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摸鱼使我快乐
然而没有必要深想下去,因为双方不过是陌生人。
“谢谢。”
她低头道谢,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听到了第三个人的声音:
“你......在这里做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那段话莫名的有种卡顿感,就好像那个人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说。
“!”
听到这声音,南宫没想到会这么的快。
之前还想着做什么思想准备,结果一路走过来半点有关于准备的事情都没想,只想了一堆其他的。
“夕莉,为什么你会......”
同样听到这声音的冬阳看向从那条路走来,正站定的好友。
她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即是‘对方也有认识的人住院了’
东京的一大堆道路都封锁的现在交通也完蛋了,前往医院时只能靠自己的双腿。
但网络还存在,所以有人总结了去往不同医院最近的路程。
实际上大家这段时间里除了最初的报平安以外就没有联系过,因为每个人都被自己的事情所烦扰。
像是这般面对面,还是灾后第一次。
突然间,冬阳发现夕莉刚才说的话或许并不是对她说的,因为对方现在正直勾勾的盯着在场的另一个人。
他们两人似乎在用眼神进行交流,但那实际上是不可能的。
所以在反应过来以后,不管是南宫还是夕莉都移开了视线,夕莉快速的注意到了冬阳的存在,她现在才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劲。
阴沉的天空下,三人的氛围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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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沉的天空下,藤宫在雨中前进,脚下的泥泞并不算是什么。
他现在来到这一个小小的村庄,为了救下更多的人面对过去人类自身的罪恶。
过去这颗星球上发生过两次世界大战,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日本曾经在东亚犯下罄竹难书的罪名。
而日本在战后曾经多次想要把那些事情无视,想要将其当做从未发生过,亦或者把自己放在正义的位置上。
然而事实是不会消失的,比如说现在正前方的这个‘存在’
雨中的怪物看不出任何的原型,它坐在地上,身上不知为何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流动。
那诡异的外表说是‘怪兽’也没有问题,令人恐惧的存在身旁却有人陪着他。
“近藤......”
陪伴着怪兽的是一名老人,他所说的反倒是人类的名字。
实际上,这怪兽并非是真正的怪兽。
“平野,这样就好,躲躲藏藏这么多年,我也累了。”
被称为‘近藤’的怪兽这般说着,他重新把视线转向藤宫。
既然藤宫到来,那就代表‘那个时刻’到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平野老人也慢慢的后退,他取出怀中的八音盒,将其打开。
在悠扬的音乐里,藤宫的身体在光中改变,最后化作名为‘阿古茹’的巨人。
他身上的大量黑色已经褪去,化作了新的姿态。
紧接着,阿古茹的双臂在额间交叉,然后左右拉开,红与蓝的双色汇聚。
他将掌心贴合,双色在融合之后化作彩光,如同绚烂的虹桥。
这道净化光束触碰在近藤的身上,很快,那怪兽的身躯在光里慢慢的消失,变成绚烂的粒子散去。
八音盒带来的音乐持续到最后,原本还面目可憎的怪兽变成了一名年轻的军官,他身上还穿着当初的军服。
只不过他面色平静,只是闭上眼睛。
注视着这样的近藤,平野老人闭上眼,漫长的噩梦终于结束,当他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阿古茹已经消失不见。
“我会取走他的一些血液带走。”
藤宫这般说着,然后蹲下身划开这具尸体的手臂,用试管承接血液。
为了解决掉玛扎迪恩茨的诅咒,他需要一名‘感染却并未发生变化’的人进行解析,研发出解药。
过去的日军曾经进行过细菌武器的研发,在那般疯狂的环境之下也有人保持理智,可是一个人的理智等于一个人的疯狂,于是近藤作为试验品被注入了细菌武器,化作了怪物。
这怪物在这些年里一直活着,他用自己并不渴求的力量摧毁了基地之后藏身于村庄的沼泽里,承受着孤独与寂寞。
直到那一天,天空的绿雨滴落在沼泽里,甚至融入了他的身体。
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又是这样的兵器?
难道又是战争吗?
作为试验品的近藤并不被感染,他的体内储存了太多的毒,玛扎迪恩茨也是其中之一。
重新出现的怪兽立刻被注意到,怪兽拥有自我意识的事情也被注意到。
平野老人作为当初基地的幸存者了解一切,近藤在当初阻止了疯狂,代价是一切。
变成怪物的近藤不在乎不知究竟有多久的寿命,他只是感到喜悦。
纵使是这样的他也成为了‘解药’
万事万物都有两面性,这个世界的意义是由人类自己来定义的。
平野老人将手中的八音盒放在近藤的手中,藤宫在前进的同时将试管放在眼前,他凝视其中的毒血。
“我们本来可以让世界变得更好的。”
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落到了这般地步。
根源破灭招来体,或许人类自身就是根源破灭招来体,是为自己招来破灭的存在,想要毁灭他人,即使是地球上相同的出身的‘兄弟’也无所谓。
谁都不肯退后一步,谁都想更往前一步,纵使踩在他人的领地也毫不在乎。
可是人类已经到了不得不改变的地步了,不能再原地踏步,或许科技一直在不停的进步,然而‘社会’这一方面人类却依旧是那般的落后。
来自宇宙之外的敌人已经出现,不想毁灭就必须将过往清算。
收起试管,藤宫在雨中抬头,十字路口的前方,必须前进,所以......
