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贝阿朵鹿角
稍微揽起和服下摆来的雪之下跨坐在一之濑脸上用膝盖撑住自己,右手则向前抓住了床头,面无表情地向下凝视着他。
传统的和服穿法并不会穿内衣,就像是她今天这样,只是稍微作弊的用了乳贴,下面则是真空,不可谓不方便,而一之濑原以为的白丝裤袜也其实是过膝袜,还是雪之下考虑了其便利性。
“到底是谁‘下流’啊?”
一之濑小声吐槽了一句,结果雪之下却因此而又稍微挺高了身子,弄得他只好抬头去够,累得够呛,道歉之后才算是又如愿以偿地品味到。
在一之濑那么对她时,雪之下突然想起了柳原跟她说的那句“我也可以给你舔”,然后再看看身下这混蛋,雪之下默默扶额。
他的手总流连在自己腿上,有时候也会去捏自己的臀,但唯有舌是不会挪开的,总是在钻着各处边边角角,不放过任何一处她敏感的地方。
“雪之下...你的栗凸起得好厉害。”
一之濑用舌触碰在上面时都觉得硬硬的会顶舌头,而且这里的气味也实在是...很容易让人脑袋发晕。
任何一个女孩子进入状态也都会这样,不过还是那句话,大家都知道雪之下也会是这么一回事,可真正能亲自感受到的人也就只有他了。
“那是谁的错?反正不是我的错...”
雪之下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是在享受着,相反,一之濑倒是在一直忍耐,从一开始忍耐到现在已经差不多一个小时了,就像是现在,当她又在他的舌之下来了一次时,雪之下格外羞耻地捂住了脸,因为她觉得自己那里正在恬不知耻地渴求着他,里面都已经期待得有些发酸了。
她感到一之濑整个都将其含在了口中,把她稍微漏出来的东西也给全都喝了下去,一切都跟那天晚上第一次时格外相像,只不过那时候自己被弄得晕头转向,连什么时候漏的都不知道,现在才算是能稍微搞清楚一些。
当她扶好床头再度站起来时,那里面都已经在拉丝出来挂在自己腿上了,有点儿凉凉的,实在是够羞人。
一之濑躺平了在喘气换气,而雪之下则稍微摸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重新抓住遥控板按开了顶灯,侧坐在了一之濑侧腰附近。
“雪之下你的脸真是红的...额头上搭个茶壶能煮水喝了。”
“你自己不也是...”雪之下在他手臂上轻轻拍了一把,半掩着脸斜眼道:“贼兮兮的眼,神采奕奕地坏笑着,脸上一片红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喝了什么好东西呢。”
“啊,是好东西啊。”
一之濑继续坏笑,而雪之下则默默撇嘴摇头,下床先小心地将他那条宽松的短裤连同下面的东西都给脱了,先左后右地拉下了裤管,同时一之濑自己则脱去了衬衫和下面的T恤,他刚要起身,重新跪趴上了床的雪之下便将他给推了回去,冷声道:“上一次你废话太多,这一次让我自己来。”
“这还能这么操作?”
一之濑有点儿傻眼,雪之下只给了他一记谜一样的笑,侧着伏在他跨部拿右手捋过了稍有些碍事的发丝保持着右侧脸面向他的模样微红着脸将其含了进去,但她的目的也并非是要让他在她嘴里释放出来,而是用自己的唇舌把他给彻底浸润。
“这实在是...”
跟清华当年做的事情一模一样,一之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
只是清华当年并没有跨坐在他脸上,而是一之濑将她给按在铺开的被褥上一直在prpr,接着他就想要进去,可清华却反将他给推了回去,用那种稍显责备的目光瞧着他摇了摇头,帮他用嘴巴全都给涂湿。
而后,这两人的动作就基本重合了 。
跨在他腰间缓缓沉下腰,用右手握住找准位置,同时左手则掀起了和服下摆让他看个清楚,撩起的下摆顺带着稍微挡住了脸,然后说:“恭喜你(我)处男/処女毕业。”
对于雪之下来说...恭喜个锤子,她是仗着两边都已经准备充分然后一点都不想耽搁地直接用力沉下腰一口气坐了上去,疼得她当时就忍不住喊出了一声,又赶紧拿右手去掩住唇,不住发颤的手背上都鼓起了青筋的左臂还依旧让那浓黑色的下摆保持着提起的模样,让他清清楚楚地看着他被她给吞噬掉的地方。
“你这也太拼了...看着都痛啊...”
