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训练师 第173章

　　【系统提示：啪嗒啪嗒，鼓掌。】

　　冬木市郊外的水塔顶上，波及整个城市的罪恶作战会议正在进行，顺便一提之所以选址在这里并没有什么特殊含义，只是助手提出想要顺便说一次“从这里往下看人好像垃圾一样”的名台词罢了。

　　“诚如您所知，冬木市的大圣杯早在上一次战争中就受到了污染，现在比起许愿机，性质上反而更接近不才我这样的存在，只会打着实现愿望的幌子让别人不幸，可谓是恶劣至极的家伙。”

　　【系统提示：你自己这么说出来也太……算了，我懂，你继续。】

　　“这次作战的主旨，就是将已经沦为无用之物的圣杯破坏掉，以此结束尚未发生的一切苦难，同时以尽可能伤及无辜为前提把爆炸弄得宏大一点。”

　　【系统提示：这个前提不对吧我说？！】

　　89757突然感觉事情不对劲，然而为时已晚，看上去兴致勃勃的宿主已经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也没什么关系吧？毕竟您之前也说过，这里并不是完整的‘世界’，只是从无限个平行空间里剥离出的碎片而已，就算放着不管也会在不知何时自行消解，所以就算做得过分点也不会怎样的。”

　　……话或许是这么说，但总感觉这个理论中有什么致命的地方不对劲。就在系统酱陷入纠结的时候，作战计划终于推进到了最后的部分。

　　“……综上所述，圣杯的本体就是流淌在城市中的灵脉，将阵亡从者当成佐料切碎倒进去之后产生的这样那样的东西。我听说在某个次元中，那位韦伯君在经过长达十年的各种研究后终于找到了毁灭圣杯的办法，现在的我们并没有那种时间，但在其他方面绝对更有优势——因此活用这种长处的作战计划就是：由不才我拉拢过来的诸位从者分散在各处一齐破坏这里的龙脉，然后由我对感到危机而出现的最终boss桑进行必杀一击，最后将那个大空洞用废弃核燃料填满，接着BOOM~您觉得如何？”

　　【系统提示：……最后一步完全是多余的。嘛，你要真想这么做那就随意好了，反正怎么说服那些人跟着胡闹也不是我的工作。不过……现在的人手真的够吗？】

　　“不愧是系统先生呢，这就是我想跟您商量的事情——您觉得我们还可以召唤新的从者，或者说至少是类似的东西吗？”

　　帝国人碎碎念：很抱歉，今天还是只有一更，因为我母亲大人她昨晚开着窗子睡觉，结果今天感冒了，需要个人照顾，实在不是我自己想要鸽或者别的什么原因能左右的……不知道其他地方怎样，但我们这里最近天气变化很快，请各位一定要注意好身体呀。尤其是正在上学的各位，在宿舍生病没人照顾真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呢。（比如我TM就非常感谢当年在我发烧时直接拿开水往我嘴里灌的室友同志）

第410节 番外篇 助手祭·绝非皆大欢喜的倒计时10

　　担心宿主会遭遇危险——这种说法倒也不算谎言，毕竟人活着的没分每秒都处在各种危险之中，比如吃年糕噎死或者踩蘑菇炸死等等。但要是只论战斗上的胜负，那就没那么多悬念了。根据系统百科记载的“正史”，寄宿于大圣杯中的也不过是一名稍微有点特殊的精英杂鱼从者，安哥拉曼纽的衍生品而已。如果在整座城市灵脉的支持下，那家伙或许很强，可是一旦失去了这种魔力供给，就只能说呵呵了。

　　在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系统中还没有助手输给过谁的记录——或许少女科学家灰原哀是个例外，毕竟光挨打不还手的关系也不知到底能不能算战斗。

　　与之相对的，更令人担心的反而是如何争取其他人的协助。它可以放任助手在这里胡闹，是因为他们两个都知道这个世界的状况，此处不过是无限平行时空中脱离轨道的一小段破片，或许连十年后的五战都撑不到就会如泡沫般溶解消散，是货真价实的泡影之梦。但是这个理由无论如何也没法对原住民解释，尤其是对御三家而言，这不仅是赶着他们三家的家主去拼命，还要毁掉整座城市中魔术师赖以生存的根基——对于大家族来说，后者比前者更加难以接受。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整个说服过程惊人的顺利。

　　“……我无所谓，那个老东西死了之后，间桐家也不过只剩下一个空壳而已，况且我也已经打算带着小樱去别的地方生活了。如果那个鬼地方对你还有用的话，就尽管拿去吧。”

