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位面苹果
“不适合吗?”蕾比可爱的小脸一下子委屈到变型(TωT)。
“没关系,我跟布雷买一个适合你的,好不好。”
“唔...嗯。”蕾比乖巧地点点头,仍由鸣子将头饰摘下来。
“听到了吗?”鸣子瞥了一眼布雷。
布雷扶额,他当然听到了,又要多一笔开销了。
“布雷,帮我戴上去吧。”鸣子舔了舔嘴唇,将头饰递给布雷。
“为什么?”
“不为什么。”鸣子坐在沙发上,仰着头。
“我不会。”
“照我说的做,你就会了。”
“行吧。”布雷没好气地说道。
世界正常地运行着,有人结束了悲哀的一生,有人依旧过着平和的日子。 “你干嘛!你干嘛啊啊啊啊!”鸣子看到布雷将送给自己的头饰拿走之后,开始大呼小叫起来。
“...”布雷拿着这精致的头饰,陷入了一阵沉默。
“你不是要将这个送给我吗?虽然是二手的,但好歹是免费的啊!”鸣子扑在地上,抱住布雷的大腿,鼻涕眼泪流了一地。
“你不是嫌弃吗?”布雷不解地看着鸣子。
“不嫌弃啊,虽然戴别人戴过的东西有点怪怪的,不过怎么说也是你的定情信物啊!”
“???”布雷头上冒出了三个问号,什么定情信物?
“难道你这个人渣要将送给我的东西,又拿去送给别人吗!?”鸣子哭嚎着。
“啧。”布雷推开鸣子的脸,发出很嫌弃的咂舌声。
这家伙真脏,她原来真的是一个大家闺秀吗?
“别哭了,吵死了,你会吵到蕾比的。”布雷说道,指了指床边摆出=V=表情酣睡的蕾比。
蕾比似乎在做什么美梦,就算睡着了都笑得非常可爱。
“呜哇!!!我不管啊!”鸣子先看了一眼蕾比,发现她还在熟睡之后,就继续哭。
鸣子估摸着这个音量吵不醒蕾比,所以没关系,继续哭就是了。
“你是几岁的小孩子吗!?”
“我只是打算还掉这个,买个新的给你。”布雷吃力地挣脱,无奈地说。
“恩?”鸣子眉头一挑,然后安分地坐在地上。
“买新的?”
“你不是说戴别人戴过的东西会很奇怪吗?”
“是这样说过没错...”鸣子努了努嘴。
“所以我打算不给二手的你了。”
“诶,按照正常展开,我还以那东西会成为我一生最重要的东西什么的。”鸣子叹了一口气。
“你看什么小说看多了吧,只是头饰,还是二手的。”
“啧,你自己也知道那是二手的啊。”
“我知道啊,我还跟你说了。”
“...”鸣子语塞,事到如今她还能说写什么呢。
求求老天给布雷点高一些聊天的技能吧。
不过很遗憾,布雷除了会砍人,最剩下煮饭比较厉害。
“好了,总之我去看看有什么适合你的。”
“这种时候你应该邀请我去买。”鸣子举起手,认真地说。
“我信不过你的品味。”她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是我拒绝。”布雷面无表情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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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将头饰还给我?”安洁利亚接过布雷递过来的头饰,惊讶地看了对方一眼。
现在的安洁利亚跟迪曼住在了克林顿。
房子当然远远不如那古宅来得豪华,但是对于安洁利亚来说并无所谓。
不如说这房子挺好的好,已经在那古宅住了百年,也该换住所了。
这一间房子被油画环绕,仿佛坐在这里就能够看到各地的景色。
这一点安洁利亚特别喜欢。
安洁利亚穿得衣服还是那么高贵,显然这位画师很舍得花钱在她身上。
当然,仆人是没有的。
因此当惯大小姐的安洁利亚,现在要开始学会自己做各种事情。
例如现在她就正在叠衣服,放在以前,她压根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对,这是二手的,不好送人。”布雷如实回答。
“确实了。”安洁利亚低垂着眼皮,要是送人的话,拿二手的可不好。
“我可以换一个报酬给你。”
“不用。”布雷摇头。
“这张名片给你。”安洁利亚从不知道抽屉拿了一张名片给布雷。
“...”布雷下意识就接过这张小纸片。
