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等不到天明
大秦新政在经济方面的改革,也就只能宣告结束了。
苏文自个儿也就只有重新等着赢田研究怎么种地这事儿。
那所有的改变,经济上的失败了,可以说是失败了大半。
苏文自己都觉得好笑,他竟然比吕家都期待吕家成功。
娄敬畏惧的看了一眼皇帝,但却也品味的出皇帝是比吕家都希望吕家成功的心思。
这种心思太复杂了,就像是册封诸王一样,不册封有问题,册封有问题。
商业也一样。
朝廷想要丰厚的税收,除了种地以外,更多的便是商业。
苏文很清楚,宋朝在历史上就是一个商业帝国,历朝历代都是依靠土地税收,但是宋朝就比较另类了,他就主要依靠商业税收。
这的东西和指南针、造船术是真的有密切关系。
指南针在这个时代也有,但是它的名字不叫指南针,而叫做司南,主要用途除了许莫负经常拿来勘定星辰以外,就用来寻找风水宝地……
“陛下之心,或许这个时代的人不明白,但是臣相信后来的人,会知道陛下想要成为一代圣君的心是多么迫切。”
苏文咧嘴一笑:“说句实在话,如果当初父皇不是传位给朕,而是传给了仁孝皇帝,那朕最喜欢做的事情是什么,爱卿知道吗?”
娄敬愕然的抬头,看着皇帝,便听到皇帝说:“斗鸡走狗,睁眼就是女人,闭眼就是女人,实不相瞒,这真的是我的爱好……”
看着娄敬已经完全改变了的脸色,苏文急忙道:“放心,朕不会这样做的,朕要是这样做,天下必乱。”
于是,苏文看到娄敬脸上露出非常放松的表情来。
这个时代就这样,如果可以的话,苏文还想拿出一套君主立宪制来。
可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没有皇帝,没有君王,那怎么能行?
所以,有些话只能憋在心里,苏文感觉自己说了那么多异端邪说的话,之所以没有被人当做妖怪捆起来烧死,纯粹只是因为他是皇帝而已。
“来,今日难得放松,你身边没有其他的人跟着,朕身边也没有皇后跟着,你我君臣不拘礼节。”
苏文举杯,娄敬自然顺势跪坐下来,拱手举杯。
“请!”
“请!”
君臣二人稍显的放松下来,苏文正要说凳子椅子这东西,虽然宫中出现了,但却还没有完全推广什么的,是李夭做的不好这类的话,房门外边就传来了非常嘈杂的声音。
娄敬起身:“臣出去……”
话说道一般,房门就被人撞开,花香满脸涨红,气冲冲的冲到了苏文跟前来,搂着苏文对着嘴就“啵”的亲了一下。
所有人都愣在当场,伸手摸到腰间匕首的娄敬也愣住了……
如果花香是来行刺皇帝的,他都不会像现在这样,石化在当场!
“来呀!来呀!我早就说过,老娘看不上你,都躲到后厨去了,你还舔着脸个过来做什么?你当官的就了不起了?”
“我就不信了,谁敢和我抢女人!”怒气冲冲的话从房门外传了进来。
一个文士怒目走了进来,看到花香怀里搂着的苏文,顿时吓得僵硬在当场。
“陛……陛……”
“哔哔歪歪有完没完?本大爷只不过是在这里喝点酒而已,怎么还有女流氓了?”
苏文大声喝道。
尉先生顿时回过神来,满脸冷汗的拱了拱手在,僵硬的说了一句:“冒犯了!”
随后便像是见鬼了一样,转身就跑。
花香这才松开了苏文,伸手抓起案桌上的酒樽来,一饮而尽,随后抹了一把嘴巴,看着正在盯着自己发笑的苏文,脸上难免有了几分羞涩:
“失礼了,秦大爷,完全就是因为这个做官的,整天都说让我做他娘子做他娘子,这分明就是图谋我的酒楼!”
