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晓说
忽然,她意识到了什么,急忙掏出了兜里的侦探377徽章,上面闪烁着红色的光芒,很明显刚才有人正在呼叫她。
灰原哀急忙将侦探徽章的天线拉出,淡声呼叫着,
“工藤,是你吗?”
“灰原,刚才在会场外你到底去了哪里?”
另一边,杯户饭店前路边的黄色甲壳虫轿车里,柯南正坐在副驾驶座上,对着侦探徽章紧张的呼叫道。
“会场外?我想起来了,”
灰原哀扶着有些头疼的额头,回忆道,
“当时我被人潮冲开了,所以才会跟你分散的,之后突然有人从我的后面—!”
说到最后,灰原哀猛地停住了,娇小的身躯不禁微微一颤,
“有人用药把我迷晕之后,不知道把我带到哪个酒窖关起来了。”
“什么?你说的人难道是?”
“没错,”灰原哀十分冷静地说道,“我想他应该就是那个在警方严密监视的会场里,还大胆杀人的那个组织成员,皮斯克吧。”
“什么,该不会皮斯克他还在你身边吧?”
“怎么可能?他虽然不在这里,不过却把门锁锁得紧紧的。”灰原哀不禁翻了个白眼,站起身走到酒窖的出口,扭了下门的把锁,果然打不开。
“由此看来,他们真的已经发现我的身份了,要不然他们也绝对不会将我抓到这里,然后特意关起来。”
听到灰原的回答,另一边的柯南不由得狠狠地捶了下车门,忍不住喊道,
“可恶!白帝那个家伙,明明也在现场,却不阻止那个家伙!不管如何,你现在先想办法从酒窖(beba)里逃出来吧。”
听到柯南的声音,灰原哀不由得淡淡一笑,清冷道,
“其实刚才白帝提醒过我,说皮斯克看过我小时候的长相,可是我并没有放在心上,而且,我估计,这件事只是皮斯科一个人干的,白帝应该不知情。”
“什么?你刚才怎么不早点说?”
“早点说又有什么用了,现在只能先想办法从酒窖里逃出去了。”
...
会场的另一边,一个被警察守着的房间里。
除了目暮警部,高木等警察,还站着其他七个人,就是因为拿到紫色手帕,而被留下的那七位来宾,
分别是枡山宪三,克丽丝宾亚德,上杉辉,三瓶康夫,南条实果,俵芳治,樽见直哉。
“喂,警官,你们找我们来干什么,我们可还有自己的事情呢。”
“就是就是,如果不给我们一个解释的话,我们立刻就走。”
听到其他人纷纷开口,枡山宪三以及上杉辉两人也都不禁微微点头,就连克丽丝也向一旁的眼镜青年上杉辉用英文询问了一句。
看到众人的模样,目暮警部也不由得蹙了下眉头,随即双手一挥,对所有人解释道,
“请大家安静一下,刚才据我们警方调查,在现场发现了一条紫色的手帕。”
说着,目暮警部随手一挥,身后的高木立刻将一个装在证物袋里的紫色手帕示意给众人看,继续解释道,
“根据调查,这条紫色手帕只有今天晚上的追思会的来宾才可以得到,而且所有来宾里面,得到紫色手帕的只有你们七位,现在请你们拿出自己的紫色手帕!”
“诶?”
听到目暮警部的话,七人也不由得一愣,随即纷纷掏出自己的手帕,除了枡山宪三还有其他两个人将自己的手帕不知道扔到那里去了之后,剩下的四个人,包括克丽丝跟上杉辉等人都掏出了各自的紫色手帕。
看到眼下的这一幕,目暮警部也不由得立刻将注意力集中在,没掏出手帕的那三个人身上。
看到目暮警部吩咐高木登记下来的样子,眼镜青年上杉辉不由得上前一步,看了眼抱着自己手臂的克丽丝,对目暮警部说道,
“既然我们已经掏出了自己的手帕,那么警方可以放我们离开了吗?”
“就是,警官我们可以走了吧?我晚上还有一个会议呢。”
“...”
看到上杉辉四人急切的模样,目暮警部也心中一慌,急忙摊开了双手,竭尽全力想把四人留在这里,但是却没有一点线索跟证据。
看到目暮警部还不放人,其他拿出手帕的两个人顿时愈来愈发生气。
而上杉辉则是走到目暮警补身边,温和道,
“警官,既然你不放我们离开,那可不可以让我们打个电话,要知道我跟克丽丝晚上还约好了人见面,既然去不了的话,理应通知人家一声。”
“应该的,应该的!”
看到上杉辉如此通情达理,目暮警部也不由得大手一挥,让高木带着两人去前台打电话,
毕竟两人都掏出了手帕,没有半分嫌疑,自然也不能阻止人家打电话啊。
当然,打电话的时候,高木是呆在两人旁边,从头听到尾,并没有半分不对劲的地方。
只是,高木没有注意到的是,在打电话的时候,上杉辉一直轻轻地敲击着话筒,声音都被上杉辉的声音覆盖了。
当然,对于话筒的另一边,敲击话筒的声音就显得很明显的。
...
而此时,杯户饭店的门口,一辆从远方驶来的黑色保时捷忽然停在了街道旁,从上面走下来两个包裹在黑色风衣的身影。
看到这两个身影,正在跟灰原哀用侦探徽章联系的柯南,瞳孔猛地一缩,
“该死,琴酒他们怎么会在这里?皮斯克明明被目暮警部留在现场侦讯,怎么可能通知到琴酒他们?”
倏然,伏特加从车上端出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展示给琴酒看,
柯南顿时反应了过来,“该死,难道说皮斯克留在酒窖的手机上有他们的追踪器?”
“对啊,他们一定是发现电话怎么都打不通,才追踪发信器到这里的?”
旁边的阿笠博士恍然大悟道。
“可恶!灰原,情况不妙,他们已经来了...”
酒窖里,“嗒啦”一声,被打开的白酒瓶子忽然倒在了桌子上,瓶口朝外,将里面的白酒滚滚的洒落到了地上。
“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