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入小席
“是呀是呀,如果我能成为上杉老师的学妹,可是做梦都会笑醒。”短发女生也附和了起来。
“额.......”看着两个越聊越起劲,完全把自己隔绝在外边的狐朋狗友,星泉叹息了一口气,翻开了数学课本,开始温习起今天要讲的内容。
星泉并不是颜控,她也完全get不到两姐妹对上杉老师的那个点,虽然上杉老师的确非常地帅气,比起那些同学里选出来的那些校草什么的强上不少,就是比起电视里的那些男明星也不差多少。
但是上杉老师给她更多的感觉就是严苛,而且总感觉有些不近人情的样子,上杉老师教她也有半年了,她就没有见过他笑过,感觉是一个严肃的人。
每次她的物理作业都会检查三四遍才敢交上去,生怕哪天被他喊进办公室,亦或者是在班上点名批评什么的。
实在是想不通其他女生会对一个冷冰冰的冰块这么欢迎,这难道就是看脸时代的威力。
“叮铃铃~~~”
还不待星泉继续深想,一阵上课铃声便在教室之中响了起来。
同学们也快速地回到了座位。
“上杉老师来了。”一旁的短发女生兴奋地拍了拍星泉的肩膀,随即做好了位置。
由于上杉老师教授的是物理,而在作为文科班的他们来说,其实并不算上多重要,因此每个星期的排课也就只有两节,有的时候还要被国文课挤掉。
加上帅气的上杉老师自然是不常出现在学生的面前,当然除了他的课代表。
不一会儿,上杉信司便抱着一堆课本,拄着黑伞走入了教室,站在了讲台上。
对于为什么上课也要带着那把雨伞,一开始学生们也很奇怪,不过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黑伞配着他那身常年不换的黑衬衫倒还真像是西幻小说里描写的年轻贵族绅士。
将课件放在了课桌上,上杉信司双手撑在了课桌上,望下教室里正襟危坐的学生,目光从门前一直扫向了教室的嘴里端,最终停留在了教室右后的角落。
坐在下方的星泉呼吸不由地一滞,因为在她的方位上杉信司盯着的角度可不就是她吗?
难道是昨天的作业开头第一题就写错了?
一定是这样的!
当初就觉得那道题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完蛋了......
正在星泉瞎想的时候,自讲台上瞬时飞来了一抹白影。
“啪嗒!”
粉笔头准确无落地砸在了星泉最后排的一头金发的女生脑袋上。
“啊,呀嘞呀嘞。”金发女生捂着小脑袋痛呼着。
女孩身材娇小,看起来就像是国中生一样,带着婴儿肥的白瓷般脸蛋精致得宛若精灵一般,洋娃娃的气息惹人爱怜。
“天真·珈百璃·怀特,要睡觉回家里睡去,课堂不是让你来打鼻涕泡的。”上杉信司冷冷地说道。
就算是性格再怎么样谦和,作为一名老师,也不会觉得一位学生在自己的课堂上睡觉是一件值得原谅嬉笑而过的事情。
至少对于上杉信司来说,这是不能忍的,而且这位天真同学还是个惯犯。
“啊,哦。”珈百璃揉了揉额角,小腮帮子鼓鼓地有些小不满,但还是坐正了小身子。
在前几个星期与上杉信司的斗智斗勇之中,她真的意识到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人类,可是比起他的外表难对付多了。
不过按照一般套路,这样被老师这样戳穿睡觉这种事情,一般都会以哄笑结尾,然而班级里大家都默契地没有发声。
“好了,下面我们开始正式上课。今天的内容是内能与外界做功的关系。”
上杉信司瞪了珈百璃一眼,随即拿过了一只新的粉笔开始在黑板上书写起了板书。
高中物理对比于其他学科可以算得上有些晦涩了,更别说她们还是文科班了。
课还没到半截班级里的同学也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那些舔颜的女生也有些撑不住了。
上杉信司是东大物理系的,这种高中物理对他来说连基础都算不上,在讲完必要的知识考点外,又不自觉地引申到了更深的层次。
本来就有些迷糊的学生们,对于这就完全等于天书了。
然而就在瞌睡虫在教室之中肆虐之时,教室的后门一下子被打了开来。
急促的门板叩击墙门的声音一下子把上杉信司的授课给打断了。
正在黑板上书写板书的上杉信司一下子把粉笔给折断了,随即便看到了冲进门一脸慌张的椋木老师:“怎么了?椋木老师。”
椋木也感受到自己行为的冒失,向着上杉信司鞠了一躬:“抱歉啊,上杉老师,出了事情,星泉同学出来一下。”
椋木向着星泉招了招手。
“怎么了?椋木老师。”星泉小跑到了后门,也是有些紧张道。
“星泉同学,不幸地通知你,你的父亲去世了。”椋木抿了抿嘴,踌躇了两下说道。
“什么?怎么可能,爸爸今天早上还和我打招呼呢,他怎么......”
