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入小席
去了才知道这个大白天日常看起来,似乎非常缺钱的学弟,居然是不死川文库的顶流台柱,销量近乎是千万级别的。
这个理学部的才子,居然意外地有写作天赋,虽然是轻小说,但也是颇为让她震惊。
她那是或多或少地听他说过,他发表过什么作品,不过也只当是颇为硬核的科幻小说,注定销量扑街的那种。
推理很合理,毕竟大多数阿宅怎么会花钱去买一个晦涩的东西呢?东大理学部的家伙写东西都喜欢夹些稀奇古怪的术语名词。
他看起来正常,但是没准也是这样的家伙。
但是........他又怎么会缺钱呢?
在对负责人一阵威逼利诱之后,她就去了他的工作室。
一进去就看到那个身材高挑的他,手环着一个靓丽且打扮颇为火热的女人,敲着键盘似乎在改着什么东西,那种姿势两人的身子完全是贴在一起了。
虽然知道仅仅作对方学姐,无论仅仅拥有这一个身份的自己,也许不该为这种场景生气。
但是不知道就是忍不住生气嘛。
这种事情.......或许是天性的占有欲吧。当时的她,就这么对自己解释。
但是那个陌生的女人,显然并不是百香里,具体是什么名字,她当时没有问,只记得长得很漂亮,而且也很会打扮。
不过那个女人似乎很识趣,见到自己来了,直接选择退到一边,与司保持距离。
不知道当时抱了什么样的心理提出要给司送便当的自己,每次来给司送便当的时候,她都会离开房间。
她也和她几乎没有什么交流,后来只以为对方是不死川文库的新锐作者,由司这个老作者来进行指导。
亲密的动作只是无意识的动作。
她也没有说什么,不过那段日子,和司相处的时间倒是挺畅快的,毕竟百香里那个傻姑娘居然真的自己一个人回京都过年了。
当然她也料想得到,应该是她拗不过上杉信司,毕竟司这个家伙一旦执拗起来,几乎没有什么人能够改变他的想法。
偏偏百香里又是个比较柔弱个性,应该是家里的乖乖女类型。
但是很可惜,她小百合又不是这样的女人,嘿嘿~~~,过来给司“捣乱”,那是肯定的。
“哦,你是茜小姐,是吧。”小百合看着红坂朱音。
“是的,泽村小姐。”
红坂朱音对着小百合微躬了躬身,礼貌地对着小百合回应道。
只是还是忍不住地微侧过脑袋,尴尬的感觉还是褪不掉。
“那个,上杉先生,过往平日里对我的照顾颇多。突然听闻上杉先生去世,所以.......就从东京赶了过来。
结果没有赶上上杉先生的葬礼,甚是遗憾。还请泽村小姐节......节哀顺便,逝者已矣,生者如斯。”
这么久以来,红坂朱音还是头一次说话感到这么紧张。
都是司这个混蛋.......当然自己也是个混蛋。
但是再怎么样,他才刚逝去,对于他的妻子来说应该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在她的心目之中,他一定是个非常优秀且杰出的人。
本来事情就因她而起,她自然不好现在在这个关键时刻,给人家添堵。
自己和他的情,就当是.......就当是一场梦吧。不需要被其他人知道了。
这个混蛋家伙,一声不吭地走了。
还要她来为他继续擦屁股........老娘也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倒是好歹负一点责任再走啊!
“谢谢,看起来司的逝去,对茜小姐的打击也很大呢。从东京跑来这里,现在又是工作日,也是颇为麻烦呢。司知道的话,也一定会很高兴的。”
小百合也是注意到了红坂朱音微红的眼眶。
究竟是真正意义上的照顾,还是其他方面的事情......
