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南风抚月
“千奈老师,你就当我有哆啦a梦那样的口袋好了。”
“任意门有没有?”千奈惠子笑着问道。
“我要是有任意门现在就带你去医院了,哪还会在这里遭罪。”他露出苦笑。
看着千奈老师喝下感冒冲剂,江源新一默默的想,希望有效。
“好苦。”她吐了吐舌头。
“良药苦口嘛。”
服药过后,千奈惠子看了一眼外面依旧看不到任何光亮的天空,又继续躺在沙地上休息,她全身发软,精神状态也不好,睡意很浓。
江源新一倒是没有一点儿倦意了,他看着美得让人窒息的千奈老师,此时正不设防的睡在他面前,心里却没有半点儿冲动。
他用手贴着千奈老师的额头,还是很烫。
千奈惠子在这时候睁开眼睛,两人的目光相对,因为发烧引起的脸颊绯红有一种十分特别的魅惑。
“江源同学,现在的我没有半点儿反抗之力,你不会乘人之危吧?”
江源新一羞窘的拿开手:“千奈老师,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千奈惠子哧哧笑起来:“别紧张,逗你玩呢,我继续睡会儿。”
说完,她又很累似的闭上眼睛,呼出的气息像是越来越烫。
江源新一觉得不行,千奈老师现在必须降温,否则身体肯定会率先拖垮。
他轻轻拍了拍小煤球的脑袋:“小家伙,看着千奈老师。”
然后独自走进雨幕。
小煤球听话的走到千奈惠子身边,看着她漂亮的鱼尾总想咬一口,想了想还是轻轻舔着她的脸颊。
江源新一回来的时候手里抓着一把水草,他把水草放到千奈老师的额头上,进行物理降温,这么做只是为了防止脑子不被烧坏。
但是他心里很清楚,千奈老师发烧是因为蝎毒,如果身体的免疫系统不能杀死蝎毒,高烧可能会一直持续。
漂亮的鱼尾无意识的摆动,千奈惠子在睡梦中也难受得辗转反侧。
江源新一曾经高烧过,知道那种感觉,他在千奈惠子身边坐下,抬起她的手臂捏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一直延伸到鱼尾,这样能够尽可能的让她睡得舒服些。
之前跟千奈老师祈求摸摸漂亮的鱼尾,结果被重重的拍进海里,没想到现在却满足了,一想到这些绚丽的鱼鳞就是组成千奈老师玉腿细腻的皮肤,他心里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天空渐渐吐露鱼肚白,但依旧飘着细雨。
海上的天气太过变化无常,根本不知道下一秒又会是什么天气。
千奈惠子缓缓睁开眼睛,迷糊的影子逐渐重叠,江源新一的身影在眸子里变得清晰。
她感受到从身上传来舒适的力度,忽然有些心慌:“还说不会趁人之危,都开始对我动手动脚了。”
千奈惠子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江源新一有些脸红:“因为看到你辗转反侧的难受,才想着帮你按摩身体。”
“难道不是故意占老师便宜吗?”
“没有,绝对没有!连半点儿想法都不敢有!”
他用力的摇头,事实也是如此,断断续续的按了差不多3个小时,手都按酸了,但不可否认的是,千奈老师的身体很软,像揉捏着面团。
“觉得手感怎么样?”
千奈惠子戏谑的看着他,她确实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揉捏她的身体,但是过程很舒服,她并不想醒来。
“老师……”江源新一有些无奈,再回答下去,这个话题就得超纲了。
“没有按摩别的地方吧?”
千奈惠子盯着他,江源新一若真的趁她精神疲惫的时候对她动手动脚,她也不会知道,只是想知道他有没有撒谎。
作为球迷,江源新一的目光下意识的落到千奈老师的胸前的两片贝壳上,不过又很快移开,他虽然好色,但绝不是禽兽。
他深吸一口气:“千奈老师,我没……”
“叫我惠子吧。”千奈惠子撇过头,眼里流露出一丝娇羞。
“惠……惠子老师。”
“现在不是在学校,所以可以不用喊老师哦。”
“惠……惠子?”
江源新一觉得有些尴尬,直呼其名一般是关系很好的两人才会这样称呼,不过他跟千奈惠子也确实不像普通的师生。
“嗯哼?”
“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上还软吗?”
“嗯……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儿力气,尾鳍也动不了。”千奈惠子语气有些无奈,事实上她还感到头晕反胃。
作为美人鱼,现在却被困在一座荒岛上,听起来有些悲哀。
早餐依旧是烤鱼,但是却为千奈惠子用大螺壳熬了一碗纯白的鱼汤,病人更需要补充各种营养,才能增强自身抵抗力,直至痊愈。
中午,雨终于停了,江源新一继续在沙滩上留下自己的求救信号,然后给千奈惠子喂下感冒药。
一天过后,她的病情依旧不见好转。
不知道是不是病情开始恶化的原因,江源新一忽然发现千奈惠子原本绚丽多彩的鳞片也逐渐失去了光泽。
他彻底开始慌了,他不缺食物和水,但是对于千奈惠子而言,显然最需要的是急救医疗物资。
他从未如此的期望能够看到羽沢家的搜救队,但是这两三天过去,别说救援队,海面上连艘渔船都没有。
“新一,我是不是就要死了。”千奈惠子靠在江源新一怀里,语气低沉。
“别乱说,你不会死的。”
昨天晚上千奈惠子开始咳嗽,吃了商城出品的咳立停之后,咳嗽倒是消失了,但是全身上下依旧滚烫,发烧一点儿也没好转的迹象。
江源新一从背包里拿出水瓶,给她喂了一点水。
“你不用安慰我了,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睡着的时候,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美丽的天空很蓝,大海没有污染,无数的海洋生物向我游来,我哼唱着海之歌,它们围绕着我跳舞,可我知道,那都是临死前的幻觉,我就要死了。”
晕晕沉沉的千奈惠子语气忽然变得十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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