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半杯酒
当然不,在对萝莉的玩法中,被踩一踩还是很不错的,但踩上去什么的……实在太没人性了点。
就算有再多前置条件,那种事也突破荻原明的底线了。
“那个,荻原先生您看,我还只是个孩子……”
“嗯,那不是更好吗?还可以多玩几年。”
作为一个典型的肉食系,在饥饿状态下面对可劲往嘴边送的肉,忍着不吃已经很辛苦了。
现在既然送了点味道进来,倘若还能忍得住,荻原明就不是一个会用手段心计获取女高中生身体的男人,也不会接纳意义为牺牲的那份代价。
所以还是那句话,总有人把他当什么无害的好人,搞得他在某些时候,都会产生自己无害的错觉。
但他真是会害人的啊。
“所以岩永小姐,从昨天来的时候,你就已经做好变成女人的准备了,对吧。”
“没有!我觉得当孩子挺好的!睡在你和青山小姐中间也挺好的!”
“没关系,虽然身体破破烂烂了,但你依然可以保留童稚而纯洁的心灵。”
“不就是摸了摸吗!干嘛这么小气!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
这波啊,这波叫火上浇油,一盆子扣进去的那种。
甭管这到底是不是岩永琴子的心计,总之为了证明自己是个男人,以及告诉她到底怎么才是个男人,荻原明是上套了的。
那之后,就是“理所当然”的展开了,就连受到的抵抗,都是那般的欲拒还迎。
相比于以往的例子,这次的整个前置过程,都缺少了一些激情和感性,却多了一份难以言喻的喜感——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倒是很符合岩永琴子的画风。
“呜…呃……”
岩永琴子紧咬着牙,眼中溢满了泪花,抓着荻原明的手,带着很不自然的颤抖。
荻原明也一动不敢动,就这么慢慢的安抚着,等待着她的适应,虽然年龄和其他人一样,但这个体型问题,总归是一个很难迈过去的坎。
许久之后,她才慢慢的喘着气,露出了一点得意的笑容。
“什么嘛,我还以为会有多疼呢,其实不过如此,哼,看来我的身体还是很厉害的。”
荻原明想了想,觉得岩永琴子是一个偏向于理性的人,和沉浸在梦里相比,应该更愿意了解一下残酷的现实,也确实有着必要的知情权。
于是他以温和的声音,轻声告知道:“还有一半。”
岩永琴子的笑容僵住了。
荻原明确认了一下,又说道:“一半多点,嗯,真的只是多点。”
岩永琴子慢慢的,露出了勉强而不失礼貌的笑容,干笑着问道:“我说今天就这样了……荻原先生应该是不同意的吧。”
荻原明笑的很关爱:“嗯,相信自己所经历的伤痛与坎坷吧,你还是很皮实的。”
“那,能不能让我先去写封遗书,女儿突然没了,我的父母一定会非常担心,我得告诉他们,我是在毫无怨言的情况下离开这个世间的。”
“呵呵,不能。”
“连遗言都不让留吗!”
“放心吧,倘若你真的出事了,我就把你变成这里的地缚灵,遗言什么的,可以到时候当面说。”
“不能往生的地缚灵可是很痛苦的啊!”
“本人职业阴阳先生,如有需要可在半分钟之内送你往生,还有什么问题吗?”
