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城之天
范卓几人心中就是一凛,相视苦笑了起来,这莫闻明显是在打压宋阀,他们一家一个宗师,又有联姻,再不济也打不起来,可就苦了他们这些夹在中间的小势力了,一个不慎,可就是灭门之祸。
不过看着此时莫闻的表情又哪里容许他们说一个不字出来。
只见“狼王”川牟寻一咬牙,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匍匐在莫闻胸前的一个美女却忽然开口问道:“那莫公子,万一宋家问罪了怎么办,我们这些小门小户可担待不起啊!”
这是一个漂亮动人的年青苗女,有着一头又长又亮的黑发,却出奇地没有戴上帽饰或扎以彩带,随着身体地摇晃而柔顺地摆动着,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似是每时每刻都是一副在尽情享受人生的模样。她的颧骨颇高,若非有个同样高挺的鼻梁,配搭得宜,定会非常碍眼,但现在看上去却让她看来傲气十足,但又风情万种,她的裙子及膝而止,露出曲线极美的绑腿和一对牛皮长靴,整个人散发著含蓄的桃逗意味,此时一点也不介意地爬在莫闻怀中,饱满的胸部在莫闻胸前来回摩擦着,却是巴盟最后一位首领“美姬”丝娜。
听着丝娜之言,范卓等人都悄悄竖起了耳朵,而莫闻却不在意,只见他一摆手道:“无妨,有我在,再不济你们也就是少拿一些,宋阀绝不会找你们的麻烦的!”
听着此言,范卓等人才放下心来,“鹰王”角罗风更是拍着胸脯应道:“天师大人放心,此事我等应下了,早就看谢晖那厮不顺眼了,要不是宋大人过去照顾他,我们巴盟早就动手了,他这次敢背叛大人、宋阀降唐,简直是在自寻死路,不用一个月,我们就把谢晖的人头送来!”
“是吗?那我就听几位的好消息了,攻打独尊堡的时候,可别忘了叫上在下!”莫闻抿着酒,脸上的笑意更浓。
丝娜见状顿时又劝了几杯,酒席间的气氛更加融洽。
酒足饭饱之后,角罗风等人也不是那种不识趣之人,看着莫闻抱着那两个美人动手动脚的样子就是暧昧地一笑,纷纷告辞离去。
倒是枪王范卓看了另一个美女一眼,欲言又止,最后才一咬牙转身离开。
身穿彩衣,双腿修长,声音中带着诱人的磁性,再配上那甜美的长相,莫闻怀中另一位美人,除了范采琪外还有谁?
只见她此时虽然眉宇间还有着淡淡的忧伤,但还是笑语盈盈地迎合着莫闻,和丝娜一起卖力地讨好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父亲那复杂的眼神。
看着怀中那两个各有目的的美人,再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莫闻暧昧地一笑,“好了,两位美人,时候也不早了,我听说这散花楼中就有休息的地方,不如我们去转转如何?”
不怀好意的笑容,再配合着那肆无忌惮的大手,莫闻的寓意不言而喻。
“美姬”丝娜就是一阵娇笑,将脑袋埋入莫闻耳边,调皮地吐出了一口兰气,然后低声道:“要是大人以后能多关照关照丝娜的部族,丝娜就应了大人你,保管大人你乐不思蜀!”
而那边范采琪却有几分挣扎,神色阴晴不定,最后也是凑到莫闻怀中,笑着说道:“大人要是能答应帮琪琪杀一个人,琪琪今晚就是大人的了!”
“哦?是谁啊?”心中有几分明了,莫闻还是笑眯眯地问道。
“霸刀岳山!”范采琪眼中闪过刻骨铭心的恨意,“那是小女子的大仇,也只有大人能帮人家报了!”
没有直接回答,莫闻低头一个长长的湿吻,直将范采琪吻得满脸羞红,喘不过气来之后,才满口应道:“没问题,等下次碰到岳山,本公子一定帮琪琪你宰了他!”
