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咸鱼咸鱼仙
“是的,而且是一张从未有过记载的万象无常牌。但这也很正常,这套和命运有关的卡牌,从未有人知道究竟有哪些卡面。”
“这次被发现的是哪一张?”
“【万象无常-世界】。”
通用语中有很多单词有“世界”的意思,奥黛丽小姐使用的是最为通用和专指的词汇。
“那么这张牌属于谁?那个发现了它的人?”
“不,这张牌是当着很多人的面从纸页中滑落出来的,因此并没有明确的归属者。老师说,教会准备让她携带这张牌,和下一批支援诺兰的恩赐者小队一起来这里。如果你对这张牌感兴趣,大概可以看一看。”
詹金斯来见奥黛丽小姐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循环】这个能力,谈到这个话题,奥黛丽小姐极力的推崇詹金斯将【循环】进化为【往复的命运】。虽然会因此失去随着时间流逝而逐渐变强的特性,但奥黛丽小姐依然认为后者的作用是大于前者的。
【往复的命运】的作用很难用言语表达,奥黛丽小姐在解释的时候,说了很多詹金斯难以理解的占卜理论方面的知识。按照他的理解,就是将某一段时间已经发生的“命运”固定下来,在需要的时候重复这段命运。
浅显些的例子,就比如某天詹金斯和姑娘们玩纸牌一直都赢,那么他便可以用能力将这段命运记录下来,等到下次再玩纸牌的时候,让这段命运再次出现。
当然,命运类的能力都是有代价的,这一点在【往复的命运】中也有很强体现。用过去的命运代替现在的命运,但这并不代表着现在的命运会消失。这段命运将会深刻的影响未来,因此使用这类能力,需要极其的谨慎和小心。
除了【往复的命运】以外詹金斯还有另外一个选择,迟疑了一下,在奥黛丽小姐介绍完以后,便将【书写者(紫色命运)】的事情也说了出来。至于能力的来源他没有提及,奥黛丽小姐也没有问。
她听完以后望着两人面前的巨树,很久都没有说话,直到詹金斯肩膀上的猫打了个哈欠,她才打破沉默:
“是否要保留【循环】,或者要向哪个方向进化,这需要你自己来决定。【往复的命运】需要的仪式材料我这里都有,如果你想要学习,等老师来到诺兰后我们就能举行仪式,我自己来为你主持仪式可能会有些吃力。至于【书写者】的仪式材料我不清楚,但想来你自己也能准备,我能给你提供的只是建议,要走哪一条路这是你自己的事情。”
詹金斯从奥黛丽小姐的态度中看出了一些端倪,她显然是知道一些事情的,但因为种种理由无法说出来。詹金斯想了想,认为这件事不用着急,完全可以等到布罗妮昂斯小姐回来以后再向她寻求意见。
况且,从老爹的态度来看,【循环】极有可能与他持有的【进化钥匙】有一定的关联。
至于发生在诡境中的事情,詹金斯除了隐瞒最后西格莉德被“附身”以外,其他的事情都说了一遍。他依然不清楚自己救了路边的孩子,究竟是历史还是幻境,但如果是历史也说不通,毕竟那两头怪物是因为长大后的西格莉德才出现的。
“我倒是认为那是真实的历史,你再一次补全了模糊的过去。不管是对于你还是对于卡佩来说,这次诡境都形成了完美的命运闭环,从此以后与过去再无亏欠,因此我认为你当时是真的进入了过去。”
“西格莉德的命运闭环我还能理解,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詹金斯疑惑的问道,将手中的伞斜向一旁,看到雨滴连成串的滑落。他和肩头的巧克力都微微抬头看着这一幕,一人一猫的表情出奇的一致。
“你平白拿了别人的世界树种子,难道只是补偿一件恩赐一种能力就足够了吗?世界树种子可不是随便就能变更所有权的东西,这种级别的物品都是和命运有关的。不是谁都有资格持有,也不是随便就能送给别人。这就和神术物品不能随便送人一样,其中有很深刻的原因。”
奥黛丽小姐单手扶着额头问道,像是詹金斯问出了个傻问题。
詹金斯这才有些明白,但由此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但我还打算索要树之魂,这应该用什么来补偿?”
