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训练师 第563章

　　虽然有点在意它究竟想说些什么，不过现在正是难得的机会，那个死心眼又一根筋的小智君因为自己出乎意料的道歉而下意识软化了态度，如果想要说服他，这恐怕是最好时机。

　　“……那个，回到刚才的话题，关于昨天向您传达过的内容，请允许我换一种说法。”

　　“啊？不，但是，不收服新宝可梦什么的，我实在无法……”

　　“不，关于那点，虽然很可惜，但就随您喜欢好了，毕竟就算是再方便的对策，如果无法达成一致就等于空谈……不才我想提议的是：如果您仍打算以大会冠军为目标，那么就请允许我强忍着生理上的不适，全心全意地为您提供帮助吧。”

　　帝国人碎碎念：卡文有些难受，但拖更又很恐怖……

　　（35）

第1399节 错乱代码 □□□□的□□□报告

　　是的，我拯救过很多世界。

　　我见过很多扭曲、绝望和恶意——在濒临灭亡的世界里，几乎到处都可以看到散发着这些气味的场所。有些扭曲强大到足以歪曲人的认知，即使有管理局的保护措施也无法幸免，个别时候甚至会不讲道理地一见面就将人碾碎……但在某种意义上，这次的情况可以说是最糟糕的。

　　管理局从很早以前开始，就在不断尝试对下位世界的直接干涉。起初，被派遣到一线的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精英职工，也就是被称为特派员的一群人。有着优秀个人能力和背后强大技术力支持的他们，也确实取得了丰硕的战果。但是，以降临在整个世界头上的破灭命运为对手的话，不管准备有多周密，也不可能做到万无一失。

　　因为年代太过久远，就连我也是后来才从本部保管的文献上知道的，似乎当时在辉煌的成绩背后，也伴随有许多难以言喻的惨痛失败，计划本身也随后被叫停。

　　怎么说呢……对因此断绝了生路的那些废弃世界居民可能有些抱歉，但抛开善恶观念不提，我其实很能理解他们的想法。

　　归根结底，风险与回报从一开始就不成比例。

　　当时能入选特派员的，每一个都是天赋出类拔萃的人才，在此之上还要经过长时间训练，并投入大量时间和经费用于装备品的打造……将这种人不计后果地投入到火坑般的职场里，只能说是脑子有问题的想法。

　　不，别露出那副表情，虽然我的话听起来可能有些刺耳，但你好好思考一下，有能力拯救世界的复用型人才，肯定要比单独的一个世界更有价值不是吗？我不奢求各位能认同这种做法，不过请你们明白，当时的决策者也不是因为天性残忍才做出这种决定的。

　　而在那之后，作为特派员计划的下位替代品，有一部分高层提出了从其他下位世界虏获原住民作为一线工作者的方案，也就是如今穿越者的雏形。

　　和成本高昂的本部特派员相比，制造穿越者几乎不需要卡车燃料费以外的支出，而且因为不是自家的员工，不管牺牲多少也不会有人放在心上，只要随便安排一个会以死亡为威胁不断发布任务的人工智能终端给他，剩下的就可以任其自生自灭了。

　　……啊啊，同样很不人道是吧？我也这么觉得，毕竟我当初也是其中的一员嘛。

　　那时候的情况可比现在糟糕多了，早期由于缺乏经验，被送去的穿越者在任务途中失败死亡的比例非常高，由此产生了相当大的人力资源缺口，最后沦落到不得不去那些存在性相对稳定的世界人为制造伤亡来“拓展招募渠道”的地步……

　　说真的，明明是为了拯救处于危机边缘的世界才需要更多穿越者，结果这个征集人手的过程却反而造成了更多世界的破坏，他们当时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呀？唯有这个是连我也无从理解的。

