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摸鱼使我快乐
“这下子大学里有不少男同学要失望了吧,那个总是挂着忧郁表情的夕莉同学现在竟然有种阳光雨露的感觉,没准是恋爱改变了她。”
这句话由冬阳所说,听到她的这句话,夕莉才刚刚从沉思里反应过来,她拿起桌面上的红茶吸了一口。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那是擅自期待他人的他们自己不好。”
该说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冬阳觉得如今的夕莉和深羽在说话方式上有不少重叠之处,而且那句话怎么听起来那么的......
“等等,你不会真的恋爱了吧?”
为什么你不否认这件事?
也是在这时,深羽调侃道:
“不是说女儿的初恋情人是自己的父亲吗?我看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如果是以前,夕莉一定会十分激烈的反驳,但如今不同了。
“呵呵,差不多得了。”
唇枪舌剑多了,夕莉也知道了应该如何反驳她的姐妹,如今挑衅她父控并没有什么意义。
就在这时,冬阳和身旁的春河对视一眼都能看出彼此的疑惑,她们尽量不去提‘父亲’的这个话题,这是某种默契,今天这是怎么了?
‘难道说......’
‘是叔叔回来了?’
考虑到之前出现的那个新的奥特曼,难道真的是这样?
“是有什么好事发生了吗?”
春河好奇的问道,而夕莉露出并不明显的笑容。
“只是或许可以找回某个一把年纪了不顾家的男人。”
她这般说着,她这般期待着,当一个人期待的时候就很少会考虑‘失败’这种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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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去考虑‘失败’的可能性,虽然是这样想的,但夕莉实在是没办法忘记昨天晚上的事情,别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给一个不详的预兆可以吗?
“不用担心,只要靠想就可以了。”
雾崎一边说着一边来回踱步,就是他那颇有艺术气息的服装看不出任何的可靠性。
“我怎么看都觉得这个人不靠谱。”
相川靠近了过去的战友,如今的好友七海这般说着,他们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贡献所谓的‘思念’
问题是这种无形之物真的不是在瞎扯吗?
“甚至连个连接在头上的设备都没有。”
相川又转头和橘举例子,紧接着,那边的雾崎打了个响指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不需要多余的设备不正是说明我们技术的先进吗?好!开始!”
“等等,这就开始了?”
相川一紧张嘴巴就停不下来,而下一个瞬间,奇异的光粒子组合成发光的镜面,在那镜面里暂时还没有任何的东西。
只是慢慢地,慢慢地,里面是星空的色彩,就好像是某物掠过银河。
它不停的前进,不停的行动,最后定格在一个点。
“?!”
刚才还带着悠然表情的雾崎双眼不自觉的瞪大,他认得那颗星球,那颗应该被称为‘光之国’的星球。
一百一十二章所思所想
M78星云,光之国,宇宙警备队,还有新一代的勇者,名为赛罗的存在。
这个文明愈发强盛,让人无法忽视,但却由令人感到安心,因为他们从未想过压迫和掠夺,在拥有无尽的能源之前他们就已经完成了精神上的进化。
而完成了这一进化的他们选择了成为‘善者’
即使是在多次元宇宙遭遇危机的现在他们也不会选择牺牲他人的道路,更不愿意看到有人在牺牲他人。
距离警备队击溃另一宇宙的萨洛梅文明已经经过了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多次元宇宙危机的真相已经解明。
虽然解明,却还是没有什么太多的办法,因为警备队无法从如此之多的宇宙里寻找到路西法的存在,而作为失踪人士的恩帕特也没有被找到,奥特手镯的信号没有传递回来。
目前依旧和平的宇宙里,赛罗正伫立于其中的一角,他凝视着天空。
从早到晚,从日到月,星星已经走动了一轮,早晨的露水沾湿了他的身体,这便是时间的流动......说是这么说,但其实和以往比起来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感觉。
“没有感觉啊,没有感触啊。”
赛罗不得不承认之前和异生兽电弧贝利亚的战斗之后展露的力量没有再度苏醒,当时那种连时间都能够逆流的力量依旧沉眠着。
倒不如说当时的那种情况就很不可思议,再仔细想想此时和当时的不同,那是什么呢?