怀着哪样的心态,也许已经不重要了。
“比起以往上杉先生帮助我的那份,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红坂朱音轻笑着说道。
“这样嘛,那就好。”
话音落下,氛围又一次陷入了尴尬之中,有些无从说话。
红坂朱音的目光却是落在了小百合身上的毛线衣。
随后转过头,看向了墓碑旁的大衣。
“那个,这是泽村小姐的大衣吗?京都这些天都挺冷的,脱掉大衣的话,身子会受不住的吧。”随即红坂朱音就要弯下腰,将小百合的大衣捡起来。
只是小百合却是拉住了她的手。
“不用了,就这样吧。司,这个家伙,有时候.......就有一些奇怪的癖好。比如为了不肚子饿所以大中午晒太阳什么的。”
小百合看着墓碑上上杉信司的相片,目光有些微凝。
这还是从他手机里发现的照片,这家伙在很早以前就准备好了,逝世的准备呢.......
无论怎么劝说.......结局他早已明了。
最后一段时日,他又一次欺骗了所有人。
“阿勒?”红坂朱音有些懵,有些没听懂。
“哦,没什么,我不要紧的,我的司机就在寺院外面,出了寺院,就能直接上车离开了。车里有暖气,不妨事的。”
小百合摆了摆手,搪塞了过去。
“茜小姐,如果不方便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回去。我们可以一起聊聊司以往的事情,我倒是挺好奇茜小姐认知之中的司的。”
“谢谢你,泽村小姐,不用了,我也是开车来的。我的车也在外面,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去处理一下。也许......下次我们可以好好地聊聊。”
红坂朱音连忙拒绝,再多说下去,万一说漏嘴了,那就不好了。也礼貌地推脱了过去。
不过自己的确是开了车来,自己开着超跑一路从东京开到了京都,还被开了几个超速罚单。
所以这么一看.......自己的确是有事需要去处理。
也不算是撒谎。
“那好吧。下次再聚。”
“嗯,下次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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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从殡仪馆拖出来的人
虽然冬日的寒气还未彻底褪去,然而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太阳倒是逐渐多了些许暖意。
但是初雨未至,逐渐温暖的阳光,反倒是加剧了冬日的干燥,一温一干属实让人有些受不了。
对于古泽来说,这样的天气即便是出来便利店买份盒饭,也是一种折磨,被阳光照到,脸庞就好像完全失了水分,完全紧绷起来。
绷得十分难受,总之他就是很不喜欢。
更别提还是去一公里意外的超市里去买食材了。
以前因为课题研究繁多的原因,解决一日三餐完全就是去便利店去买速食的盒饭,然后再在实验室的微波炉里热一热就可以吃了。
学校安排的独立宿舍真的就完全是睡觉的地方。
现在他要遭这份罪,都源自于前些天某个差点把他吓得魂飞魄散的家伙。
碰上这种事情,完全就是惊吓大于惊喜嘛。
拜托,不要把人类的脑回路想得那么理性,这就是个本能的感性玩意儿。
碰上这种事情,别说是他了,就是他的亲妈碰上这种事情,也是惊吓多一点,说不准年事高一点,眼珠子直接泛白,然后去医院了。
“这么一看,那还不如就在太平间好好地躺着算了。”
公寓的走廊里,古泽看了看自己手上拎着的几大袋食材,叹息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了钥匙。
插入了钥匙孔,吱嘎一声,打开了门。
普通的单人公寓,一室一厅,不是很大,不过睡觉已经完全足够了。
屋子里很安静,同时也很暗,不过古泽已经习惯了。然而细微间,似乎又可以听到一阵轻微的沙沙作响声。
脱掉了鞋子,走出了玄关,客厅处亮着一抹灯光,一个台灯放置在沙发靠背上,倾斜着躯体,昏暗的灯光就是它造成的。