　　在经过物理祛邪剥离了刻印虫之后，间桐雁夜的身体状况有所好转，但外表看上去却更加憔悴——为了给英灵提供足够的魔力，他必须持续服用某种特殊饮料来维持体内的魔力水平，而那种黑咖啡配中药再加一点“少女的秘密”制成的玩意喝多了是什么下场，不用多说你们也明白。据雁夜自己说，他现在只要一闭眼就能看见胸围一百六十公分、体重一吨整的天使来迎接，貌似正处在飞升边缘。

　　和他相比，早就变成空壳子一个了的卫宫家就更加光棍一些，先前认爹失败的切嗣只是哼了一声就算答应了，至于其他三位女性……

　　“既然先生这么说了。”

　　“既然切嗣这么说了。”

　　“既然爱丽这么说了。”

　　明明一个是人类、一个是人造人、还有一个是英灵，态度统一得却像同一流水线上的姊妹产品一样。仿佛从中嗅到了某种火药味，不过出于对7488危机感知能力的信任，助手只是把这个小发现默默藏在了心里。

　　当然阴暗的想法也稍微有一点。

　　不过说到变化，最让人吃惊的还不是他们。

　　远板时臣是和他的弟子一起来的，这位奉行秉承优雅的中年男士打扮一如既往得整齐，然而往日那双充斥着精明狡诈的眼睛里却没有一点光芒，瞳孔涣散的样子简直和助手不相上下，哪怕听到有人当面讨论爆破远板家灵脉的问题也不见任何反应，仿佛完全没听见似的。

　　站在旁边的言峰绮礼轻轻推了推他。

　　“吾师，Assassin是这么说的，您看如何？”

　　“……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时臣）

　　那模样说成是行尸走肉的感觉都欠奉，就连原本执着于向他报仇的雁夜都忍不住背过脸去，无法直视这惨无人道的穷途末路。

　　至于来自时钟塔的两位性格别扭的魔术师，难得地，他们今天谁也没跳出来唱反调。

　　“哼，光凭尔等愚众是不可能完成如此大事的吧？真没办法，就让本人君主·埃尔梅罗把力量借给你们好了，记得感恩戴德呀。”

　　那位阿其衣服扣子卡着我的裤子先生虽然态度一如既往地傲慢，但愿意协助的意象还是好好传达到了。不过鉴于他那不可一世的嘴脸，谁也不打算提醒他额头上沾着块口红印这个事实——只有卖药给他的人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另一方面，韦伯·维尔维特似乎正沉浸在某种移动端电子游戏中。

　　“啊啊，可恶啊，为什么还是没有心脏啊？！这个O游戏也太过分了吧？！这样一来不就没办法和Rider一起达到310了吗！”

　　坐在旁边的伊斯坎达尔只知道他昨天被人安利了某种东西，但对其具体是什么就不了解了，只是从那时到现在，自己的御主就一直在嘀咕些奇怪的东西，像什么“期间限定？！也就是抽不到Rider吗？！”啦，“啊，这个三星的也是Rider啊？呜哇，小时候竟然长这样……”啦，还有“好，Rider等级一百达成了！嗯？等一下，这个从者……不就是我自己吗？！”之类的。

　　真要说的话，还真有点好奇他到底在干什么，不过身为王者，偷窥可不是什么好行为。

　　总之，在顺利征得了全员同意之后，剩下的就只有一个小问题了。

　　“你想在圣杯战争期间再召唤从者？”卫宫切嗣紧紧皱着眉头，他并不是科班出身的魔术师，对圣杯战争的了解也不是最深的，可是本来应该在这时候出来解说的时臣阁下已经变成废人一个，实在没办法指望他，“我听说有些从者具有召唤其他从者的能力，不过召唤出来的一般不是什么厉害角色，而且基本上只有Caster能做到这一点吧？”

　　此言一出立刻就遭到反驳，在座的大都是魔术界的翘楚人物，虽然人品或多或少存在些问题，但一涉及到学术讨论方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特见地。

　　“话不是这么说吧？”清空了体力的韦伯关掉提前十年问世的智能手机抬起头来，“按照目前得到的情报看，限定召唤七名从者更多是为了在向圣杯提供足够祭品的情况下不占用灵脉中过多的魔力，也就是为了许愿机的顺利启动才定下的规则吧？也就是说，现在应该不用考虑那些限制了才对呀？”

　　然而，他的话一出口就遭到了老师的无情嘲笑。

　　“……真是肤浅，就是因为这种不求甚解的态度你才一直是个二流啊，韦伯·维尔维特。英灵召唤的法则是在【很高端的定理1】和【很大气的假想2】的基础上构建起来的，7这个数字也代表了【上档次的推定3】中提出的最佳稳定性格局。如果某个人所说的‘迦勒底’并非谎言的话，或许在未来这个情况会有突破，但是现在，整个冬木市中能承受的灵基最多只能有七个而已。真是的，连这种事情都不明白，你还好意思自称时钟塔的学生吗？说起你这家伙的报告书我就一肚子气……”

