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懂皇Alter
“弱，实在是太弱了，以你的观点现在应该羞愧到自杀才是。”
李唯将身上的骨甲蜕换成手中的魔枪，用力刺入猗窝座的后心将他钉在地面上，现在天色渐亮……用不了一会他便会惨叫着在阳光底下化为灰烬。
之所以不直接用鬼切砍掉他的脑袋，原因其实是在于猗窝座能够突破自身作为恶鬼的界限，像鬼舞辻无惨那样抹除自己的要害，哪怕被砍下头颅也很快会再生出来，只能让他自己放弃生命或者直接丢到太阳底下暴晒。
“我……弱者……”
汹涌的无力感让猗窝座渐渐回想起曾经痛苦的记忆，自己无数次也像现在这样被摁在地上，那是由于多次盗窃被抓到奉行处接受刑罚，双手处的罪人纹身也是在那个时候被刻下的。
而身患重病的父亲不想儿子继续去偷取钱财买药，最终选择了自杀。被放逐流落到其它城镇的他在一次与路人的冲突斗殴中，遇到了自己未来的师父庆藏，并被收留在其实连一个门生都没有的素流道场。
因为师傅需要外出打工，自己便被拜托照顾对方病重的女儿恋雪，两人之间也渐渐有了感情。然而隔壁剑道场场主的儿子同样喜欢着恋雪，于是偷偷将虚弱的的恋雪抱走导致了她哮喘发作，吓得直接就把人给丢在雪地里了。
得知这件事情的庆藏非常生气，于是挑起了与剑道场的比试。在比试中自己连败九人，并且徒手折断了道场场主儿子恼羞成怒拔出的真刀，从此便再也没人来骚扰素流道场。
在十八岁时师傅将女儿恋雪许配给了他，并准备将素流道场交由自己继承。然而就在他返回家乡结婚的消息慰告父亲的在天之灵后，未婚妻和师傅却遭奸人所害成了两具冰冷的尸体。
原因是场主的儿子听闻了恋雪将要结婚的消息后，竟唆使门徒偷偷往水井中毒。崩溃发狂的自己徒手杀死了剑道场除却女仆以外的全部67人，因此也引来了鬼舞辻无惨的注意，被赐下鬼血抹去记忆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在战败的刺激下回忆了起来，猛烈的悲痛瞬间侵袭了猗窝座的心神，他厌恶弱者的理由……他必须变强的理由全部得到了回答。
但需要守护的事物早已消失，只留下这幅被执念占据的残躯在这两百年间反复地进行着无意义的杀戮。
“真是悲惨、滑稽又无聊的故事。”
猗窝座挣扎着向前爬行，任由魔枪撕裂自己的身躯，是他没有能遵守父亲的遗言正直地活着，是他让鲜血污染了师傅重要的素流拳法，是他没有完成带恋雪去看烟火的诺言。
自己背负的杀孽死后必定会直落地狱，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已经无颜再见到被辜负的那三个人，现在是时候迎接审判了。
“一心求死吗？”
李唯解除了身上的梦幻召唤，重新将金色职阶卡收回，他看着猗窝座奋力地朝晨曦洒下的光辉爬行，随着天边朝霞的偏移……阳光也像是在迎接着对方一般缓缓靠近。
“恋雪……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能保护好你们。”
恍惚间猗窝座看到阳光底下未婚妻微笑着向自己伸出了双手，眼泪不禁从脸庞流淌下来。
“谢谢你……狛治先生，已经足够了。”
少女微笑着搂住了恶鬼，她的怀抱就如同清晨的阳光般温暖令人怀念，猗窝座跪在地上像是在拥抱着什么……于朝阳的照耀下化作了灰烬。
“现在就只剩下三名上弦还有鬼舞辻无惨了，嗯……酒吞童子那边还是个问题，不过源赖光会处理好她们的。其它的从者至今都没有消息，我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李唯看着天边飞走回去给主公产屋敷耀哉报告战况的鎹鸦，开始考虑起接下来的行动。现在唯二知道的两个职阶是Rider和Saber，也就是说至少还有五位英灵未露面，而且以圣杯战争的尿性说是七骑从者，最后肯定有八人甚至以上。
