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麻花一哥
县太爷一边点头哈腰,装作因找不到木箱而愧疚不已的模样,另一边不断的祈祷那乔姨太怎么还没领人来。
三分钟后,徐天决定不再陪他们演戏,三两步走到床头,一脚踢翻盖子,露出一口古朴的楠木箱子。
“县太爷还真是老了,连自己说过的话都忘干净了。”徐天冷笑一声,召唤出九劫剑,只听咔嚓一声,便轻松将那箱子上的大锁砍断,踉跄落地。“你......”县太爷显然被徐天这一系列动作惊呆了,一时间胡子眉毛一起抽动,样子甚是滑稽。
打开那只大箱子,只见各种金银宝器、绫罗绸缎整齐的摆放在内。
而最右边有一个布兜,徐天能轻易感受到里面的灵力波动,这布兜里装的定是那老者的东西。
想到这里,徐天抬手拿起布兜,其他金银器械连看都没看一眼,转身便要往外走。
“老爷老爷您行行好,给我留下几件吧!”
县太爷不怕死的跪下去抱住男人的大腿,军师在一旁帮衬道:“大侠老爷,我们县太爷都这么大年纪了,好不容易弄到这么几件天材地宝,您是修炼者,什么样的宝物没见过,何必跟我们凡人抢夺呢?”
徐天眉心跳得厉害,他可没想独吞,但要排除是否有受过诅咒的东西,就必须拿回去研究。
“放手,这些东西都是墓地里的,不属于你们的别贪婪!”说罢周身灵气一震,那癞皮狗一般的两人便摔了个狗吃屎,徐天则是大步离开屋子,正要御剑离开,却被一道凌厉的红绸打断。
徐天抬头看去,只见四道身影凌空而立,为首一人是一窈窕红衣女郎,隔得远看不清面容,却也隐约晓得是个绝色美人,这美人身下别无他物,却能稳稳立在半空中,其实力不容小觑。
另外三道身影是两个彪壮大汉和那前不久刚见过的县太爷的姨太,正吓得一脸菜色,被两个大汉架在一柄古铜色的大刀上。
“小子哪里走!不想死就感觉把东西交出来!”其中一个大汉大喝道。
那县太爷和军师一见拍卖行的人来了,登时求救道:“花大人救命啊,这小子要抢我东西!”
徐天一个眼神扫过去,登时将两人吓得闭口不言。
“你的东西?本是那老者的遗物,便是人家死了,何时又成了你的东西了?”
徐天冷笑一声,将那布兜里的宝贝悉数放入腰带上的空间玉佩中,早在之前他便和那环形玉佩定了契约,可以说只要没有自己的命令,即便是被人抢走这玉佩,也取不走里面的东西。
红衣女子不知什么时候落到地面,一袭红衣耀眼非常,徐天眯眼看着她,这才发现女人是真的好看,眉如柳叶,眼似星光,琼鼻小巧,樱唇润泽,肌肤如雪,黑发如泼墨.. ......
老实说,这个女子放在整个蛮荒界都是一流的紫姿色,更何况还是个主宰境界的高手呢。
徐天暂时看不出女人的具体境界,女子似乎同他一般,也携带了掩护自身实力的秘宝。
但徐天能确定,她的实力不会高于自己,想到这里徐天冷声道:“姑娘,你是要跟我动手么?”
徐天向来尊敬女孩,在这蛮荒界很少有女子能成为修炼者,据说天生拥有灵根的女性就比男性少二分之一,这对本就处于弱势群体的女性是又一道霹雳。
因此不少城池的女性过得都很难堪,姿色容貌好些的便成为高权者的玩物,面容一般甚至丑陋的只能任人欺凌。可徐天觉得,无论男女修炼者还是凡人,都有权利享受资源,珍惜生命,对于弱势的女性,他怜惜,对于有个性敢拼搏的女性他更是钦佩有加。
因此他看到这个红衣的角色女子,没有第一时间出手压制,而是耐心的想同对方交谈。先礼后兵,他已经放低了姿态,选择尊重对方,如若对方再动武,可就怨不得他了!
