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忍者之旅 第121章

　　这几个长老或许年轻时曾跨过了门槛，但多年以后实力下滑忘却战斗，三个人一起上音无也不怕。

　　“对了，我还有个附加条件。”音无本已站起身，却又回过头来道：“日向花火暂时不能上笼中鸟。”

　　刚才说家主的事情都还算和谐，但谈及此事，一群人立刻脸色难看起来。

　　“音无大人，你过界了，家主一旦产生，其兄弟姐妹必须刻上笼中鸟，成为另一个分家。”

　　“你们刚才也说了，雏田的年龄太小，有可能在未来夭折，必须要有个备用人选。”音无说的有理有据，实际上人家日向家本就有相关考虑。

　　否则数百年来难免有英年早逝的家主，他们岂不是早就断绝血脉了。

　　不过他没有给机会让别人说，一挥手道：“还是定在雏田忍者学校毕业之时吧，在她掌握家主权力之时，若条件合适，再给花火上笼中鸟。”

　　又是五年的时间，几个日向长老想要反驳，可细细一想，也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浪费口舌。

　　留个备胎也好，因为雏田的性格他们本就不满意，实在不行还能换个人来当。

　　“好，那就先搁置五年。”

　　几个人勉强同意，觉得村子应该是把花火当做了人质，更好拿捏日向家，如果他们敢乱来，直接另立宗家，岂不是完蛋了。

　　事情就这么决定下来，音无给日向掺了沙子，也是极为满意，有声望，有背景，有力量，还有宇智波富岳的脑袋。

　　反正在木叶，他是横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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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定时更新，树已经在外面出差了，明日归来。

第一百九十二章 接盘

　　处理完公事，接下来便是私事了，与说服那几个日向家长老相比，私事反倒让音无头疼。

　　因为这种事不讲逻辑，也不讲利益得失，更不可能用力量去压服，那复杂的感情比拿着刀与人讲道理难多了。

　　可是躲又躲不过，自己收的学生，含泪都要处理。

　　踏入内院，走向唯一还亮着灯的房间，音无站在门口思索片刻，这才伸出手拍了拍纸门。

　　“谁？”里面传来个女孩的声音。

　　“是我。”他答道，立刻就听到了咄咄咄的脚步声。

　　唰——

　　随即纸门被猛地推开，穿了件黑色浴衣的花火站在门口。

　　她清秀的脸上眼眶微红，眼中有些惊讶又含着几分感谢，在这种时候音无能来真是太好了。

　　“老师，您来了？”

　　音无目光坦然，说实话，这对和他有些像，都是在几岁失去双亲。

　　不，比他还要惨，音无当初孤身一人，而日向家这么大个摊子还在呢。

　　“你姐姐呢？”

　　“嘘，姐姐刚睡着，快请进吧。”花火将食指放在唇边，悄悄让开身子。

　　音无悄然而入，顺便环视了一圈雏田的闺房。

　　惨，真惨，除了各种忍具，根本没有女孩子应有的玩偶、布娃娃，可见日足对其期待有多高。

　　而雏田躺在榻榻米上，呼吸轻微，眼睛都有些哭肿了，想来也是，这雏田年纪小、性格本就有些柔弱，突遭大变不哭个死去活来才怪。

　　这一点，她就不如宁次了。

　　跪坐在床边，接过递来的热茶，音无冷不丁的问道：“刚才哭够了吗？”

　　直男开幕雷击，引得花火咬起嘴唇，微微点头。

　　“那就好，我这个人不太会安慰人，但你与雏田都应该知道，哭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音无品了口茶，稍稍盘算了一下又说道：

　　“我只能用自身的经验告诉你们，悲痛将是力量，从悲痛中学习与总结，搞清楚自己以后该做什么。”

　　“报仇？”花火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这只是其中之一，关键是要感受悲痛，思考悲痛，然后从中得出某种道理，这样日足才不算白死。”

　　既然不会安慰人，也做不出敞开怀抱让别人哭的事情，音无干脆上思想政治课了，不过逻辑倒是一如既往的清晰，因为他知道这对姐妹是不会因为父亲的阵亡而消沉。

　　不过他这一问效果倒是不错，花火被思维牵引，整个人从悲伤进入思考状态。

　　“我不会让父亲白死的，也不会在让这种事发生。”花火似乎抓住了什么，脸色疑惑，“老师，为什么我觉得宇智波家也是受害者？”