“老师！我来支援您了，那上弦之叁呢？”
安顿好乘客的蕾缇希娅挥舞着手臂从远处跑过来，她显然和贞德已经移交了身体的控制权，看样子之前强行中断宝具还是对那位圣女造成了一定的负担，被暂时切换下场休息。
“死了，乘客那边怎么样？有统计过人数吗？”
“根据列车长提供的名单……加上之前就失踪的人数，这次无限列车事件足足导致46位乘客包括乘务人员的伤亡。”
少女叹息着摇了摇头，除开顺从了恶鬼助纣为虐的列车长，几乎所有乘务员都被屠了个干净，谨慎小心的魇梦显然不会让太多人参与到自己的计划中，所以将全部验票手续都交由一人完成。
“失踪的不用理会，那些没办法被政府方面作为攻讦鬼杀队的证据，只需要确定能找到遗体的人的数量。”
李唯冷漠地摆了摆手，这些人多半都进了恶鬼的肚子里，但只要找不到遗体就立不了案，现在比较棘手的还是总想着搞事的那帮陆军省的家伙
第583章 替罪羊，第六天魔王的阴谋
李唯可以通过对所有乘客下群体暗示抹除自己来过的痕迹，但就算逮不到人军部也能将锅甩到鬼杀队的头上，这都已经能算是传统艺能了。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干脆毁尸灭迹，但显然这么做很难跟产屋敷耀哉和其它柱级杀鬼剑士交代过去，这算是一个加入正派阵营的弊端吧，李唯有时候还是得收敛着点。
“老师，在列车最前一个车厢中，搜出整整十二具尸体，看伤势……应该是被恶鬼所杀。”
蕾缇希娅回想起看到的血腥场面胃里的酸水就又开始翻涌起来，那一幕已经不能用残忍来形容了，完全就是地狱才会有的景象。
“唔……带我去见那几个给下弦壹充当帮凶的家伙，既然一趟过来顺势就把后续的烂摊子也给收拾了。”
思前想后考虑了一下，李唯最终决定用个比较折中的方案，让先前被魇梦唆使来破坏他精神之核的几名人奸对这起“重大杀人案”负责。
虽然作为元凶的恶鬼已经被消灭，但那又作不得数，而且死者的家属也同样需要一个交代。所以由他们作为本次事件的代罪羊再合适不过了，反正也是自己选择的道路。
至于这些人出于何等悲惨、可怜的原因才逃避现实沉溺于梦境，被蛊惑成为恶鬼的帮凶，李唯不关心也完全没有兴趣知道。
……
“炎之呼吸·贰之型，炎天升腾！”
炼狱杏寿郎一记利落的上挑将最后的恶鬼斩杀，虽然这两人实力不强，但血鬼术却尤其诡异，特别是那个掌心生出带箭头眼睛的少年，费了自己不少劲才摸清楚对方的能力。
“不必害怕，我是鬼杀队的炎柱，现在你已经安全了，身上的伤势怎么样？能够自己起来吗？”
处理完竟敢在东京外郊堵人的恶鬼，炼狱杏寿郎转身半蹲下来询问冈田以藏的情况。他并不知道眼前的此人正是杀害了大量鬼杀队成员的凶手，不过就算得知真相，以炼狱杏寿郎的性格也不会放任对方被恶鬼杀死就是了。
“谢了，我的伤势稍微休息就行，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看着过分靠近和热情的杀鬼剑士，冈田以藏的眼神不禁落入对方腰间的日轮刀上，这个距离他能够瞬间杀掉这个毫无防备的家伙，虽然杀鬼自己是不行，但对人类的话他可是有绝对的特攻。
“柱级……也就是值五万日元，啊啊……鬼杀队里都是这种天真的家伙吗？他要是知道真相恐怕得后悔救下我了吧？”
冈田以藏表情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内心已经将炼狱杏寿郎上上下下腹诽了一遍，只是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动手。
“哈哈哈……果然是动不了吗？那么就由我背你去医院吧，不过我带着刀容易又被警备队抓起来，所以只能送你到候车站乘坐电车了。”
