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贝阿朵鹿角
“别哭了,笑一下吧,惠惠我的惠惠你笑一下吧,就算是在最后的最后,我也不希望你一直保持哭脸,给最后的我看看你的笑容吧,来一定要是我有史以来见过最美的笑,至于你说问我为什么,这不就是惠惠你想要的吗,我喜欢你,我非常非常非常的喜欢你,所以,答应我要嫁给我,还有,喂!影子加藤惠小姐,你是不是该把戒指还给我的惠惠了,那不是你该拿的东西。”
说完加藤惠便立马擦起了眼泪,一之濑疲惫的试图睁开眼,但眼前不断的发黑,而且一阵天旋地转,失血过多让他头晕想吐,他现在一阵反胃,已经顾不上加藤惠到底在干什么了
“新竹君,你看,我现在是不是很幸福,我在幸福的笑着啊,新竹君,”说完加藤惠扭头朝向了正嗤笑着她们的影子加藤惠,她颤抖地向影子伸出了手,用到发抖的声音说:“把戒指还给我,还给我呀,那明明是新竹君向我求婚时给我买的东西,凭什么你在戴着!”
“还给你?好呀。”
影子加藤惠狰狞地笑了笑,其实就算她不笑她那副模样也够狰狞的了,然后她用她的苦手的右手摘下了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她捏好了戒指,缓缓地递给了加藤惠了发抖的手,然而就在加藤惠接过戒指的那一瞬间,她整个人身体也僵住了。
一把冗长的一影之刃从影子加藤惠的左手中延伸出来,刺穿了加藤惠的后背,从后面贯穿了子宫,从腹部刺出来,又延伸出了数道利刃,直接将一之濑给插成了刺猬。
愣神的一瞬间,那枚戒指曾加藤惠手中当啷,当啷摔在了地上。
加藤惠想要伸手去捡,但下腹部的疼痛让她已经完全无法行动了。
影子加藤惠靠在加藤惠的后背上,像是要抱着她一样,然后用那溢满了悲泣的声音低声说:“我真的好羡慕哦,好嫉妒,好悔恨,好憎恶,为什么一切好的全都是你在独占,我轮不到一丝一毫不说,还把垃圾的感情全都塞给我,跟你的新竹君一起去死吧,你要是早点儿死的话我也不会这么痛苦,反正你死了我也不能活!”
说完这句话,影子加藤惠便慢慢融入了加藤惠的身体里,就像是影子回归本体似的。
加藤惠对于她的回归没有抗拒,她只是紧紧的按住了自己腹部的裂口,咬着牙忍着痛悔恨的说,为什么你不早一点回来呢。
至此,影子加藤惠完全消失,但加藤惠本人的生命也已经成了风中残烛,一之濑更是基本没有任何意识了,甚至心脏都已经停跳。
在这最后的最后加藤惠还伸手去够那枚已经翻滚到离他们颇有一些距离的戒指。
她带血的指尖在地板上画出了一道血路。
但就在她指尖碰到戒指的前一刻,她忽然眼前一黑,直接倒伏在了一之濑身上。
加藤惠没有去求援,更何况她认为就算自己求援,也没有人能在这时候能拯救一之濑了。
一之濑原先开玩笑地给她说过一个叫冥土追魂的医生,他说那个人只要患者还没死,就一定能救回来。
加藤惠也心死了,所有影子加藤惠犯过的罪,她也有其中的一半责任,她不求助任何人,这也是对那些受害者的无声的赎罪,当然更主要是对一之濑的赎罪。
隐隐约约之间,在加藤惠最后一次意识还尚未消失之时,,一个未知的脚步声悄悄的踏入了教室,她注视着这一切的惨状,默默的摇了摇头,轻轻啧啧啧了几声,然后只是轻巧的打了个响指,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什么,便自顾自地又走了出去。
这一切仿佛都过去了很久很久。
一之濑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一直依偎在清华的怀中,他告诉清华从今以后他要不那么依赖他了,他要做一个真正专一的男人,感谢清华十八年来一直不变的照顾,他感谢所有对他提供过帮助的人。
好像大家都围着他围成了一个圈,然后再不断的朝他鼓掌,一之濑有些不好意思,甚至他还原谅了自己的父亲,他还见到了冬马曜子,冬马曜子甚至感谢他对冬马和纱的照顾。
对了,最后冬马怎么样了,没有亲眼确认,一直总是不放心,一直在在心里一遍遍的念着冬马的名字。
然后当他苏醒的那一刻高声呼喊出:“冬马————!!”
喊完后他又他就在大口喘着粗气。
结果他这一嗓子喊的满病房的女生都分外尴尬,尤其是正抱着胸在床头那里看着他的冬马,脸皮薄的冬马恨不得直接开启时间停止溜掉。
在众人的注视下,冬马一一瞪过眼,回应:“怎么了这家伙说梦话说到了我的名字关我什么事?”