“是因为环境的不同吗?”
双手抱肩,陷入沉思,然后回忆起当初的种种细节。
这个宇宙和那个宇宙的区别在于——艾美纳尔矿石,没错,就是艾美纳尔矿石。
当时的他几乎是被高纯度的艾美纳尔能源所包裹,而那股能源正是让他逆流时间的关键。
与单纯的逆转时间不同,甚至连当时逝去的那些生命都再度归来,虽然奥特一族经常被人说是‘神明’之类的东西,不过赛罗觉得连生命都能操纵的力量才是真正的神明。
“怎么有种我在自吹自擂的感觉?”
自己调侃了自己一句后,赛罗继续往这个思路往下思考。
“来访者说过所有的生物都是不完整的,而他们在诺亚的补全里变得完整,过去的异生兽也因为诺亚的补全化作了艾美纳尔矿石,然后这所谓的‘完整’让我逆流了时间和生命......”
嗯,光是这样想总觉得什么都想不出来。
所以那些所谓的‘完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让人费解啊。
话又说回来了,看看这个。
“喝!”
伴随着声音,赛罗腕部的新手镯发出光辉,当这份光芒如同丝线一般缠绕在他身上时,究极铠甲便完成了着装。
光与光产生共鸣并放大,他感到自己的力量再度增强,那是全方位的提升。
在这青翠的大地之上和朝霞的露水之中,赛罗的身体开始快速的活动。
覆盖于右臂的剑刃进行刺挥挑等动作,扭动身体之后的踢技连续施展,左掌涌动的光能时不时化作各种各样的形状,或许是光线,或许是屏障。
赛罗是一个脚踏实地的人,毕竟当初有个叫做雷欧的师傅天天殴打,根本不存在因力量而自满的机会。
他想要掌握新获取的力量,只不过和另一个特殊的姿态比起来,他现在能够掌握的也就只有继承于诺亚的帕拉吉之盾。
‘每一次挥剑就有一些碎片流到我的记忆里。’
像是过去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原初宇宙的景色,在那里生活的人们,还有曾经亲如兄弟的两人。
人是会改变的,因为经历,因为环境,因为打击,这种改变或许不可逆。
想到这里,赛罗一甩右臂,帕拉吉之盾再度收纳于手镯之中,他在这里已经停留了一段时日了,完全掌握了帕拉吉之盾的力量。
虽然没能达成所有目的,不过暂时足够,毕竟也离开光之国有一段时间了,最好还是回去看一看最近发生了什么,而且还有一些想要知道的事情。
重力和大气层的桎梏对于奥特一族来说并无意义,赛罗快速的化作一颗明亮的流星在为暗色的宇宙留下明亮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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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离子火花塔,这核心的光芒是如此的炫目,在这里呆着就有一种泡在热水里的感觉,连那道难以愈合的伤口都有种暖洋洋的感觉。
只是和身体比起来,内心的伤痕愈合很慢。
奥特之父能够感觉到核心内部的强大力量,相信只要是有能力靠近核心的人都能够体会到那股力量。
会被其魅惑是正常的,只是当那个被魅惑的人变成自己的好友,那种感觉就不好受了起来。
“哟,奥特之父。”
听到了后方传来的声音,奥特之父转过头,是如今新世代里最出色的那人。
和之前对方离开时的锋芒毕露比起来,如今的赛罗又恢复了沉稳,修行似乎取得了成果。
“看起来你的状态不错?”
奥特之父试探性的询问换来了自信的回答:
“当然,突如其来的力量虽然让人有点反应不过来,但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
赛罗一刮脸颊,他这一次修行并不作用于身体,更多的是修心,掌握力量的心,不被力量魅惑。
当一个人自以为立于他人之上,他的内心就会因此扭曲。
想到这里,赛罗想起他是为什么而来的,是为了某个不知为何扭曲的人。
与此同时,奥特之父其实也想要和赛罗好好的聊一聊,因为他已经知道了赛罗在另一个宇宙里遭遇了谁。
“奥特之父,其实我今天回来是想要和你聊一聊贝利亚的事情,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会变成如今的样子?”