“喂喂……你这家伙究竟有在听我说话吗？我自己能行……”
听力有障碍的炼狱杏寿郎完全没注意到冈田以藏的拒绝，自顾自地一把将人背起沿路狂奔了起来，直至将他送上前往医院的电车才心满意足地离开，差点没把堂堂人斩给颠吐了。
“噗嗤……抱歉冈田先生，这可真是有趣的经历呢，所以您今天一个杀鬼剑士都没有解决掉？。”
听完对方的抱怨，鬼女红叶掩着嘴巧笑着用术法将冈田以藏肩膀和腰侧的剑伤治愈，被手球砸断的肋骨也因为已经受过医院的矫正也无需费什么力气就能恢复。
“啧……冲田总司那家伙，谁会想到她竟然学了呼吸法？在剑士的对决中偷放风刃，这跟突然掏枪射击有什么区别？”
原本还想着跟幕末天剑一分高下的冈田以藏直到现在都还有些忿忿不平，他的宝具只能模仿普通剑技，对于结合了呼吸法的杀鬼剑术只得其形不得其意，那些风岩水火电的特效就别想了。
“那您接下来准备怎么办？是要继续执行悬赏鬼杀队的任务吗？你要知道在主君大人的计划顺利实施之前，我们可还不能跟军部的人闹翻。”
红叶的言外之意其实就是让人斩不要因为这次被鬼杀队救了一命的事情就手下留情，他们谋划的是让整个日本天翻地覆上下彻底为之肃清的革命，不能因为个人情绪而耽误计划。
但话虽这么说，红叶作为鬼种英灵对于鬼杀队的好感度自然全是负数，她当初就是以相似的形式被人用特殊的破魔刀刃所讨伐的，所以哪怕杀鬼剑士们再怎么为舍己为人也与她毫无关系，甚至可以说恶感更大了。
“哼……恩将仇报这种事情我反正做不来，话说只要那件事成了应该就不用继续跟萨摩藩那般混蛋虚与委蛇下去了吧？第六天魔王那边有消息了吗？”
看破对方想法的冈田以藏冷笑一声，他现在完全不想继续跟那帮只为一己私利的政客纠缠下去。况且当初背刺自己的倒幕派中就有他们一份，这些年过去果然一点也没变呢，还是那么令人作呕。
“最近鬼杀队动作频频，萨摩藩那边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了，主君大人准备在他们犯蠢之前提前执行计划，将动手的地点定在虎门公园。”
鬼女红叶说到这里时突然顿了顿，换上一副非常严肃的表情看着这次刺杀的执行者继续讲解道：
“半个月后裕仁摄政王出席帝国议会开幕式时将从那里经过，他的随身警卫并没有多少，以往也不会对附近的群众进行驱散，届时可以直接在半路上进行伏击。”
“果然圣杯以Assassin的职阶召唤我是有理由的，本以为可以安心享乐一段时间，没想到还是跟以前一样劳碌啊。”
冈田以藏无奈地笑了笑，他其实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但与明治时代刺杀幕府官僚时不同，这次自己的目标却是现今日本真正的最高统治者，目前代替大正天皇摄政的皇太子裕仁
第584章 二流英灵，冲田总司未来的可能性
“利维坦！利维坦！这边走！主公大人要见你！这边走！”
鎹鸦尖锐的叫喊声不停地吹促着李唯，这已经是无限列车事件结束的三天之后。因为连着通宵两夜的缘故，他和蕾缇希娅找了间温泉旅馆好好休息了一番，现在才慢慢悠悠地赶回鬼杀队大本营跟产屋敷耀哉复命。
“不准这么没礼貌，对老师你得用敬称。”
蕾缇希娅不满地对着聒噪的鎹鸦说教道，这只家伙就像复读机一样，从早上一直嚷嚷到现在，虽然老师没说什么，但她作为学生的听着就非常刺耳。
“大胸女！好凶的大胸女！好大的胸！”
“下流！你这只乌鸦怎么这样！快住嘴！”
“嘿嘿！好胸！好凶！”
面对不仅毫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的鎹鸦，蕾缇希娅面红耳赤地连忙想上前抓住对方，这里可是鬼杀队大本营，再这么被叫唤下去自己明天背地里就得多出一堆外号来。
“冲田大小姐，你这只鎹鸦嗯……还挺有个性的。”
李唯看着那追逐打闹的一人一鸟，嘴角抽了抽跟身旁穿着青葱色羽织的少女调侃道。