听着徐天的问话,女子却只是抬起眸子,冷漠道:“交出东西,留 你一个全尸。”不带一丝情感和怜悯,女人的话和她的绝色容貌形成一个强烈的反差,让在场的众人不禁寒毛直竖。
徐天扯了扯嘴角,不再多言,在心中暗念咒语,白光闪过,一把修长如松竹的长剑赫然出现在他右手中,洁白的剑身反射出森冷的死亡之光,剑气冲天,犹如虎啸龙吟。
红衣女子目光在九劫剑上停留了几秒钟,眼底不再冷漠,而是闪动着一丝兴奋和渴望,仿佛终于找到称心如意的玩具一般。
女人抬起手腕,露出凝脂一般的肌肤,红绸便有生命一般自广寒袖中窜出,牡丹花一般飘散在女人身后的半空中。
“完了,花大人来真的了,那小子死定了!”半空中的一个大汉惊讶道。.
第517章
另外一人也将笑不笑,身子一顿便带着那乔姨太太飞到旁边,一把将人推下大刀,“真是个骚娘们,嫌弃县太爷喂不饱你直说啊,我们哥俩有的是劲儿!”
“哈哈哈哈!”
那姨太太连忙红着脸揪住大开的领口,“县太爷,妾身没有,您可别被那两个混球骗了!”
军师吊着眼皮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演了几口唾沫,别说,这娘们虽然姿色一般,但胜在年轻,皮也白净,味道应该还不错,改天他也尝尝。
县太爷瞪了瞪眼皮,也不管是不是当着人面,就抽了乔姨太一巴掌,直接把对方打得跌倒在地。“你个臭娘们,发骚发到拍卖行去了,老子让你去找人,可没让你勾搭人,他娘的!”
军师眼珠子转了转,见那老头还要打人,便一把抱住他劝道:“老爷息怒,姨太太也是救人心切,再者还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呢,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咱等过了这茬再说。”
县太爷听着是个理,便冷哼一声,将手中靴子放下,整好衣冠,继续看那徐天和花锦觅26对战。
乔姨太则感激的看了军师一眼,波光潋滟。
半空中,一红一黑两道身影不断交错纠缠,灵力冲击波将方圆数里的房屋和树木悉数掀翻。
“轰”的一声,徐天轻松接下花锦觅的一截红绸的攻击,转而抛开九劫剑,以意念操控剑身,灵活的朝对方袭击过去。
“万花劫!”九劫剑剑气凌厉,那花锦觅似乎有些吃不消,忙催动咒语,使出另一个杀招。
只见漫天的花瓣自周围地面升起,逐渐在花锦觅身后聚拢成团。看似清新美丽的一幕却卷携着无数杀气,铺天盖地的朝徐天袭来。
“糟了!”徐天以意念控制剑气,形成一个圆形的巨大盾牌,将那些花瓣悉数挡住,可当冷气自身后袭来的时候,徐天暗骂一声,登时设了个防御阵,却还是没能挡住花锦觅的第二击。
噗呲一声,红绸带着千钧之力,将半空中的人影猛地打落在地,紧接着旁边的两个大汉趁机轮动大刀,古铜宝刀登时变的如山般巨大,刀尖朝下,轰的一声便插向土坑中的徐天。
巨大的冲击力激起层层尘土,众人心惊胆战的看着这一幕,纷纷摇头。
“老爷,那小子准是当场毙命!”乔姨太带着讨好的语气,嗲声道。
军师也嘻嘻一笑,附和道:“是啊老爷,这么大一顶刀,还是刀刃朝下,这小子就算铜筋铁骨也得被刺成烂肉啊!”
县太爷显然是被刚才的场景震惊的还没回过神来,听着两人的话也只是点头,呆愣道:“结束了,终于完事了,可惜我的宝贝,我的宝贝啊。”
他还没忘记自己那些宝物,被徐天带去了,也不知道也没有损坏,可即便是完好无损,也不可能再回到自己口袋里来了,既然惊动了拍卖行,自然是当人情送给人家。
军师哎呀一声,“老爷您把目光放长远些,这些宝贝咱除了收藏也没用啊,给拍卖行那些大人物好啊,准记住咱们的一片心意!将来万一有点什么大病大灾的,咱舔着张脸去,说不定还能赚个好呢!”
