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晓说
“只是出去打了个电话而已。”
白帝跟身边的人打了个招呼,朝园子和小兰走去。
清冷少女随手摊开书,将视线放在了面前的书上,眼角的余光却瞥了眼从身边经过的白帝。
然而,当她看到白帝的侧脸上,却发现白帝微微偏头,对她温和一笑。
随即,少女立刻将视线收回,等到她再抬头看的时候,却发现白帝已经走到那两个名为小兰和园子的同伴同学的身边,神色依旧平淡,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
注意到少女那有些疑惑的眼神,白帝的嘴角微微提起,挂着那温和而莫名的笑容,看得少女莫名生厌。
因为,白帝与她那个讨厌的姐姐很是相像,而且比起她的姐姐,少女更觉得,眼前的白帝戴的面具更多,也更完美。
若不是她凑巧听到了白帝的那个电话,怕是也会被白帝那温和谦逊的性格所蒙骗。
但是,虽然她因此而讨厌白帝,却也不得不说,白帝的面具带的非常完美,就连她自己在知道白帝的面具后,心里依旧对白帝有几分亲近。
或许,少女的心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念头,白帝这个人,很有可能经历过比她们这些同龄人更为复杂艰难的经历。
想到这里,少女对白帝又多了几分莫名的亲近与探询之感,让少女有些讨厌,却又无奈。
白帝一边与小兰和园子交谈,一边用眼睛的余光望着窗外的风景。
怪盗基德的事情,白帝倒是没有太担心,而且现在还没亲眼看到怪盗基德,也不知道他的虚实,担心也没用。
反倒是那个少女,白帝微不可察的瞥了眼那个少女,刚才少女偷听白帝的讲话时,白帝自然感觉到了。
白帝可不是那些小说里面的傻主角,被人在那么近的地方偷听也感觉不到。
要知道,白帝可是个杀手,而且最为擅长隐藏自己的气息,自然也能感觉到的刚才少女在偷听。
而且,白帝打电话,尤其是在涉及自己的秘密时,声音都是刻意放轻压低的,自然不会让身边可能藏着人的地方能够听到。
这也是白帝谨慎的行为方式,或是说强迫症也不为过。
这已经变成了白帝的一种习惯,也为白帝免了许多被别人听到的麻烦,只不过白帝谈到怪盗基德时候声音有些重了,所以对于少女偷听到了什么,白帝也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
关于怪盗基德的事情,让少女偷听到了也无妨,白帝并没有特别在意,毕竟,少女很有可能,以后会被发展到组织里的天才人物,区区一点小秘密,让她知道也无妨。
看着窗外万里无云的天空,白帝的思绪也飘到了远方。
与此同时,江古田高中,2年级B班。
“.~逮捕怪盗基德实力,白马侦探连败。”
看到手机新闻里的这个大标题,趴在桌子上的黑羽快斗不禁发出嘻嘻的得意笑声,不禁在心里轻松的嘲讽道,
真是太可怜了,笨侦探。
毕竟,白马探这个从英国伦敦回到日本的高中生侦探,可是接连好几次盯上了他。
虽然黑羽快斗最后都作为怪盗基德胜利了,不过麻烦是少不了的。
能看到自己的对手吃瘪,不过还是个少年的黑羽快斗自然十分得意。
伴随着思绪的漂浮,黑羽快斗不禁打了个哈欠,趴在桌子上就直接睡了起来,毕竟怪盗基德的夜生活可是很丰富的,对于尚还处于青春(赵了的)期的少年来说还是很累人的。
旁边经过一个可爱的少女,弯下腰看了眼睡书中的黑羽快斗,无奈的感慨道,
“真是没救了。”
而黑羽快斗前面座位上的留着柔顺的绯红色长发的倾城少女注意到后面的两个人时,酒红色的眸子不由得闪过了昨天在占卜水晶球里那一闪而过的银色身影,总觉得他应该不是黑羽快斗所扮演的怪盗基德。
不过,一想到那个银色身影,倾城少女那美丽的酒红色眸子里便闪过了一丝探询之色,芳心也忍不住闪过一丝悸动。
他究竟会是谁呢?难道不是怪盗基德吗?
“叮铃铃~!”
很快,一节课就这样过去了。
少年依旧趴在桌子上,死死地睡着。
倏然,一道疾风袭来,
一张可爱的俏脸猛地伸到少年耳边,
“早安——!快斗——!”
黑羽快斗被吓得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睁开惺忪的眼睛,看向旁边的少女,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少女就是突然吵醒自己的罪魁祸首。
“干嘛啊,青子,一大早就吵吵闹闹的?”
少年生气地问道,一只手还在捂着自己那被女高音零距离轰炸的可怜耳朵。。
第三十五章 小泉红子的改变
娇憨少女青子一脸理所当然的反驳道,
“呼呼大睡的是你吧,你已经睡了一个小时多了。”
说到这里,青子的眼神里忽然闪过一丝担心,
“睡的太多的话,会变成-笨蛋的。”
“要你管!”
黑羽快斗丝毫没有退让,笑眯眯的说出了这句话,心里却在埋怨,还不是因为连日的工作太累的关系啦。
“噌!”
教室的门忽然被猛地推开了,一个茶色波浪卷发,正统英国绅士式帅气的少年一手撑着门,一手撑着旁边的墙壁吗,出现在了众人的眼里。
这就是黑羽快斗,不,怪盗基德的对手,从英国伦敦挥来的高中生侦探,白马探。
然而,此刻的白马探却一脸疲惫,气喘吁吁,港府刚做过什么剧烈运动一般。
黑羽快斗也不禁有些惊讶的看着白马探。
“白马同学,你会迟到还真是稀奇啊。”
青子看着门口的白马探,惊讶的说到。
旁边的黑羽快斗听到这句话,顿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瞌睡,带着得意的笑容嘲讽道,
“看来你没怎么睡啊,侦探先生?一整日昂及的逃走让你身心俱疲了吗?”
毫无例外,黑羽快斗同学的行为已经把对手的痛苦视为我的快乐这一点完美地诠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