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豆蔻
输你奶奶个球!
还特么没打了,你怎么知道我会输?
卫青一脸黑线,咬牙切齿的问:“就没想过我能赢?”
姬易和春坨对视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的保持了沉默,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您心理可有点逼数吧。
很快俩人也离开了,他们还要去“保护”白起和韩信,防止出现什么意外。
卫青也难受,等了三天,本以为把老婆等来了,谁知道来的不是老婆,而是俩煞神。
这就很离谱!
卫青头大,春坨和姬易说的简单,劝自己不用太操心,输了也就输了,然而事情哪有那么简单就完事儿的。
先不说卫青本身就是不服输的主儿,就算输也不能太惨了,他现在毕竟是汉军的门面。
“休息去吧。”卫青让赵云和孙伯回去,然后一个人呆在正堂中,考虑着应对之策。
直到午夜时分,迟迟没有等到卫青回去休息的义妁,提着灯笼从后院过来。
她走到卫青身边,柔声的问道:“夫君,怎么了?这么晚还不休息?”
卫青道:“开春后,又要打仗了,又要害你担惊受怕了。”
义妁将灯笼放好,坐在右边,轻轻握住卫青的右手说:“夫君不用担心,妾身这些年都过来了。”
卫青转身轻轻抚摸着义妁的手背,语气中带着歉意的说:“唉,这几年来,在外的时候多,回家陪家人的时候少,本想着稳住了匈奴,又与白帝山交好,近几年来应该不会再有战事了,谁曾想到...”
“夫君不要再说了,当初妾身嫁给夫君时,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卫青伸手将义妁揽入怀中,承诺说:“在给夫君几年时间,六年,对,六年就够了。等平定了匈奴,夫君便辞去官职,做个富家翁。”
躺在床上休息时,卫青的双眼始终没有闭上,他满脑子里想的都是,自己如何才能战胜白起和韩信。
公平?
如果真的完全公平,那卫青绝对没有赢得机会,他只能利用自己初始资源,取得绝对性的优势,才能在这场厮杀中,拼出一条血路来。
天亮之后,卫青早早的就派家仆出去叫曹英和窦杰过来,以前曹英总是喜欢凑热闹,这次就算不想凑,也由不得他了。
自己则直接进宫,去跟刘彻要人,众人拾柴火焰高,这事儿就得靠人多。
用过早餐,卫青骑马先去了昭阳殿看望了姐姐,然后去未央宫跟刘彻,结果到了之后才得知,刘彻上朝去了。
恰好椒书殿来人,让卫青过去一趟,这女人又发什么疯了?不管怎么说,几年来没少乘她的人情,既然都叫了,那还是去吧,反正也不远。
等到了椒淑殿里,发现除了陈阿娇外,还有陈伞⒊滦胍苍冢难道陈须也想去西域?
卫青寻思着也不能啊,这次去西域先不说吃沙子,日子比闽越还要苦,关键攻打闽越是肯定能打赢的,最多也就苦点累点,此次前往西域真的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
卫青都不敢保证把羽林军都活着带回来,更别说带俩累赘了。至于说胜算,撑死也就三成,还是乐观估计。
跟陈阿娇行过礼之后,卫青问道:“皇后,不知您诏我来所为何事?”
陈阿娇似乎是刚训斥完陈伞⒊滦耄火气还没消,见卫青已经到了,只好让俩弟弟先回去。
陈扇缑纱笊猓也不看卫青抱头鼠窜,陈须走到卫青旁边时,则给了卫青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搞得卫青心里犯嘀咕,究竟是什么事儿。
“先坐吧,这次叫你来,一来是问你西域...”
卫青不等陈阿娇说完,赶紧表明立场,生怕晚了一秒:“你就快饶了我吧,这次去西域,我自身都难保,实在无暇顾及别人。”
陈阿娇:“....”
行吧,我要说的话,都被你说完了,还能怎么样?
她的确是想让卫青带着陈伞⒊滦肴ノ饔蚧斓愎劳,卫青也都这样说了,那形势必然很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强人所难,也就只能放弃了。
陈阿娇道:“我昨日跟母亲将西域商号要了过来,等你到西域,暂时将他们收编为己用。”
汉朝在西域的商号里面,最大的三家分别是朝廷、卓氏商行,以及陈氏商行了。陈氏商行也就是,馆陶长公主借助身份的便利,在西域捞钱的窗口,这些年没少赚钱。
天知道陈阿娇跟那贪财的馆陶长公主要商号,废了多少口舌。
卫青道:“这不太好吧...”