苏文看着娄敬几乎快蹦出眼眶的眼珠子,还有放在酒案上捏的咯吱咯吱作响的拳头,他感觉自己要是不说句话,估计娄敬一声怒喝,就要上来把这妖妇锤杀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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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退下吧,朕……正主都已经走了,你这样一闹,他以后也不好意思在和你说这样的话。”
花香这才满脸羞涩的退了下去,走出房门的时候,还不忘记把房门关了起来。
尉先生跟见鬼似得冲出花香酒楼,一屁股纵到了自己的小毛驴上,这才得得得的朝着远处跑了去。
“坏事了!坏事了!要皇帝陛下真的好这口,我这个嘴巴子啊!”尉先生抬起手来,狠狠地就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子。
“打得不错,继续打,用力点!”阴恻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两个骑着高头大马的锦衣卫立在马背上,按着绣春刀的刀柄,凶恶的看着尉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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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先生咬牙,抬起手来,朝着自己脸上狠狠地抽了几大耳刮子,口鼻间都在向着外边淌血,疼得他自己都满眼金星,这才停了下来。
“冲撞圣驾的事情,尊上旷宏大量,当然不会计较,但是锦衣卫是做什么的,大人应该很清楚。
花香老板娘不愿意做的事情,如果大人强迫她做了,锦衣卫可会睁大眼睛看着。”
尉先生苦笑着,满脸惨兮兮的看向那说话的锦衣卫。
“陈胜,你我也像是相识一场,为何你不早些与我说?”
陈胜笑了笑:“说什么话?我们那么多锦衣卫蹲在酒楼里边只喝茶不喝酒,大人还没有看出来?或者色令智昏这句话,用在大人身上,真的很合适啊。”
陈胜驱马走上前来,对这尉先生笑了笑:“正如尉先生所说的,你我相识一场,我就再送尉先生一句话。”
尉先生正色道:“自当谨言慎行!”
“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尉先生自个儿掂量掂量,别到时候沦落到了诏狱里边,怪兄弟没事先给你提个醒儿!”
花香酒楼。
苏文抬起衣袖来擦了擦唇上的胭脂,有点苦恼的看着娄敬:“你说朕回去该怎么和皇后说?这胭脂就跟油漆似得,怎么擦都擦不掉?”
娄敬气得浑身发抖:“那就是油漆混杂了胭脂,臣真想杀了这个迷惑君王的妖妇!”小.
第884章
苏文略感无奈:“方才你都看了,朕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算了,你就当朕做了什么吧!”
苏文端起酒来,往嘴唇上擦了擦,总算是把那混杂了油漆的胭脂擦了下来。
心中却也有些感叹地起来,原来不止前辈子那个时代的女人喜欢往脸上糊墙。
这个时代的女人也一样啊!
娄敬心中克制又克制,这才拱手拜道:“该回宫了!”
“急什么!”苏文取来手帕,擦掉嘴唇上和下巴上的残酒,随即说道,“往吕家走一趟,方才听这阿财那般说,朕已经动了心思,既然这吕家算是商家最大世家,那朕为什么不亲自去看看?”
娄敬表情变了变,低声道:“尊上万金之躯,如果在吕家……”
“如果朕现在过五一零去,都能在吕家出了意外,那即刻就让蒙恬率军过去,将吕家一门上下,夷为平地,此外所有和吕家相关联,密切来往过的世家门阀,全部诛灭。”
苏文咧嘴笑了笑:“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更况且,朕这一次过去,不是以真面目示人,而是一个普通的锦衣卫成员罢了。”
娄敬心里忍不住想到北伐之战的时候,皇帝和蒙恬两人率军绕路数千里,奔走道天赐湖边上,覆灭匈奴王庭的事情。
便苦笑一声,这皇帝一旦决定做什么事情,但真不是臣子可以劝说得了的。
可,就目前大秦所有的变化来看,皇帝坚持的一切,俨然是有前瞻性,且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陛下执意如此,臣自然不敢违背天意,那就请陛下准备一下,臣亲自为陛下易容吧。”
苏文颔首:“只管来,但怎么帅,怎么经验怎么来,对了,我现在的官职呢?”
“陛下看上那个官职了?”娄敬更是无奈,心中想着以后出宫,一定要带上皇后才行,不然皇帝在外边想做什么,自己真的是没有办法拒绝的。
谏言更是不起半分作用。
“千户太大,引起商家的注意,反而不美……那就百户吧,不大不小,就算是到了吕家到处转悠,也没人敢组织,自然也没人敢得罪。”
说完这话,苏文就看到娄敬满脸的苦笑。
“怎么?朕失言了吗?”
