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英灵神座 第9章

作者:城之天

  哈利也是点头同意道,“我们还是快点前进吧,斯内普已经赶在我们前面了,绝不能让他得手。”他催促道。

  而一旁的赫敏却忽然想到了什么,皱起眉头思考起来。

  莫闻见两人还是不开窍皱着眉解释道:“你们还记得万圣节奇洛见到巨怪的表现吗?先是被吓得昏了过去,然后又是看着死去的巨怪都不敢上前,他要是有本事活着一个巨怪还怎么会有这种表现,要知道活着一个巨怪可比战胜一个巨怪难多了。”

  哈利却有些焦急地说道:“那又怎么样?这是奇洛教授的问题,我们现在最重要地是阻止斯内普。”

  莫闻却没好气地说道:“你还没明白我说的意思吗?我想很有可能我们一会面对的不是斯内普,而是奇洛。”

  哈利退后了一步,说道:“这不可能,我亲眼看见斯内普威胁奇洛,而且比赛的时候斯内普还想害死我。”

  莫闻却前进了一步,说道:“斯内普威胁奇洛又怎么样,为什么你不认为是斯内普撞破奇洛的行动,才去威胁他让他不能轻举妄动,比起平时就一张臭脸的斯内普,我倒是觉得没事会装样的奇洛更值得怀疑,他该不会是看万圣节比较无趣,才放过那只巨怪的吧,我甚至怀疑那头巨怪也是他放进来的,他能抓住这只大的,那只小的自然也不在话下。”

  哈利又退后了一步,摇了摇脑袋,“不对,斯内普他——”

  “斯内普他想害死哈利,魁地奇比赛我们亲眼看到的,这你怎么解释?”罗恩这时插嘴道。

  “罗恩、哈利,我想莫迪说得恐怕是对的。我想起来了,比赛那天我去救哈利的时候,一头撞倒了奇洛教授,我们根本不知是我放火烧了斯内普,还是撞倒奇洛才阻止那个恶咒的,要知道不仅是施恶咒,还是解咒都是要注视着对方,斯内普恐怕是在救哈利。”这时一旁一直思考的赫敏也开口了。

  “这不可能,斯内普那么恨我,他怎么会救我?”哈利还是不能相信地摇摇脑袋。

  因为他喜欢你妈,莫闻在心中腹诽道,不过他可不会说出来,而是开口说道:“算了,我们还是赶快去下一关吧,不论是谁,我们现在都要阻止他,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哈利,只是提醒你一下,要做好准备,还有就是一会发生什么事后别轻易上当。”

  “对,我们要赶快去下一关。”哈利立刻接口道,然后立刻向门那里走去,他还是不能接受斯内普有可能救自己的事实。

第二十四章 推理与邓布利多

  莫闻他们刚跨过门槛,身后就腾地升起一股火焰,封住了门口。这火焰不同寻常:是紫色的。与此同时,通往前面的门口也蹿起了黑色的火苗。他们被困在了中间。

  “看!”赫敏抓起放在瓶子旁边的一卷羊皮纸。哈利站在她背后,和她一起读起来:

  危险在眼前,安全在后方。我们中间有两个可以给你帮忙。把它们喝下去,一个领你向前,另一个把你送回原来的地方。两个里面装的是荨麻酒。三个是杀手,正排着队等候。选择吧,除非你希望永远在此耽搁。我们还提供四条线索帮你选择:第一,不论毒药怎样狡猾躲藏,其实它们都站在荨麻酒的左方;第二,左右两端的瓶里内容不详,如果你想前进,它们都不会对你有用;第三,你会发现瓶子大小各不相等。在巨人和侏儒里没有藏着死神;第四,左边第二和右边第二,虽然模样不同,味道却是一样。

  “一个逻辑推理,应该是喝下正确的药水就能穿过火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最小的那个瓶子。”莫闻开口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同样看出是一种推理的赫敏正思考是哪个瓶子的时候却见莫闻马上给出了答案,惊讶地问道,“你已经推理出来了?我还没想好呢,莫迪你果然很聪明。”

  莫闻就是一笑,指着那个瓶子说道:“只有那个瓶子被人喝过,要是之前那个人没被烧成灰的话,就应该是这瓶,当然要是那个人已经被烧死的话,我们也就不用喝了。”