县太爷被说的心花怒放,不住的点头道:“哈哈哈,你小子说的是!”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花锦觅的眼神徒然一凌,只见那土坑之中,巨大的刀身被渐渐抬起。
徐天一只手抵着森冷的刀刃,手掌早已被割断,可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一张俊脸上满是冷漠和杀意。恐怖的威压自他身上溢出,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搅碎了,出现点点扭曲的裂痕。
“刀,你们自己留着用!”冷嗤一声,徐天猛地将那小山一般的大刀推向半空中,那两个大汉忙念咒语想把刀缩小或者收回丹田中,可无论他们怎么用力施法,那口本命法宝倒像是失去了灵性似的,一动不动。
“轰!”徐天猛地弹跳起来,脚腕翻转,用力的踢向宝刀,庞大的阴影登时如巨浪一般将两个大汉吞没。花锦觅绝色的脸上闪过一丝愕然,下一刻便迅速逃离,即便如此还是被那凌厉的威压伤到了胸口,噗呲吐出一口鲜血。
“你竟然也是主宰!”花锦觅终于正视起徐天来,原本她以为眼前这人顶多是个刚入门的修炼者,因为她在徐天身上几乎没有感觉到一丝武力外泄,可沉稳如她,似乎忘记了,对方也可以有遮掩实力的秘宝啊!
“呵”徐天冷笑一声,没有打算和她多做纠缠,抬手间,九劫剑发出巨大轰鸣,半空中无数虚影凝聚成一个巨大的剑身,男人右手举剑,左手两指并拢,无数灵力如丝线般缠绕在九劫剑身。
“万剑归宗!”四字从男人嘴中溢出,犹如梵音呢喃,洪钟作响。徐天猛地睁开双眼,如盯 紧猎物一般看着对面的三人,随之将九劫剑隔空劈下。
“不好,花大人快逃!”那两个大汉还算衷心,见那剑气凌然,连忙祭出古铜宝刀抵抗,可那口看似坚硬硕大的宝刀遇到徐天头顶上的巨大剑身虚影,竟然如纸片一般轰然碎裂。
本命宝物被打碎直接将两个守门大汉反噬,登时残燕一般跌落在地。
花锦觅早已飞身而逃,可惜那巨大虚影却更快一筹,见逃跑无望,花锦觅只好使出全力与徐天对抗。
“轰!”红绸如红色巨浪,势如千钧般冲向那虚影,可看似虚幻的巨大剑影,却能将那五条红绸系数斩断,继续以不灭之力斩下。
“该死的!”花锦觅再次吐血,无奈之下只好念动咒语,祭出保命法器——一口巨大的铜钟。
“以吾之血气,供引汝成!”咒语念罢,花锦觅双手推天,那铜钟登时变得小山一般巨大,轰然与袭来的巨大剑影相撞。
无数灵气凝聚的剑刃被铜钟撞碎,转而四散射去,几个躲闪不及的家丁甚至当场吐血而亡。
而半空中,铜钟被那剑影砍得轰隆作响,其音震耳欲聋,徐天和那花锦觅皆捂住耳朵。.
第518章
巨大的灵力于波过后,两人遥相对望,心情复杂,徐天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有这么多底牌宝贝,而花锦觅则是完全被徐天的实力震撼到了,或许眼前这男人的修为比她想象的更加恐怖。
花锦觅比谁都冷漠,可是也比谁都怕死,她从妓院里出来,踏着泥泞一路走上修炼之路,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逼着她成长,手心的鲜血越来越多,最终她把自己变成了绝色冷血的躯壳,尽管在拍卖行做事,可没有人敢小瞧她,因为轻视侮辱她的人都被花锦觅一点点折磨死了。
刹那间,往事如过往云烟般自她脑海里闪过,冰冷的山风吹在她面白无瑕的小脸上,眼神微闪,她回过神来。
花锦觅冷冷的瞧了徐天一眼,便面无表情收回法宝,飞身离开,连地上那两个大汉也没有管。让在地下看戏的众多衙役都震惊了,成王败寇,这个花大人可真是将冷血无情演绎得淋漓尽致,顾不得他们这些无关的人也就罢了,连自己舍命的手下也能狠心抛下,真是蛇蝎心肠!
