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过个好年
“真是岂有此理!”
“东煌鸣身为我大周的女武神,麾下十万大军!她就半点拎不清自己的身份吗?!”
“她光明正大的去拜访李怀安,丝毫也不遮掩行踪!”
“这叫天下人怎么想?”
“她有没有想过,她这样做会让本宫颜面扫地!”
众臣窃窃私语,出身世家的大臣们面面相觑,只觉得头疼不已。
雄关断崖前私放李怀安过关的事才过去了几天,
东煌鸣又做出这种肆意妄为的事,
他们都不好替她打圆场了。
姬如雪冷冷的看着众臣,
她完全能想像得到,
东煌鸣光明正大的拜访李怀安,这事传遍各国后,
各国的君王和大臣们会如何嘲笑自己!
身为大周之主,却被自己极为倚重的臣子如此打脸!
简直就是把自己的脸面扔在地上踩!
说不定眼前这些臣子,都有人正在心里笑话自己呢!
想到这里,姬如雪怒火更盛,
她来回疾走,暴跳如雷:
“她去不夜城见李怀安,是想做什么?”
“她是不是想和李怀安联手造反?!”
这话一出,出身世家的大臣们也不能再装死了,连忙出列道:
“陛下息怒!东煌将军绝无造反的可能,请陛下明鉴!”
姬如雪却听不进去:
“她会不会反,是你们能说了算的?”
“去查!去给本宫查清楚,她在不夜城和李怀安谈了些什么!”
她恨恨的想,
李怀安,你可真是厉害!
自己走了,还想把本宫的女武神勾引走?
本宫定不能让你如愿!
大臣们面面相觑,开始给姬如雪作分析:
“陛下,您想想,东煌将军乃平安王独女,东煌家世代蒙受皇恩,又子息繁盛,她若谋反,会给家族带来多大的灾难!她绝计不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陛下,您也知道的,东煌将军向来如此,性子乖张却心思稚纯,定不会有那不臣之心。您身为大周之主,心怀天下,实在无需与她计较。”
姬如雪沉默了一下,闭了闭眼,怒火消减了些。
其实她也不太相信东煌鸣会造反,
她和东煌鸣年龄相仿,幼时也多有来往,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自认还是很了解她的。
正如大臣所言,
东煌鸣从小就是这样的性子,脾气乖张,其实心思很单纯,没什么算计。
她之所以如此生气,还是因为脸面问题。
唉,算了算了!
东煌鸣这种人,虽然做事没脑子,
换个角度来看,至少说明她心思单纯,
不用担心她会造反,
这种脑子里没什么算计的人,用起来才让人放心,
些许缺点,自己就忍忍吧!
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人才呢!
姬如雪费了一番工夫,才在心里说服了自己。
她缓缓收敛了怒火,无奈的对众臣摆摆手:
“行了行了!本宫知道了。”
“发旨过去斥责她一番,这事就算了吧。”
众臣连忙应是,心满意足的住了嘴。
…
大周皇宫,皇宫。
天刚蒙蒙亮,一辆辆马车驶到宫门前。
上早朝的臣子们从马车里出来,相互打着招呼。
“李大人早啊!”
“孙大人早,孙大人气色不错啊,可是家里有什么喜事?”
“哪有哪有,不过家里前几日新纳了一房小妾,倒是颇为温顺可人,侍候得老夫颇为舒坦。”
“哎呀,孙大人可真是老当益壮,咱们这些人拍马都赶不上啊!”
“哈哈过奖过奖。”
众人团团作揖,彼此寒暄着。
突然,人群一静,有人悄声道:
“纪大人来了。”
有大臣闻言转头看了一眼,语气莫名:“纪无双啊。”
另一名大臣低声道:“她啊,怕是要惨喽。”
气氛凝滞了片刻,众大臣们纷纷转身,如同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开始在宫门前列成两队,等候宫门开启。
纪无双来得有点晚了,下了马车,她自觉的排到队伍最后面。
她突然觉得今天大臣们似乎有点过于安静,
往日上朝,等候宫门开启的时候,大臣们都是会三三两两聚成一团闲聊的。
她没有多想,跟前面的人打招呼:“刘大人早啊。”
站在她前面的刘姓大臣微微偏头,头转到一半又拧了回去,没有吭声。
纪无双疑惑的看了他一点,又转头跟旁边一队的同僚们打招呼:
“孙大人早、张大人早、赵大人早。”
这些同僚们如同没有听到一般,眼观鼻,鼻观心,没有一个人理会她。
队伍中有人转头瞥了她一眼,神色莫名。
纪无双愣了愣,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她缓缓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沉默了下去。
一声钟鸣,开启宫门的时间到了。
随着宫门的缓缓开启,早已等候多时的大臣们鱼贯而入。
排在纪无双前面的刘姓大臣快走几步,跟她拉开了些距离,似乎想离她远一些。
另一队,排在后面的几个大臣在走动间,也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了几步,如同她是个瘟神一般。
纪无双垂下了眼帘,没有说什么。她降低了一些速度,一个人默默的缀在队伍后面。
朝会上。
一些例行的事务商讨完毕后,姬如雪远远扫了纪无双一眼,问道:
“诸位可还有事要奏?”
大殿中沉凝了片刻,出身世家的侍郎孙贵出列上奏道:
“陛下,臣要弹劾纪无双此人!”
纪无双抬头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沉默不语。
众臣微微骚动,出身世家的大臣们隐晦的交流着眼神。
孙贵的言辞锋芒毕露,他们都很清楚,正戏要上演了。
姬如雪眼神一闪:“哦?因何事弹劾于她?”
孙贵瞪圆了一双吊梢眼,神色激愤,大义凛然的道:
“当日李怀安那乱臣贼子当庭叛出,纪无双此人一路相送,与之相谈甚欢!”
“臣观此人,与那李怀安志投意合,必定也有不臣之心!”
姬如雪神情莫测的看了纪无双一眼。
这时,出身世家的大臣们也陆续出列帮腔:
“臣观纪无双行止,似在李怀安一事上,对陛下颇有怨怼!”
“陛下,纪无双近日差事敷衍,屡屡犯错,显然心思根本不在朝堂国事!”
纪无双默默的听着,丝毫不作辩解,脸上浮现一丝讥讽又无奈的笑。
我什么时候犯过错敷衍过差事,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对女帝有怨怼吗?那倒是真的。
能看出来这一点,你们也不瞎嘛。
罢了,你们不就是想把我赶出朝堂吗?
就如了你们的愿吧。
早在相送李将军那日,我就已经知道会有这一天了。
陛下昏聩,群臣庸庸,这官,不做也罢。
拂衣而去,倒能落得个清静自在。
……
下朝出了宫,官职被捋,已经是个白身的纪无双并没有多少失落,只是心里有些烦闷。
她没有直接坐马车回家,而是打发了车夫,在大街上慢慢走着,想散散心。
走在街上,却发现不时有百姓对她指指点点,神色异样。
街上并不如何吵闹,这些百姓的议论声清查的传进她的耳中:
“你看,是纪无双那个女人。”
“李怀安叛出皇宫的时候,就是她一路相送的吧?”
“就是她!你看她那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越是漂亮的女人越坏!”
“……”这是夸奖还是责骂?
纪无双闭了闭眼,只当没听到,快步往前走。
她知道,这几日,在姬如雪和世家力量的暗中引导下,
虽然很多百姓仍然相信李怀安是好人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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