　　不过，那也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不加筛选地弄死之后就随便丢去第一线的炮灰穿越者，想也知道下场会是怎么样，为了尽可能提高一点生还率，上头的人也算是想尽了各种奇葩主意：比如将一定数量的人组成队伍一块送走，并随着减员不断向其中追加新人；或是在对方的第二人生中人工制造些不必要的磨难，以此来磨炼他们的意志；还有就是后来差点在管理局内部引发了智械危机的主神系统AI改良工程——那次真的很糟糕，本部甚至一度山穷水尽到了需要向一直被他们看不起的穿越者寻求帮助的地步，我也是在那时候第一次……啊，这个就留到下次再讲吧。

　　在我们这些实际的“用户”看来，管理局制订的种种改良方案其实都没什么大用处。诚然，通过这些方法可以在一定时期内提高穿越者在任务中的生还几率，但反正都是要被使唤到死的，就算靠这些在一两次任务中活下来了也没有意义。

　　缺乏才能和觉悟的人，早晚会在无尽的折磨之中被淘汰，只有真正的强者才有资格活着，直到引起足够的注意，被邀请成为那个曾经恨之入骨的组织中的一员为止。

　　就像我这样。

　　事实上，印象中在我们那一代之后，好像就没出现过由穿越者升任管理局干部的案例了，随着筛选制度的严格化和更合理的支援机制，当代的穿越者正在逐渐成为管理局一个稳定的外设机构——招来那些拥有才能却不幸身死的人，以复活为代价换取他们的效力，这种皆大欢喜的等价交换看起来维持得相当不错……明明是这样的。

　　我唯一没想到的是，高层的有些人为了尽快淘汰濒临废弃的世界、提高运转效率，竟然能短视到如此地步……

　　我曾经隶属某个下位世界的普通人，我能体会这种生命被人弃如敝履的绝望感，同时我也曾经是穿越者，对由遭到管理局的背叛而萌生的恨意可谓感同身受——没错，要我说，那些笨蛋就算被人在脸上狠狠来一拳也是活该，和过去那些为了顾全大局甘愿承担骂名放弃边缘世界的老干部们相比，如今的管理局实在已经腐朽得不成样子。

　　不过啊，就算这样，现在的我，也是时空管理局的支部长呀。

　　我走完了作为普通人的一生，尽到了身为穿越者的职责，现在……也必须承担起与身份相应的义务来。

　　再一次，将善恶抛诸脑后，为了不让动乱波及到其他世界，必须在这里与同是穿越者出身的那小子做个了断。

　　……

　　我拯救过很多世界。

　　但毁掉的数量或许还更多。

　　我见过很多扭曲、绝望和恶意，其中不少就是我亲手造成的，但在某种意义上，这次的情况最为糟糕。来自世界意志的干扰一直在试图同化我，让人不禁好奇，我们的对手究竟是如何在这种情况下保持自我的……也许，老一辈的时代真的结束了？

　　若是如此，我不知真名的后辈，若是你能跨过这苦境，就请带着我的祝福，让这个世界顽强地继续活下去吧。

　　否则的话，我会在这里将你珍视的一切都毁灭殆尽。

　　一切……为了更多的……生命……

　　帝国人碎碎念：家里水龙头爆了，惨的一比……

　　（35）

第1400节 番外篇 尼罗河失窃案

　　每个人心中对于正义的定义都不一样，如果不能客观地看待这种差异，只凭自己的主观想法盲目行动，就很容易酿成各种悲剧。因此对于警务工作者来说，最理想的工作态度或许不是热忱，而是理性。

　　相比之下，名侦探这行所需承受的心理压力就小得多了。毕竟没有事事都向警方通报的义务，在法律制度还不健全的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特别是建立在奇怪世界观基础上的魔幻风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不管是想给对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还是想让他接受罪有应得的惩罚，都可以通过一些小手段做到。

　　当然，前提条件是事情不要败露，不过这部分是属于名助手负责的工作，所以也就没有讨论的必要了。

　　“……绝对，绝对要杀了那家伙！”

　　看样子，哀尔摩斯小姐今天的心情更加倾向于后者呢。

　　……

　　……

　　“好热……果然还是不习惯这种环境啊……”

