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时雨清歌
一场就连故事中都不会有的惨烈战斗拉开序幕。
除了这些。
天空中还不时飞来陨石,激光,魔法啥的落在人群中,然后轰的炸开。
这是陈羽以前看电影看过的,拿来凑凑数。
这也太刺激了。
这种史诗一样的场景,围观群众们看的头皮发炸,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受不了了!”
一个双目赤红的鬼祟忽然大吼一声,撕开衣物变成了一只数米高的怪物。
来司玉镇前,他本就极为好战,但不小心进入司玉镇后,他已经很久没有畅快淋漓的战斗厮杀。
现在被这么一刺激,终于忍不住了。
陈羽撇撇嘴。
打了个响指,这位自称受不了的鬼祟瞬间不见。
开什么玩笑。
别看陈羽这弄出来的幻象一个比一个吊,一个比一个帅,但是真打起来,这里随便一个鬼祟都能轻松破开荧惑石制造出来的虚假鬼蜮。
这里的鬼祟几乎全是十星,一个比一个强。
看看电影就算了。
真打起来,我分分钟躺给你信不信?
很快,越来越多鬼祟都受不了了,纷纷变成本体,准备大发神威。
然后就被陈某人踹出了鬼蜮。
别说别人,武清幽都忍不住捏紧拳头,战意飙升。
她虽性子冷淡,但却是个实打实的战狂。
眼见情况不对,陈羽果断打了个响指。
送给所有人最后一个礼物——
兄弟们,我请你们看流星。
不用谢。
巨大的流星撕开天空,笔直地朝王座飞来。
在所有人的视线中,这颗流星逐渐变大,最后淹没他们。
啪。
响指过后。
一切归于平静。
......
......
回到现实,所有人如梦初醒。
他们发誓。
刚刚的一切他们这辈子可能都忘不掉了。
就在这时,有人察觉不对。
“喂,你们看那边,怎么这么多贪?”
“沃日!好多贪!”
“我们这是捅了贪的老窝了?”
陈羽表演前,七玉会边上还有不少人,但现在都已经跑的没影,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贪。
街道上,屋子内,房檐上,全都是贪。
它们是被吸引过来的。
看着四周密密麻麻的贪群,不少人头皮发麻,腿有点软。
这不丢人。
参加七玉会的鬼祟们为什么一个比一个离谱?
还不是被贪逼得。
这些鬼祟们第一次来司玉镇时几乎都吃过贪的亏。
最惨的一个甚至被贪追杀了三年。
要不是贪杀不死鬼祟,他坟头草都三米高了。
最后只能老老实实的怂了,不搞事又无聊,最后只能去找其它乐子,研究起铁档功。
最先被陈羽踹出来,直呼受不了的老哥看着贪多势众的贪群,早就冷静下来,一脸乖巧。
环顾四周。
是一双双猩红的眼睛。
【哦豁,阿贪似乎爱上了海王~诶嘿,骗你的!相比一点都不美味的你,它们更喜欢下面情绪丰富的“食物”。】
不是找我的?
那没事了。
陈羽瞬间淡定。
看了看,觉得气氛有些尴尬,略微思索,决定缓解一下气氛。
拿出暗淡了一半的荧惑石,放起BGM。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
音乐响起的瞬间,几乎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台上的某人。
“不喜欢吗?”
陈羽挠头:“那我换一首?”
随后,陈羽换了一首《最炫民族风》。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突如其来的骚,闪了我们的腰。
围观群众们一脸无语。
活了这么久,他们就没见过这么离谱的人。
秀的一批。
这家伙都不会紧张的吗?
嫦曦扶额,紧张的心情居然轻松了许多。
武清幽突然有些想笑。
不过。
这曲还挺有趣。
武清幽唇角上扬,心里越发觉得陈羽有趣。
少女捂嘴偷笑。
她看了看四周的贪群,知道这次七玉会已经可以结束了。
心念一动,包围七玉会的贪群像是受到什么刺激,纷纷嘶吼一声,然后消失不见。
我歌还没放完,贪群怎么跑了?
陈羽还在纳闷,远处的红楼忽然绽放出一道绚丽多彩的七色光柱。
与此同时,少女从人群中消失不见。
三秒后。
一个戴着面纱,穿着凤袍的女子从光柱中走出。
青丝缭乱,衣摆猎猎。
气质幽冷绝美,腰肢婀娜多姿。
武清幽瞳孔一缩,似乎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司玉镇镇长伊人,你也可以叫她女帝。她的强大,我想海王已经足够了解。
我有两个建议......啊,算了,我不建议了。
毕竟我们都知道,这位举世无敌的大佬似乎很中意你。可恶,酸了。
还有一件事,伊人是女帝,女帝是伊人,但她们并不是全部。】
注视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虽然已经有所准备,但陈羽心里还是忍不住直呼卧槽。
清冷眸光落下,温柔地和抬眸的陈羽对视。
伸出手,纤细雪白的玉指轻轻一点。
台上。
一道同样的七彩光柱升起。
隐约间,被光柱笼罩的陈羽似乎听见伊人的声音。
她说:“哥哥。”
......
第101节 100 这就是爱吧!
长青城。
江白松坐在屋内,在他面前,是一面高约二十厘米的铜镜。
江白松目光平静地与铜镜中的倒映对视,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很快,镜中的画面开始扭曲,最后一个满是书生气息的中年男子出现在铜镜中。
这是千里镜,可以让人在千万里外交谈,是非常特殊的鬼器。
这种类型的鬼器非常少,能像千里镜这样超远距离的就更少了,这种级别的鬼器,整个长青城也都没有一件,非常珍贵。
江白松能有千里镜的最大原因还是因为柳梦寒。
这是柳梦寒的父亲柳文曜交给他的,为的就是能及时了解柳梦寒的情况。
“老白,梦寒那丫头最近过得怎么样?”
和以往一样,柳文曜的第一句话永远都是这句。
江白松也习惯了。
他无奈道:“家主,你既然这么在乎大小姐,当初又何必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离开柳家。”
“你懂个屁,那是我让她走吗?是她非要去长青城,劳资拦都拦不住。”
说到这个,柳文曜就心里来气,他骂骂咧咧的:“那臭丫头,什么不好学,非学她母亲,头铁!好好的柳家大小姐不当,跑去那个小地方当文史,这机灵劲一点都不随我!这蠢样,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我亲生女儿!”
这话您也好意思说?
江白松一口老槽卡在嘴里,欲言又止。
柳家谁不知道柳文曜是个什么样的人,看起来文质彬彬,其实就是个土匪流氓。
年轻的时候天天惹是生非,搞的整个柳家鸡飞狗跳。
最后被柳家大长老下了禁足令后,柳文曜居然趁夜给大长老下了烈性泻药,然后趁大长老被困在茅厕时,把茅厕给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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