徐天收起术法,缓缓落在地上,那县太爷等人登时吓得跪地求饶,好家伙,这看似沉稳青涩的年轻人竟然只手把拍卖行的管家都打败了,他们这些手无寸铁的凡人算什么东西!
“老爷,大侠老爷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都是这个骚娘们惹的祸,您......您要杀就杀她,我都六十多岁了,上有老母下有小儿啊!”
那乔姨太听见县太爷这般推卸责任,甚至不惜将她往火坑里推,登时哭得满脸是泪,大叫着哭诉道:“你个杀千刀的老东西,怎么敢说是我指使的!”
说罢又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似的,对着对面的徐天跪地磕头道:“老爷,都是这个老头子,不禁搜刮民财,还强抢民女啊,我妹妹不从他,竟然被他逼死了,这次还让我去找人求救,那老头说不定就是他让人弄死的,这种杀千刀的孽障,死有余辜啊,我死了没事,老爷一定要把这该死的畜生一块杀了~~!”
徐天眉眼冷漠,仿佛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一般注视着人世间的悲欢喜乐,勾心斗角。
那军师见状只得也告饶道:“老爷您大人有大量,绕过我们吧!”其与众衙役见状也跟着跪地向徐天不住的扣头告饶。
一股烦闷之意自徐天心口升起,他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召唤出九劫剑,淡然离开。
众人仍旧在不住的求饶,直到有人大着胆子抬头看了眼,才叫道:“县、县太爷,他人已经走了!”
“什么!”那老头大喜,忙起身,一巴掌将乔姨太抽倒在地,“呵呵,我逼死了你的妹妹,好你个死娘们,你他妈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妹妹了?”
那乔姨太自认倒霉,本以为给这死老头编排点丑闻能让徐天下狠心杀了他,没想到一声不吭就走了,白瞎她浪费了这么多眼泪。
“哎呀老爷,您也知道我是编的,这不是人命关天么,再说还不是老爷您先开的玩笑。”乔姨太已经做小做出经验来了,知道能屈能伸不仅仅是大丈夫的准则,也适应于女人生存。
果然被乔姨太这么一提醒,那老头县太爷也觉得有些尴尬,便训斥几句,这事就算揭了篇。
平安县郊外,徐天将行李放在旁边的石头上,随手用衣袖擦了擦汗,拿出水囊咕咚咕咚喝了个饱,眼看天色已晚,自己又离开了原本的住处,眼看就要露宿街头了,一道虚烟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处坐落在山脚下的小宅院,院子是由木篱笆铸成的,周围竟然有一个不弱的阵法,且颇为玄妙,想必是宅院里有会修炼的人设下保护院子不受凶兽侵袭的。
思虑许久,徐天还是动身往那小屋走去,远看院子很小,直到走至眼前才察觉竟然有五六个房间之多,中间的房间传出些许人声,不久后一条黄狗自旁边的柴房门口窜出来,朝着徐天汪汪直叫。
“谁啊!”
一道稚嫩的童音传入耳中,徐天垂眸看去,竟然是一个在玩泥巴的小奶娃,那小女娃只有两三岁左右,身量竟比人形的饕餮还要小巧,白白嫩嫩的伸着两个小泥爪,瞪着一双滴流圆的大眼睛看着自己。
“奶奶,来人啦,你快粗来!”小女孩还说不大清楚字,一句话说的奶气满满,听得徐天笑意浮现。
“¨ˇ你多大了小姑娘?”徐天很想和那小娃交谈,可惜人家戒备的紧,一见他跟自己说话就和看见怪物似的退了好远,大黄狗汪叽个不停,护主姿态明显。
不一会,屋子里传来一个老妇人的喊声:“小七,是谁啊?”
