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摸鱼使我快乐
那是什么概念?
简而言之,头骨上还沾着血液和肉丝,大脑消失不见,但左侧的脸庞是凝固在惊恐,绝望,痛苦的面容。
根本就是挑衅,有什么东西存在,有什么东西在制造着死亡。
这不是单独的事件,而是全球范围内都有发生的。
可怕的作案手法如同宗教作案,这般剩一个头颅仅仅是残忍手段里的其中一样。
“相川,这边!”
突然间,橘似乎在这间屋子里发现了什么线索,当相川走到那里之后,橘打开了那个电脑。
“监控摄像?”
有的人缺乏安全感,所以会在家里安装这样的设备。
现在,这设备拍摄到的画面由电脑映出。
记录的影像里,看到的是‘鼠群’
“这是—————”
大量的老鼠从损坏的地板里涌出,屋主惊恐的想要呐喊,疯狂的老鼠直接从它的嘴巴里钻了进去。
这是恐怖的画面,两人就这么在记录里看着一个人是怎么样从内到外被吃干净,连骨头都不剩下多少的。
疯狂的鼠群,过去也有这样的事件。
那是曾经在中东发生过的惨剧,是那场惨剧的前兆。
看起来是老鼠,实际上呢?
“异生兽。”
相川说出了那个名词,说出了本应消失在地球上的存在。
二百三十九章回归与准备
“?!”
像是坠入水中,像是在水中沉下,结果又从空中落下,那种突如其来的失重感结束之后,却又双脚确确实实的踩在地面上。
南宫眼前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不再是自家的院子,而是某处的荒野。
这里的荒芜不是天然的,是因为某股力量造成的。
把那股力量释放的也不是其他人,正是他自己。
南宫连半分征兆都没有的就回到了之前的战场上,他甚至还能感觉到自己的光能在这片区域里的残留。
不仅是如此,那边不远处的藤宫也因为注意到突然出现的南宫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到底是———”
消失和出现都如此的突然又毫无征兆,似乎原本就应该在那里,实际上也确实就是如此。
正是因为南宫本身就应该在那里,所以现在他才会在那里。
被抛向未来的他在未来是来自过去的异物,是不应该存在的,作为时间旅行者的他在被排斥出未来之后又被过去所吸引,回到了他原本的位置。
能够随意跳跃时间线的爱尔罗伯帕之所以不在意是否卷入他物的理由就在这里,时空自己会修复自己,被它带到其他时间线上的存在或早或迟都会回到自己原本的时代。
不过总有异常的情况,比如说‘时空混乱’
过去的南宫曾在另一个宇宙因亚波人的阴谋卷入了时空界的混乱里,那规模过于庞大,再加上一些因素的影响才导致了他被抛到另一个平行宇宙,也导致大古在不同的时间线里徘徊。
可现在不同,他单纯只是被卷入了某一场旅途里,所以没用多长时间就因为修正回到了自己的时间线上。
短暂的整理好了自己的惊讶之后,南宫立刻转头进行搜索。
和他一起消失的还有一个存在,那就是毕佐姆。
“还有一个人不见了。”
他说出的话也让藤宫反应过来,不管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可以之后再说,现在关键是不能让唯一的线索跑掉。
早和迟,原本空无一物的地点突然出现了一具正在消散的尸体。
“?!”
毕佐姆躺在那里,他的肉体被粗暴的扯成了好几截。
距离被跨越,南宫两人俯下身,手掌按在敌人的胸口,因为对方现在还不能死。
然而太迟了,已经逝去的生命若是灵魂尚存可以通过一体化来修复,问题是现在毕佐姆的灵魂似乎都不知道消失到了哪里去。
“怎么回事?”
南宫不免产生疑问,毕佐姆到底遭遇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
从他个人的想法来说,他确实巴不得对方死透,问题是没能拿到情报的话就相当于白打了一场。
这下子线索又切断了。
“不行了。”
藤宫站起身,因为毕佐姆的残躯现在剩下的不过是四分之一,精神寄生体在死后什么都不会剩下来,毕竟他和奥特曼相同,已经是另一种不同形式的生命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消失到了哪里?”
藤宫的问话让南宫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想了想,最后只能来一句:
“我说是未来你相信吗?”
反问的话语已经说出口,而藤宫先是想来一句‘你脑子正常吗’
不过仔细一想,这已经是个莫名其妙的世界了,现在这么一说也不奇怪,那就问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未来战斗结束了吗?”
