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入小席
第一百零三章得知“真相”的英梨梨,“几近崩溃”?
“老师。”
霞之丘诗羽突然站起了身子,叫住了上杉信司,随即展露出了一抹轻松的微笑。
上杉信司回过了头,看向了霞之丘诗羽:“怎么了?”
“我和你一起去。香梨的人物图绝对不能任由老师这样草率的性格就决定。”
霞之丘诗羽小跑到了上杉信司身前,率先一步推开了房门,朝着上杉信司皱了皱小鼻子,走了出去。
“所以......她到底有没有听懂?”
上杉信司呢喃了一句,随即摇了摇头跟上了霞之丘诗羽的身影。
要是永远也不懂这些东西,那样是最好。
毕竟不是什么人都像他这样.......
摊在沙发上的英梨梨一副被抽干了精神气的模样,脑袋上扎着的两只马尾辫也耷拉着,小脑袋不住地晃悠着,似乎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
毕竟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今天一天在学校里学习以及社团活动的疲惫,再加上她晚饭之啃了一块面包,饥饿感和倦怠感的交织,睡意便不可遏制地袭了上来。
英梨梨在脑袋的一个磕碜下,猛地坐来起来,霎时惊醒,白嫩的小手拍打了一下脸颊,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怎么还没来啊!就只是签个协议而已啊。等等,他们不会忘记了还有一个画师在这等他们吧。”
然而正在英梨梨思维陷入初阶段的怀疑与猜测,并且准备迫害某位完全不知情的编辑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登时把英梨梨惊得浑身一抖。
下意识地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房间里来回跑了两三圈,最后跑到了沙发的另一边蹲了下来,低下了自己的脑袋,视线侧在一边等待门外的情况。
“等等,好像他应该知道这里只有我一个画师吧?明明只要稍稍一想就可以知道是我来着,那我为什么还要躲起来?”
“对啊,我为什么要躲起来?自己本来好像就是让他难堪的来着,如果他不知道是我干的,那岂不是没有什么意思了吗?”
英梨梨微微一愣,挠了挠后脑勺,随即站起了身子,缓缓地走到了门边,双手抱胸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
“老师,你知道这边不死川文库给你预约的画师是哪一位吗?”
“我倒是没有了解过,不过以不死川现在的能力再怎么样也不会太差吧。”
“的确不差呢。而且某些奇怪的领域,她还有着突出的才能呢。老师你一定想不到。”
门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不过距离稍微有些远,加上英梨梨所在的这间会议室还贴着消音棉,隔音效果是相当突出的。
英梨梨其实听得并不是很清楚。
“这声音怎么越听越熟悉?”
然而还不待英梨梨细想回忆,门板一下子被推了开来。
露出霞之丘诗羽的脸颊,以及正跟在她旁边的上杉信司。
还不来得及英梨梨反应过来,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
细微门缝的扩张,盛着各色颜料的颜料盘飞速地朝着霞之丘诗羽坠下。
然而正在颜料盘即将落在霞之丘诗羽的头上时,上杉信司胳膊及时一挥,直接将颜料盘给打飞了出去。
“砰!”
“啪嗒。”
两道碰撞声在房间之中响起。
“你是......英梨梨?你怎么在这?”
上杉信司甩了甩刚才被拖把柄重重地扣击的手腕,看向了此时脸上被糊了一大坨五颜六色颜料,还不断的往下滴呆立在原地的英梨梨,如果不是她那头金发,上杉信司还真是认不出此时的英梨梨。
五分钟之后
“所以你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霞之丘诗羽无语地捂着自己的脑袋,看着脸部已经被擦拭干净,头发却还是五颜六色样子的英梨梨。
蜷缩在沙发上,一副委屈宝宝,人畜无害模样的英梨梨,不知道的还以为受害者是她来着。
“额.......这个.......我能说是艺术家的奇妙魔力吗?”
