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摸鱼使我快乐
于是他开始讲述这些人的相关信息,从钱包里取出的是一张工资卡,里面存着以往的工资和退役时领取的补偿金,用于供给孩子们上学。
橘认真的听着,他觉得这不过是好友打算告别过去才做的打算。
南宫并未把着眼点放在相川和七海的身上,因为那两人知晓他的身份。
若是他们在场,必定会发出质疑,质疑南宫是为了什么才这么做。
毕竟有所了解的人听到一定会这么想——‘你是打算处理以后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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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事情’
什么是以后的事情?
藤宫又回到了这里,他之前从南宫那里听到了所谓‘未来’的事情并且有了某个没有说破的默契。
未来没有的不只是根源破灭招来体和异生兽,连奥特曼也消失不见。
这象征着什么呢?
藤宫的心里隐约有预感,所以才会来到这里,回到冲绳。
当时基本算是不告而别的他这一次一定要好好的说‘再见’
“......”
说是这么说,总觉得很难开口啊。
“你在这里站了七分十九秒,差不多得了。”
突然间,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藤宫转过头,矢吹正站在那里。
这位自称是来自未来的女性到底是怎么样的身份?
对此藤宫已经不放在心上了,毕竟还有各种各样的事情要处理。
“见到我在这里你倒是一点都不惊讶啊。”
他询问着若无其事的矢吹,换来的是一个表示无所谓的耸肩。
“能量生命体怎么样才算是死呢?如果被地球所选中,那你没准想死都死不了。”
矢吹的这句话或许正中靶心,就是这么一回事。
与阿古茹的光已经一体化了的藤宫没准在今后想死都死不了,亦或者在哪天想要放弃的时候便会彻底融入光中成为光的一部分。
“话说你来这里应该不是为了和我讨论那些东西的吧?”
矢吹打了个响指,把原本将要进行下去的麻烦对话掐断。
不仅如此,她突然移开视线,在人家的门外大喊:
“绘里奈!你的藤宫哥哥回来了哦!”
“等—————”
藤宫原本平静的面容改变,他突然意识到他从以前开始就总是被眼前的这女性耍着玩。
“反正你这人总是需要有谁在你背后踹你一脚吧?”
矢吹的话语让藤宫皱起眉头,他心中嘀咕道:
‘不是推一把吗?什么叫做踹一脚?’
也是在这时候,矢吹又说话了:
“对了,之后可别忘了感谢我。”
话音刚落,大门打开,站在那里的不仅仅是绘里奈,士郎也在。
三人一下子大眼瞪小眼,而矢吹挥了挥手。
“有饮料吗?虽然入秋了但还是好热啊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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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也已经过去了五年的时间。
一切都是因为那件事而改变,死去的人是不会回来的,即使你知道有理由,也没办法面对披着好友脸的其他人。
门铃声响起,男人从只有一人的家里起身,他询问道:
“是谁?”
“是我,南宫岚。”
“......”
犹豫了数秒之后,男人还是把大门打开。
五年的时间会让小孩子长大,也会让成年人变老。
南宫能够清晰的看到对方脸上的皱纹,与此同时,男人也能清晰的看清青年毫无改变的外貌。
“好久不见了,水野。”
过去风间是在公司里上班的,水野就是他的好友。
同时这个姓氏也很让人熟悉,南宫因为在意而调查了一下,发现夜袭队里的水野博士正是眼前男人的妹妹。
世界真小。
“找我有什么事吗?”
水野的语气不能说是友好,也不能说是恶劣。
一个人很难伪装成另一个人,所以他四年前发现了‘风间一真’不是他认识的那个‘风间’
只是一个披着那张脸的别人,同时也是‘恩帕特’
他不能接受这件事,却也不得不接受这件事,因为夕莉需要照顾她的父亲。
所以消失的那个人是他,他只是偶尔的去了解一下情况,知道那孩子在健康成长就好。
他也有去了解‘奥特曼’的信息,同时也从妹妹那里知晓了名为‘风间一真’的夜袭队成员。
可惜两人绝对不可能成为朋友,理由太过复杂,这复杂变成了坚硬难以跨越的墙壁。
约一分钟之后,踏入水野家中的南宫并未久坐,他也谢绝了茶水,来这里是为了一件事:
“以后如果我不在了话,希望你可以帮忙照顾好夕莉她们。”
这就是南宫的委托,面对这句话,水野想要反驳一句‘不用你说’
不过问题的重点不在那里。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水野十分清楚这句话有多么的不加掩饰,现在的情况难道糟糕到那种地步吗?