　　“和、和报告书没关系吧……”

　　在情况发展成吵架之前，助手用脚后跟轻轻叩了叩地面打断了谈话——这个“轻轻”只是就他自己而言，在其他人的感觉中，就好像脚下突然发生了转瞬即逝的地震似的。

　　“抱歉打搅各位，就如阿其呸呸呸小屎丸先生所说的那样，大规模召唤在现在的情况下是几乎不可能实现的。不过不才我本来也只打算召唤两人而已——间桐先生，您有按我说的保留好Caster先生的灵基吗？”

　　突然被问到的雁夜似乎吓了一跳，不过还是很快反应过来，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白各半的小圆球，上面插满了各种奇怪的线圈和发条装置：“啊啊，你说这个呀。我照你说的做了，当那个Caster还剩一口气的时候把这东西朝他丢过去，不过我不知道是不是成功了……”

　　【系统提示：等会？！貌似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出现了？！】

　　“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呀，系统先生。”从对方那里接过英灵球（？），助手边检查边向过来的晚没看到这一茬的系统解释，“既然能捕捉幽灵系宝可梦，那么稍作改造之后用来捕捉英灵也没什么奇怪的吧？看，Archer先生的灵基在这里呦。”

　　说着，他又从自己的四次元口袋中拿出另一枚英灵球，咔哒一声打开一道缝，响亮的怒骂声立即从里面传了出来。

　　“你这杂修！本王非宰了你不可，还不快——”

　　啪。助手把球合上了。

　　咔哒。

　　“竟然敢无视本王的存在？！杂修，看本王不杀了——”

　　啪。

　　咔哒。

　　“杂——”

　　啪。

　　【系统提示：别玩了喂？！】

　　一不小心就上瘾了。如果不是有系统在，他说不定真的能对着这玩意玩一年。

　　把两枚确认好状况的英灵球收回口袋，助手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清清嗓子接着说：“总之，有了现成的灵基，不需要太复杂的操作就能召唤新从者，况且类似圣遗物的东西不才我也准备好了，剩下的就只有……”

　　“谁来当御主，对吧？”这次是间桐雁夜第一个反应过来——不由得他不反应，冬木市数得上的魔术师这几天接连暴毙，最具代表性的就是自家老头子，教会的言峰老神父听说前几天也因为在浴室里踩到肥皂滑到而摔伤住院了，现在貌似还真没什么能充当御主人选的家伙，“这里倒是有一个原御主……不过远板时臣那个样子还能行吗？”

　　“……吾师，您还可以吗？”

　　“……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时臣）

　　“……看来没问题啊。”

　　事实上看起来到处都是问题，但是出于对时臣那种状态由来的恐惧，谁也没有指出这一点。

　　“那么还剩最后一个……对了，远板先生，不才我记得您女儿就在冬木吧？”

　　“喂，再这么说这也太……”眉心紧缩的7488立刻截口打断了他，恶党是一种人，恶鬼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反正以他的节操余额，一年半载之内还接受不了把五岁孩子推上战场送死的行为，“这可不光是魔力水平的问题，从者这东西可不一定是忠心耿耿的，万一碰见居心叵测的家伙……”

　　——就比如说你吧。卫宫家的独苗硬生生把这半句话憋了回去。

　　然而助手依然显得信心十足。

　　“您不用担心，据说那位凛小姐可是年仅五岁就能从人贩子雨生某某某手中逃脱的女杰，而且既然圣遗物由不才我提供，那么召唤的对象自然也是我认识的，分配给她的是很听话的家伙，请放心好了。”

　　“……吾师，他这么说了。”

　　“……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时臣）

　　“谁来把这个已经坏掉了的家伙拖走啊？！”

　　“嘛，总之请先收下召唤媒介吧。”

　　“别无视别人自己推进话题呀？！你——这、这是？！”

　　眼看房间里的气氛又要乱成一团，可就在这时，助手取出的那件“圣遗物”却让所有人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那是一把由某种骨片嵌合成的长弓，外面包裹了一层不知名的金属物质，在灯光照耀下反射着妖异的光，然而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能感觉到，这把武器上附着的强烈怨恨。

　　“——这个是很久以前的战利品了呢，虽然一点也不想看到那个混蛋的脸，不过在战斗力方面真的没有比他更好的选择了。远板先生，这个就当做Archer的媒介交给您了，事成之后请不要客气，直接三划令咒让他自杀就好了。”

　　“……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时臣）

　　依旧如同死尸的时臣从他手中接过长弓。

　　“啊，另一个Caster的媒介也在这里，请一并交给令爱吧。”

　　还没等众人从惊诧中会过神来，助手又掏出了另外一件东西打算递过去。

　　“喂喂，什么呀这个？你小子不会是拿错了吧？”

　　“虽然英灵的确是各种各样的都有，但是把这个当做圣遗物未免也太……”