徐天看着那位老妇人,点头行了个礼,怕吓到对方,九劫剑早已被收回丹田,连周身的兵器也放入空间袋中,只留一个普通的行李布袋和一个水囊。
老妇人见徐天竟然能进入阵法范围,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忽然大哭道:“我的儿子啊,阿天是不是你,你回来了么?”
徐天对阵法颇有研究,因此眼前的阵法并未难住他,谁想这老妇人反应会这般大,只得诚恳道:“老夫人,晚辈这厢有礼了,我是外出游历的弟子,因为天晚进不了镇上,想借贵宿休息一晚,我(李得赵)可以付钱!”
老妇人仔细盯着徐天的眉眼,泪水慢慢止住,这不是她的儿子啊,只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就在这时一个年过六旬的白胡子老人也拄着拐杖慢慢腾出屋子,“你们闹什么呢,吵得我耳朵都聋啦!”
老妇人像是伤心过度,神色呆滞的给徐天开了院门,叹息道:“对不起啊年轻人,我还以为儿子回来了。”
徐天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找话问道:“方才那个小女孩是您孙女么,令郎是怎么了羽?”
老头忽然气呼呼的凑上前来,用拐杖敲了敲地面,呵斥道:“你个糟老婆子,人家是客人,上来就吐槽这些个事,都三年了,还没放下,咱们儿子是去闯荡江湖,怎么有你这么个拖拉的娘嘞!”.
第519章
那老妇人忍不住又哭起来,“闯荡江湖,你没听见赵四回来说儿子已经死了么,你个老不死的痴呆又犯了!”
徐天听得一头雾水,小女娃却突然拽了拽他的衣袖,将其带到一边,小声道:“我爹死了,我爷爷伤心过度,生了病!”
小女孩睁着黑色的大眼睛,一本正经的诉说看似痛苦的事实,却让徐天产生了说不出的心酸感。
“嗯,叔叔懂了,这里有两块糖晶,送你了。”徐天突然想起来空间袋里有林夕闲来无聊时候送给他的几块糖晶,蕴含着些微灵气,也算是上等人家才消费得起的东西,拿出来算是给这个懂事的奶娃一点安慰。
说着便从空间袋里掏出两块钻石一般透亮纯净的糖果,把那小女孩惊得张开小嘴笑个不停。
“奶奶,爷爷快看,好、好漂酿的糖!”老两口争吵因孙女打断而暂时告一段落,老头拄着拐杖和老妇人一同看过来。
“这、这东西很贵吧?”
老妇人的儿子阿天是个修炼者,为此,十里八乡的人都来祝贺他们,老夫 妇也因为有这样的儿子而骄傲,可是在孙女小七出生不久后,阿天就失踪了,说是去打猎魔兽,可却再也没有回来。
儿媳妇因为家里没有了男人离开改嫁了,夫妇俩一夜之间白了头,不仅要靠在山脚处采蘑菇打猎维持生计,还要拉扯刚刚满月的孙女,可他们不曾抱怨过,还一直期盼着有一天他们的儿子能回到家中,叫一声父亲、母亲。
徐天被两位老人请进了屋子里,看得出来这户人家以前生活很富裕,徐天也没有吃惊,因为修炼者比常人生存技能多得多,也颇受周围人尊重,找个好的活也不难。
小七仍旧在院子里和大黄狗玩,老妇人去了厨房,要给众人做饭,而徐天则是自觉的陪老头下棋了围棋。
老人视力和听力都很不错,只是精神有些错乱,大概是因为儿子的事情打击颇大,导致记忆混乱。
当徐天输掉第三局的时候,老妇人来叫饭。
四口人围在一张掉了漆的小木桌旁入座吃饭,饭菜有些寒碜,都是各种野菜和咸菜,甚至油水也有限,连米饭都是配着紫薯面吃的,而徐天碗里的米饭却是纯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