　　别人几乎全家死光光了，能不受害吗？

　　音无惊讶，没想到自己这位学生慧根不错嘛，居然看透了浮在表面的仇恨。

　　“那你觉得谁是加害者？又是谁杀了你父亲？”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大家都没有错。”花火因为止水的关系比大多数木叶人都接近真相，望着窗外那轮明月，半晌也没有答案。

　　木叶平叛当然没错，宇智波去求一线生机好像也没错，那为什么大家还要自相残杀？还打的如此惨烈？

　　这就是没有‘火之意志’的好处了，若有，屁股就坐在村子那边，宇智波必然扮演了邪恶角色，还怎么中立的思考。

　　年龄小就有可塑性，这也是音无为何一直从小孩开始挖墙脚的原因，不过他也没回答，只是看向面前。

　　“雏田，你知道到底是什么杀了你父亲吗？”

　　原来雏田已经醒了，她脸色有些憔悴，也不知道是性格，还是太过悲痛，眼睛还在那发愣，好半天才用极小的声音答道：

　　“我、我不知道......”

　　也难怪日向家长老会同意暂缓笼中鸟，雏田这样子怎么都不像是个雄主。

　　每个人性格不同，音无倒没觉得雏田太软弱，或者说那种善良比一群老谋深算的狐狸们珍贵多了。

　　“从表面上看，杀日足大人的是宇智波家，而这个家族已经覆灭了，要再杀了那个面具男，你们也大仇得报。”

　　“那真正的原因呢？”问话的是雏田，以她的性格倒是不太恨宇智波，恨也没用，人都给音无给杀了。

　　“这就需要你们自己去思考，去质疑，去了解这场血战各方的立场。”音无卖了个关子，洗脑总归是下策，上策是诱导别人去自己发现。

　　望着两个沉思中的女孩，悲怆的情绪似乎有所削减。

　　人已经死了，悲伤是没用的，不仅是她们，就连止水、鼬、佐助都要去思考更深层次的原因。

　　那种多愁善感的人，根本就不会成为忍者。

　　“死亡是忍者的归宿，但我要求你们搞清楚是什么东西导致了无谓的死亡。”音无打断了两人思考，双眸锐利：

　　“然后拥有改变悲剧的力量，雏田，日向家就交给你了，这是你的责任，也是你父亲的期望。”

　　“嗯。”雏田微微点头，哭够了之后，觉得肩膀上沉甸甸的。

　　老师的职责就是指引，或许很长一段时间姐妹两想起日足还是会哭，但时间总会冲刷一切，三战几乎家家缟素，也没见谁哭兮兮的。

　　他稍稍扭过头看向另一个女孩：“至于花火......”

　　“老师，我想跟你走。”花火有主见的多，抢在音无之前开口道：“日向家有姐姐在，我能全力去寻找答案。”

　　她的话有些出人意料，雏田张了张嘴，却是一个字也没说出。

　　雏田是被当做继承人培养的，就算天真，就算柔弱，却也知道了许多家族的隐秘，若她当家主，妹妹在日向家会很难过。

　　作为姐姐，雏田根本没考虑过花火变强会威胁自己，而现在她所能赋予的也只剩下自由。

　　这个问题音无当然也知道，就算他推迟了‘笼中鸟’，可是那种防备绝对是少不了的，而且没有父亲的遮风挡雨，花火就真正变成多余者。

　　虽然早有预料，可这个盘子真正送到了面前，音无还是有些犹豫。

　　他顿了顿，看到面前两张满脸希冀的小脸，一时间想的极多，想了又想，总觉得这样不太好，可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好吧，你就暂时跟着我。”音无债多不用愁，伸了个懒腰笑道：

　　“我今天就留宿日向家，你们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从忍术到见闻，都可以和你们聊。”

　　音无确实不会安慰人，却很擅长转移注意力，而他行遍天下，见识广博，三天三夜也聊不完。

　　花火和雏田一愣，脸上下意识出现了好奇的笑容。

　　灯光明亮，逝者已逝。

　　但音无老师、宁次表哥、日差叔叔，世界上还有许多人在关心她们。

　　世界，并不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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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我们要成为老师的翅膀