借着光亮可以看到沙发以及一旁的案台上杂乱地铺着一摊稿纸。
还有相当一部分散落在地板上,一旁的篓子里也堆满了小半个揉成团子的废纸,十几个纸团子堆在篓子外,像是没扔中篓子之中,但是又懒得捡造成的。
一道人影正蹲在案台上,按着记号笔对着案台旁的移动黑板上写着什么。
白色的玻璃面上已然绘满了密密麻麻的公式,以及一些物理构想图。
站在沙发边的古泽嘴角抽搐,还不待他出声,蹲在案台上的人,挥动记号笔在末尾的数字旁边划上了一个叉号。
缓缓地站起了身子,似乎还可以听到对方骨骼轻微的吱嘎作响声,对方似乎已经保持一个动作很久了。
男人将记号笔扔到了一边,随后走下了案台。
抓了抓有些凌乱的头发,将手中的文件塞到了骨骼的手中。
“中间步骤不应该那样算,他忽略了条件限制,那么后面的猜想和假设全都是无稽的,一点意义都没有。
这是哪个教授的,刚从红灯街出来,写的论文吧。一本正经,还以为有新的突破呢。”
上杉信司打了个哈切,伸了个懒腰。
“很不幸,那位教授,就是区区在下我。让你还真是对不起了呢。”古泽淡淡地回答道。
“哦,害,我就说嘛。能够提出这样论点的笔者,一定不是泛泛之类。前期的论证极为地严密,某些老掉牙的教授也远远不及。
不错,不错,继续保持。”上杉信司摆了摆手,有些尴尬地回应道。
随后侧过了身子,走到了一边,拿过了桌子上的香烟,抽出了一根点燃,吸了一口,随后吐出一阵白雾。
古泽叹息了一声,走到了沙发一边的窗户,一把拉开了窗帘,刺眼的阳光瞬时照射了进来。
将客厅映得亮堂堂的,一时间习惯了黑暗的上杉信司,有些睁不开眼眸。
“你还要实验多少次,我真不是鬼。我只是个不太喜欢阳光的正常人而已。”上杉信司闭着眼眸,对着古泽,吸了一口香烟,吐出一口白烟,淡淡地说道。
“这种事情,你怎么不和其他人说去。我没把你送去解剖,已经够仁慈了。”
古泽将窗帘拉回了一点,拍了拍手。
上杉信司也重新睁开了眼眸。
“不就吃了你几天大米吗?不至于这样吧。我也是付出了劳动的。”
“比如说,我的论文从一开始的跨时代,变成不严谨的废稿。”
“也不能这么说,毕竟这算是规避错误,证明那是一条错误的路,说不定还能给你找到一条新思路。
你可以看看我的检验过程。”
上杉信司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对着一旁的烟灰缸掸了掸香烟灰,拿过了桌案上一本厚厚的书,书脊上写着《粒子物理学标准模型导论》。
“你就这么安心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地搞研究?拜托,你这可是死而复生,难道你一点都不激动,去见见你的那帮美少女学生?
还有你家百香里和泽村学姐。”古泽坐在了沙发边,手搭在他的肩头说道。
“我的身份问题还没有搞定,我的身份证被吊销了,理论上我已经物理死亡。在没有解决好这些之前,我去见她们只会添乱。
搞不好真的会被抓去解刨,说不定下任都市传说就是我了。”
“比如殡仪馆里死而复生的东大生?也是,说不定读卖新闻下周头版头条就是你了。你说我要是把这件事情说出去,读卖会给我多少版面费呢?”
不过仔细想想也有点冷汗直冒,当时都要马上进行火化了。
所幸自己准备去见这个家伙最后一面,听到了棺材里的奇怪声响。
可能也是好奇心在作祟,又或者.......是真的不相信这样一个家伙居然会逝去。
总之是一种很奇妙的状态,他大着胆子打开了棺材,不然的话,这家伙估计得体验一波中世纪巫女的待遇了。
这家伙还是和以前一样,换作正常人遇到这种事情,不是急切地跑到亲人朋友面前陈述自己没死,就是陷入极大的震惊之中。
这家伙倒像是没事人一样,反而比他还冷静,该说不愧是他吗?
“那你的归宿应该是精神病院,我的身份问题搞定了吗?你的那个在役所当值的同学,那里有消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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