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知桃君
“应该如何……我不知道,只是我想知道师弟你想如何?”
魏荼笑着说,“顺其自然,师姐你说呢。”
“我不知道……但是你觉得应该这样的话,那就这样。”
姜樱十分迅速的给出了回答,仿佛一开始就只是为了知道事情是怎么样而提出问题的。
至于态度……似乎完全没有。
魏荼望着走到自己面前的冷淡少女。
他想了想,叹了口气。
“如果我和师父有什么的话……师姐你会难过么?”
姜樱似乎是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然后望向魏荼。
“为什么会难过呢?”
“会不会觉得我格外的大逆不道,完全不是师姐你想象的那种人。”
却没有想到姜樱疑惑的看着自己,“师弟认为我是怎么想你的呢。”
“这个……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呢。”
姜樱如实的陈述。
“在我的心里,师弟……应该是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的呀,只是……不管你做什么,师姐都可以接受,所以就算和师父也这样……我只会开心。”
“开心吗?”
“恩……这样我们就能永远生活在一起了啊,我不想和你们分开,也不想留下师父一个人……师父很孤独的,我一直都知道。”
姜樱如此确定的说道。
让魏荼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是他觉得的不是愧疚。
而是满满的责任感。
责任会给一个男子压力,会告诉这个男人他必须要多努力才能守护现有的一切。
但是魏荼很快又会想到,这些责任其实早就在自己的肩上了。
他不管他的重生是天意,还是幕后推手的有意安排,他都不会为他们服务。
他只会坚持自己的己见,会选择将这一切背在肩上,不会放下任何一点。
哪怕是一点点。
于是魏荼看着面前的姜樱。
“师姐。”
“嗯?”
“我现在需要一点力量,没有安慰的话,我可能要走不下去了呢。”
姜樱想了想,然后上前一步,微红着脸颊伸出双手抱住了少年。
在他的怀里抬起头,眼神亮晶晶的看着魏荼。
“这样可以么。”
“嗯,这样就很好了。”
63 屡教不改的染新雪
人生一定有喜悦就有痛苦,而想要收获就一定要付出。
人们每天都在听说天上掉馅饼的故事,可是那些故事跟神话没有什么区别了,因为从来只是听闻,却没有真正的经历。
而对于魏荼这个少年而言,想要收获什么,又必须付出什么呢。
这些或许都是很遥远,需要持之以恒的事情了,但是现在魏荼却清楚的知道,有些小问题,如果放任不管,就会变成大问题。
而有些人啊,得寸进尺的多了,还真以为自己有恃无恐了。
“放、放我下来啊混蛋!我……我……呜呜呜!!不要了,好……好难过,主人……主人奴奴错了!”
大概渊剑宗得弟子……不对,哪怕是所有长老们都很难想象一件事情。
那就是他们心中视为不可侵犯的圣地的宝光殿里会有这样的一幕。
而在许多人心目中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拥有着号令千万人能力的一宗之主此时会以这样的方式呈现这样的姿态。
阳光无法照耀这个黑夜,清冷的月光只能作壁上观。
而紧闭的窗户和大门外,传来夜里那些万物清晰的声响。
但是这些似乎都无法比拟此时此刻,正在宝光殿里发生的那让人咋舌的声音。
魏荼就坐在一张特地摆到了中间的椅子上,他平静的坐着,脸上没有笑容。
这一切很正常,如果要说特别之处,大概就是这个少年的脸庞是那种一见就让人无法忘怀的程度。
真正显得特别,显得特别不正常的还是在他的面前。
渊剑宗一宗之主染新雪,此时就在这个少年的面前。
却是姿势诡异,表情……更是不受控制般的妖媚至极。
显得有些粗的绳子高高的吊起她的双手,从背后吊起,一直延伸到了房梁之上。
这样的姿势对于常人而言已经是相当变扭,但是在这个女子的身上仿佛就是为了特意显露出她独特的柔韧性一般。
身躯沉在下头,那高高隆起的胸脯简直就要突破衣衫一样的夸张,她修长的美腿此时却分别在脚踝上系着两根绳子,也吊在了房梁之上。
分开的角度夸张,简直就像是什么可口的食物从高处掉下,用来特地喂养什么猛兽一般。
而她的脑袋竟然是高高的扬起,仿佛一点都不能垂落下去。
因为她的发丝都被绑住,牢牢的系在了后头的绳子上。
虽然姿势诡异,看起来就让人觉得十分的难受别扭。
但是身体每一寸傲人的曲线,和独特的美感却都凸显了出来,可能此时觉得别扭的只有染新雪她自己了。
而她的表情却密布了红潮,一张漂亮娇柔的脸蛋上,密布了细细的汗珠。
她的眼神仿佛十分疲惫,眼皮都只能勉强睁开。
而她的嘴角仿佛已经不可抗拒的分泌了晶莹的液体,任谁看了可能都无法抵抗住这一幕的冲击。
因为高高在上的一宗之主,此时正在用如此屈辱,如此低贱,甚至是一点尊严都没有的方式单独面对这个少年。
