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雷火剑
“你想要我做什么?”
“帮我找到其他暗裔的被封印地点,我想要把他们都找出来,拉来做事。”
好家伙。
你这是想聚集暗裔大军?
维鲁斯有些不可置信的上下打量了几眼苏武。
然后他发现苏武没有说假话,他是真想把暗裔都从封印中解脱出来帮他做事。
这简直...
这简直是有趣到了极点!
牙白,维鲁斯感觉自己有些兴奋起来了。
因为你想想啊。
苏武居然想利用他们暗裔?
他们可是暗裔哦!
而会利用到暗裔的计划,肯定骇世惊俗到了极点!
按这个思路来想。
【怕不是要玩点类似毁灭世界的事情哦~】
他娘的。
光是想想就有些刺激。
维鲁斯感觉自己跃跃欲试起来,想当场蓄力一根吃饱他魔力的箭矢,给这片树林梳个中分。
与此同时,苏武也不由得问道。
“能做到吗?”
“当然可以。”
虽然暗裔们都是分开被封印的,不知道各自被封印的地点,但暗裔之所以被称为暗裔,是因为他们有同一个起源。
太阳圆盘。
所以维鲁斯能隐约感知到其他暗裔的方位。
按着这个方位来,迟早能找到其他暗裔。
那么接下来。
“我们去寻找下一个暗裔来充实我们的队伍?”
“不。”
苏武把魔弓从维鲁斯手上夺回,看着他血魔法凝聚出的肉体再度变回一滩血液,这才继而说道。
“我要先去会一会诺克萨斯未来的大统领,斯维因阁下~”
....
第四七一章 兄弟们,你们的入门番是什么?我是《聪明的一休》
那也不用把我重新赶回弓里啊,苏武阁下!
“主要是你这模样太别具一格了,我怕丑到别人。。”
我特么——
要不是现在被困在弓里,老子指不定得给你来一发爆头。
维鲁斯感觉自己已经隐隐约约有被苏武带偏的趋势。
但这又不能说是不好。
搞得维鲁斯很纠结。
他总感觉自己有种被感染的感觉。
可问题是,苏武还能比虚空更像污染源?
维鲁斯沉思。
但也没思考太久。
因为苏武并没有将他彻彻底底的锁死在弓里。
这种情况下,维鲁斯发现自己可以通过苏武的视线来注视世界。
有点类似旁观者,且得随着苏武的视线移动而不是自己想看什么地方就看什么地方。
可就算如此,维鲁斯也高兴得有种喜极而泣的冲动。
多少年了。
多少年来一直困在暗无边际的漆黑中沉沦,现在就算是寻常的林间景色依旧让维鲁斯由衷的感到喜悦。
虽然无法触碰,但是可以看见;
这对于终日被困在自己武器里的暗裔而言,已经是难得的幸福。
也不知道其他暗裔兄弟姐妹们会不会跟他一个想法。
维鲁斯摇了摇头,感觉这个得因暗裔而异。
而且话说回来,正是如此,他对这片景色越是感到欢愉,他内心的仇恨火焰就燃烧得越为剧烈。
【麦伊莎...】
宛如来自幽冥的低吟,在维鲁斯脑海里环绕。
这让他下意识感知了一下苏武的脑海,但随即却顿时将精神力收了回来。
直觉告诉他,这是个夺舍的好机会、
但理性也告诉他,最好别这样做。
于是维鲁斯非常老实,就跟看第一人称视角的电影般,跟随着苏武的视线而动。
对此,苏武也默默收回了潜伏在自己脑海里的精神力。
但只收回了大部分。
必要的警惕还是需要的。
经历了这么多副本,苏武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傻白甜。
不过维鲁斯的举动,还是让苏武心情挺愉悦的,于是接下来的旅途中,维鲁斯发现苏武看风景的时间比闷头赶路的时间多了不少。
这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而苏武呢,则是在经过一天一夜的奔袭后,在一个天然形成的小洞穴门口前升起了火堆。
噼里啪啦的火焰燃烧着,而苏武也就着火焰的亮度,打开了地图。
苏武现在当然可以抹黑看清楚地图,可生活嘛,不得有点仪式感?
“再翻过两个山头就到普雷西典了。”
苏武喝了口水,将地图重新放回了面板背包里,然后宛如自言自语般开口道。
“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
我跟着你的视线看。
维鲁斯当然知道苏武是在跟他说话,并且这一天一夜里也跟他说了不少诺克萨斯和艾欧尼亚的情况。
暗裔都是活了很多个年头的存在。
虽然封印扭曲了他们心智,但好在现在被苏武一阵毒打后,维鲁斯的精神状况不错,智商和理智都在线。
这种情况下,经历过很多事情的维鲁斯,的确有资格来帮苏武出谋划策。
不过在那之前,他得先问一句。
“你想两头都吃?”
“嗯。”
苏武恬不知耻的点头承认。
废话,如果有吃两家的机会,那肯定要吃啊。
不吃白不吃。
遥想他在火影副本里,可不止吃了两家啊~
维鲁斯则是了然。
这家伙,大抵是挺贪心的那种。
但俗话说得好,有能力贪心那叫赢家通吃,没能力的,才叫贪心不足蛇吞象。
而在维鲁斯看来,苏武是前一种。
于是他给出了自己建议。
“到了普雷西典附近,先看一眼情况,再决定先后顺序。”
维鲁斯话语微微一顿,随即说出了理由。
“毕竟雪中送炭总比锦上添花来得好。”
闻言,苏武点头,然后扑灭篝火,继续上路。
说是上路,也就两个山头罢了。
以苏武的速度,赶在天明之前,就到了普雷西典附近。
虽然还没见到诺克萨斯和艾欧尼亚对垒的两军,但肃杀的气氛已经感受到了。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但却没有战鼓喧嚣。
看来应该是拼杀一场后各自退去重整旗鼓了。
苏武爬上了一座面向普雷西典的山头。
在这里,能够对战场一览无余,所以自然有着军队驻扎。
但问题不大,苏武在这队军人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将他们全部击晕了。
然后这才从容不迫的坐在一颗大树的枝桠上,遥望整个战场。
血色满地。
青青绿草汲取着人血的营养,成长得更为茂盛。
扑面而来的压抑感,让苏武都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更别说诺克萨斯和艾欧尼亚的军队。
在经过短暂的休整后,斯维因决定强攻,看上去有种尽可能快结束对普雷西典的占领。
然而在现在局势逐渐偏向诺克萨斯的情况下,软磨硬泡比强攻更能减少变数与人员伤亡。
但既然斯维因大人说强攻,那就强攻!
诺克萨斯的士兵们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他们愿意相信统领自己的斯维因。
无他。
策士统领的名号声名远扬,斯维因大人这样做必定有着他的理由,他们照做就是。
于是踏着熟练无比的战阵,向着普雷西典发动又一次总攻。
而注视着这仿佛能将山峦踏平的诺克萨斯铁骑,艾欧尼亚义军则是面色坚毅,带着哪怕同归于尽也要守住普雷西典的决意,毫不畏惧的结阵——
前往普雷西典的山路只有一条,窄得没设伏的地方,困守山上那绝对会被饿死,而山下则一马平川,根本没有据险而守的地方。
说白了,只能硬碰硬。
但这又如何!
诺克萨斯人要战,那便战!
死就死了,马革裹尸还也还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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