英梨梨握起小手放在脑袋边,小脑袋一歪,吐了吐小香舌,摆出一副可爱的无辜模样,试图萌混过关。
不过在周遭两人愈发凝重的注视,以及逐渐走向尴尬的气氛,英梨梨也是泄了功,脑袋一低,把脑袋逐渐埋进了膝盖里,小脸蛋霎时染成了绯红。
“好吧,我坦白,这其实是我的一场无聊的恶作剧而已啦。”英梨梨两只小手指互相戳着,糯糯地说道。
当然为母亲向那个耍大牌的作者“报仇”这件事情,自然是不可能让老师知道的。
只是这样,老师该不会认为她很幼稚吧.......
“我是真的没想到你和老师会来这里嘛。就只是玩玩而已啦。”英梨梨鼓着腮帮子把头撇到了另一边嘟囔道。
“那还真是个拙劣的恶作剧,毕竟没有谁恶作剧结果负效果会落在始作俑者的头上。”
上杉信司叹息了一口气,看着英梨梨五彩缤纷的头发,本来还有些火气的,结果却是多了几分好笑的意味。
“给老师丢了人了,真是对不起。哦,对了,老师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老师你不会是来捉我们回去的吧。话说现在已经放学了才对。”
英梨梨突然一愣,看向了站在自己身前的上杉信司。
对啊,该来的不应该是那个耍大牌的作者吗?
怎么会变成上杉老师呢?
“当然是来看你的人物角色设计图,画得怎么样了。不然你还觉得老师是来抓你回去上课的吗?”霞之丘诗羽玩味似的地调侃道。
“角色设计图?”英梨梨登时一惊,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会来看角色设计图的,应该就只有那个混蛋作者才对,老师怎么会来看那本书的角色设计图?
难道老师就是那个混蛋作者?
不不不.......这怎么可能?
这又不是什么轻小说故事!一个千万级别销量的名作者,坐享千万级别的稿费,怎么会去丰之崎担任一个物理老师的职位?
等等,好像上杉老师一介东大毕业生,不从政来丰之崎就任物理老师一直好像也挺离谱的。
那这样.......放在上杉老师这.......好像也不是一点也说不通呢......
所以.......上杉老师和母亲有什么关系!!!
母亲来丰之崎是为了见上杉老师?
英梨梨登时身子一颤,突然身子失去了平衡往后晃了晃,慌忙地撑住沙发的扶手才定住身子。
“你怎么了?英梨梨,身体不舒服吗?”上杉信司目光一凝,扶住了英梨梨的胳膊,关切地问道。
对了,母亲也是东大的,老师也是东大的。
话说父亲除了过年,已经好久没有回过家了。
每次回来也不怎么和母亲说话........
所以......为什么母亲会因为上杉老师缺席的缘故,情绪那么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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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生活应该很平静的,然后遇到了个自称路西法的红眸少女,事情开始变得奇怪起来。
店里慢慢有了很多奇怪的家伙,头上顶个环形日光灯的鸟人,赖得走路趴在剑上飘来飘去的废柴,还有又把他房间给炸了的萝莉大姐头......
嗯,很普通的日常。
第一百零四章老师是不是竞选首相失败了?
英梨梨的呼吸逐渐地随着脑海之中画面的呈现而变得急促起来,白皙脸颊上的红潮控制不住地变得更加红郁了起来。
“怎么了?英梨梨,怎么这么烫?”