见不到,或是本身就是死人就怪不了本公子了,心中无良地想着,莫闻一手一个,牵着两位美人朝着卧房走去。
第三百五十二章 宋玉华
独尊堡位于成都北郊万岁池南岸,坐南朝北,仿似一座规模缩小的皇城。全堡以石砖砌成,大门以精铁铸造,固若金汤,无几倍之人几无可破之法,谢家赖之以称霸蜀中,令外人不敢进犯。
然而今天这座蜀中有名的古堡却被染上了一层血色,残垣断壁、漫天烟火,遍布堡中每个角落的尸体,巴蜀龙头谢家与蜀中三大势力的川帮、巴盟打得难解难分,几千人在这座小小的古堡中亡命搏杀着,依仗古堡之力,谢家以一敌二,川帮、巴盟虽然人数众多,但面对独尊堡那高墙深壁、漫天箭雨一时间也无可奈何。
又是一天的到来,那铁制的城门紧闭,经过了两天的攻伐,依旧牢不可摧,而城墙之上,双方人马在依旧拼命厮杀着,战线纠缠在一起,看情形今日十有八九依旧要无功而返。
一截城墙之上,却是有着高手厮杀,一个使着判官笔的中年男子正和两个手握弯刀的头领过招,笔影与刀光交织在一起,转眼间双方就斗了几十个回合。
手中判官笔拨开“猴王”奉振,‘鹰王’角罗风手中的长刀,身子向后一跃,谢晖看着两人,皱着眉头说道:“奉振、角罗风你二人当真一点也不顾念旧情,今日非要拼个你死我活?”
奉振不语,那角罗风却是嘿嘿一笑,手中弯刀挽了个刀花,“要怪就怪你谢晖不识时务,敢背叛宋家和天师大人。今日谁也保不了你!”
谢晖脸色微变,握紧了手中的判官笔,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但却没有出手,反而说道:“我谢家虽投靠了李阀,但毕竟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只要两位领人退去,我谢晖愿跟着两位向天师大人当面谢罪,以求原谅,而两位手下也可减少一些损失。不知意下可否?”
角罗风闻言就有些意动,毕竟这独尊堡也是个难啃的骨头,他们巴盟和川帮合作。两家近六千帮众来攻独尊堡,两日都未攻下,要是这谢晖能够投降,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料一旁的奉振却淡淡开口道:“不必。天师大人之前有令。你谢家除宋玉华外,满门抄斩,一个不留,谢大人还是死了这份心吧!”
被称为猴王,奉振却是巴盟四位首领中最富心机的一个,今日攻打独尊堡,已是接下了血仇,如何能让谢家有翻身的余地。且不说投降后,谢家这块蛋糕有多少分头。但只他和宋阀的联系,就足以让奉振痛下杀手了,不趁着莫闻想要对付谢家时斩草除根,等日后谢家缓过劲来可就难了,毕竟是和宋阀有着姻亲的关系,说不定哪一天宋家有什么想法,这谢家就会重新得势。
听着此言,角罗风眼中也是精光一闪,显然想到了什么。
而对面谢晖却有些气急败坏,手中判官笔一扫,大声呵斥道:“好啊,奉振、角罗风,你二人竟然不肯罢手,今日就分给高下好了,我手中这判官笔也不是吃素的,想给那天师莫闻当狗,也要看你们够不够分量!”
说罢就要挺身再斗,但奉振却是眼睛微微眯起,对着谢晖一笑,目光似有些怜悯,似有些感概。
“不急,那位大人可是要出手了,谢晖你不看一下吗?”
谢晖微微一愣,目光朝着堡下瞄了一眼,瞳孔立时就是一缩。
不知何时,巴盟、川帮的队伍中已无声无息地分开,留出了一个足够两辆马车通行的通道。
一个浑身披着黑色重甲,只留一双眼睛露在外面的怪物从中缓缓走出,远远看去,就如同一整个铁块一般,对方身披的铠甲是如此之重,以至于每走出一步,那地面都微微地颤动,如同击鼓一般。
随着那人一步步地靠近,震颤愈发严重,城墙上的烟尘纷纷震落,那上下的震动让所有人都停下了交锋,目瞪口呆地看着堡下的一切。
“那、那是什么怪物?”