  罗恩就是一笑,没想到赫敏也有这种迷糊的时候,赫敏却涨红脸,犹自嘴硬地说道:“那还是等我再推理一下吧,万一那个人喝错了呢,许多最伟大的巫师都没有丝毫逻辑推理的本领,我们还是不要冒险的好。”

  原本伸手要拿起那个小瓶子的哈利顿时收回了自己的手。

  又过了一会,拿着羊皮纸的赫敏长出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没错,那个小瓶子是前进的解药。然后——”

  “最右边的是能让我们回去的药水。”莫闻忽然开口说道,看着有些惊愕的赫敏眨了眨眼睛,“你该不会真以为我会随便就让你们喝药水吧,刚刚只是个玩笑而已,缓解一下气氛。”

  “你!——”赫敏气得直跺脚。

  “好了,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应该怎么做?那个小瓶里的药水只够一个人喝的吧。”莫闻再次开口道。

  气氛一下子沉默了下来,哈利率先开口道:“你们先喝那一瓶吧,赫敏你先别插话,听我说——你回去找邓布利多教授——从飞舞着钥匙的房间里抓几把扫帚,它们会载着你们穿越活板门,从路威身边通过——直接去猫兰鹰住的棚屋,派海德薇去给邓布利多送信,我们需要他来援救。我也许可以暂时牵制住斯内普,或者是奇洛,但我决不是他的对手。”

  哈利阻止了正想要开口的莫闻,“我知道古里斯你很厉害,但是你还不是伏地魔的对手吧,我至少以前还侥幸逃脱过一次,记得吗?”哈利指着他额头上的伤疤说,“而且伏地魔杀了我的父母,我觉得我至少应该去看看,否则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你是认真的吗,哈利?你很有可能会死,还要坚持一下吗?”莫闻正色地看着哈利,虽然他早就计划不去见伏地魔了,不过至少要装下样子,要不然不利于自己的形象。

  哈利笑着说道:“我说不定还能逢凶化吉的。”

  莫闻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好吧,赫敏、罗恩,你们按哈利说的做,我留在这里,要是哈利失败了的话,我还可以在这里阻拦对方一下。”

  “可是——”赫敏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可莫闻却一挥手,“那是哈利的选择,我们应该尊重他,而且我也留在这里,和我也跟进去没什么区别。”

  哈利感激地看了莫闻一眼,也不等赫敏再劝,一下子就拿起了小瓶子一饮而尽,赫敏的嘴唇颤抖着,她突然冲向哈利,伸出双臂搂住了他,“哈利,你一定要活着回来。”

  罗恩也走了过去,拍了拍哈利。

  然后赫敏也拥抱起莫闻来,“你也要小心,如果阻止不了对方,你也和药水逃跑吧。”

  最后她和罗恩一起喝下了药水,穿过火焰回去了。

  “哈利,小心些。”莫闻看着哈利说道。

  “嗯,我知道了。”在莫闻的注视下,哈利穿过了紫色的火焰。

  “真的是你,奇洛!”

  最后一个房间里,哈利和奇洛对峙着。

  奇洛皱了皱眉头,对着哈利说道:“没想到你竟能猜到是我,我原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呢,斯内普那只蝙蝠明显比我不受欢迎才对。”

  哈利摇了摇头,“不是我猜到的,是古里斯提醒我你有问题的。”

  “莫迪·古里斯。”奇洛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之意,“的确,他是我见过的最出色的学生,脑袋聪明,实力也不错,我几乎想象不到还有如此优秀的人,不过他和我的主人比起来还是逊色多了,好了,哈利,让我们好好谈谈吧。”

  无数的绳索突然出现,将哈利紧紧地捆了起来。

  另一个房间,在哈利进去了一会之后,莫闻忽然开口说道:“邓布利多教授,现在请你出来吧。”

  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莫闻摇了摇脑袋,“你再不出来,我可要进去了,我并不是没有办法进去。”