一之濑看得人都傻了,他还以为雪之下会自己掌握着力道慢悠悠地降下腰去呢,结果可好,直接来了个一气贯通。
肉眼可见的雪之下的小腹在一下一下地收缩着,终于,她无力地松开了左手,两手一起都向前按去,一之濑也赶紧抬手跟她十指相扣握在一起。
雪之下疼得手指都在不住用力地夹着他的指,弄得一之濑想起了中国古代夹手指的刑罚,虽说是夸张了,但雪之下也是真的用力,用疼痛转移大法在让她自己适应下面的撕裂感。
第989话 久违的夜晚【第五更】
“疼死了...你可真是个无耻混蛋...”
咬牙低下头发抖的雪之下时不时地抽泣着,用哽咽的声音责备道。
“这还真是对不起了...先天性过窄有什么办法?”
除非去做手术,否则就基本一直是这样。
一之濑表情也怪异得厉害,某种意义上他也在“痛苦转移”,那里的挤压感太过强烈,真的一不小心就会被她给榨出来。
她里面已经不能简单地用湿热来形容了,或许型月重工的描述方式能在这里差不多派上用场,而且还不是单一的,得起码用两个“重工术语”。
在新世界里一之濑跟雪之下做的时候也隔三差五做第一次就分分钟结束,尽管可以不抽出来,就那么直接进行第二次,可雪之下那“你行不行?”的眼神实在是让他格外没面子。
人与人的体质是不尽相同的,雪之下也只经历过一之濑这么一个男人,不知道她自己到底有多大能耐。
当然她也永远都不会经历别的男人。
“别总在别人身上找原因...你怎么不说你这里尺寸有问题?”雪之下依旧还没适应,咬牙切齿地哆嗦道:“如果你比现在短上五公分,直径也小上两圈,岂不是我就没这么受罪了?”
“哎哎,雪之下我这可是遗传的...”一之濑知道不该笑但还是忍不住在笑着说:“很小的时候就见过,好家伙,那尺寸也不是盖的。”
“...嘁,说不定我也是遗传的呢?”
“啊?你...”
一之濑很想说一句“你还真不是遗传的”,清华绝对没有过窄的情况。
至于阳乃...不知道,没睡过。
但是也说不好,遗传这事儿也不是百分之百,万一清华她姐姐是呢?只是现在也完全无法求证了,雪华小姐还在浅草寺的永世供奉墓里安眠着。
“怎么,这你还能反驳我不成?”
“反驳不来反驳不来。”
一之濑摇头摇得像是个拨浪鼓。
“啊...好疼...真该死...真是受罪,难道以后还要受二茬罪?”雪之下艰难地抬起头来咽下唾沫呜咽道:“如果将来要生孩子...我一定要剖。”
“你这不剖会吓死医生的...不过你哪有那么容易怀上。”
“到时候估计就被逐出家门了,呵呵...嘶——”雪之下干脆趴伏在了一之濑身上稍事休息,他帮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滴,诚恳地说:“我不会让你后悔你的选择的。”
“之前我学了一个新的概念,你说我是不是被你给PUA了?”
雪之下伏在那里轻喘着,稍微收缩了一下,立刻又疼得直咬牙。
“是吗?我看我被你给PUA了才是。”
“真是无耻...不过这也才是你的本性吧...”
“抱歉...”一之濑搂住了她的后背,伸手轻轻揉捏起了她臀上道:“让你一直受苦。”
“那种废话可以不用讲了...”
总算是稍微适应了下来的雪之下撑住身体重新坐好,她把本来就已经撇开了的和服下摆给撇得更敞了,这下就是不用手抓着也能让他看个清楚,胸口上也是,完全撇开,那动作着实是干脆利落,做法跟清华相似,可清华当时完全没那么干脆,而是显得很柔媚,所以无论有多像,她也永远都不是清华。
同时,她也不需要是清华。
“有什么遗言要说吗?”
依旧紧锁着眉头的雪之下勉强露出了几分揶揄的笑,她额头、镜子和胸上都渗出了不少细汗,之前又梳过了一次的流海有一部分都沾湿贴在了上面,这副雾蒙蒙的水润模样着实是太诱人,而下面的结合处也渗出了丝丝鲜血。
“要说遗言的吗?这么可怕?”
一之濑被她给弄得也锁着眉在忍耐着,雪之下这家伙正不动声色地在下面用力收缩。
“万一你今晚‘腹上死’了怎么办?”
“腹上死?看现在你这姿势,我‘胯下死’还差不多吧!”
“真是废话连篇没一句能说到点子上...”