娄敬拱手道:“陛下难不成忘记了,吕家现在可是出了一位嫔妃娘娘,昭容夫人顿时就让吕家的身份太高一大截。
锦衣卫百户身份虽然不低,但是在没有上官命令,想要在一位昭容的娘家乱走,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苏文闻言,倒也了然,虽然说锦衣卫是皇权特许、先斩后奏,可是一个百户,想要随意进出昭容夫人的娘家,却还是有些困难的。
除非亮出“皇权特许、先斩后奏”这八个字来。
可是一旦亮出这边八个字,那绣春刀肯定要见血。
自己这次只不过是过去随便看看,没必要弄的那么紧张。
“那就千户吧!”苏文颔首道。
娄敬起身拱了拱手:“还请陛下稍后,臣这就去准备易容的材料。”
易容术最可怕的,便是在长公子宅邸的密室中,亲眼见到嬴扶苏那一次。
对于锦衣卫现在掌握的易容术,苏文也不知道究竟达到了什么程度。
但,自从锦衣卫之中招募了许多江湖人士之后,恐怕有些东西也就会随之附带而来,而不需要锦衣卫自己去研究了。
很快,娄敬来了,他提着一个半人高的木箱,虽然大,但是却不显得沉重。
知道这会,苏文也算是明白过来,这花香酒楼,真的是变成锦衣卫的窝子了……
很快,有人打水进来,苏文一看原是陈胜,便微微颔首。
陈胜将水盆放在一边上,对这苏文拱手一拜,这才缓缓的推了出去。
娄敬取来毛巾,先是为苏文洗了一把脸,这才低声道:“易容的人皮面具,取用的材料很多。
最为真实,无法让人辨别出来的,便是从活人脸上取下面皮,其中最佳者为年轻貌美的女人。”
说着,娄敬从一边半人高的大木箱中取出一个黑色的木匣。
苏文侧着脸看了下,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些许:“这里边的人皮面具,就是用人皮做的?”
娄敬点头:“江湖的游侠儿,经常会做一些见不得光的时候,尤其是昔年诸子百家争鸣的时代,就更加会有这样见不得光的事情出现. ......
所以,就有高人想到了研制这种人皮面具,他们最开始的时候,发现在白越之地,有一种树木割破以后,会流淌出很粘稠的汁液来。
这种汁液熬煮以后,会带有非常古怪的气味,但是冷却下来以后,却有会变得非常坚硬,且非常易燃。
这东西成为了一段时间的人皮面具,但是眼睛毒的人,一眼看过去就能看出这是带着人皮面具。
所以,有人想到了用活人的人皮来制作人皮面具,这种面具体贴在脸上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异物感,而且非常透气。
就像是带着一层丝薄,且眼光再毒辣的人,也看不出破绽。
但是制止这门手艺非常之难,赏赐假仁孝皇帝的时候之后,臣有意搜索了一下,江湖上有人来投靠,是刺客一门不出世的高人。
据说这门神奇的手艺,就是鬼谷纵横的两位,都不会。”
说着,娄敬咧嘴笑了笑:“臣算是捡了一个便宜。”
苏文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别扯那么多,这东西估计没有那么容易学会的,就算是学会了,也没有几个人敢乱用。”
娄敬拱手拜道:“陛下圣明!”
很快,苏文感到娄敬用潮湿的棉花往自己脸上摸3.8了些什么液体,一阵火刺刺的灼痛感骤然袭来。
这让他内心反而生出一种担忧来,自己身为皇帝,虽然不是靠脸吃饭,可如果这东西毁容了?
那以后怎么办?
一国之君,总不能满脸坑坑洼洼的?
这应该怎么见人?
这般思虑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苏文迷迷糊糊的听到耳朵边上有人和自己说话。
“陛下,可以睁开眼了!”
苏文缓缓地睁开眼,他伸手在脸上轻轻的摸了摸,那种火刺刺的灼烧感依旧未曾消失。
娄敬满脸惊喜的立在一边上,他手里拿着一枚铜镜,缓缓地转了过来。
苏文一看,眼睛都不自觉地睁大了许多,惊愕的看着铜镜中的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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