“哎？对不起……对不起我回去会好好教育它，不会再给大家捣乱的。”
冲田总司愣了一下后反应过来连忙跟李唯道歉，她刚才是因为在暗中比较自己和蕾缇希娅的尺寸所以才有些走神，不过……外国人发育真有这么好吗？而且跑起来还那么弹，真不会影响战斗？
“别紧张，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话说之前你负责抓捕那个刺客的情况怎么样了？是Servant吗？”
简单的套近乎后李唯开始进入主题，他现在比较担忧的还是那帮从者会不会整出什么幺蛾子出来，所以需要尽快理清每个对应职阶的英灵身份。
“是的，Assassin冈田以藏，可惜我没只差一点就能抓住他。这几天我一直来回巡逻，但那家伙现在完全龟缩起来不露面了，而且有那麻烦的气息遮蔽技能我也很难发现他的踪迹。”
说起这件事情冲田总司就气得脸颊都鼓了起来，说好的一决胜负呢？看到她用风之呼吸就很没原则地逃跑了。
“其实这样也好，至少避免了继续有鬼杀队成员受害的情况。不过以冈田以藏那种没怎么读过书的武夫应该干不出这种事情才对，肯定是遭到某些人的指使。”
对此李唯毫无头绪，现在暂且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继续沿着萨摩藩这条线索追查下去对方始终会露出马脚的，毕竟那人肯定也是什么不安分的主。
“指使……对了，听说利维坦大人您在无限列车解决掉了上弦之叁和下弦之壹？他们实力怎么样？”
自从被圣杯召唤到这个世界后，冲田总司一直没有什么机会去和十二鬼月级别的恶鬼交手，只能从鬼杀队成员的只言片语中得知对方的强大，但从利维坦和源赖光的战绩来看似乎也不算太强的样子。
“大概相当于二流从者的水平，如果没有特殊的手段对付起来还是挺难缠的，好在是我技高一筹。”
经过与从者交手经验丰富的李唯测算，猗窝座的面板应该是筋力B耐久A敏捷B魔力D幸运E，宝具则是类似于斯巴达克斯（爱酱），只不过是弱化阉割版，而且还有一个不能暴露在阳光下的致命缺点。
“二流从者……也就是说比我还要强一些了？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由于身体病弱的属性，我大概就是属于垫底的三流从者了。”
理智告诉冲田总司自己还是别去找虐了，但她还是觉得有些不甘心，要是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摆脱“关键时期派不上用场”的评价（注1）。
“冲田大小姐只是英年早逝了而已，毕竟年纪轻轻便能成为幕末天剑，如果继续磨炼剑技，说不定能触摸到‘无空’的境界哦，届时就成为超一流的英灵了。”
李唯可不是在吹捧对方，而且切实地如此期望着，既然魔神·冲田总司作为她未来可能到达的末路，也就是说少女还是有很大潜力可以挖的，嗯……从各方面上来说都是如此。
“超一流英灵！？我真的能做到吗？不，应该说是必须做到才行。嗯嗯……靠气势一鼓作气成为近代的大剑豪，就像砍人时那么干脆利落，我相信利维坦大人你也是可以的，让我们一起努力吧。”
得到鼓励的冲田总司顿时元气充满，双眼放光地放出豪言壮语，虽然现在自己还只是个不会放光炮的三流从者，成为英灵后肺痨也还是没治好，但只要这么气势十足地斩杀强敌，终究会有迎来蜕变的一天。
“啊……那个……我拒绝，死人才会当英灵。”
“欸？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您误会了！”
打趣之间，李唯和冲田总司……还有抓住鎹鸦将它半身毛全拔光的蕾缇希娅一同来到产屋敷耀哉所在的庭院，不过这次除了虫柱胡蝶忍以外其它柱级并没有到场。