奥黛丽小姐还要在常青森林配合教会占卜昨天的那名昏迷后被救走半神,从昨天战斗现场遗留的雷电痕迹以及战斗时的场面,机械教会已经认出了袭击詹金斯的那把锤子究竟是什么。所以他们甚至比詹金斯还要急切的想要寻找到那个逃走的人,毕竟这既有可能一下找到另一件丢失的恩赐【机械之心】,甚至有可能发现破坏了座钟的人。
第1796节 第一千七百六十七章 逆命者
除了奥黛丽小姐要留在常青森林以外,老爹也要留在这儿,贤者教会的另一名圣子斯特莱丝小姐和老爹也认识,两人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于是詹金斯只能自己返回城市。
他原打算今天醒来以后,就直接去找那名齿轮工匠会的半神,但触碰悄悄搜集来的血液后,却发现对方藏在诺兰东部矿区的地表,没有深入地下。那个位置很显然是齿轮工匠会在地表的据点之一,这虽然重要,但对詹金斯来说意义不大,因此他想要再等一等,看看是否能够发现对方更加隐秘的藏身地。
所以今天就没有别的事情了,詹金斯没想去参加市政厅的会议,于是先回了一趟女贞路的家,和母亲玛丽提到了明天晚上要邀请远方亲戚西格莉德·卡佩小姐到家中做客的事情。这件事已经拖了足足有一个月的时间,所有关于客人到来的准备早已做好,因此玛丽没有怪詹金斯在邀请前一天才告诉她。
“但除了卡佩小姐,其实我还邀请了别人一起来家里。”
客厅的沙发上,詹金斯局促不安的说道,甚至都没有兴趣抚摸腿上的猫了。
“我们家难道还有别的亲戚吗?”
穿着毛衣的玛丽·威廉姆特问道,今天下了一整天的雨,现在又临近黄昏,气温的确有些低了。
“不是亲戚......以后大概算是亲戚。其实我还一并邀请了几名姑娘一起到家里做客,你知道的,是斯图亚特小姐、米海尔小姐、米勒小姐和赫纱小姐,哦,多洛丽丝的贴身女仆茱莉亚·明尼维克小姐大概也要来,你认识她的,就是上次来家里做客的人。”
玛丽没有说话,一边织着毛衣一边看向詹金斯。这是很神奇的本领,她不低头也不会弄错手中的活计。
“小詹金斯还真是长大了。”
詹金斯低着头不说话,看着膝盖上的猫,仿佛是第一次认识巧克力一样。
“你怎么会想到,让她们和卡佩小姐一起来的呢?”
这语气就像在问詹金斯为什么会不知道一加一等于二。
“反正早晚都要带回家的,不如一起来,还能节省些时间。”
詹金斯小声的解释道,不敢抬头看玛丽的表情,但能偷听到两根长针相互摩擦的声音。
“那好吧......但家里不会正经的宴会,明晚只是正常的客人拜访而已,注意提醒姑娘们不要穿着晚礼服前来,也不用携带太过昂贵的礼物,我可不愿意让别人说我们家对待未来的要嫁入家里的女孩很苛刻。”
“好的。”
詹金早已认同了詹金斯的身份,对待家人也没有太大的心理障碍,所以想了想,鼓起勇气又问道:
“所以,你不责怪我......招惹了这么多的......女孩?”
随后便听到母亲玛丽笑了起来,詹金斯不解的看向她,和蔼的中年女人,威廉姆特三兄弟的母亲这样对自己的二儿子解释道:
“如果是报纸上的陌生人这样做,我会在和邻居闲谈时一起唾弃他;如果是我们熟悉的人这样做,我会疏远和他的关系,并告诉你们不能和这样的人交朋友;如果是你的父亲这样做,我会......让他知道织毛衣的针还能做什么。但你不一样,詹金斯,你是我的儿子。”
她看向面前一手拉扯大的儿子,这个和丈夫长得最像的孩子:
“我希望你和纽曼、约翰,每个人都能顺利的结婚,顺利的生孩子,顺利的度过一生。如果现在的生活是你想要的,我不会反对,我会祝福你,然后希望你能尽快让我抱上下一代的小威廉姆特......”
说到这里表情严肃了起来:
“但詹金斯,虽然我不反对,甚至有些高兴你并不是对女人完全不感兴趣,但你要知道你现在的做法是错误的,不道德的,不要为这件事沾沾自喜,要珍惜那些姑娘。”
詹金斯立刻飞快的点头,知道此时自己说什么都不合适。
从女贞路离开后没有回家,而是去告诉了亚莉克希亚和多洛丽丝明晚拜访女贞路的事情。
两人当然没有意见,亚莉克希亚还询问了昨晚的事情。她整夜都在鲁恩,今天上午回来的时候,迷雾之子事件基本上都已经结束了。
亚莉克希亚昨晚也并非没有任何收获,因为取得了正神教会的允许,因此她这次踏足了高塔的更高层。也因为有詹金斯的背书,得到了阅读一些禁忌的典籍和资料的权限。
本来是继续查找有关差分机的资料,顺带碰碰运气,看一下是否有古代半神企图进一步升华的传说和故事。但这两个目的都没有达到,亚莉克希亚反而看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信息:
“你还记得‘逆命者’吗?”(258章)
詹金斯恍惚了一下,记忆回到了与【宝藏精灵】相遇的秋天。他当时似乎是在购买过冬用的燃木,心血来潮想要带着自己的猫去林中狩猎,然后意外的发现了邪教徒遗留的信息,也是那时第一次听闻“迷雾之子”计划。
而“逆命者B先生”则只是出现在信件中,詹金斯并没有真正见过这个人。只是因为那封信是写给树屋半神克拉克先生的,因此詹金斯才在和亚莉克希亚熟悉以后,和她提到过一次。没想到亚莉克希亚居然记住了这个称呼,并时隔将近一年,再次让詹金斯想到了这个人。
“当初逆命者B先生和克拉克先生、不死之主的信徒都有关系,我并不清楚这个人究竟属于哪一方,所以当时没有在意,只以为在【不死之主】的信徒溃败后B先生也离开了诺兰。这个称呼......难道有问题吗?”