“……哦,没有了。”
“那你再放松一点……算了,看你这样估计已经算是放松了,那你再忍忍。”
随着荻原明话音落下,岩永琴子突然一仰脑袋,发出了如同断气般的“咕!”的一声。
嗯……
之前那些话显然是开玩笑的,但看这架势,不会真的能发展到交代遗言那一步吧……
荻原明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她额头上的冷汗,也擦了擦自己的。
不管是谁,这一刻都辛苦的要命
第二百三十四章 做鬼也不会放过您的
“哈,原来我还活着啊……”
这是岩永琴子事后缓过气,醒过来时,所发出的充满感慨的第一句话。
“哈,原来你还活着啊……”
这是荻原明终于听到岩永琴子吭声时,所发出的充满安心的第一句话。
荻原明也不明白,为什么到了岩永琴子这,一切的画风都变得不一样了——从事前到事后,全程都充斥着迷之喜感,还充斥着迷之操蛋。
比如以往的事前,他需要尽力爱抚安慰,缓解女孩子的紧张羞耻。
而今天的事前,岩永琴子一直在跟他唠嗑,从刚开始的“不要吧,会死的”到后面的“试一试吧,一定要轻点”,甚至飙出了“如果我以这种死法死了,大概会成一个风流鬼吧”这种都不知道算不算开黄腔的东西。
再比如以往第一次的过程中,荻原明脑子里都是轻柔一点,多一些拥抱亲吻,让女孩子有一个良好的初体验。
而今天的第一次过程中,准确说在遗言问题的交谈之后,他满脑子都是“死不了吧,应该死不了吧,这孩子其实挺皮实的……草草草草草瞳孔扩散了!!”
体验就很独特。
再比如以往第一次的事后,显然会是温情的拥抱安抚,以及让感情升温的调情。
但今天的事后,他默默的守在床边,感觉如同守在紧张刺激的手术室外,或者危险期病人的病床旁。
甚至不自觉的拿出手机,翻了翻岩永琴子的父亲以及认识的丧葬店号码。
这也是荻原明第一次在仅仅来了一发之后,就身心俱疲到想要睡觉,甚至比上次和早坂爱疯狂了一整宿还累——毕竟各种心惊肉跳的僵着,着实比动起来累人多了。
用一个表情包来说,就是荻原明在今天划掉了那句“我什么场面没见过”,并新增了一句“这场面我真没见过”。
挺刺激的,各种意义上都挺刺激的。
至于除了出人命外其他意义上的刺激,嗯……不能说,这次真的是懂的都懂,不懂也不要问,问了也不会说,也不要去了解,对你没好处。
除非你能找到一个合法萝莉。
岩永琴子慢慢的哈了口气,稍稍抬起了一只手,以细若游丝的虚弱声音说道:“我感觉我好坚强啊,荻原先生。”
荻原明赶紧抓住了她的那只手,认可道:“对对对,你亲身证明了那句‘你所经历的所有磨砺,终会给予你回报’,可谓是特别坚强。”
“将回报用在了这种地方啊……我该笑吗。”
“可以笑一下,顺便比划个剪刀手怎么样?”
“耶——抱歉呢,脸部肌肉好像坏掉了。”
面对那张精致的死人脸,和她被抓着的那只手缓缓竖起的两根手指,荻原明小心翼翼的躺在旁边,以一种低声下气般的态度说道:“那再歇会,咱们再歇会。”
从道理上来说,荻原明不会在一次之后就贤者成这样,然而岩永琴子变成这个样子,终究和他最后“为了结束”而有些不管不顾有关。
所以不说生理,至少在心理上,荻原明是冷静的很,也贤者的很。
岩永琴子慢慢闭了下眼睛,又努力睁开一点,幽幽的说道:“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就长大了……”
荻原明想赞同一下,但又总觉得这样的情景似曾相识,好像自己只要出言认可,她就会带着满足的笑意闭上眼睛,放轻那只手,了无遗憾的离开世间。
所以这都是什么事啊。
荻原明谨慎的问道:“姑且先让我确认一下,你应该凉不了吧。”
岩永琴子顶着一张面瘫脸回道:“您摸摸?”
荻原明原本躺在旁边被窝外,闻言进被窝确认了一下:“嗯……还行,挺热乎的,那么恭喜,你应该是长大了。”
“所以要吃红豆饭了啊……”
“哦,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我等会去看看家里有没有红豆,没有就明天去买点。”
霓虹在不少时候都有吃红豆饭的习俗,其中包括女孩子的第一次后,既然岩永琴子主动提起,荻原明当然要想办法满足。
不过想着这件事,荻原明着实产生了很奇妙的感觉。
仪式感是个很特别的东西,比如走了一趟新年流程,荻原明便能极为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过年了,而想着给岩永琴子煮红豆饭,也让荻原明比之前还要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占有了面前这只金毛萝莉的第一次。
也许是因为很久没有下过厨,又是为了这么特殊的原因下厨,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在事后尽了一些无关于性,而关于“明面”上的义务。
该说是萌生出了一种责任感还是什么呢,总之心情有些复杂,复杂到荻原明自己也说不清楚。
“荻原先生?”