谢晖忽然觉得嗓子有些发干,一种不祥的感觉油然而生。
一步、两步,脚下的灰尘如同烟圈般溅起,那人大步来到了城门前,却忽然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过身去。
人们这才发现那人身后竟还跟着一辆牛车,两头牛喘着粗气,冒着白汗,拉着什么东西走了过来,上面还盖着一层白布。刚刚被那脚步声一声声如重锤般扣在人心中,无论是川帮、巴盟,还是独尊堡之人,都下意识地忽略了那辆跟在身后的牛车,只剩下了雄伟的身姿。
一把扯开了白布,那人双手一拎,就将车上的东西举了起来。
那是一个巨大无比的流星锤,锤头足有两扇门板大小,锤身后的锁链和人的大腿一般粗细。
没人敢怀疑那铁锤的重量,但也没人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那不可能是真的。
只见那全身重甲的怪物一声大喝,手臂缠着锁链,将流星锤抡起。
一圈、两圈,那流星锤越转越快,带起的劲风大声地咆哮着,让人呼吸就是一窒。
然后就见那怪物眼中猛然发出一阵精光,一步跨出,手臂顺势向前一挥,流星锤便如同炮弹一般砸向了独尊堡那两扇厚重的铁门。
“当!”
烟雾肆意,如同打铁般刺耳的轰鸣声让所有人耳中都是一痛。
烟尘散去,堡下,川帮、巴盟攻了两日都未曾损毁半分的大门,此时却是微微裂开,一道道指缝般的缝隙出现在了那铁门之上,隐约可见其后那一点点亮光。
似乎对自己造成的战绩有些不满,那怪物摇了摇头,手攥着铁链,一寸一寸将那流星锤又拉了回来。
“哈!”
比第一次更大的碰撞声。铁门微微颤动着,不少铁块掉了下来,砸在了地上。
“不、这不可能!”
谢晖的嘴唇微微发白。惊慌地看着这一切。
可惜,迎接他的却是第三次撞击,只见独尊堡的大门猛地炸裂开来,四溅的铁块飞射出去,打得几个守在门后的谢家子弟骨断筋折,脑浆迸裂。
全场一片寂静,看着那缓缓敞开的大门。所有人都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那真是人类所能办到的事情吗。
将脑袋上厚厚的头盔拿下。那怪物露出了一张俊秀无比的脸,那眉清目秀的容颜与之前所做的一些形成了剧烈的反差,所有人都有一种置身于梦幻之中的不真实感。
看着周围的情况,不满地皱了皱眉。莫闻回过头就是一声大喝。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杀进去!”
蕴含真气的大喝如同钟鼓般在巴盟、川帮帮众的耳边响起,场面先是一阵安静,下一刻却是一阵狼嚎般的呐喊声,如同蜂拥的狼群般,巴盟、川帮帮众挥舞着手中的弯刀朝城门杀去。
“——不!”谢晖这才反应了过来,整个人冲到城墙边上,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那个身影高喊道:“天师大人,我谢家愿降。还请大人给我谢家留条活路!”
似乎听到了谢晖的呼喊,莫闻抬起头来。远远地看了这边一眼。
一丝冷笑浮现在嘴边,丝毫没有理会谢晖的意思,他大步走向了独尊堡之中。
“完、完了,全完了,慈航静斋,你误我谢家!”脸上带着绝望,谢晖悲呼出声,那凄厉的声音笼罩了整个独尊堡。
而在他身后,奉振、角罗风不怀好意地围了过来,这次连“枪霸”范卓、“狼王”川牟寻也出现了。
——
独尊堡中,一个幽静的小院之中,一个年青贵妇坐于屋中,她姿容秀丽,神态温婉柔美,举止间就有一股惹人怜爱,不忍拒绝的神韵,但此时美人却是黛眉轻蹙,听着屋外的喊杀声眼中就泛起了几缕忧虑。
忽然院落的大门被人一把推开,一个身披重甲的少年走了进来,他浑身浴血,脚步沉重,但神态却说出的张扬。
“宋玉华?”少年歪了歪脑袋,看着那贵妇却是一笑,宛如春风一般,而透过屋门,他身后却是遍起的烟火,无数的哀嚎声。
那鲜明的对比,让那少妇却是微微一愣,下意识地就觉得眼前这少年邪异无比。
“我、我就是。”宋玉华有些结巴地说道,心中渐渐运起一阵不安,“不知公子可曾看见我家相公?”