说着,雪之下开始前后摆动起了腰肢,现在换她脸上愈发地余裕了,而一之濑则“痛苦”得要命,时不时地咬牙又时不时地张嘴“呃呃”忍耐着,她气顺了之后小心地舔舐着嘴唇,故意坏坏地看着他道:“
怎么了?平日里不是作威作福的么?被我这么一个身材...比你...还小两圈的女生跨在腰间就要哭了么?你倒是真可爱...”
“雪之下你...”
“你什么你?我才不想让你指指点点呢,乖乖躺好把那些恶心的东西给弄到我里面去,”雪之下坐在上面不住地蠕动着,前倾身子一下将他的手给压下去说:“瞧瞧你,不用忍耐了,反正你不是说总会输掉的么,你是不是很想让我怀孕?啊...疼...行啊,即使是这种状态你也可以努力试试看,让你那又浓量又多的东西进来之后把我里面给填满...”
即使如此,一之濑还是不想待会儿被她又用那种“你真丢人”的眼神看,他依旧在努力忍耐着,就算自己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了。
“怎么了?不出来的么?好...”
说着,雪之下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挺起腰肢一下奋力地前后晃悠了起来,同时松开了一之濑的手,在自己胸口上又点又挑,她继续向后仰起身子,把她们结合在一起的沾满了属于她的液体的部分拿给他看。
一之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很明显雪之下今天完全就是来报复他的,干脆他也就搂过了雪之下的身子从后面抓住她的臀部,像是要将其捏破一样用力捏着,也一次次地自己挺着腰进入她热的发烫又粘稠成一团糊的里面。
然后雪之下就开始一直喊疼了,她的粉紫色指甲嵌入了一之濑肩上,刚刚那副强势的模样消失得无影无踪,身体疼得脸喊声都有些含糊起来,发丝迷乱地散在脸上,在他捏住又用尽全力向下按住的时候终于是一口咬在了他肩头。
两人长久地纠缠在一起绷紧身子抖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堪堪放松。
第990话 久违的一夜【第六更】
凌晨三点半
阳台的走道上已经又积了足有十公分的积雪,一之濑必须先将其清扫干净才能踏着棉拖鞋站上去要不然冰冷的雪花会钻进鞋子里 ,此时的城市显然还沉浸在甜美的睡眠当中,天空像是一团黑色与灰色墨水的混合物,雪虽然是停了可乌云仍旧没有散去依旧低低沉沉的压在天空像是给大地盖上了一团黑心棉纺织城的被子一连几天的降雪实在是让人有些心头不快。
不过对于此时的一之濑来说区区乌云而已并没有什么看不惯眼的多巴胺的巨量分泌让他现在依旧处于持久的欣快感当中再加上手中的香烟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变得朦胧而美妙了起来又像是喝了大半瓶的胜利牌杜松子酒双眼都有些沉醉了。
“啪!”的一声,身旁的雪之下也跟着点燃了香烟,穿上了棉睡衣又往上面套了件黑色厚大衣的她一样是满眼的迷离,连点烟的手都有些晃晃悠悠的,没能第一时间就将其点着,还叫一之濑看了笑话。
“fu、fu——”
雪之下熟练地吸了两口,将熟悉的七星爆珠给吸入肺里,尽管手中的是男士烟,可她依旧吸得像模像样,而后却又因为过冷的空气而难受地扶着栏杆咳了两声,一之濑下意识地抚了抚她的后背,很快便让她安定了下来。
到目前为止两人已经做过了五次,前三次一之濑都不曾从她身体里出来,整个梆硬得厉害,就算是换姿势也是保持着连接的状态简单更换一下,比如从骑乘位换成正常的传教士位,然后再换成后背骑乘位,后背交叠位,再换成站立后背,趴伏等等换来换去,不曾中断过。
三次结束之后才勉强算是消停了一阵子,当时雪之下催他出去,结果一出去就立刻有不少熟悉的东西溢了出来,弄得雪之下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怨尤地骂他是“禽兽不如的猴子”。
话说猴子不也应该算在禽兽里么?
不过一之濑当时没问出来,问的话雪之下又会生气,他不想看她生气,只想看她笑。
“今天我要休息了,不去学校...”
把袖口给按在冰冷的栏杆上,雪之下稍微向前趴伏下去,让略有些沾湿的流海接受着冷风的吹拂,她脸上的醉红还未曾下去,但让她沉醉的并非是酒精,而是刚刚激烈得让她失神了一阵子的紧密结合。
“啧...你这不让我睡,结果你又请假,好家伙,你可真是——啊...”