“我告诉你一家饰品店,拿这个去可以有折扣。”安洁利亚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嗯?”打折这个词很动听,尤其对布雷而言。
既不用承人情,还能省一笔,岂不美滋滋。
“你不是没出过门吗,为什么有这种东西。”布雷有点震惊。
“最近得到的。”安洁利亚随意地回了一句。
好歹也作为一个大小姐活了百年,安洁利亚其他的并不擅长,可是在艺术上的水平还是不错的。
由于一些巧合,安洁利亚鉴赏某件饰品的时候被注意到。
随后对方就跟她详谈了许多,甚至有意向让安洁利亚去到自己店中尝试担任一段时间设计师。
不过由于工作这种东西对于安洁利亚有点遥远,所以她没有立刻答应。
于是就得到了一些名片。
“对了,你知不知道粉色头发的家伙,适合怎么样的头饰。”布雷问道。
“花。”安洁利亚简单地说了一个字。
“没有比花更适合这种发色的人了。”
根本不用布雷说太多,安洁利亚就知道粉色头发的那位是谁了。
说实话,安洁利亚有点感谢鸣子的,她的一番话算是让自己有了某些勇气。
真希望鸣子也能如同她对自己说的话那般,找到自己的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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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布雷推开门,发现自己房间里面果然有两只东西在。
虽然他租的是两个房间,可是他总有其实只有一个房间的错觉。
毕竟蕾比跟鸣子,基本都不呆在自己的房间,老是赖在这里。
鸣子似乎因为等得不耐烦了,所以靠着蕾比睡着了。
布雷拿出头饰,这头饰的类型跟之前的差不多,不过是“花”。
主体是的淡红近乎白的花,不过柔和地点缀着浅黄与浅蓝。
这头饰上的花正是花苞刚绽放的时刻。
垂下的流苏仿佛是其枝叶,浑然天成。
布雷尝试着般鸣子戴上。
不过在他还没动手之前,鸣子就睁开了双眼,饶有兴趣地看着布雷。
“给你买回来了。”
“你眼光还可以。”鸣子瞥了一眼头饰。
“你是不是想帮我戴啊?”
“想试一试。”布雷很少弄头饰什么的,所以有点好奇。
要是因为这样弄乱鸣子的头发,他也不会有任何罪恶感。
“那就试一下。”鸣子道。
布雷很耿直,既然她都让自己帮忙戴,那戴就是了。
不过他刚低下头,鸣子就用双手环住布雷的脖子,将他拉到自己身前。
她想让布雷感受到自己的呼吸。
“不如去隔壁房间。”鸣子双眼有点迷离。
她的脸颊很红,因为有点害羞。
“我拒...”
“这一次不可能让你拒绝。”鸣子格外认真地看着布雷,她可是难得硬气地抵抗死鱼眼。
皇都的某小教堂中。
“...”图恩神父用很复杂的表情看着鸣子。
现在的图恩神父双眼笼罩着一层很淡的金色,上面地浮现着符文。
这是一种比较简单的法术,是专门用来观察一个人的身体状态的。
作为经常治疗别人的图恩神父,当然掌握了不止一种这类法术。
“等一下,有点震撼,我换个法术。”神父瞥了一样鸣子身后的布雷,沉吟了片刻之后,说了一句。
“震撼?”鸣子不明所以,不过还是耐心地等了起来。
布雷还是面无表情地站着,手里牵着一只蕾比。
自从回到皇都之后,鸣子就老是说身体不舒服,所以布雷想了想,还是带她来图恩神父这里了。
毕竟鸣子的症状非常古怪,布雷也不是医生,只好找图恩神父了。
感情这里的都变成医院了。
不过某种意义上,不少人确实将这教堂当医院了。
神父换了一个又一个用来观察身体状态的法术,然后用单手盖着自己的嘴,沉思了起来。
“咕噜。”鸣子咽了一口口水,有点慌。
为什么图恩神父要搞得那么严肃?她不是幸运MAX的美少女吗?绝对不会摊上大事了。
“你摊上大事了。”图恩神父犹豫再三之后,严肃地说道。
“嘶——”鸣子倒吸了一口凉气。
“喝口水吧。”丽兹贝伦修女端了一杯水放在鸣子面前。
“啊,谢谢。”鸣子恍惚地谢了一句,然后就喝一口水。
“不用谢。”丽兹贝伦修女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