  魔杖一指,原本被哈利喝下去的药水瓶再一次被填满了。

  一个有着长长白胡子的老头出现在了房间之内,正是邓布利多,他看了看莫闻,“古里斯先生,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我猜的,这里的关卡都太简单了,虽然在哈利他们看来都是很困难的,但要是以守护魔法石这种珍贵的物品来说还是太过简单了,简单到就算我不出手,他们这些一年级的学生也能解决,而且这一年学校里的怪事太多了,无论是万圣节的巨怪,还是球场那件事,我不相信您会一无所知,所以今天这件事很可能就是您设下的一个考验,而为了保护我们的安全,您应该有办法了解这里的情况。”莫闻解释道,其实他刚刚还悄悄施展了一个侦测探知,才最后确定的。

  “真是聪明的想法,我还以为我隐藏的很好呢,不过既然知道这一切,你为什么还要哈利去冒险呢?”邓布利多看着莫闻,眼神灼灼有光。

第二十五章 学期结束

  “既然您在关注这里,哈利自然不会有什么危险,而且您这么辛苦地布置一切一定有什么用意,魔法石这种物品都用上了,你恐怕不会容许我来破坏的,而最重要的是,哈利说伏地魔回来了,他还没有死。我不明白您是怎么想的,但从您的行为来看,显然您以为哈利会是对抗伏地魔的关键,为此让他提前面对一下伏地魔也就是必要的。”

  啪啪啪,邓布利多鼓起了掌,“精彩的分析,古里斯的先生,我从未见过如此聪明的学生,你比伏地魔年轻的时候都更聪明,我的想法都被你看穿了,的确我认为只有哈利才能对抗伏地魔,呃,这涉及到一些秘密,对了,古里斯先生你知道你父亲的事吗?他曾经是凤凰社的一员,我们一起对抗——”

  “教授。”莫闻打断了邓布利多的话,他指了指自己金银色的双瞳,“或许我生来就与众不同,我清楚地记得自我出生以来所有的事,我亲眼看见卢修斯杀死了我的父亲,我还记得哈利的父亲还想收养我,所以你不用担心我的立场问题,有机会的话我绝不会放过那些食死徒的。”

  邓布利多惊讶地看了莫闻一眼,随后笑得更加开心了,“古里斯有你这样一个儿子一定很骄傲的,这一切都涉及到当初的一个预言,预言中说……所以我才策划了这一切。”

  邓布利多到不怀疑莫闻所说的话,当初老古里斯被谁所杀他大概也清楚,而詹姆要收养莫闻更是有限的几个人才知道,在詹姆死后,小天狼星被抓,就只有卢平知道了,他可不相信莫闻一个纯血贵族会与狼人有什么交际,这样就能肯定莫闻的话了,莫闻的立场也就可以确定了,投桃报李他自然不会吝啬一个秘密,有莫闻的参与,他的计划会更完善。

  “真是没想到一切竟会是这样,不愧是最伟大的巫师,您的选择是对的。”莫闻赞叹道。

  邓布利多苦笑道,“我可不是什么最伟大的巫师,我现在就有一些失误了,其实这次的学院杯……”

  听了邓布利多的话,莫闻低头想了一下,说道:“没问题,我可以答应您,拉文克劳的情绪我也可以安抚住,不过我也有一个请求。”看着邓布利多,莫闻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想借用魔法石一下,制作几幅不死药。”

  邓布利多的瞳孔一缩,在这一瞬间莫闻的身影和以前那个汤姆·里德尔重叠在了一起,他涩声问道:“你要魔法石干什么,也想长生不死吗?魔法石其实是有很强的副作用的,我不建议你使用它,事实上我在这次之后就想毁了它,尼可也同意了。”

  莫闻却摇了摇脑袋,“我对长生不死不感兴趣,幽灵的存在证明了死后也有另一个世界,我并不抗拒另一段旅行,但是我对魔法石所代表的炼金术很感兴趣,您也知道我在这方面也有一些研究,魔法石被誉为最顶尖的炼金产品,我自然想研究一下,估计也就是几个星期,研究完成之后,我会归还它让您销毁的。”

  听了莫闻的话,邓布利多松了一口气,他可不希望见到另一个伏地魔的诞生,莫闻在炼金方面的成就他也有所听闻,只是研究一下魔法石并不要紧,当即答应道:“好吧,我会和尼可商量一下把魔法石借给你的。”