“等我解决了你们再去做。”
根源破灭招来体简直就是人类在镜中映出的未来,人类过去对彼此做过的事情和根源破灭招来体对人类做出的事情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那是星间隐藏的敌人,深空的毁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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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空的毁灭者。
如此的话语被说出,然而对于一个人来说仅仅是刺耳的杂音,因为他根本什么都听不懂。
意识十分的模糊,连自己的存在都无法确实的感受到。
我梦的朦胧的双眼看到刺眼夺目的强光,光照之下有黑影出现。
‘手术......吗?’
似乎看到了身穿什么防化服的人,这应该不是什么手术吧?
昏昏沉沉的感觉再次出现,我梦又昏死过去。
在封闭的空间里,有人进行对他进行着仔细的检查。
为了防备异星的病毒和细菌,人们全副武装,密室也是为此存在的。
在这房间之外,许许多多的人注视着一切,不少人凝视着下方的一切,有的人沉默以待,有的人语气平静,有的人言辞激烈,争论十分的吵杂。
对于他们来说,下方那个来自地球的存在十分重要,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如此。
二百三十四章伤痕
贫困,穷苦,却并非原本就是如此。
走在这街上的人看向前方,通天御柱早已折断,前方更是禁止通行。
这人身上的穿着令其他人分不清男女,若是从这里看去,更是能够注视到星球的‘伤痕’
“夏妮雅,来,喝这个。”
听到了他人的交流之声,转过头,看起来年纪不过13,4岁的小男孩正把水递给躺在病床上的小女孩。
然而面对好意,被称为‘夏妮雅’女孩却摇了摇头。
“不了,还是你喝比较好,我喝太浪费了。”
她如此说着,仅仅是这样摇头,她的脸上就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注意到夏妮雅的痛苦,男孩抿了抿嘴,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然后张开嘴把拿到的水喝了下去。
“看,喝得干干净净。”
男孩把空空的水杯展示在夏妮雅的眼前,而夏妮雅也露出一个笑容。
男孩和女孩的互动,两人都在笑,本来应该是很美好的场景,可惜只剩下惊悚可言。
要问为什么的话,女孩的根本没有手,脸上的皮肤也大范围的溃烂,完全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美丽,男孩的眼眶里流出的不是眼泪,而是黑水。
两人的互动不过是这个地带的插曲,若是放眼望去,有人倒在路旁,一动不动,有人空洞的看着那片满是尘埃的天空,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这里不让任何人进入,也不让任何人出去。
注视着一切的人听到了碰撞声,转过头,入口处的士兵面色不忍,他刚要上前一步就被另一人直接拦下。
拦下同僚的另一名士兵摇了摇头,他们两人的视线似乎在进行怎么样的交锋,最后,原本想做些什么的士兵还是低下头站了回去。
‘不要给人虚假的希望。’
遵从这样的守则,封锁区里没有希望也没有未来,人只是在这里腐烂,每天都有尸体被运走。
两名士兵对于旁观的斗篷人并没有任何的怀疑,人们不想把自己的伤痕展露在他人的眼前,仅此而已。
“......”
天空的悬挂的红色太阳在慢慢的沉下,将近夜晚,却没有亮起的灯。
本就压抑的封锁区如今更是黑暗,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因疼痛而夜不能寐,过多的呼吸声混杂在一起就算哪一个消失也不会有人注意到。
这颗星球发生了一场巨大的灾难,要想抑止这场灾难就必须......
斗篷人转过身,重新向着封锁区的内部深入。
这里没有光,其他地方也是一样的。
供能的设备在进行重建,但那又如何呢?
能够获得电力的终归只是少部分的区域。
居民们怀着沉重又压抑的心情在暗淡的天色里回家,和家人相拥。
“怎么样?”
妻子询问着丈夫情况,她希望今天可以有一些不同,希望在政府工作的丈夫能带来一些好消息。
然而丈夫基本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分享。
“我这边没收到什么特别的消息,不过好像......好像说是连自转的速度都被影响了,中部区域的救援也彻底中止,没有人活下来。”
他所说的是这颗星球正面临的惨状,一切都源于那一道强光,混杂着红蓝的橙光直击地表,那一瞬间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你呢?”
丈夫询问着妻子,而妻子脸上流露出一丝快意。
“又有三人被逮捕了,现在正关在审讯室里。”
注视着妻子那不正常的表情,丈夫双手按在对方的肩上,突然亲吻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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