　　从旅馆破破烂烂的床上爬起来时，不出意外地又一次发现，枕头已经快被汗水浸透了。对于习惯了伦敦那种温和气候的人来说，埃及的夏天基本就和地狱没什么区别，就算靠着意志力勉强自己按时入睡，每天醒来时感到的强烈不适也无法缓解。

　　除了温度之外，旅馆卫生条件的恶劣程度也是让人难以适应的重要原因之一。头一天入住的时候，推门看到那些被当地人称为大甲的巨型甲虫在房间里爬来爬去的时候，少女差点就萌生了直接掉头回贝克街的冲动——根据店老板的说法，这些昆虫原本只栖息在以金字塔为代表的古代遗迹之中，靠吃木乃伊上长出的苔藓为生，然而随着国际大木组织的盗墓活动日益猖獗，它们的生活也受到影响，被迫开始向人口密集的城镇迁移。

　　在埃及的传统文化中，甲虫被视为一种神圣的象征，而体型越是庞大，这种神圣感也就越强烈。埃及人相信，大甲是拥有2450点攻击力的古代标枪甲虫的后裔，它们与狗头神古代路卡利欧和鳄鱼神古代流氓鳄一起，世世代代守护着王墓的安全。虽然大甲的大规模迁徙给城市带来的不少麻烦，但试图驱赶它们就等同于亵渎神明，所以就算看到这些只有四条腿的畸形甲虫在房间里到处乱爬，也没有人敢冒风险采取行动。更甚者，随着时间推移，竟然开始有人将它们视为……不，我不能再谈这个话题了，世界线正在收束，必须……将来自平行次元的污染隔绝在……切断……卡拉的……连接……

　　总之，如果说当地人还算有些复杂隐情的话，那么对于为了解决连环大木事件而远赴此地的名侦探来说，被迫陷入不得不在虫子窝里睡觉的窘境就纯属无妄之灾了。由于还没在港口登陆就成功抓获了大量随船偷渡的大木，当地警方对她这个外来者的敌意倒是降低了不少，可大量现行犯的逮捕也造成了工作量暴增，在他们忙出个头绪来之前，身为最大功臣的哀尔摩斯小姐反而只能被暂且晾到一边了。

　　简言之，就是必须在这家爬满了甲虫的旅馆里长期逗留等待召唤的，听起来如同噩梦的未来。

　　万幸的是，曾有过在阿富汗驻扎的经验，对驱赶蚊虫有着丰富经验的助手华生也在身边，也不知他做了什么，整间旅馆内的大甲不到一晚上的时间就全部销声匿迹——虽然有点担心其中会不会混入了过激手段，不过已经提前叮嘱过他“大甲是埃及的圣物，不可以做出踩死或把角拔下来之类的事情哦”了，应该没问题吧。

　　遗憾的是，不管多么优秀的助手，也拿埃及炙热的阳光没辙。按照当事人的说法，“但凡空气里的水汽再多一点，不才我就可以用祈雨……啊不，碘化银催雨弹了”，对于此地炎热而干燥的气候，所有人都唯有忍耐。

　　那么，接下来就到提问的时间了。

　　在如此的高温下生活，每天早晨醒来人都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大汗，会造成怎样的问题呢？

　　提示是：换洗衣服。

　　——没错，对于原本就不习惯埃及的弱质纤纤的英国淑女，同一套衣服在这里基本都穿不过第二天，特别是内衣裤，如果不能及时换洗，就会如字面意思上陷入人间炼狱。

　　……

　　于是乎，回到开头。

　　摆在名侦探面前的，是一个空空如也的小筐。

　　昨天半夜因为热得受不了，迷迷糊糊醒来过一次，当时顺手便将身上已经湿透的内衣裤脱下来丢进去了。然而早上一睁眼，却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

　　“……”