  而这时一个雾气状的身影忽然从黑色的火焰中穿越而出,呼啸着飞向远方。

  “真是可悲的存在,追求长生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哪里看出是那个大名鼎鼎的黑魔王呢。”看着那个身影莫闻就是感慨道,然后又看向邓布利多,笑道:“教授,现在该您出场了。”

  躺在医院的病房中,哈利听着罗恩在那里啰嗦,对方一边吃着别人给哈利送来的零食,一边说道:“我们跟邓布利多错过了,听古里斯说,我们离开没多久,邓布利多就赶到了,没想到最后你面对的局面竟然这么惊险,听说邓布利多把你抱出来的时候,古里斯都吓坏了,他还以为你死了呢,不过话说回来,古里斯也不知道手下留情,最后一场魁地奇比赛,由于你缺席了,我们被拉文克劳打得惨不忍睹,那比分我都不想说了,听说伍德都被打得快哭出来了。”

  另一旁的赫敏笑着插嘴道:“是真的哭了出来,听安吉丽娜说,在更衣室里伍德是真得掉眼泪了,说是格兰芬多史上最差比分,自己是最差劲的队长。”

  罗恩接着说道,“听着,你今晚一定要来参加年终宴会。分数都算出来了,当然了,拉文克劳得了第一名,不过宴会上的东西还是挺好吃的。”

  就在这时,庞弗雷夫人闯了进来。

  “你们已经待了将近十五分钟了,快给我出去。”她坚决地说。

  晚上,哈利独自下楼去参加年终宴会。刚才庞弗雷夫人大惊小怪地拦住他,坚持要给他再检查一遍身体,所以,当他赶到礼堂时,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礼堂里用代表拉文克劳的蓝色和青铜色装饰一新,主宾席后面的墙上,挂着一条绘着拉文克劳鹰的巨大横幅。哈利一走进去,礼堂里突然鸦雀无声,然后突然每个人又开始高声说话。他走到格兰芬多的桌子旁,坐在了罗恩和赫敏中间,假装没有注意到人们都站起来盯着他看。幸好,片刻之后,邓布利多也赶到了,礼堂里的嘈杂声渐渐平息下来。

  “又是一年过去了!”邓布利多兴高采烈地说,“在尽情享受这些美味佳肴之前,我必须麻烦大家听听一个老头子的陈词滥调。这是多么精彩的一年!你们的小脑瓜里肯定都比过去丰富了一些前面有整个暑假在等着你们,可以让你们在下学期开始之前,好好把那些东西消化消化,让脑子里腾出空来。现在,据我所知,我们首先必须进行学院杯的颁奖仪式,各学院的具体得分如下:第四名,格兰芬多,三百一十二分;第三名,赫奇帕奇,三百五十二分,斯莱特林三百八十六分,拉文克劳四百二十二分。”

  拉文克劳的餐桌上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庆祝他们两连冠。

  “是啊,是啊,表现不错。”邓布利多说,“不过,最近发生的几件事也必须计算在内。”礼堂里变得非常安静,“呃,呃。”邓布利多清了清嗓子,“我还有最后一些分数要分配。想必大家都知道我们有几位小英雄在最后的那段时间守护了魔法石这件珍贵的物品,他们是罗恩·韦斯莱,赫敏·格兰杰,莫迪·古里斯,以及哈利·波特,他们表现了过人的勇气和惊人的智慧,为此我为罗恩、赫敏、莫迪每人加上五十分,而哈利更是在最后的关头独自一人面对神秘人的手下并坚持到了最后,为此我们为他加上六十分。”

  格兰芬多与拉文克劳同时在心里计算着,现在两院是平分了,而这时邓布利多又微笑道,“勇气有许多种类,对付敌人我们需要超人的胆量,而要在朋友面前坚持自己的立场,同样也需要很大的勇气。因此,我要奖励纳威·隆巴顿先生十分。”