对于贝利亚,光之国的记录里并未有任何偏颇。
在其触碰等离子火花塔核心之前,所有的记录里几乎都是‘勇武,势不可挡’等等溢美之词。
奥特大战争的功臣,警备队二把手,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背叛了,难道仅仅是为了权势吗?
数次接触里,赛罗觉得并非单纯是如此。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奥特之父叹了口气,年轻的一代并没有经历过一件事,那就是‘战争’
“我不是贝利亚,所以无法彻底的理解贝利亚的想法,可是你知道的,没有人生来就拥有无穷无尽的力量,我也不是最初就被称作奥特之父。”
伴随着这样的开场白,奥特之父开始讲起过去的事情,那是他还仅仅是‘肯’这个战士时的故事。
奥特大战争起始于安培拉皇帝的宣战,当初奥特警备队还未建立,几乎全宇宙都被卷入的战争里,肯与贝利亚初次走上了战场。
在战场上遭遇怎么样的事情都不奇怪,所以仅仅是第二次作战,他们所在的部队中了埋伏。
畅想着未来战争结束的人,害怕自己可能会死的人,为了故乡鼓起勇气的人,对自己的实力颇有自信的人,很多的人死了。
最后从那埋伏里一路杀出来的只有两个人,一人是贝利亚,一人是肯。
“我们摆脱了伏军,可是那没有太多的意义,因为实际上我们仅仅是对方的先头部队为了灭口才会进攻的对象,本来设立在那颗星球上的据点被彻底攻陷。”
奥特之父清晰的回忆起过去,当时身负重伤,却无路可归,星球被占领,又能苟延残喘。
“就是在那时候,贝利亚告诉我,如果我们拥有足够的力量就不会这样,任何胆敢对我们发起攻击的人都会被我们彻底击溃,撕碎,半点不剩,当时的我也是这么想的。”
追求力量的内心在那时候就已经构成,在那种高压痛苦的环境之下,肯和贝利亚带有相同的想法,他们希望拥有更强的力量,希望为自己的同伴复仇。
人有七情六欲,两人都并非是无情之人。
这之后,两人一直隐瞒自己的身份,幸运的是他们一直潜藏到了光之国的部队来夺回据点。
那场战斗陷入了僵持,转折点就在这里。
肯与贝利亚利用奥特一族的‘拟态’特性化成了所谓的‘蚂蚁大小’潜入了敌人的基地,在里面进行了大肆的破坏,扰乱了敌人的指挥系统,最后里应外合一鼓作气的夺回了据点。
“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也带着愤怒的情绪在战场上杀敌战斗,直到有一天,我在整理战场的时候发现了一本被血染红,被当成是护身符的日记,那个人珍重的带着它。”
里面写的并非是美好的展望,也不是什么遗言,里面的几十页的内容写的都是相同的话语——我不想死。
我不想死,这般想法有谁不同?
“那个瞬间,我知道了敌人和我们是一样的,我们带着相似的想法却在战场上愤怒的想要杀死彼此,然后我在想,到底是什么导致了这一切。”
是谁发起了战争,谁是这场战争的首恶。
即使如此,肯在战场上依旧没有太多的犹豫,安培拉皇帝不可原谅,而杀死了族人和战友的敌人也依旧是敌人。
只要结束战争,一切就都会结束。
然而对于肯的想法,贝利亚不屑一顾,不管敌人是带着怎么的想法,他们在战场上的行为都是‘夺人性命’
谁若想杀我谁就要先死,这种单纯的思考方式让贝利亚的战斗没有任何的犹豫。
生死之间走过一次之后,他变得凶狠强大,毫无留情之意。
回忆到这里,奥特之父还是不理解他和贝利亚到底是从哪里产生的分歧,甚至演变到了刀剑相向的地步。
“贝利亚和我说过。”
赛罗对那句话的记忆十分的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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