　　有小偷。

　　的确，入住的时候老板就提醒过，由于大木入侵，这一带的经济近来十分萧条，很多人都迫于生计不得不去做偷鸡摸狗的勾当，晚上休息时一定要小心防范云云。身为有经验的侦探，哀尔摩斯自然不可能无视这条忠告，每晚睡觉前都会逐一检查门和百叶窗是否好好地上了锁，可是没想到还是没能逃过一劫。

　　——好，宰了他吧。

　　为了糊口不得已才干偷窃的行当，听起来确实有情可原，但身为妙龄少女，哀尔摩斯小姐也有着无法退让的坚持。

　　内衣小偷，必须，确实地，找出来，抹除记忆，然后杀掉！

　　“竟然挑衅专业的侦探，你就去地狱里好好后悔吧……”带着强烈的私怨小声嘀咕了一句，名侦探便瞬间切换到工作状态，带着前所未有的干劲掏出放大镜开始勘察现场。不是她自夸，区区这种需要靠偷人衣服来谋生的小蟊贼，在名震伦敦的天才侦探面前根本就无所遁形。而更好的消息是，就仿佛掐准了时间一样，从楼梯拐角处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别说伦敦，找遍全世界恐怕也无人能出其右的侦探助手，这时也碰巧回到了旅馆，有了他的帮助，就真的可以说没有罪犯能够逃脱了。

　　“哦哦，华生，你回来了呀！正好，旅馆刚刚发生了一起盗窃案呢，虽然不太方便告诉你失窃物品的具体种类，但……等等，你手里拿的什么？”

　　双手抱着晾衣筐的助手低头朝少女以颤抖的指尖指向的地方看了看，结果发现除了刚洗好堆在框里的衣服之外别无他物。

　　“？就是洗干净的衣服呀，毕竟旅馆不提供相关服务，这些事必须自己动手才行。”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在那堆散发着轻微肥皂香的衣物中间，总觉得混入了一两件非常眼熟的东西。

　　“……你早上进过我房间吗？”

　　名侦探就是名侦探，任何情况下都能以最快速度接近真相。而名助手也同样不愧是名助手，无论何时何地态度都坦坦荡荡。

　　“嗯，想问问你有没有要洗的衣服，如果有一块交给我好了。这里没有什么自来水，想洗衣服必须到河边去才行，但是这个季节尼罗大力鳄的活动很频繁，女孩子一个人靠近河流太危险了。”

　　“……”

　　“因为敲门没有人回应，不才我觉得你应该还在睡，所以就用万能钥匙把门撬……打开自己把放在筐里的脏衣服拿走了。”

　　“……”

　　“话说，那件平平整整却有着奇妙厚度的短上装……难道是新品种的防弹衣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多亏了之前逮捕大木积累的功绩，总算没有被以故意伤人罪起诉驱逐出境。

　　帝国人碎碎念：写着写着正文一不小心就萌生了灵感……

　　话说那位说我是劣化版当麻的书友，放学后到体育馆后面来一趟。

　　水龙头老化断裂又不是我的错！回来一看水漫了一卫生间我也很绝望呀！堵管子的时候被满是铁锈的水喷了一脸我也不想的呀！最后迫不得已关水闸的时候不小心弄伤了手也是当初管道设计不合理的问题呀！

　　……等会，前言撤回，那个谁你放学不用来了。洞察真相的你很棒棒。

　　（35）

第1401节 第一章 终结到来之时

　　咻咻咻！

　　三枚金黄色的水手里剑以音速划过空气，成品字形朝严阵以待的喷火龙飞去。

　　嘶——！只有拳头大小的液块在接触到对方的瞬间便被它体表的高温蒸发殆尽，灰黑色的鳞片上顿时升起好几缕青烟。不过，这一击也让喷火龙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身上熊熊燃烧的青色火焰也随之减弱了不少。

　　“……吼！”

　　喷火龙发出咬牙切齿的低吼声，然而，解说席上的主持人明显比它情绪更激动：“哦哦哦，出现了，甲贺忍蛙的黄金水手里剑攻击！迄今为止的比赛中，小智选手不知靠着这招葬送了多少对手！拥有鲜艳的红色头冠，腹部还绑着小口袋的奇行种忍蛙，现如今在观众中可谓人气爆棚，能在喷射火焰的广域压制下找到机会做出反击的实力也是一如既往的抢眼！”