  格兰芬多的餐桌上顿时欢呼起来,纳威惊讶得脸色煞白,一下子就被挤上来拥抱他的人群淹没了。他从来没有给格兰芬多赢过一分啊!而拉文克劳的座位上则有些安静,斯莱特林的餐桌上则一个个面色有些阴沉,毕竟他们和格兰芬多的关系最不好,赫奇帕奇的学生则有些不知所措,然后人们就听见拉文克劳的座位传来一阵掌声,却是古里斯突然站起来鼓起了掌,在他的带动下,拉文克劳的人也站起来鼓掌,赫奇帕奇们原本还有些不知所措,此时见拉文克劳的学生这么有风度,自然也站起身来向格兰芬多祝贺起来。

  而斯莱特林的学生也在几家纯血贵族地带领下鼓起了掌,既然莫闻被夺走了学院杯都能这么有风度,他们自然也不会吝啬,虽然他们瞧格兰芬多不顺眼,但必要的风度还是有的,当然其中也不乏给古里斯一个面子示好之意。

  邓布利多也很满意现在的情况,目光和莫闻对视了一眼,两人相视一笑。

  “真不公平,明明你在最后的时候做的更多,邓布利多应该多给你一些分数,那样奖杯就不会给格兰芬多了。”掌声中秋·张对着莫闻抱怨道,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保护魔法石的时候莫闻出力最多,就算是哈利留在最后,罗恩与赫敏也不应该和莫闻得一样的分数,事实上两人由于莫闻的参与就是打酱油的角色。

  对此莫闻就是一笑,“小声”地说道:“我们趁哈利不在,打得格兰芬多球队输得那么惨,有些人都被打哭了,还是不要计较这些了。”

  听着莫闻的话,附近的拉文克劳们都有些释然了,鼓掌的样子也自然了许多,当然不少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伍德,让正在庆祝的伍德浑身不自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有之前就听过莫闻提到学院杯归属的秋·张还有疑惑,她悄悄地问道:“你该不会早就知道了会有这番变故,才故意把格兰芬多队打得那么惨吧。”

  莫闻神秘地一笑,没有多说什么,何止是那场比赛,比赛后伍德那场痛苦也是因为中了莫闻的暗示术,否则一个大男人怎么也不至于因为输了球就哭成那样。

  秋·张见莫闻不想说也没有办法,不过心里却留下了一个疙瘩,毕竟是因为打得格兰芬多太惨才不计较和因为知道这个结果才打得这么惨是两回事,前者是有些歉意地补偿,后者则是发泄,况且虽然格兰芬多败得惨了一点,但拉文克劳却没有做错什么。

第二十六章 宝具魔法石

  古里斯的城堡之中,莫闻有些惊喜地看着手中的东西,一个方形的红色水晶,只不过整体看上去有些虚幻。

  宝具:

  魔法石

  等级:B+

  类别:对人宝具

  魔法炼金的顶级造物,能提供长生不老药(注:该药剂有副作用,长期服用将丧失味觉、触觉以及嗅觉,并对心理有一些影响。),并能提炼金属。

  这应该是莫闻在这个世界得到的品级最高的魔法物品了,再从尼可那里获得了借用魔法石的许可,并将一些长生不老药赠送给一些较好的家族之后,莫闻终于能将魔法石宝具化了,当然他手中现在的是他的宝具,真正的魔法石已经被邓布利多销毁了。

  “主人,我要提醒你,看一看魔法石还可以,但请不要使用它的力量。”原初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莫闻的脑海里。

  “嗯,我知道。”莫闻的宝具和现实中的物品并不是同一个,准确的说是莫闻在将一件东西宝具化之后,莫闻将获得这件宝具,同时该物品的原型在这个世界上并不会消失,在其它世界莫闻使用这些宝具并没限制,只是宝具的威力会受力量体系、相关的法则影响,但如果在宝具原型产生的世界里,莫闻要是使用该宝具,就会受到本源意识地干预,毕竟世界是不会容许两个同一件物品出现,特别是原初的力量还很弱小的现在,至于仅仅是看看的话,凭原初的能力还是能屏蔽掉的。

  莫闻现在之所以特别兴奋,并不是因为魔法石能让他长生,作为英灵,衰老、死亡这个概念已经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了,等到他长到18岁的时候,他的身躯就将定型,永远保持着身体状况最好时的状态,并不需要不死药的帮助,魔法石最让他看中的是提炼金属的能力,一般人会选择点石成金,但对于以后要穿梭无数世界的莫闻来说,这就意味着无穷无尽地特殊金属,对于他以后的发展至关重要。