“嗯,没什么,只是在想红豆饭的事,要去洗个澡吗。”
“再等等吧,感觉会进水。”
“……哦。”
这又是荻原明没见过的操作。
虽说岩永琴子也能安静的下来,但在荻原明面前,她表现的基本都是活泼欠揍的一面,这样安安静静的靠在一起,倒是挺少见的。
岩永琴子稍稍抬起胳膊,抬起两人抓在一起的手,用脸蛋蹭了蹭,这种充满眷恋感的小动作,又给了荻原明很特别的感受。
不得不说,今天的岩永琴子,在一定程度上刷新了荻原明对她的印象。
休息良久,又喝了点水,岩永琴子姑且恢复了几分精神,突然来了一句有点神经的话:“荻原先生,咱们去打雪仗吧。”
荻原明听的眉头直跳:“你?现在?”
岩永琴子恍然道:“哦,明天再说吧。”
荻原明理了理她有些散乱的金色短发,觉得她应该是脑子不太清醒,才导致了这种程度的智商下降,拍了拍她的脑袋说道:“今天先别想什么有的没的,先休息一会,想洗澡就洗个澡,不想洗就直接睡。”
“想洗,嗯……应该差不多可以了。”
“先躺着,我去给浴缸放水。”
又拍了拍她的脑袋,荻原明暂时出了屋。
岩永琴子掀开被子,困难的撑着身子坐起,看着被单上那一抹红色,出神的发起了呆。
荻原明放上水就回来了,看到这样的一幕,走近将被子裹在岩永琴子身上,也这么顺势从后面抱着她,低声问道:“后悔了?”
“唔,倒是没有,我只是在想……”
“嗯?”
“……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这种话不说完的情况,让荻原明比较不舒服,点了点她的脑袋说道:“有话就说,用不着担心什么。”
“哦。”岩永琴子仰起了脸,“我在想,如果荻原先生真不准备结婚什么的,那以后关于我家继承人的问题,我能不能找荻原先生借个种啊。”
荻原明当时就后悔了。
然而是他在岩永琴子打算“到时候再说”的时候,让她有话直说,总不能现在反回一句到时候再说——那显然比较丢人。
“你认真的?”荻原明问道。
岩永琴子好好想了一下,点头道:“嗯,我是认真的。”
荻原明再一次提醒道:“你应该知道,你的人生还有很长。”
岩永琴子点了点紫宝石般美丽的义眼,说道:“我在十一岁的时候,决定了成为妖怪们的智慧之神,并贯彻至今,今后也会继续做下去。”
“也许在您看来,我现在的这份决定太过草率,但对我而言,决定就是决定,没有什么可后悔的,也没有什么可放弃的。”
听到这样的话,荻原明也好好想了一下。
虽说没想过未来,但出于男人的占有欲,倘若岩永琴子在未来找了男友,回家结婚生子什么的,他肯定也得膈应一下。
而现在,岩永琴子已经明确表达了“就赖上他了”的态度,而在这种时候的表达,意义和之前显然不是一回事。
这是一种放弃了人生其他可能性,如同牺牲一般的决定,而她以智慧之神的身份历经危险,毫无悔意的走到今天,已经充分证明了她贯彻自身决定的意志。
而这样的决定,更是很好的满足了男人占有欲的“忠贞”,也许将忠贞说在这里很是无耻,但确实让荻原明心里很是舒服。
出于这些因素,荻原明觉得应该当场给她一个正式的答复。
相对于以往对这方面的慎重,荻原明这次准备的答复,其实同样称得上违和与草率。
但该说被传递了一份勇气,还是一个面子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