“解文龙?”那少年想了想,随口说道:“不知道,可能已经被我的手下杀了吧,反正他是活不过今晚的。”
果然,这独尊堡完了,嘴角带着一丝苦笑,宋玉华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谢家和宋阀决裂,她夹在两边也不好过,此时心乱如麻,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那公子可是来接玉华回宋阀的?”深吸了一口气,宋玉华淡淡地问道。
“不!”那少年脸上的笑意更浓,“在下只是觉得既然已经杀了人丈夫,自然还要淫人妻女才算是完美,因此特意来寻夫人。”
“什么?”宋玉华一愣,她贵为天刀宋缺之女,哪曾听到过这种话,下意识地就反问道。
可惜那少年却是没有解释的想法,一把将她扛起,放在肩上,就朝屋子里走去。
“你、你放手,你这淫贼,我可是宋缺之女,你敢碰我,我爹饶不了你!”宋玉华只是个弱女子哪能抵得过对方的怪力,手脚踢打着,却只能看着对方一步步走入屋中,然后回身将两扇门一掩。
远处依旧是杀人放火之声,但宋玉华的小院却是忽然安静了下来,只听一声悲鸣,却是慢慢响起了呻吟之声。
第三百五十三章 邀战毕玄
大业十四年,天下风起云涌,先是巴蜀独尊堡谢家降唐,李家得巴蜀之地,又大胜西秦霸王薛举,尽占陇西,关中、巴蜀、陇西,连成一片,已有先秦虎踞天下之景,风头之盛还要压过江南扬州军一筹。
但可惜好景不长,数日之后,唐主李渊遇刺,李世民登基即位,围困薛举的太子建成立刻回师长安,兄弟相残,李阀内讧,薛举大军借机死灰复燃,又侵陇西。
四月,瓦岗军李密趁李阀内乱,出兵洛阳,轻兵突进,扬州军元帅沈落雁于邙山下设伏,乱箭射杀李密,瓦岗军土崩瓦解,单雄信、秦琼、徐世绩等瓦岗军将领纷纷率众而降,扬州军得河南、江淮之地,兵多将广,不仅洛阳因此固若金汤,更有席卷天下之势。
六月,巴蜀川帮、巴盟进攻独尊堡,独尊堡谢家满门诛绝,巴蜀之地复落于扬州军之手。
八月,扬州军首领莫闻于洛阳称帝,国号为楚,并迎娶宋阀之女宋玉致为后,岭南宋家归楚。
九月,李阀内乱结束,李世民设奇谋,引太子建成大军入长安,于玄武门设伏,诛杀太子建成,坐稳皇位,但李阀经此一役,元气大伤,先后失去巴蜀、陇西,再无力与楚军争霸。
大业十五年,中原一统在即,诸多豪强进行最后一战。
在东突厥颉利可汗地支持之下,诸方势力联合抗楚,李阀之主李世民兵出长安直扑洛阳。河北窦建德、阳定刘武周、彭梁寇仲三方合力,二十万大军攻楚,同时又有东突厥八万铁骑陈兵边界。楚国则以沈落雁为帅,陈兵二十五万于下邳,两军对峙,互有胜负。
而就在此大战之际,渤海龙泉拜紫亭欲立渤海国,邀四方观礼,楚帝莫闻趁机邀战突厥武尊毕玄于渤海立国之日。在龙泉一战。
此言一出,天下哗然,毕玄应约。数日后,高句丽亦有消息传出,弈剑大师傅采林欲入龙泉观莫闻与毕玄一战。
天下宗师其三将汇聚于龙泉,是江湖武林中多年难见的盛事。大批武林人士前往龙泉。一时间整个武林波澜再起。
——
松花湖沿山势伸展,曲折多变,渔鹰忙碌地盘飞其上,碧波盈盈,映照十多个搭在湖岸色彩缤纷的帐篷,风光旖旎,看得人心旷神恰,几人在帐篷中进进出出。却是在生火造饭。
而此时湖边密林之中,却是传来一阵阵压抑的低吟之声。只见影影重重的林间,两个身影正依靠着大树,交织在一起。