  平复了一下子自己的心情,莫闻将魔法石的虚影收了起来,毕竟现在还不到他大意的时候,而这时托比的身影忽然出现了,他对莫闻躬了个身,开口说道:“主人,你要我询问的关于吉德罗·洛哈特的签名会,尼克斯主事已经有了回复,时间是下个星期三。”

  “好的,我知道了,下个星期三我要出去一趟,你准备一下飞路粉。”

  “遵命,我的主人。”砰地一声,托比再次消失不见了。

  星期三,当莫闻来到丽痕书店的时候,那里已经有一堆的人围在了书店门口,拼命想挤进去,吉德罗的照片被贴在了玻璃窗上,吉德罗正在上面炫耀着他的牙齿。不得不承认虽然还比不上莫闻,但吉德罗也是蛮帅气的,特别是他有一股成年人的气质,对于那些年龄颇大的女巫来说,远比莫闻受欢迎。

  见到莫闻站在书店外面,本来站在书店里忙着维持秩序的一个有些发福的中年人眼睛就是一亮,拼命地从人堆里挤了出来,引得周围的女巫一阵叫骂。

  “嗨,少爷,你怎么来了,是要看看店里的情况吗?”那个男巫有些谄媚地对着莫闻说道。

  “没事,尼克斯,只是今年学校的书有很多都是这个吉德罗写的,听说这里有他的签名会就过来看看。”莫闻淡淡地说道,自从莫闻狠狠地收拾了卢修斯一顿,然后又和魔法部开始了合作,对角巷两家店里的情况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好转,尼克斯和罗德两个人也老实多了,现在见了莫闻几乎比狗还乖。

  “那要不要我安排您和吉德罗单独见见面?”尼克斯讨好地问道。

  “不必了,你先忙你的去吧。”

  “好的。”尼克斯再次挤进了人群,然后更加卖力地主持着现场的秩序。

  莫闻则一个人静静地站在外面,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莫闻就听到赫敏的尖叫声:“我是说,他写的书几乎占满了我们的用书清单。”

  回过头去,莫闻就发现了哈利一行人,最前面是哈利他们三个,身后跟着个红色头发的小萝莉,在后面则是韦斯莱兄弟,他们在和他们的父母说些什么。

  “呦,好久不见了,哈利,假期里我给你写了几封信,可是你都没回,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莫闻笑着跟哈利他们打招呼,写信什么的自然是骗哈利的,熟知原著的他可没浪费那个功夫,反正那些信都被多比截住了,他怎么说哈利也不知道。

  “嗨,你好,莫迪。”哈利的神情有些尴尬,他身后的赫敏、罗恩的神色也不太自然,毕竟去年他们是击败了拉文克劳拿到的学院杯,但实际上莫闻在魔法石事件上出力出得最多,因此他们现在见了莫闻都有些尴尬。

  “嗯,罗恩又长高了,赫敏一个假期不见变漂亮了。”莫闻也没管这么多,继续说道。

  见莫闻不在意之前的事情,哈利他们都松了一口气,几个人笑着聊了起来,哈利急忙给莫闻解释信的事。

  “你是说信都被一个叫多比的家养小精灵截住了?”莫闻皱着眉头问道,不知在想些什么。

  “对啊,莫迪,你知道些什么吗?听罗恩说只有那些最古老的家族才会有家养小精灵,你知道哪家的家养小精灵叫多比吗?”哈利眼前一亮急忙问道。

  莫闻有些犹豫地说道:“我要是没记错的话,马尔福家似乎有个叫多比的小精灵,但时间太长了,有些记不清了。”一个纯血贵族可不会无聊到去记其他家族的家养小精灵的名字,莫闻也是根据原著说的。

  “果然!”哈利和罗恩对视了一眼,之前他们就怀疑是马尔福为了报复哈利才派小精灵作怪,现在得到莫闻的验证更加确定了这一点。

  “该死的,开学以后,一定要给马尔福一点厉害看看。”罗恩看了哈利一眼,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