上杉信司极为明晰地感受到英梨梨的体表温度似乎在升高,而且某种程度上甚至已经可以称之为烫的灼热感。
“没.......没没什么,老师.......我我我没事。”
英梨梨一下子挣脱了上杉信司的手,蓦地站到了霞之丘诗羽的身边。
一副似乎上杉信司很可怕的样子。
刚才的想法骤然入定了她的脑海之中,现在的她完全没办法再把上杉信司当成她的普通老师这样看了。
其实也不难理解英梨梨朝着这么诡异的方向发展,在她的印象之中,自她记事起自己的母亲似乎就和父亲的联系不像是寻常的夫妇那样紧密,虽然知道这是父亲外交大使的职务真的对比于其他工作很忙。
而且在自己的小学期间母亲大多数时间也是在大学之中度过的,原本以为一旦母亲从大学毕业,父亲的工作闲下来,或许他们就能变得像是一对正常的夫妇。
可是母亲大学毕业之后,却是另一段崭新生活的开始,名为父亲的角色不断地在她的生活中淡化,两人似乎除了有了自己这么一个孩子,和相熟一些的陌生人没什么区别了。
虽然她非常反感以那样带有恶意的猜测,但是有时候那些随处可见的东西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地就能忽略呢?
父亲虽然是外交大使,但是明明也是有休息日的,结果却天天往英国飞,就算是去看爷爷奶奶,也不可能周周都去吧。
这里不是他的家吗?
话说明明他和爷爷奶奶的关系本来就不好,看个鬼的父母!
真当自己是傻的。
所以是母亲的问题吗?
母亲大学因为上杉老师的缘故,所以和父亲闹翻了?
等等,冷静些,英梨梨。
没道理这么奇葩的狗血关系链,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这些事情连锁发生的概率有多小,这一点非常明确,不是吗?
而且母亲她也从来没有提过关于上杉老师的任何事情啊。
也许这些只是巧合,母亲只是为了见一下大学时候的学弟上杉老师,上杉老师在大学里与母亲是要好的朋友,这种可能也不是不可能不是吗?
“你似乎不太正常,英梨梨。”
霞之丘诗羽也是满脸疑惑,随即趁英梨梨不注意把手放在了英梨梨的头上。
作为比较了解英梨梨的一小撮人,虽然英梨梨因为身为本子名画师的容易间歇性发情。但是现在的她到不像是间歇性发情,倒像是受到重大打击的惊慌失措。
莫非这个整天满脑都是本子的迟钝家伙,也是老师的读者粉丝吗?
不过就算如此,那么原来的老师在她心里什么形象才会把她一时刺激成这样?
“你你你才不正常呢。我我我正常得很。”英梨梨手一横,身子往后一退,躲开了霞之丘诗羽的手,急忙地否认道。
随后看向看了上杉信司,气势又瞬间低落了下来,微低着头略有些慌张地解释道:“我只是因为刚才的事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而已。真真真的就只是这样。”
说完英梨梨还试探性地看了上杉信司一眼,仅仅是一瞬间,英梨梨便慌忙地收回了目光。
仿佛上杉信司的目光会炙烧她一样,躲闪得极为迅速。
“的确对于我是竹原谦信这件事,没有进行任何对外公开,你们也根本无从得知,难免英梨梨有些惊讶。就像是我刚才也同样惊讶于英梨梨居然会是个出色的角色画师呢。”
上杉信司没有继续追究下去,他也对英梨梨刚才到底是什么想法没什么兴趣,这本来就不是他该关心的。
谁还没有什么秘密呢?
“啊?这这.....这只是只是.......只是兼职.......”
英梨梨随即捂住了自己的脸庞,羞赧到不能自已,自己是本子画师这一件事情可绝对不能让老师知道。
不然自己回丰之崎还不得原地爆炸。
“兼职有英梨梨这样的水平,也是极为出色了。带我去看看我的角色图吧。我还是比较期待在英梨梨的笔下,他们会是什么样的模样。”
上杉信司向着架在另一边的画架走去。
“可可可能不能达到老师的期望。”英梨梨扯着自己的衣摆紧张地说道。
画架上首页的画布上直冲视线的便是一位身着枯灰色破旧长袍的高挑男子,延伸至膝盖处的长袍下摆则是呈着残破的褶皱状态,银灰色的稍长些的碎发略显得凌乱。
宽大的长袖包笼着双肢,只是淡漠的神采样貌下却是硬挤出了一个冷冷的微笑,显得格外地诡异与不正常,但是稍后竟然觉得又有几分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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