星泉崩溃的声音,教室里的学生自然也听见了,不由地骚动了起来。
“安静,继续上课。山田把后门关上。”上杉信司让坐在最后排的男生把门关了上去,继续上起了课。
只是经这么一下,不少同学的注意力也早就不在这边了。
第三章等会儿会下雨吗?
离去一名学生对于上杉信司其实并没有什么影响,上杉信司只是这个班的任课老师,对于这个班也没有想象的那么熟悉。
这个班能够留给印象的并没有多少,能够记住名字的就更少了。
不过很不巧的是刚才出去的那个女生,便在他的印象之中。
星泉,一个非常认真的女学生。
他所布置的每一次习题,每一道题他都会列出来应有的知识点以及演算的思路,并把课本相应的例题页数也标在了一边。
他教了三年的书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有耐心的学生,一般的学生对于本来就比较耗脑力的物理题,也就草草地对付过去。
像这样认真地做记录,还是对于她并不怎么重要的物理,这就需要很大的自控力与耐心了。
希望她能够在这次亲人厄难之中挺下去吧。
他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课上得很枯燥,期间珈百璃那个小家伙又睡过去了几次,被上杉信司揪了几次耳朵,才堪堪撑到了下课。
“叮铃铃~~~”
下课铃声响起,除去一部分女生外几乎所有的男生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满身疲惫地趴在桌子之上。
上一节物理有时候真的比起一节挥洒汗水的体育课还要累的多。
“啊呼......终于下课了,在下一节课前可以好好休息了。”
珈百璃伸了伸懒腰,手肘一搭,又趴在了桌面上,显得有些乱糟糟的金色发丝,使得她整个人就像是一小只的仓鼠。
上杉信司整理好了可见,拿起了放置在了一边的黑伞,走过门看了一眼又趴在桌面上睡觉的珈百璃,手指一扣,一道白影又向着珈百璃的方向飞去。
“哎呦,痛痛痛.......混蛋!”
上杉信司随即拄着雨伞走出了教室,不动声色地离开。
回到了办公室,办公室里显得空荡荡的,星期三的课节基本上是在上午的,尤其是对于连课的主课老师。
他今天的课就只有高三A班的一节,现在已经上完了,接下来就是坐在办公室等下班了。
对比于那些主课老师,他的工作的确是清闲与舒适。
只是如果没有当初的事情的话,他其实会更加地舒服。
不过单调的时间显然对于上杉信司比较难熬,继续拿出一边的画笔,抽出了压在可见最下面的一叠稿纸。
稿纸的上边写着密密麻麻的一连串令人头疼的数学公式,以及一些物理模型图。
最下方的一个式子只有一半,显然这是他还没有演算完的部分。
画笔快速在另一边洁白的稿纸上书写起一连串的符号,计算数据。
这可以算是上杉信司唯一能够想到不会浪费时间但是能够打发时间的事情了。
“果然信司你的世界还真是令人难懂呢。也许你该好好地出去走走,这样会让别人更加地了解你也说不定呢。”
平冢静抱着一杯咖啡,手撑着办公围栏上,饶有兴趣地看着正在奋笔疾书的上杉信司。
“需要的话,我回去做,但是现在显然没有必要,就像平冢老师你一直回避家里相亲一样,只是不合适罢了,或者说还没到时间。”上杉信司停下了手中的笔,看向了平冢静,拿起了一边的茶杯扭开,轻叩了一下平冢静手中的咖啡。
“如果没有什么必要的事情,少喝点咖啡,对身体不好。”上杉信司收回了目光,淡淡地说了一句。
“信司还是真是的温柔呢。”
平冢静轻笑了一声,撑着下巴的手肘放下,伏在围栏上。
上杉信司无意地撇过了目光。
“不,只是......没必要罢了。”
他也感觉到了,自己刚才的话语似乎有些暧昧,突然有点像情侣之间的关心。
“真是无趣的人,算了,最近你的学生打电话,打到我这边来了。”平冢静打开了手机,看了看两天记录。
“稀奇,是谁?”