魏荼冷漠的看着她。
手指一直保持着粘合的状态,仿佛随时就能启动让这个女子浑身颤抖的机关。
“这就不行了?我以为宗主大人在做出那种事情之前已经考虑好了后果呢,如果仅仅是这样的程度未免让弟子太失望了。”
魏荼的话语里全都是嘲讽。
染新雪喘着粗气,她的意识已经逐渐混沌了,她想干脆就此昏过去。
但是这个如魔鬼一样的少年……手段却是如此的残忍。
竟然会在自己意识模糊的时候,再次触动奴纹,于是身体里经过的电流强制性的让染新雪浑身颤抖立马清醒起来。
她感觉自己的手腕脚踝已经是疼的不得了,伤痕一定需要很久才能消除。
身体上仿佛是哪哪儿都疼,几乎割破手腕和脚腕的疼痛简直让人无法自持,似乎眼下的情况除了坚持下去没有任何办法。
而因为奴纹而引起的反应……
那种声音染新雪自己听了都要脸红。
自己怎么会这么的不要脸……自己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更加糟糕和无法否认的事情是当魏荼逐渐对奴纹的掌控驾轻就熟之后,可以精准的操控奴纹在这个女子的什么部位产生什么相应的反应。
女子的头发被绳子扯着,她一睁开眼就只能看到少年那张漂亮却又可恶至极的脸庞。
“我错了……主人奴奴错了,奴奴真的再也不敢了……奴奴……啊!!”
可是这次连让她求饶的话都没有说完。
电流仿佛击中了什么关键的部位。
染新雪剧烈的挣扎却无法脱离绳子的束缚,整个人夸张的向后扭曲。
高高的胸脯,浑.圆的半球仿佛就要突破衣裙的限制。
让染新雪最痛苦的是身体的反应比自己想的更诚实更糟糕,更加无法抵抗,她已经承受不了下一次了……
明明应该很痛苦的事情,很羞耻至极的行为。
染新雪却在一次一次的经历之后,慢慢的察觉到了其中让人心慌的愉悦。
她不敢承认,也不能承认,一旦承认自己的存在都仿佛是万劫不复的。
可是……这种感觉却真实的几乎无法辩驳。
染新雪眼泪都弥漫了出来,滴滴的掉落。
让她担心的什么还没有率先湿润下头的地板,眼泪就先弥漫了一片。
魏荼却没有一点心疼,即使是这样我见犹怜的模样,谁看了都得心软的画面,但是他清楚,这个女人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典型代表。
或许是当初在若渊的手下长久的威胁和压迫,让她产生了奇怪甚至病态的心理。
自己给她越大的威胁她就有更强的逆反心理。
或者是因为在她的心里,自己终究不像是若渊那般冷血无情的存在,或许是她敏锐的洞察到了自己不想就这么轻松的杀掉她的念头。
总是不作妖就浑身难受,当然魏荼不会知道,这个女子的心理比他想的更加扭曲。
染新雪只有一次次这样让这个少年暴怒,不断的折腾自己仿佛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想要做个好人可能是一开始就失去了资格,做个坏人却偏偏受制。
那就做个妖孽,折腾的他不安生才好。
只是眼下的情况……
魏荼冷冷的注视着面前的染新雪。
“你每一次都是知道错了,但是下一次只要抓住机会就会竭尽全力得恶心我,我该怎么称赞你才好呢,我的宗主大人?”
染新雪喘着粗气,她真的感觉自己在悬崖边缘了,仿佛要死去,却又无法死去,真实的如同在地狱里煎熬。
“魏荼……你能不能杀了我……”
她仿佛发出了最后的请求。
仿佛这样的生活再也不想经历下去,脸上一副死志,恐怕谁见了都觉得这个女子真的已经到了山穷水尽要以死明志的地步。
但是魏荼已经很了解这个女人了。
他压根不信这种说法,而是冷笑着看着染新雪。
“死?好啊,我给你个痛快,正好扶持我的师尊坐上宗主的位置,这样正好,反正你现在的存在也是可有可无了,正好省去一个麻烦。”
“陆倾颜……她怎么可以!”
染新雪仿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魏荼却是笑着打量她那张混杂了无数泪痕的脸庞。
“为什么不可以?我的师尊那么好,实力又强,境界又高,而且比你还乖多了,我连奴纹都舍不得给她用也不需要。就算是有点不擅长处理事情,但是没关系啊,我在她的身后,让我来帮忙就好。不过这些都跟你没关系了,你是不是要死,是不是?”
魏荼伸出手,空气仿佛沉默了一刻。
少年用出足够让人感觉疼痛的力气。
瞬间此时的染新雪却像是发疯了一样,冲着魏荼大喊大叫。
“你怎么可以这样!!唔……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
魏荼冷漠的注视染新雪。
“为什么不行?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吧?”
“我都被你折腾成这样了!你对我为所欲为了这么久,怎么能杀了我!你怎么能这么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