然而看对方的脸,倒是没看出多少着急。
南宫对于疑问并没有隐瞒,他直白的回应:
“我可能会死,所以希望你能够照顾好还小的孩子们。”
既然已经知道了未来,就不得不为那未来做准备了,要交代的事情最好趁早交代。
不过说实话,遗书这东西写着写着就不止一张了,会不会太长?
南宫的话语令水野陷入沉默,数秒之后,水野才开口:
“夕莉知道多少?”
“我的身份是被知道了。”
南宫诚实的回答换来水野的皱眉,他的语气接近于质问:
“你又打算让她失去一次自己的父亲吗?”
如果可以的话,南宫也不希望演变成这样的情况,只不过事情就是这样。
“只是一个传统。”
他所说的是过去在另一个宇宙里正式加入宇宙警备队后会被叮嘱先做的事情。
“先写好遗书,准备好死后的事情,以后也方便很多。”
谁能保证自己绝对不会死呢?做不到的吧。
“当然,我不是抱着我肯定会死的想法才说这样的话,毕竟我也还没有活够,不过总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南宫的语气很平静,就是这一点才让水野不舒服。
看到违背常识的事情会觉得不舒服,不接受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对于水野来说,南宫的话语和态度就违背了常识,对方对于‘死亡’的态度太过轻松,就好像说‘今天晚上吃面条好了’一样轻松自在。
紧接着,似乎是为了增加说服力,南宫又再补充道:
“我还不想死。”
就是这里让人不舒服,水野眉头几乎要拧在一起。
嘴上说着‘我不想死’的人在平静的交代后事,就是这一点异常。
又过了半分钟,当南宫从门口走出一步的时候,水野的声音又传来:
“我讨厌下雨,也讨厌眼泪,所以你可别让我去看小女孩流出的泪雨。”
他不认同南宫和在意夕莉并不是冲突的事情,好友的孩子能够快乐的活下去,这样就够了。
南宫对于话语的回应十分简单:
“嗯。”
能做到多少就做到多少,若是不拼尽全力,原本能够抵达的未来也会消失。
迈开脚步,南宫觉得轻松了不少,他要做的事情就差信件了。
后方传来关门声,走到过道下楼,听到自己的脚步声。
思考着信件的内容究竟要写什么才好,昨天写的东西虽然没有撕掉,但也未必能用。
因为担心,所以变成了叮嘱。
因为歉意,所以变成了道歉。
因为关心,所以表达了爱,然后虽然脸上没有变红,却感觉要烧起来。
有些东西嘴上说得快,实际上写出来一看就突然觉得有些羞耻。
所谓的遗书到底应该写什么呢?
‘所以说我也怕死啊。’
南宫还是想要通过自己的嘴巴来说话,因此害怕再也什么都感知不到的死亡。
不过说着怕死怕死,又做着可能会死的事情,人还真是矛盾的生物。
不知不觉在思考之中走完了楼梯,秋日的阳光照在身上,不知不觉染红的秋叶随风而过。
‘说起来好像说过冬天要去滑雪?’
南宫凝视着越飞越高的红叶,距离冬日还远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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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而别还真是过分啊你!就算留了这么一张信件也还是不行啊!”
士郎抱怨着藤宫,而藤宫则是愣了愣,他什么时候留过什么信件?
在场嫌疑度最高的人是谁?带着这样的想法,藤宫看向笑眯眯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的矢吹。
不过这些事情没什么时间思考,因为士郎机关枪一般的嘴巴已经开火了:
“话说你又去完成了什么项目?那个什么自然调节系统是什么东西?能用我也能听得懂的话和我解释一下吗?”
“......”
‘我怎么可能知道啊。’
藤宫在心里这般想着,而矢吹依旧笑眯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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