就算跑去西域打,也不可能在短短一年之内,席卷整个西域,要知道西域还是很大的,商行的生意该做还是要做,会受影响不假,但也不至于完全混不下去。
陈阿娇这句话,可不仅仅是商行少挣一年的钱那么简单,甚至可能直接打乱陈氏商行在西域的整个布局。
这人情不可谓不大。
陈阿娇眉毛一挑道:“让你收,你就收!什么时候你堂堂冠军侯也婆婆妈妈?难道真是如传言所说,跟女人相处久了,性子都变了?”
卫青见陈阿娇一言不合就发火,心中不岔。
就不能好好说话嘛,都六年了怎么一开口还是夹枪带棒,真就老阴阳家了呗?再说了,你陈阿娇不天天跟女人相处嘛,也没见你婆婆妈妈?
于是恶向胆边生,当场认怂。
没办法,现在白洛不在身边,没有人帮自己,这女人再发疯的话,也只能干吃瘪。
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跟老婆的老婆认个怂而已,很丢人吗?
作者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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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书:
《我的起源是汝妻》
我叫远坂樱...不,那是曾经的名字。
出身豪门,过继到了间桐家,有个叫做间桐脏砚的爷爷。
爷爷很慈祥,可惜死于一场瓦斯爆炸。
浅神家收养了我,姐姐是个端丽的美人,就是有着喜欢用欧派令我窒息的坏毛病。
街对面住着一个老阿姨,头上写着「伤痛之赤」,每次我这么喊都要被揍一顿。
嘶——屁股疼。
隔壁两仪家的姐姐总是温柔地看着我,眼睛明澈,仿佛倒映着天空。
后街有个黑发的大小姐,养着一条叫芙芙的白色魔犬。
从冬木的老家来了一个自称是我姐姐的家伙。
远坂...凛?她还带着一个超帅气又能吃的大姐姐。
我曾以为这样快乐的日子能够一直持续下去。
直到——
我的起源觉醒了。
等等...我的起源是...妻!!!?
PS:其实这本书大概也可以叫《我是你老婆》或者《我,间桐樱,一刀剑圣》吧~笑。
【图片都是搬运的QAQ,看到好康的就存下来的,如若冒犯,抱歉抱歉抱歉】
第十八章: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卫青老老实实说:“好,我收下,不知道除了这两件事外,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陈阿娇摇摇头说:“倒没什么大事了,就是自从太皇太后走了以后...唉...”
卫青心中愕然,骄傲如凤凰的陈阿娇,居然也有唉声叹气的时候?这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位母仪天下的陈阿娇。
看来太皇太后的死,不仅影响到了堂邑侯府,甚至连她这位做皇后的,形式也不太好。
想想也对,堂邑侯府能有如今超然的地位,源于两件事,第一是有陈阿娇这位皇后,第二就是太皇太后了。
如今两根支柱到了一颗,而陈阿娇这边又常年未孕,朝堂之上总有风言风语。
陈阿娇和卫氏的关系还算不错,至少无论是卫青还是卫子夫,都没有想过夺她皇后的位置,刘彻也没有这样的想法,后宫因为特殊原因和谐一片,不代表外面也是如此。
树倒猢狲散,窦婴经历过一轮,现在也轮到堂邑侯府了。
说是说霍去病由陈阿娇养大,但那又如何呢?
说再进那也是养母,卫氏才是正主,有正主的大腿不抱,抱什么养母的大腿?
这也是为什么,陈阿娇三天两头的把俩弟弟叫过来训斥的原因,陈须跟了卫青几年,没什么太大出息,好歹算是走上正轨了。
反倒是陈稍交煸交厝ィ几次离谱到让陈阿娇恨不得打断他的腿。
卫青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虽说被太皇太后临终时背刺了一刀,但他始终是此次事件的得益者,强行安慰反而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
“如果有什么用到我的尽管开口,但凡能做到的话,绝对义不容辞。”
陈阿娇噗嗤笑了,这些年总算没白帮他,还有点良心。
“还没有那程度,说是说日子不如以前好过了,但我说话还是有点份量的,反倒是你此次去西域,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
放心不下的何止陈阿娇,卫子夫和刘彻,那个不是给卫青捏了一把汗,她们也不希望卫青亲身犯险,但事情发展到现在,容不得卫青后退半步。
更何况卫青也有自己的尊严,说归说,真让卫青未战先怯,即便对方是韩信、白起,也绝对不可能!