此时一之濑,才恍然摸向了自己的身体,他无比诧异的上下摸索着,再英梨梨与雪之下还有姬菜,担心的眼神中张大了嘴,他环顾四周发现这可能是千叶中央医院。
第911话 为什么不能只看我一个人?【第十更】
然后,雪之下正扶着额偏过头去,一脸的不忍直视。
刚昏迷苏醒就喊着认识没多久的女人的名字,这一之濑真是没救了,起码你喊个英梨梨啊?
至于英梨梨,她已经完全哭成了泪人了,不等一之濑阻止就直接扑在了他身上,然后哇哇大哭,直接把那脑袋蹭在他胸口,恨不得直接钻到一之濑体内似的。
这好像有点反了。
明明总是一之濑钻进她的身体才对。
一之濑没听清激动过头了的英梨梨到底在说着些什么,他环视四周,发现自己正吊着四百毫升的血袋,除了针头插进皮肤的小小伤口之外,身上好像没有一处外伤。
奇怪呀,明明那时候被戳成千疮百孔来着,而且不出意外的话,那间教室也应该报废了。
到底是谁这么有能耐,难道冥土追魂就藏在这间医院里。
旁边的女孩子们全都穿着校服,看样子都是文化祭结束没多久就直接过来了,雪之下有冬马身上的表演服也都已经换过,毕竟穿着校服来看同学还算合适,穿着冬马那种蒸汽朋克式的服装估计会被拦在外面,当然了,她是可以开启时间停止进来。
“哦,冬马原来你在呀。”
一之濑,现在还十分虚弱,但他还是勉强向着冬马嬉皮笑脸的说了这么一句。
然后他就想起了加藤惠,如果没错的话,加藤惠最后应该还是跟自己抱在一起的,她现在人呢。
冬马似乎是有读心术一样,看到了他那双在房间里搜索不停的眼,就直接回答说:“你的小惠惠貌似是受到了不小的心理打击,她身体的问题倒不是很大,回家住社区医院去了,而且还跟我们说,你最好不要去跟她联系,至于真假,那你就自己判断,跟我没关系。”
“我知道了,多谢冬马”说完一直来采用那没有插着针头的左手缓缓揉了揉英梨,梨的脑袋,他先压下了满腹疑问,用干的要死的嗓子说:“你们能不能先给我喝杯水,还有谁能给我描述一下当时的状况?”
“我来说吧,海老名同学,拜托你去先倒杯水可以吗,”雪之下放下了按住额角的那只手,她径直走到了一之濑床边,这样子的冬马对面说:“还有能不能先请泽村同学你先从一之濑身上下来,你这样的举动非常的不检点,还有你的鞋子要踢到我的裙子了。”
姬菜应声去倒水,英梨梨则异常不满的从一之濑身上缓缓滑了下来,回头直接吐着舌头,朝向雪之下做了个鬼脸,然后站到一边去,抽了张椅子自顾自的坐了下来,当然了,英梨梨的坐姿跟淑女沾不上一点边,她直接跨坐在椅子上,然后上半身正趴在椅背上,担忧而又害羞的揉着自己通红眼眶里的热泪。
“具体的事情是这样的...”
站在了一之濑,身边的雪之下背靠着他缓缓坐在了他左手边,扭过身跟他表情严肃的叙述着。
随着雪之下逻辑清晰,而又与条理性的叙述结束,一之濑才慢慢搞清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对,这个说法有误。
其实他是越来越搞不清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因为这事实在是太过诡异。
据雪之下说,那个房间的玻璃与地板上全都覆盖上了某种恐怖的阴影,但并非像是一直在说的那样直接碎裂,这冬马的钢琴好像也完全弹不了了,每当指尖放在上面,就会有非常讨厌的感觉,有一些特别不快的记忆,只往脑子里冲。
至于一之濑和加藤惠本人...
他俩被发现的时候,身边都有一大滩的血迹,但是身体上却找不到任何外伤,甚至嘴巴里鼻腔里也没有出血的痕迹,这让赶来的校医老师百思不得其解,但最终一之濑被送往了医院,加藤惠那个时候已经恢复了意识,可她什么都不愿意说,只是自己去住进了社区医院,一之濑则被送往了千叶中央医院。
难道魔女的能力还能保命不成,一之濑觉得这很荒唐,就像是什么冰与火之歌里的丹尼利斯·风暴诞生,浴火不焚,真龙之躯。
但那是玄幻作品,这可是现实啊,好吧,现实到出来魔女了是吧?
“所以...”雪之下捏着下颌回头问他:“除此之外,你自己还有没有什么头绪?”