藤宫所关心的就只是这一点,南宫给出的答案并没有让他失望:
“结束了,至少我的了解里是这样。”
对话在这里暂停了一小会,数秒之后藤宫才再次开口:
“看起来你知道的也不怎么多。”
“我没有太多的时间。”
南宫无奈的回答,从他抵达到消失也就不过42分钟,同时也如同藤宫不久之前所说的那样:
‘你有想要见的人吧?’
在见完之后就结束了。
不过即使如此,南宫却还是有了一些隐隐约约的预感。
比如说他最初出现落下的时候是‘恩帕特’的姿态,然而那个地球上却没有谁对‘恩帕特的波动’产生感应。
“藤宫,你怕死吗?”
他突然的疑问让藤宫挑了挑眉,对于藤宫来说这问题有些蠢,毕竟死不死之类的已经品鉴得够多了。
“你以为我死了多少次了。”
藤宫这般说着,最初失去肉体,之后又在战斗中把力量交予我梦,真要说的话他觉得他已经死过两次了。
现在还问什么怕不怕死......都已经是藤宫3.0版本了才说这个未免有些太迟,这个话题已经过去了啊。
“我回去了,接下来还有事情要做。”
留下这句话,藤宫的身体在不刺眼的光里消失,他最近似乎一直非常的忙碌。
南宫也转过身,两人刚才似乎完成了一次对他人来说有些莫名其妙的交流。
同样是光的他身体消失,他才刚刚在目的地出现就听到了吵杂的声音,即使是在这里也能听得到。
伸手,拉门,南宫刚走几步就在镜面之前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安全区啊。”
他忍不住感叹一句,然后就从男厕所里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或许只是因为巧合,因他的身影消失不见而到处寻找的夕莉视线锁定了一个人。
那个人从厕所里走出来,不仅是从厕所走出来,还一脸的轻松。
结果你就是去厕所里轻松了一下?开什么玩笑啊!
“你在搞什么啊!”
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而自己心中的落差令夕莉忍不住出声。
周围是亲人或友人的喜悦相拥,他们因为自己在意的人苏醒痊愈而喜悦,只不过这里却有一个人因为在意的人展现出诡异的一面而不高兴。
在夕莉有些生气的低吼里,南宫露出一个苦笑。
“抱歉。”
仔细想想确实很诡异,因为厕所里除去变态偷窥狂可能会乱搞事以外确实不可能存在有监控摄像头,所以是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从这一点来看,南宫觉得他在不知情的人眼里看起来可能有什么大病。
突然急匆匆的跑厕所,又若无其事的从厕所里走出来,真有毒啊。
两人互相靠近,夕莉才刚想要埋怨就又一次因为距离的拉近注意到眼前的青年并非她的‘父亲’
原本的火大被一盆凉水泼灭,嘴唇才刚分离就卡出,开开合合又没能说出什么。
注意到这一点的南宫也叹了口气,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因为不想要那种在意的人自我苛责的未来。
“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之后可以好好的听我说吗?”
没有靠近,也没有肢体语言,只有认真的语气。
虽然连声音都不同,但语气还真是完全相同。
夕莉沉默了一会之后点了点头,她其实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这时,南宫再度开口:
“我想先去见深羽。”
夕莉自然没有反驳的道理,两人一同走向那个病房。
情绪这种东西是会感染的,在医院里蔓延的氛围让原本阴暗无比的氛围被完全驱散,南宫脸上轻松的表情正是从那里而来。
约两分钟之后,他敲了敲病房的门,听到问话之后回应道:
“是我。”
“嗯......请进。”
沉吟了一会,深羽才给出回应,直到南宫打开房门之后她才确定了来的人是南宫。
门外的两人一起进来,于是深羽眨了眨眼,最后把视线定格在南宫的身上。
“还真是连声音都完全不同呢。”
深羽能够看出南宫原本的面容,因为那是伪装。
不过声音就做不到了,因为那是通过改变声线模仿的。
要不是因为刚才那不知从何而来的蓝色光点令她的身体变得暖洋洋的,她也不会猜来人是南宫。
蓝色,恩帕特的眼睛不就是蓝色的吗?
简单的逻辑推理,虽说完全没有证据就是了。
“所以快点给我办一个出院手续?”
深羽的话语让南宫和夕莉都睁大了眼,这人未免有些太过精神了吧?
面对他们两人的反应,深羽双手抱肩说道:
“你们接下来肯定是要说一说那些严重的问题吧,只有我被抛下的话我可不干。”
让我也加入吧!
‘这可不是游戏啊。’
很想这么说的夕莉并没有反对,因为她觉得或许有一个人陪着她会更好一些。
心理准备这种东西......她可能要去找那些长大以后突然被告知不是亲生孩子的人去取经才行,实际上也没多少人会遇到这种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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