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尺间萤火
夏怿抓抓脑袋,古代到底是古代,连小姑娘也画不得。
他将颜料和画笔丢的远远的,画纸也放在最远处,躺回床上。
这种矿石颜料和植物颜料,很多都有毒,所以古代没有舔舔舔这种行为,舔一口直接狗带。
夏怿的思维发散,想到欧洲中世纪的传闻,欧洲贵族小姐用有毒的化妆品,毒死了不少丈夫。
好在近代研究出了人工合成的,无毒的无机物。
这么迷迷糊糊的想着,他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丫鬟从门外探进脑袋,见夏怿睡了,蹑手蹑脚的进来,将颜料收拾好,画纸放在桌上。
夏怿翻了个身,她惊慌的退后,撞到了进来的熊儿。
熊儿用手挽住丫鬟的腰:“怎么了?”
丫鬟急忙答:“没什么。”
“这是什么?”熊儿见到了桌上的画,顿时怔住。
她虽然是个武夫,但对艺术十分向往,不然也不会有全套的绘画用具,虽然她的技艺不行,但是她欣赏的水准不低。
“这画……”
那月、那黑、那昂头望去的少女,让她惊叹。
这样美丽的少女,这样精湛的画技,可以称得上完美。
她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嫉妒,嫉妒画上的少女。
“这画哪来的?”熊儿的目光黏在画上,问丫鬟。
“是白蛇神子画的。”丫鬟低头回答。
“他还有这本事?”熊儿扭头看夏怿,夏怿睡的正香。
回过头,熊儿发现旁边还有一副,她拿起来,先是为画的技巧和意境所惊叹,随后发现画上的少女她有些眼熟。
是谁呢?
她沉思两秒,猛地扭过头,看身后的丫鬟。
丫鬟的身子颤抖起来,一下子跪在地上:“小姐饶命!”
在古代,画别人家姑娘,是一种轻薄的行为,如果两方地位相等,就是画的人浪荡,如果两方地位不相等,那就是地位低的人狐媚了。
如果是苛刻的主人,可以凭着这幅画定罪,扣一个不守妇道,勾引他人的帽子。
这到不是对专对女性苛刻,只是尊卑有别,地位高的人天生占着道德优势。
“无事。”熊儿放下画,瞪了夏怿一眼。
有这画技不来画自己,反而画丫鬟,自己哪里不如这个丫鬟了?
她又看画,思考了十多秒,拿起画走向了里屋。
丫鬟惊愕的看着她。
窗外的气温稍稍凉下来一些后,夏怿睁开了眼睛,他坐在床边醒了醒精神。
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他和白蛇怪玩打滚游戏。
之前在淤泥怪和肉球怪世界,他很快就打了滚,像这次足足禁滚了一年,还是第一次。
话说白蛇怪真的可以吗?
昨晚天色太暗,夏怿没看清楚,不知道白蛇怪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他向着桌子望去,去找自己的画,想从画上研究一下,但桌上空空如也。
“我画呢?”夏怿问丫鬟。
丫鬟绷着脸回答:“可能叫打扫的石头妈收起来了,要要回来吗?”
“要。”夏怿回答。
丫鬟走出屋子,过了一小时回来,说找不到了。
夏怿感觉有些不对劲,但一幅画而已,熊家坐拥一城,不至于贪下去。
算了,反正没有画什么私密的东西。
白蛇怪的长发裹住了整个身子,唯一露出来的只有脸。不过这样丢失了,还是有些不快。
“神子还要画吗?”丫鬟问。
“不画了,”夏怿可不想再次丢失,“给我拿琴来。”
画可以丢,琴曲可丢不得。
丫鬟很快找来了琴,夏怿弹了两只老虎试音,然后随意弹了曲高山流水。
里屋,熊儿正在赏画,她的神情纠结。
对夏怿这个人,熊儿本来的印象并不好,任谁被骂了一路,印象也好不了。
往常对夏怿,她都是远远离开,之所以整天和石熊在一起,也是不想见到夏怿。
但此刻,见了这画,她的心中痒痒,想要和夏怿交流交流,这与之前的态度相驳,所以令人纠结。
这时候,一道琴声,从外屋传来。
琴棋书画,熊儿喜欢画,对其他三样也有了解,这琴曲古怪,她不由皱起了眉头。
不多时,琴曲一变,悠扬的乐音,撩动她的心神。
这是一首从没有听过的曲子。
她站起身,坐在门边,静静的听着。
突然,琴声一断,夏怿的声音响起:“到点了,该吃饭了。”
吃什么饭!吃饭有弹琴重要吗!
熊儿咬牙起身,坐在床上,她叫来丫鬟,吩咐厨房家晚饭推迟了半个时辰。
可夏怿宁愿在床上等着,也不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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