“问题很大。
亚莉克希亚微微点头,很认真的看向詹金斯:
“首先可以确定的是,那位在你提到的信件中被称为‘逆命者B先生’的家伙,一定是树屋的人。”
PS:希望你们还记得以前提到的逆命者。
第1797节 第一千七百六十八章 高傲者之死
亚莉克希亚没有立刻解释自己推测出这个结论的原因,而是让詹金斯坐下来说话。本打算只是来通知一趟的詹金斯只好坐下,亚莉克希亚继续说道:
“我在高塔发现了一本名为【逆反录】的古代石板拓印本,上面描述的是与恩赐者熟识的象征物有着截然相反含义的危险象征以及仪式。其中提到了【逆命者】这个称呼,根据那本书的ji载,这是更加久远的过去生活着的疯子,创造出来用来迎合命运的超大型仪式。”
“迎合命运,不是逆反命运吗?”
詹金斯感兴趣的问道,将试图扒拉桌上果盘中苹果的巧克力抱起来放到腿上。
“很早以前的人们就认识到,一旦观测了命运,想要逆反几乎不可能。所以他们发明了另一种方法,在迎合命运的同时,又彻底的改写命运。那份石板拓印本是残本,真正的完整记载早就消失了,所以我并不清楚这究竟是怎样的仪式。但我想不可能这么巧合,你遇到的那位逆命者B先生,恰好起了一个与此相同的名字。要知道‘逆命者’并不是普通的单词,这是一个相当拗口,而且极少在日常中使用,据说是某种古老方言演化出来的单词。”
她停顿了一下:
“但也有可能是巧合。”
“这值得调查。”
詹金斯说道,他想了想:
“我们两个调查恐怕会很耽误时间,这样吧,我找机会用谎言信徒的身份,委托斯蒂薇尔小姐帮助调查,这样一来正神教会肯定会第一时间帮我们找到相关的线索。”
“这样更好,但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矮个儿的女士还是有些担忧,但见到詹金斯镇定自若,心情也就下意识的放轻松了。
周二的计划是先去找老爹,然后去找帕罗德主教,随后处理卖花女、工匠会半神以及斯蒂薇尔小姐的事情。
忙碌而且紧凑的计划,在这天早晨就被很轻易的打破了。
从卧室床上苏醒的詹金斯看了眼怀表,很精确的早上六点。他只当做这是平常的一天,洗漱过后便带着巧克力下了楼。
已经将早餐准备好的茱莉亚看到詹金斯后,立刻躲进了厨房。这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不知是出于怎样的心理,海瑟薇怂恿了茱莉亚第二次敲响詹金斯的门,但和没有和詹金斯说第二句话,女仆小姐便匆匆跑向了盥洗室。
后来就什么也没有发生,海瑟薇小姐倚靠在房门上打趣詹金斯的运气真的很差。随后作为那把鲁特琴的回礼,她走进了房间并关上了房门。
总之,这是一个很正常的清晨,看报纸的詹金斯也没有发现任何有趣的新闻。他慢吞吞的吃早饭,慢吞吞的喂猫,和家中的女士们打过招呼以后便出门去了。
雨在昨天傍晚就停下了,浓雾再次包围了城市,让人们的好心情也染上了一层阴霾。
还没等到詹金斯走出圣乔治大街,就忽的听到对面有马车疾驰而来。他侧身站在墙边打算躲避,但那马车越过詹金斯后便紧急的停了下来,詹金斯甚至用【生灵同感】听到了那匹马用很糟糕的形容手段辱骂车夫。
“詹金斯,快上来!”
温莎小姐从马车中探出了头,即使是大清早她也打扮妥当,脸上画着淡妆,头发打理的很柔顺,只是表情有些着急。
“早上好温莎小姐,我要去老爹那里,他说今天有事情要和我说......”
“老爹会原谅你的,出大事了!”
她的脸从马车侧窗消失,随后从车门出现,不由分说的将詹金斯拉了上去。
“出什么事情了?”
“高傲者塔克文死了。”
“嗯?谁死了?塔克文?等等,你是说,切斯兰王国的国王,死在诺兰了?”