一个靺鞨的年青女武士,腰佩长剑,长得比寻常男子还要高挑,那双修长无比的大腿此时盘绕在男子的腰间,秀发结成两条发辫,先从左右角垂下,弯成半圆,再绕往后颈拢为一条,绞缠直拖至后脊梁处,随着压在她身上那男子的每一次挺动而来回摇摆,那股活泼轻盈、充满生命力的气息,颇为诱人。
紧紧地抱住男子的脖颈,那年轻女武士微微扬起头来,露出了脸庞,她的脸庞在比例上是长了点儿,可是高佻匀称的娇躯,灵动俏媚、又亮又黑的美眸,却掩盖了她这缺点,只是此时这双美眸却满是迷离之色。
许久之后只听一阵压抑的呻吟,那女子忽然全身一松,整个人就瘫软在对方怀中。
而男子却未尽兴,大手抚摸着那双修长惊艳的美腿,在那女子耳边低声说道:“怎么了,我的宗湘花御卫长,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你以后拿什么来保护尚大家啊?”
宗湘花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保护尚大家用的是手中的剑,又不是陪你胡闹,再说要是你出手的话,这天下间又有几人能拦得住你,我的天师大人,不对,是楚帝才对!”
莫闻摸了摸鼻子,刚想说些什么,却猛地回头朝着另外一边看去,密林中一个宛如精灵的女子缓缓走来,白衣赤足,容颜精美得不似凡人,仅仅是向前几步,那一颦一笑就带来了一种虚幻的美丽幻境。
“谁!”身为御卫长,警惕性也不低,虽然刚刚和莫闻欢好过,但立刻就从那种感觉中恢复了过来,见有人过来,立时就把剑抽了出来。
“不怕,是自己人!”莫闻却伸手拦住了她。
“婠婠,有事吗?”
那白衣的精灵身子一跃就扑进了莫闻怀中,高耸的酥胸在莫闻胸前摩挲着,娇嗔道:“你这坏蛋,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
“奸夫淫妇!”宗湘花见状就是不满地一声低呼,低下头来,整理了下衣物。
“我出来时间不短了,先回去了,不然尚大家和可达志会起疑的。”说罢也不管莫闻的反应,就转身离开了。
婠婠看着宗湘花远去的身影,眼睛中却是闪过一丝寒光。
“喂,大人,你怎么最近阳光越来越差了,连这种女人都要?”她有些不满地轻哼道。
“没办法啊,谁叫你又不肯陪我,尚秀芳又不理我,不找她,你难道要我去找那些女婢吗?”
莫闻耸耸肩,其实宗湘花武功不低,是拜紫亭麾下首席女剑士,人长得也不差,那一双长腿更是极品,并没有婠婠说得那么不堪,只是被讥讽了几句,婠婠此时还在火头上,莫闻可不会触她的霉头,只能顺着她来。
果然见莫闻这么一说,婠婠也就不再留意了,反而嬉笑道:“怎么了,我的大人,这世间还有你搞不定的女子吗?原本那尚大家不是蛮中意你的,怎么现在又不理你了?”
莫闻挠挠脑袋,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可能是因为我杀了李渊吧,李渊和秀芳之母明月关系非凡,很有可能就是尚秀芳的生父,所以自打见面以来,她才会不理我吧。”
此次尚秀芳受拜紫亭的邀请来龙泉演出,莫闻一为了隐瞒身份,一为了亲近美人这才随行,没想到现在却是这种结果。
“那你打算放过她吗?”婠婠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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