变成了本该在十多年后才出现的幼女模样……你不会觉得,这是一个由魔力构成的从者的血液,能够做到的事情吧?”
“所以事情就变得很明显了……被薇珀小姐你召唤出来的,似乎并不是成为了英灵,登上英灵座的月见大蛇,而是还活在世间,只是没有出现在人类眼中而已的月见大人的本体,这样子严重的事态,你觉得远坂家和爱因兹贝伦家,可能还会顾得上扯皮自己以前的私怨,然后在对抗月见大人的时候相互扯后腿吗?”
“等一下!”薇珀本能地察觉到了近月真澄话语中的异常之处,皱着眉头思考了一番之后,她不是很理解地问道:“为什么Rider是本体而不是从者这件事情,对于他们来说是必须要齐心协力来对抗解决的事态啊?”
“唔……你不会连月见大人在最广为人知的传说中,是能够颠覆东瀛大地的凶神这件事情,都不知道吧?”近月真澄用脑袋拱了拱塞莉尔的胸脯,带着玩味的笑容继续说道:“姑且不谈这个传说到底有几分真实性,但是很大程度上,这代表了东瀛人对于月见大人的基本认知,不管月见大人的本性如何,在她迷迷糊糊地通过圣杯这个媒介,以本体被你召唤出来的时候,肯定是会受到圣杯规则的一些干扰和束缚的。简单来说,东瀛本土对于月见大蛇的传说,会以难以解释的形式被施加在月见大人身上,潜移默化地影响她的行为方式和逻辑判断……”
“看看她在战斗时所造成的破坏吧,月见大人对于破坏东瀛的环境有表现出哪怕任何一点的不适与抗拒吗?我的祖国确实是个多灾多难的国家,可这样过于密集地在一个城市里不断爆发大规模的灾难,未免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唔……”塞莉尔想了想,有些好奇地问道:“那真澄,你是希望我在之后的战斗中,不要再太随意地对周围的环境造成破坏吗?如果是的话,那有点困难来着……”
“自然不是。”近月的巫女温柔一笑,眼里闪动着明亮而动人的光,“我只是在为月见大人您分析局势而已,我也很清楚,对于您来说,想要在战斗的同时还顾及到周围的环境,是很强人所难的事情,所以我要做的事情,是为您制定尽量少进行战斗的战略,并通过近月家的渠道,想方设法地劝说我的同胞们离开这座注定要在您的战斗中被毁灭的城市……您不会怪我还要做这种多余的事情的,对吗,月见大人?”
“嗯,没什么问题呀。”塞莉尔眨了眨眼睛,伸手抱起了近月真澄,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我挺喜欢这个城里厨师们做的食物的,真澄你要让他们离开的话,我没有意见啊~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回来尝尝他们的手艺,少死一点人肯定是好事的。”
“您能理解真是太好了。”近月真澄如释重负地笑了笑,然后像是回礼一般,轻轻在塞莉尔的唇上点了一下,在塞莉尔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之前就止住了自己的逾越行径,“毕竟,我也不想让近月神社的香火因为太过惨烈的灾难,而变得旺盛起来啊……”
“因为心始终还是人类吗?”
“虽然是人类的心,不过她永远属于您哦,月见大人~如果有一天,您与人类背道而驰,我们近月的巫女,都会选择站在您这一边的。”
上一章又看到好奇塞莉尔现在体型有多大的……
大概比这张图里的复仇R姐戈尔贡更大一点?所以乳量自然也……
作者留言:
PS:
说起来,今年就要结束了啊
真是发生了很多事情的一年呢
祈愿明年能有个比今年稍微顺利些的运道,别再高开低走最后又重新冲上高峰
低谷时间太久可是会让人难受到发疯的啊
PS2:
今天又修仙了,不好不好
不该晚饭时间摸上床打算小憩一下的
醒过来就是九点,难受得一批
PS3:
FA结局了,真是烂得透彻
东授的英雄,惹不起,惹不起
102
43 盟约之夜
丝毫没有自己惹下了多大麻烦概念的塞莉尔带着自己的两只幼崽安安稳稳地睡着了,而那些苦逼兮兮的,必须要为了这群非人的从者之间的战斗进行善后工作的人们可就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不如说,在将要到来的相当一段时间里,圣堂教会的工作人员以及魔术协会刚刚增派到这边来的魔术师们,都将因为今天夜里的变动而苦恼抓狂到睡不着觉的地步。
该怎么解释违反重力规则,能够把牛顿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的水流倒悬至天空之上呢?
又该怎么解释那个在光辉中显现身形的女神大蛇呢?
这可不是只要抹掉少数几个目击者的记忆,然后动用一些自己在政府媒体当中的资源就能够随便压制下来的事态,整个冬木范围内的人,都因为Rider解放宝具时那神圣却又不失魔性的声音而看向了她与Lancer的战场,就算绝大多数人的视力都不足以将具体的细节看清楚,但只要他们能够看到Rider的本相在如太阳一般的光辉中显现出来的过程,并看到那团汇流于天空之上的巨大水流,就足够让负责后勤管理的人们头大如斗了。
该怎么修改这几十万近百万人的记忆呢?又要怎么去面对未来可能发生的,规模更大的战斗呢?
他们作为场外知情人员,可是很清楚这场战斗还远远不是这场圣杯战争中的最后一战的,一想到未来还有更加麻烦的事情要去处理,即使他们都是在应对隐匿神秘方面有着丰富经验的熟手,也不由得感觉到一阵绝望与迷茫来。
不过这暂时还不是其他几个参与圣杯战争的御主们所需要考虑的事情。
“爱丽丝菲尔,真的确定要这么做吗?”
“Saber,我也不知道……但是,在Lancer和Caster的灵魂全都没有正常地被收容到我的体内的现在,我们唯一还能选择联盟的对象,就只有同为御三家的远坂家了。”
如同童话中走出的完美公主的少女叹了口气,轻轻将自己纤细素白的手放在了心口的位置,像是在感知着自己体内的圣杯之器一般,露出了一个异常决绝的表情来。
“无论是为了Saber你的愿望还是为了我等爱因兹贝伦家永恒的追求,圣杯的降临都是必须要完成的事情,虽然直到现在,我都还对Rider抱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好感,但她既然已经成为了影响到圣杯战争正常进行的首要怀疑对象,那么我也只能向同样渴求着圣杯的远坂家提出联盟的请求了……否则的话,我不放心Saber你独自去面对Rider和Berserker两人的围攻。”
“爱丽丝菲尔……”
亚瑟沉默了一会儿,向着爱丽丝菲尔单膝跪下,行了一个异常郑重的骑士礼,然后才深沉而坚定地说道:
“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安全,和你一起作为胜利者站到圣杯之前,然后许下彼此希望达成的愿望的,爱丽丝菲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