　　和之前那把弓不同，这件“圣遗物”一出场就招来了全体一致的白眼，除了被玩坏的时臣没有反应之外，就连同为英灵的伊斯坎达尔和亚瑟王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后者还恰到好处地发出一阵腹鸣声。

　　那是一小袋真空包装的仙贝。

　　帝国人碎碎念：大家好，这里是本来想着今天写完结果发现MD这已经4000字了的帝国人。

　　不过这样也好，9月30结束才显得有始有终嘛。

　　而且严格来说我这其实算两更了。（正经脸）

　　那么，明天助手祭最终话，各位在氪泳装之余不要忘了翻翻前面正篇的章节，别忘记之前的剧情啰。（你们肯定早就忘了吧）

第411节 番外篇 助手祭·至今仰望的圣杯战争FIN

　　【系统提示，其实在此之前有一件事情我一直很纠结，你这个低魔世界出身的渣渣究竟是何来自信在圣杯这么复杂的事情上搞七搞三的？】

　　虽然号称御三家的老牌魔术师们从数代以前就在冬木扎下了自己的根基，但谁也没能完全支配当地的灵脉资源，这个名叫大空洞的地方虽然汇集了数量令人难以置信的魔力，却依旧只能在远离市中心的地下静静沉睡着。当然如果不出意外——应该说不管出不出意外，它都沉睡不了多久了。

　　“也没什么难的，魔法这种东西不就是谁会扯谁比较强吗。印卡和神抽之类的不才我以前也练过，感觉没有想象中复杂，关键就是气势而已，气势。再说了，人被杀就会死的世界也好意思叫高魔？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一点吧。”

　　【系统提示：……你知道自己刚才一句话得罪了多少人吗？】

　　一片漆黑的钟乳洞中，只能听见干巴巴的说话声和摆弄金属发出的细微响声。黑暗的环境对这两人几乎没有影响，助手自不必说，过去曾有某位老人自认为只要趁夜里过上三层棉被然后缩在里面看小电影就不会被发现，事实证明他还是小看了岛田家的夜视能力和狩猎直觉。至于系统，它最大的敌人反而是地下不慎稳定的WiFi信号——不过哪怕无法接收来自上位数据库的卫星地图信息，也还有自带的红外线幼女感应雷达可以用，全地形无损覆盖，检测半径可绕地球两圈。

　　半小时之后，这里就会绽放成有史以来最华丽的烟火，为二人回到原本世界的旅程饯行，虽然由于黑暗看不到助手的样子，不过此刻的他一定显得有些蠢蠢欲动吧。

　　当然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就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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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木市，远板邸。

　　一脸散漫的和服男子盘腿坐在庭院中央打着哈欠，落魄武士般的气质以及手臂上的青龙纹身看起来与周围西洋风格的景致分外不协调。不过这些都只是表面现象，只要仔细看看他用手指把玩着弓弦的样子，就能体会到那副颓废外表下跃跃欲试的情绪。

　　“不错……这个真不错呀，没想到能有机会亲身体验一下多元宇宙的存在，呼哈哈哈哈哈，源（source）那家伙，这不是干得挺好吗，所谓的孝顺指的也就是这种行为吧？哈哈哈哈！”

　　“……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时臣）

　　这人行不行啊？斜眼瞟着对方的半藏忍不住挑了挑眉毛，但身为科学家的探索精神很快赶走了这份不安，他拍拍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

　　“好咧，差不多是时候干活了——话说呀御主大人，所谓的‘Stella’是什么意思啊？那家伙一定要我在开弓的时候这么喊，里面有什么典故吗？”

　　“……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时臣）

　　“根本没法交流啊这个人……算了，还是按自己的步调来吧。”极道科学家自嘲似的笑了笑，在他心中没有任何想帮助别人或者以行动为过去赎罪的想法，只把这当做等价交换的一部分而已。散发着淡淡蓝光的硬弓被一口气拉满，身上的龙纹也随之富有生命气息地越动起来——箭头直指向前方的灵脉节点。

　　“那么，开工了——竜が我が敵を喰らう！”

　　……

　　……

　　“啧哈哈哈哈，似乎已经有人忍不住动手了啊。哟西，朕也不能落后了。”望着远处升起的白光，伊斯坎达尔捧腹大笑，“本以为成为从者之身后就只能每天每天在厮杀中度日了，没想到还是能碰见有意思的家伙呀。好，上吧！”

　　然而当他准备展开宝具的时候，却被身旁的韦伯阻止了。

　　“先等一下，Rider！那个，让我想想，怎么做的来着……啊，对了！”年轻的魔术师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会，然后仿佛灵光乍现般猛地抬起一只胳膊，“看招，军师的指挥！……阿嘞？没用？那、那么！军师的忠言，嘿！……也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