“头绪...”一之濑反复琢磨,他回头看向了冬马,冬马却直接朝他瞪了过来恶狠狠的说:“看我干什么现在没让你赔我的钢琴就不错了。”
“我现在比较纳闷,”一之濑挠了挠头皮,咬着牙回想到:“那个戒指最后到哪里去了你们最终发现戒指了吗?”
“戒指?什么戒指?”
英梨梨首先喊出了声,但说她便很快沉默下去,在不断的摆手,仿佛想说,这事跟自己没关系一样,
她突然想起了当时自己在看泰晤士报的时候,看到一之濑手握戒指向着加藤惠跪地求婚的那张照片。
不出意外的话,能跟加藤惠扯上关系的戒指就是那枚戒指了。
而且当时一之濑还说雪之下给他做的炸虾便当里面的炸虾全都变成了手指,他咬着的那一枚刚好就有戒指,是镶嵌着红宝石的铂金戒指。
“好吧,我大概也知道是什么戒指了,是你当时说从我的便当盒里吃出的手指里面的戒指对吧。”
雪之下也不知道更详细的情况,直接轻轻打了个响指问出了一之濑上次跟她说的。
“就是那个戒指,你们今天看见了吗?”
一之濑觉得自己现在的身体虚弱的厉害,手臂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而且视线还有些模糊,估计这是严重缺血的后遗症,明明有出血,但身上却没有外伤,想必是被什么东西给一瞬间修复了。
一之濑怎么想也只能归结到第七位魔女头上。
难道说自己小觑了第七位魔女的力量不成?
可是第七位魔女又是谁呢,她为什么要这样帮助自己。
算了,能救活过来就该谢天谢地,失血量那么大没死属实是奇迹了。
“没看见什么戒指。”
冬马听雪之下那么一说也就明白又是什么魔女的恶作剧了,就没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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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2话 今晚要对我温柔一点【十更,第一更】
“怪了事了...”一之濑闭上眼向后躺了过去长叹了一声道:“这个估计得问过惠惠才知道,另外,我跟惠惠做了一个约定...事实上当时我觉得我命不久矣了,然后跟她说——”
“算了新竹你不用告诉我们。”英梨梨敏锐地察觉到了点儿什么,她飞奔着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过来一把捂住了一之濑的嘴直眼神暗示地摇头道:“你跟惠做好的约定你们自己去执行就好了,另外我想说的是,这次的麻烦算是解决了么?”
“唔...”一之濑抓住了英梨梨的手臂挪开喘了两口气叹息道:“我想应该是解决了吧...既然我跟惠惠都没死,那就说明‘那个’已经自我消散。”
如果单单从过程来看的话,全都是一之濑单方面在挨打。
但就结果来说还算是不错吧,至少不管是一之濑还是加藤惠都没有死。
唯一的问题在于一之濑现在心中渐渐的有了一个芥蒂。
当时,在临死之前跟加藤惠做下的约定,说好的只看她一个女人。
明明想着做下那样的约定之后就去赴死的,但结果却没有死成,那么那样的约定该怎么继续履行下去??加藤惠本人又会怎么想?这一切的一切真是叫人头疼。
由于一之濑没有外伤,只是缺血,因此他只不过是住院了三天就已经完全康复,出院的那一天加藤惠还是没来看他,来接自己出院的人是雪之下,后来一之濑才知道姬菜的母亲也在这所医院里。
出院三天后。
“自从你住院以来,好像一直都没有精神啊,一之濑。”
雪之下将镶金边的茶碟和茶杯一起端给了他,那里面盈满了一杯热气腾腾的俄罗斯红茶,原本原本清澈的茶水里混入了足量的蓝莓果酱,搅拌均匀后变成了富有沉韵的紫色,今天刚好是周六,雪之下也在放假,此时的一之濑本人正躺在浅灰色的北欧风格沙发床上,用一本时尚杂志盖着自己的脸
房间里的空调开到了二十七度的暖风,清扫机器人仍孜孜地在地板上滑动着,原本说好的要养猫的事情也暂时告一段落,就像是两人原本早就已经亲密无间的关系,现在却不知为何突然出现了一点间隙,像是无孔不入的暖风,遇见了一座玻璃房子一样,
“没精神的理由,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吧,”一之濑躺在沙发床上咕哝着说:“我本来都以为自己要死了,惠惠也是,我跟她做下了那样的约定,雪之下,你觉得我现在应该怎样做”
由于脸上盖着一本杂志,一之濑的声音显得十分沉闷,换上了一身及膝的白色荷叶边女仆装的雪之下坐在他身边翘起腿来,默然的端起他不想喝的那一杯红茶自顾自的闭上眼吹了吹,轻轻的抿了一口然后又说:“这种事情就算是你问我,我也没有办法呀,我穿成这副样子你都还是没精打采,那我看你也是真的没救了”