　　“好！干得好，甲贺忍蛙，就照这个气势一口气压制住它！”

　　“……”

　　主持人完全不吝溢美之词的称赞和观众席上随之响起的欢呼声——虽然不确定它是不是真的对虚名不感兴趣，但在面对全场沸腾的景象时，甲贺忍蛙确实连眼睛都没往旁边瞥一下，只有当听到训练师在给出建议的时候，才稍微点了点头，用手抓着一圈圈捆在脖子上当围巾用的长舌头往上提了几下，防止自己上扬的嘴角被别人看见。

　　“真不愧是……”另一方面，在观众支持率上一时落了下风的阿兰也只是轻轻拨弄了两下刘海，并没有将这些放到心上。作为一路过关斩将来到密阿雷大会决赛的优秀训练师，自然不可能连保持平常心这种基础中的基础都做不到，欢呼也好，哭泣也罢，那都是比赛结束后才需要考虑的问题，现在，只需全力战斗即可。

　　“比赛已经进行到了最后关头！阿兰选手只剩下喷火龙这一只能战斗的宝可梦，而小智选手除了甲贺忍蛙之外也仅有一只受伤严重的皮卡丘了，这场对战的胜负，恐怕就将决定本届密阿雷大会的冠军归属！各位观众，请千万不要移开视线，让我们准备好一同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吧！”

　　“那位主持人，还真擅长调动气氛呢……不过也给我们这些选手增加太多压力了吧？”

　　作为对手的小智是个性格开朗、不拘小节、但却很不擅长跟人说笑的男人——这和为人严肃没有半点关系，根据那位常随在他身边的霞类小姐的说法，是因为他的脑子“还没进化到能分辨什么是玩笑的地步”，但阿兰不想用这么失礼的想法去揣测朋友。即使对方现在真的像听不懂自己说什么一样困惑地歪着脑袋，他还是保持着全部的诚意继续说了下去。

　　“喷火龙、卡比兽、蜥蜴王、甲贺忍蛙、皮卡丘、甚至连传说中的水都守护兽拉帝亚斯都收入了囊中……再加上淘汰赛阶段使用过的宝可梦，属性几乎涵盖了目前所知的全部类型。这种不拘一格的培养方式，果然小智你是很出色的训练师啊，现在站在对面的那个人能是你真的太好了！”

　　“嘿嘿嘿……”或许是感觉到了他隐藏在言语背后的亢奋感，小智没有像平常一样单纯地为受到称赞而高兴，而是不好意思似地用食指在鼻子下面擦了擦，对这边回敬以同样充满斗志的视线，“啊啊，我也这么想——能在这里和你一决胜负真是太棒了！不过，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正合我意！哼，本打算趁着特性触发的状态一口气结束战斗的，没想到竟然会在这种地方被打个措手不及……利用黄金飞水手里剑主动为喷火龙恢复体力，以此来解除它身上的猛火状态，这种天马行空般的奇思妙想恐怕也只有你能毫不犹豫地付诸实行吧。但是别忘了，我的喷火龙也因此治愈了伤势，胜负从现在才开始呢！”

　　各自赌上了理想与尊严的人与宝可梦，两对组合几乎同时为积蓄力量而绷紧了身体，然后又在同一时间以同样的方式将这股力量释放了出来。

　　““上吧——！！！””

　　……

　　世界破碎了。

　　画面、声音、还有水与火彼此碰撞交织的气息，一切都在飞速地离自己远去。

　　——怎……会这样……飞水手里剑……竟然……毒素……这难道……传说……师承吉利蛋的……

　　——不，我不会输……喷火龙……使用……这样的话……如何……

　　——双方……都只剩下……一决胜负……以那……重伤……能……什么

　　——那……那光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