　　和煦的阳光从窗外照入，穿透轻薄的白纱窗帘显得更加朦胧，这束阳光落在卧室内，铺在三人身上。

　　听着鸟声，花火的头动了动，慢慢坐起，擦了下嘴边的口水，才发现昨晚居然听故事听着听着睡着了，然后就在她对面，同样身穿黑色浴衣的雏田也坐了起来，姐妹两对视一眼，却是同时笑出声。

　　就在两人中央，音无呈大字型呼呼大睡，身上依旧穿着上忍背心，甚至背心上还有泥土和宇智波富岳的鲜血，就这么在雏田房里睡下也是心大。

　　他发出鼾声，明显是身心放松到极限，主要是音无真是累瘫了，全靠意志力撑到现在。

　　从水之国马不停蹄的坐飞艇而回，又换装潜入，然后开了五门与须佐能乎大战，又花了一天时间善后，接着，来日向家替两个学生争利益，末了，还讲了大半夜的故事，好不容易才把学生的悲伤抹去。

　　这哪是什么千手，分明是铁手。

　　“老师睡着了呢，我还从来没见过他毫无戒备的样子。”花火趴了下去，用手撑着头仔细观察，又探出手指在音无脸上戳。

　　“花火，别打搅老师，他一定很累吧。”雏田倒是很细心，肉眼可见音无的疲态。

　　在姐姐的训斥之下，花火悻悻的把手指缩回，依旧撑着头道：“他一直都很累，好像被什么东西给驱赶似的。”

　　她想起了趴在桌上打盹的音无，想起了那些神神秘秘的谋划，想起了还在日差家里躺着的止水，明明火影之位唾手可得，为什么还这么努力。

　　花火不知道，雏田就更不知道了，只得说道：“或许老师在为了一个很难实现的目标而努力。”

　　“嗯，所以我要帮助他，成为他通往理想的翅膀。”

　　“那我也要竭尽全力帮助老师。”

　　姐妹两达成了一致，毕竟音无帮了她们太多，不回报的话还是人吗？

　　看了眼酣睡中的音无，雏田轻轻拍了拍手，那纸门被推开，进来一个长相姣好的白眼女仆。

　　“夏，请帮忙安排三份早餐。”

　　“是，不过大小.....不，家主大人，族中的诸位阁下请您有空的时候去大堂。”女仆温柔的说道。

　　听到家主一词，雏田脸上一僵，对啊，从今天起她就是日向家的家主了，一时间肌肉绷紧。而看到姐姐这幅样子，花火轻轻握住了雏田的手。

　　“有我，宁次兄长，日差叔叔还有老师在，肯定没问题的。”

　　这便是众人给予的力量，也是勇气的源泉。

　　雏田脸上缓和了许多，她本来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想想有这么多人支持自己，不由得充斥着勇气。

　　“嗯，我不会辜负他们的，可是花火，你真的要搬出去吗？”

　　“日向家有姐姐就够了，而我可以在外面帮助你，还能自由自在的寻求力量。”花火嘻嘻一笑，她觉得家族本身才是笼中鸟。

　　如今把日向家甩给姐姐，她终于自由了。

　　雏田的脸上出现了几许羡慕，她也为妹妹能自由自在的追寻未来而高兴，但也仅仅羡慕而已，日向家是她的责任，也是父亲和老师对她的期待。

　　一瞬间，雏田觉得自己成长了，那些压力正推着她往前走。

　　“那我去了。”雏田站起身来，拍了拍脸颊，直面困难。

　　或许是女仆端来的饭香，或许是精力充沛不需要长时间睡眠，没过多久，音无就缓缓张开了眼睛，竟觉得很久没睡这么爽了。

　　“咦，雏田到哪去了？”他坐了起来，却只看到花火和一个长相清秀的女仆。

　　“家主大人去议事了，商量前代日足大人的葬礼。”那女仆恭敬的答道。

　　音无喔了一声，又见自己脏兮兮的衣服把洁白床单弄得很糟，便有些抱歉，只不过那女仆依旧恭敬，抱着旧床单出去洗了。

　　顿时屋内就只剩下花火与音无，两人大眼瞪小眼，最后音无轻咳一声。

　　“你昨天问题也太多了，居然把我给问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