“其实我挺有精神的,但是我的良知告诉我不能那样做”
一之濑跟加藤惠有过约定,说从此之后只专注她一个女人,但他跟雪之下也一样有过约定,他们说等总武高文化祭结束之后就互相好好的抱一次,结果没想到两个约定竟然会就此撞车
“妻子怀孕还在大雪天跑出来的男人有资格说这种话吗,我记得你说你要做个任性的孩子,反正既然都已经要任性了,不如干脆任性到底,还是说你的那句坚持只是开玩笑吗,既然要做就不要后悔,就算是后悔做过了,就要坚持做下去”
雪之下右手捏着杯子把手,优雅的翘着小指,在一之濑住院的这几天里,她还去做了个简单的美甲,手脚上都涂上了紫粉色的指甲油,一之濑曾经对那个颜色大加赞赏过,但现在,自己右侧的这个男人像是废掉了一样,就算是跟她一起洗澡,他的只不过是礼貌性的微微一硬,那看得雪之下实在是很火大
“我想要见一见惠惠,跟她商量一下,”一之濑依旧在用杂志盖在脸上,只不过左手向雪之下的方向伸了过去,雪之下并没有躲开,而是说:“乱碰的话就直接往你手上倒红茶了哦”
“握一下我的手都不可以吗,”一之濑很是无辜地将手搭在沙发扶手上,两脚在沙发上撞了撞,喃喃抱怨道:“好吧,其实倒也是我的自作孽。”
“你又不是现在就要坏掉了,在你考虑清楚之前,我们还是保持一定的距离比较好,你还记得我们最重要的那个约定吗,在冬天,在那场冬日的绚烂烟火之下,你搂着我说,从今以后没有我你就不能活”
雪之下连手都没有跟一之濑握住,她只是自顾自的在喝着红茶,然后思索那半年中发生的种种一切,有一段时间她们两人帮助别人总是受挫,晚上一之濑总是含着她的乳首在睡,韩的雪之下的乳首又疼又胀,即使自己苦苦哀求他都不愿意松口
“我当然记得,我只是没想过,我还能活下来,如果那时候就那样死了的话,现在是不是就没那么多麻烦事儿了?”
一之濑刚说完就听见雪之下将杯子放在了杯碟上,发出了啪的一声陶瓷的轻响,接着她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一把扔开了一之濑盖在脸上的那本杂志,然后表情严肃地高高举起了右手
“来吧来吧来吧,要打就打。”
一之濑很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直接将脸凑了过去,但雪之下只是蹲了下来,然后缓缓的收回了那只高举的右手,接着她跪坐在了地板上,抱住了一之濑的脑袋,将自己并不算丰满的胸口贴了过去。
一之濑闭上了眼,有些发愣的按住了雪之下的手,他自嘲的笑了笑,身子有些发抖的说:“雪之下,你刚刚不是说我们还要保持距离吗,结果自己首先控制不住了?”
“需要我把雪乃叫出来吗,如果是另一面的人格的话,是不是能更好的处理?或者说我应该把加藤同学叫过来?”
第913话 今晚要对我温柔一点【第二更】
雪之下将一之濑的侧脸贴在了他的胸口上,她并不去回答一之濑的问题,而是低下头闭上眼,用自己的唇去触碰着他的嘴唇
“我可真是个无可救药的人渣”
一之濑刚想要自己去主动触碰雪之下的唇就被雪之下给按了回去,她在一之濑耳边轻轻蹭了蹭吐息着香软的话语说:“你不要动,交给我来就好,就当是我自己单方面的行动,跟你没什么关系,你现在应该关心加藤同学”
“但是雪之下这一切不过都只是借口而已,我明白的,我什么都明白”
“你什么都明白?我看你就是个糊涂蛋!”
雪之下的左手向下一把拉开了一之濑的裤子拉链,把自己柔软无骨的手给伸了进去,他知道一之濑需要的就是这个,只要能让他振作起来,雪之下什么都愿意做
“我应该只专心加藤惠一个人”
“死到临头了”一之濑还在说着这种看似乱七八糟的话,然后他就隔着内裤被雪之下给狠狠的捏了一把,捏得他差点直接从床上跳起来
“你有一周多都没有做过了吧,憋了这么长的时间受得了吗?”
说这雪之下熟练地拉下了他的内裤,把那已经渐渐鼓胀起来的东西给解放出来,然后用自己的纤手让他愈发的坚实,期间一之濑一直都闭着眼,实在是不敢去看她的脸,想必雪之下一定很失望吧。
“呼呼——”
稍微费了一番力气让那东西完全变得坚硬,雪之下用还沾染着那种气息的左手,轻轻的掠了自己的额角的发丝,然后她跪在地板上,稍微换了一下姿势,前倾的身体张开嘴巴一口将其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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