“阳乃啊,她让我和你说,今天晚上她约你吃饭。”平冢静玩味地看向了上杉信司。
不知道这样冷冰冰的家伙,是怎么能够勾起阳乃那样的家伙青睐的。
“可以不去吗?”
上杉信司打开了手机的邮箱,署名阳乃的邮件标识着未读,里间除了这个熟悉的学生轻佻语调,还附上了餐厅的地址。
不过印象中阳乃是个麻烦的家伙,他并没有什么兴趣去赴这个所谓的师生约。
“如果你想让你的学生在餐厅等到餐厅歇业,在对餐厅老板的冷嘲热讽之中败坏你的名声,那当然可以。不用怀疑,她做得出来。”平冢静饶有兴趣地看着正纠结看着手机的上杉信司。
这可是上杉信司少有的表情变化呢。
即便是和她曾经搭档过班主任的她,也是很少见到呢。
“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学生。”
“咳咳,咳咳.....”
上杉信司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拿着水杯又抿了一口,这才舒缓开来,不过一股血腥味缓缓地在喉咙里绽放了开来。
上杉信司眉头皱了一下,不在意地把水杯放下,仿佛刚才什么的都没发生。
“也许你该去医院看看,总感觉你这咳嗽有点像肺痨。”平冢静捏着下巴煞有其事地说着。
和上杉信司共事的这几年,他这咳嗽的频率还蛮高的,有时候还真担心他是不是得什么病了。
“如果是的话,那你还不离我远一点。染上了,我可不负责。”上杉信司眼神黯淡了一下,随即又久违地扯出了一抹微笑说道。
“谁知道呢。”平冢静笑着坐回了位置。
接下来的时间,除了中午去食堂买了份定餐之外,剩下的时间就是继续演算那条公式了,不过一直到学校放学,那个叫做星泉的女学生依旧没有回来。
拎着公文包的上杉信司撑着黑伞,走在人影稀疏的小道上,此时黄昏已经完全沉下,由于一大部分学生还继续在学校里进行着社团活动。
他出来的时候倒是没有被堵住,只不过越走越远,回头望向空无的丰之崎,对于星泉的忧虑愈发地有些浓重了。
那个孩子,不会辍学吧。
执教这些年来,他也是见过形形色色的学生了,因为父母的原因退学的人也并不在少数,而且他听说星泉的母亲似乎很早就去世了。
带着这样的忧虑,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来到了那间熟悉的咖啡馆。
咖啡馆外围的玻璃墙面,雪之下阳乃正坐在位置上,发现了自己的身影,向着自己激动地挥着手。
那个丫头还是跟当初那样。
真是让人头疼。
“先生,请问你有预定吗?”坐在门口的侍者,恭敬地向着上杉信司鞠着躬。
“嘻嘻,这位先生是我的客人。”还没等上杉信司说话,雪之下阳乃便快步地走了过来,挂上她职业性假笑亲和地对着侍者解释着。
“原来是雪之下小姐。我知道了。”侍者连忙恭维着伸着手给上杉信司引路。
只是上杉信司却是自顾自地收起自己的黑伞,雪之下阳乃当然懂自家老师的性格,一把挽住了上杉信司的手,把他拉了过去。
侍者看着空落落的门边,被雪之下阳乃拉着远去的上杉信司手中还提着一把黑伞,又望了望已经沉下去的天空。
“等会儿会下雨吗?真是个奇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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