“咳咳咳……三位辛苦了，能够见到两位安然无恙，我由衷地感到高兴，这位是我的妻子，产屋敷天音。”
此时的产屋敷耀哉已经有些病入膏盲的迹象，说话极其虚弱并且脸上的诅咒已经蔓延到了鼻子以下，随时都有直接闭过气的可能。
“见过两位大人，夫君有了你们的帮助，让我感到安心许多，实在是感激不尽。”
样貌端庄的妇人跪坐着并俯身向李唯三人行了一礼，看得出来她是由衷地在表达自己内心的谢意。产屋敷天音出身于神官家族，而且年龄还比丈夫大了足足有四岁。
这是因为产屋敷一族听从了神主的建议，为了不让血脉被诅咒断绝，选择代代都与神官一族的女孩结为联理。虽然以这样的方式延续了后代的性命，但仍然没有人能成功活到30岁，而如今奄奄一息的产屋敷耀哉也才23岁。
（注1：冲田总司在幕府和新政府军开战前因为肺痨发作倒下，无法前往参加并且在隔年于浅草今户病逝。
第585章 上弦之贰，以身饲鬼的胡蝶忍
“客气了，夫人。鬼杀队为我们提供情报，我们将恶鬼处理掉也好回去交差，这完全是互惠互利的合作。现在上弦只剩其三，如果能找到他们或者鬼舞辻无惨的位置，恶鬼横行的乱象很快就能解决。”
李唯颔首回礼道，他其实有些好奇系统的斩鬼任务是否有奖励上限，否则只要一直把鬼舞辻无惨放任不管，他就会不停制造出十二鬼月来供自己刷分，不过这也只是想想罢了。
“关于这个……我让小忍调查与恶鬼勾结的军部官员时，查到似乎是上弦之贰的消息，虽然无法完全确定他的下落，但那个名为万世极乐教的邪教确实是对方的手笔。”
产屋敷耀哉此时终于说出他找李唯几人回来的原因，根据“隐”传来的消息和曾经被救助过的官员透露，萨摩家最近和一位自称是万世极乐教教祖的人靠得很近，甚至被天皇召见到外苑。
至于为什么一只恶鬼能够堂而皇之地混进皇宫之中，其实很大原因还得归结于阴阳寮在明治维新时期被当成封建迷信废除了（注1）。
“上弦之贰？鬼杀队先前与他有过遭遇吗？”
“我的姐姐……前任花柱胡蝶香奈惠就是被对方所杀，虽然她将战斗拖到天亮逼退了恶鬼，但在我赶到支援时……姐姐她还是因为伤势过重而死了。”
半跪在地面上的胡蝶忍低垂下头，当初她全家被恶鬼杀害，自己和姐姐在岩柱悲鸣屿行冥的救助下才得以幸存，并不顾对方的劝阻选择加入了鬼杀队。
只是姐妹两人虽然做好了为守护他人幸福而牺牲的觉悟，但真正面临至亲之人死亡时，却依旧难免感到痛恨和悲切。所以蝴蝶忍发誓，必须要找到杀害姐姐的恶鬼并向其复仇，而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那么花柱有留下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吗？”
冲田总司同样露出难过之色，但现在最迫切的还是得解决对方，要是再让他躲进深山老林，下次获得其行踪就不知是何时了。
“除了瞳孔处有明显的上弦贰字样以外，姐姐临终前还描述对方是一个‘头上像泼了血的鬼’，并且使用的武器是锋利的对扇。”
蝴蝶忍回忆起姐姐弥留之际的嘱咐，她想让自己脱离鬼杀队像普通的女孩子那样活下去。但唯一的亲人已逝，收养的继子也被恶鬼杀得只剩下香奈乎一人，自己早就失去了继续苟活下来的想法。
“血鬼术呢？验尸报告怎么说？”
相较起对方长什么样，李唯关心的点还是在于血鬼术上，在鬼灭之刃原著中上弦之贰童磨最后是轻敌中毒而死，究竟实力如何很难从漫画中分辨出来，冒然与之交手恐怕会吃大亏的。
“没有……对方似乎完全是抱着戏耍的心态，只是用了武器便击败了姐姐。不过根据姐姐的情报，那个上弦之贰似乎对吞食女性异常执着且不知餍足，调查失踪女性的去向可能可以找到他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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