卫青出声安慰道:“还好吧,再怎么说无论是白起还是韩信,总不会取我性命。”
“话别说的太满,你自己都说过,战场之上、刀枪无眼,再说你此番前去,就带了几十个人,如果遭遇了匈奴或者西域军...”
卫青不等陈阿娇说完,便挺胸厉声言辞的道:“那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你...你就不能让人省省心吗?”
后宫的这几个女人,就是怕这个。
西域处处危机,除了两位竞争对手外,还有险恶的环境,加上时不时出没的匈奴骑兵。按照卫青以往的习惯,遇到了匈奴人,绝不会手软。
万一不下心中了圈套,又或者暴露身份,引得匈奴大军前来,那就真危险了。
匈奴可不像白起、韩信,哪怕真打败了卫青,也会留一手,现在上到匈奴单于,下到匈奴的牧民,一个个恨不得卫青今晚暴毙,明早就出殡,哭丧的过程都免了。
所以一旦得知卫青出现在西域,身边还没带多少汉军,还能坐得住?肯定聚集大军,马不停蹄的杀过来,争取把卫青按死在西域,省心又省力。
卫青看得很开,他也想让这些女人省点心,然并卵,现实如此,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没什么好担心的,我看最应该关心的,还是去病那孩子。我可听说了,她最近越发的骄横,东宫三师年中时,没少跟我告状。”
提到了霍去病,陈阿娇一反之前的愁容,如开屏的孔雀,得意的炫耀说:“那是东宫三师无能,居然会被一个孩子难到,如果不是看在他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早就让阿彻换掉了。”
霍去病的聪明才智,从不需要怀疑,别人能举一反三已经是聪慧非常了,而她不仅能闻一知十,甚至还能另辟蹊径,将老师驳斥的哑口无言。
也正因为太聪明,所以很难让她能保持一颗尊师重道的心,再加上有陈阿娇这个养母护着,才刚满七岁就快上天了。
卫青从来不担心霍去病的才智,就怕走上歧途:“早晚被你宠坏了。”
陈阿娇:“与你无关。”
卫青:c(`_`)ノ
你开心就好!有时候卫青真不得不怀疑,自己当初盲目答应陈阿娇的要求,是不是错了。
“噗,不谈这些了。除了那些正事外,还有个事,是关于最近长安内的言论。”
卫青问:“阙嘉福?”
见陈阿娇点头,卫青心说管我屁事儿!
老子跟她是纯洁的友情,再说了,现在锅都背上了,还想怎么样?没完没了?
陈阿娇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阙嘉福找过我,她想死。”
“想死?”
呵呵,卫青心说开什么匈奴玩笑,阙嘉福又不是什么患得患失的女人,别说因为些风言风语就自杀,哪怕真被陈阿娇捉奸在床了,这女人也能厚着脸皮建议说,您来啦,要不一起?
陈阿娇继续解释说:“假死,三十六计之一金蝉脱壳。”
直说嘛,卫青就知道那女人就没理由想不开,他摸着干净的下巴寻思了片刻说:“我认为可以,不过要等个机会。”
“你...说说看。”
陈阿娇想说你在想屁吃,说什么谣言止于智者,问题陈阿娇知道,卫青和阙嘉福有一腿的事儿,根本就不算谣言!
先别说之前阙嘉福跟陈阿娇坦白从宽过,后面几次偷偷摸摸的跑去见卫青,真以为瞒天过海?不过是刘彻睁一只眼闭一只,没有细究罢了。
但反过来说,陈阿娇也了解卫青,知道他每次做出这种认真思考的表情,考虑的肯定都是正事儿。
卫青解释说:“如今匈奴与汉朝关系还算缓和,只是这种缓和,绝对无法长久,等匈奴想要撕破合约,对汉用兵之际,提前泄露出阙嘉福死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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