一之濑见雪之下朝自己挑了挑眉后立刻顿悟了,她所指的休息并非是请假,当然也不是旷课,而是让ON的自己(雪乃)在家里睡大觉,然后OFF的自己去上课,只要其中有一个人有充足的休息,那她自己就能够正常活动。
跟英梨梨那个两人共用一个身体还是有区别。
“至于一之濑你...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不不不,我得去上课,出席率太低就算是考试通过也得接受补习,我可受不了那个。”一之濑在阳台的简易白瓷烟灰缸上轻轻弹了弹烟灰,雪之下也跟着弹了两下,轻轻咬了咬唇斜眼瞧着他说:“现在还在不断溢出来...你到底是弄进去了多少?真是比猴子还差劲...”
“我都被开除灵长类籍了吗?”一之濑边抽边笑,笑得自己也咳嗽了起来,雪之下啧啧了几声摇头不忿地说:“刚刚你还笑话我,你自己不也抽得咳嗽了。”
“嗯...哎,现世报,”一之濑伸手隔着雪之下的羊绒大衣试图捏一捏她的屁股,但这衣物实在是有些厚,捏着也没什么感觉,反而被她瞪着撇嘴说:“还没够吗?”
“还没够,还能再来四...呃,三次?”
他很诚实地用下颌示意了一下自己下面,雪之下也顺眼看去,只见他的棉睡衣里也依旧鼓鼓囊囊的,像是别歪了一把毛瑟驳壳枪。
“我...我真是...摊上你真是倒了大霉。”雪之下欲言又止,感觉她很想爆粗口,一之濑前倾着身子试图跟她吻上一次,结果雪之下一把按住了他的嘴巴把他的脸给推到了栏杆外责备道:“刷牙漱口之后再说KISS的事情,满嘴烟味吻什么吻。”
“你还不是满嘴烟味?五十步笑百步啊?!”
“不——,”雪之下叼上了香烟松开了他的脸斜靠在栏杆上懒洋洋地说:“我也要去刷牙漱口,吸完烟到仔细刷牙漱口结束的这段时间内谁都不准KISS。”
“对人对己都这么严格啊...”
“嗯...”接着,雪之下便有些沉默了,直到迎着冷风吹得脸上都有些发疼,结束了一根烟后她才又幽幽地说道:“人还真是容易上瘾...”
“确实,你对那种事情上瘾了?”
一之濑给自己又点了一根,雪之下的事后烟总喜欢抽一根,一之濑喜欢抽两根,而且现在风速有些快,吹得香烟燃烧的速度也快,吸烟也不是时时吸,有一小节香烟是被风给抽了。
“我是说香烟...你才对那种事情上瘾。”
雪之下嫌弃无比地踩了踩他脚上的棉拖鞋,背靠在了栏杆上向后仰着身子,舒长的黑发尽数从后方低垂了下去,可惜她头发还不是太长,否则此时十四楼的住户出来站在阳台上的话估计会被吓得魂飞魄散。
“呵...你就不上瘾么?”一之濑满意地也跟她一样背靠在了栏杆上,双腿交错着面向了点亮了顶灯的客厅揶揄道:“刚刚是谁一次次地咬着我的肩膀,是谁按住墙的手都按得没力气了,然后把水渍给撒在了地板上?”
“我...那都是生理反应,不能怪我。”
“怪你?哈,我怎么会怪你呢,你那种样子多给我看看才好,没有哪个男人会介意自己抱着的女人在他面前流露媚态的。”
“真是...下流胚子。”雪之下伸手摸了摸流海,刚刚被汗水给打湿的流海现在都几乎要冻硬了,她轻叹了一声站直后将右手贴在嘴巴跟前吐了口气闻了闻,自顾自地摇头道:“什么时候人类要是能发明出无气味香烟的话,估计会直接卖爆全世界吧?”
第991话 久违的一夜【第七更】
“我想也是,不过大概是不可能了。”
“你还是新世界的神的时候估计行,但是当时没尝试过。”
“哈哈哈哈哈...咳咳,你莫非还留恋那时候的生活不成?”
一之濑将抽得已经开始烫手的第二根烟也按在了烟灰缸里,那里面的积雪碰上了滚烫的烟头,立刻发出了“嗤——”的轻轻熄灭声。
“不留恋,只是有些好奇而已,”说完,雪之下向前贴在了一之濑胸膛上,一之濑也顺势将她给搂在了怀中,只听她用那种略显沉郁的,但却不容置喙的声音说:“关于冬马同学入社的庆祝旅行...你让我自己选择吗?”
“嗯,不管你怎么选我都不会责怪你,对你的态度也不会改变,这一点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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