南国访问团和北国访问团一样都住在城里,虽然诺兰的房子最近有些紧俏,但找一处大宅子用来招待贵客还是没问题的。
塔克文昨天傍晚从市政厅离开后,和惯常一样直接返回了自己下榻的宅邸,在处理完公文,和随行的官员进行秘密会谈后,便正常的进行晚餐。
晚餐过后,会见了诺兰本地前来拜访的贵族,又乘车去皇家歌剧院看了一场戏,期间和斯图亚特家的一位王子相遇,但也只是接受了对方客气的打招呼而已。
塔克文大概在晚上十一点休息,因为这次访问没有王后陪同,因此他的卧室只有他一个人。仆人们没有在夜间打扰他,今早六点半见国王迟迟不醒,贴身的侍从才敲响了房门,迟迟没有回应后闯了进去,由此发现了国王已经死亡。
被发现时塔克文已经死亡多时,就算时间倒流詹金斯和侍从一起在这个清晨闯进卧室也救不回来。
虽然切斯兰方面紧急封锁了宅子,并要求菲迪克特利配合调查,但这个消息还是很快传了出去,这才让温莎小姐急匆匆的来圣乔治大街找詹金斯。
塔克文的死亡,使得今天的会谈肯定是进行不下去了。不仅如此,在詹金斯和温莎小姐坐着马车前往女王伊莎贝拉的住处时,警察已经几乎封锁了整个诺兰市中心地带。
温莎小姐也不知道塔克文是怎么死的,死因和恩赐者有没有关系。但现在既然是警察上街,而不是毫无动静或者教会出现,那么极大可能性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到这件事和恩赐者有关的任何证据。
两人在宅子的门口下了车,在经过比平时更加严格的检查后才被允许进入宅子。现在女王伊莎贝拉的住处附近负责安全工作的警察、侍从明显多了两倍还不止,看起来她也被今早的事情吓到了。
见到老人后没有多做停留,汇合了等候在这里的各位公爵们以市zhang先生后,一行人组成的车队浩浩荡荡的前往了市政厅。在市政厅前的高大台阶上,女王伊莎贝拉从来到诺兰后,第一次的面向全体国民发表了公开讲话。
她向所有人承诺会尽快找到凶手,并保证让罪恶者受到应有的惩罚。同时也对切斯兰发表了慰问,承诺会对阿雷西欧王室做出补偿。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萨尔希二世,也在自己居住的宅子中发表了声明。同样是谴责杀人凶手,痛斥这件事情,并承诺会和菲迪克特利王国一起,找到杀害了南国国王的凶手。
但饶是这样,这天下午詹金斯正在温莎小姐的陪同下阅读警察验尸以及现场的调查报告,匆匆赶来的仆人将一张纸条交给温莎小姐,后者脸色大变,然后对詹金斯说道:
“塔克文的大儿子,也就是法理上切斯兰的继承人,一个小时前在都灵市宣布,塔克文签订的停战投降会议备忘录作废,切斯兰将会投入全国的力量攻击菲迪克特利,一定要为死去的国王报仇。”
詹金斯放下手中的文件纸,将那张花费了很大代价才弄到手的塔克文的尸体照片丢到文件的最上面:
“这么快就宣布了?不对啊,他们是怎么知道塔克文的死讯的?这也太迫不及待了吧?所以,战争又要开始了吗?”
从目前的调查来看高傲者塔克文死于毒杀,并不是罕见的毒素,只是河豚毒素。诺兰是沿海城市,渔业同样发达,现在又是盛夏,这种毒素非常容易就能弄到。
而调查了昨夜塔克文周围的所有人以后,下毒者被锁定为厨房的年轻厨师。那是随着南国访问团一起来到诺兰的切斯兰人,在都灵的时候就已经深受塔克文信任。
在国王死亡的事情被发现后,那位年轻的厨师也随之失踪,早上的城区封锁就是为了找到他。但这只是个普通人而已,意识到这件事有可能导致何种后果的女王伊莎贝拉,亲自拜访了命运教会在诺兰的临时驻在地,然后通过占卜找到了厨师。
他也死了,死因服毒自杀,死掉的时候藏在诺兰码头区的渔产品仓库里,尸体和一只装满了河豚的水箱放在在一起。
因为萨尔希二世和伊莎贝拉同时邀请了教会出手帮助,教会同样也不愿意让战火再次在大陆中部燃烧,因此破例参与到这件事的侦查中。
有命运教会的占卜师们在,在当天,也就是周二的夜晚之前便得到了结论,与死掉厨师最后一个会面的人是霍拉斯·卢瑟先生。
“这个名字好像有些熟悉。”
圣乔治大街詹金斯家的客厅,他看着文件疑惑的问向温莎小姐,温莎小姐有些严肃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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