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梦笔楼
真实的火焰吗?
诶?
风间成弥抱着双臂,表情逐渐石化。
这一刻,风间成弥彻底懂了尚泉奈在之前的闲聊中提到的“呼吸法是新的力量”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岩见砚慈间也第一次默然不语,并没有说出他的佛号。
手上拨动佛珠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几人中,最淡定的莫过于我妻善存了。
这世界上被雷劈过的人可没几个。
他左右看了看僵硬的众人,默默的收回了想说的话语。
而几人的身侧,水无月白缓缓瞪大了眼睛,他的瞳孔里倒映着刚才绚丽的烈焰!
怎么做到的?!
好帅……不,用来杀鬼一定很快!
水无月白呆滞的看着半空中似乎还未消散的赤焰,他怔怔出神的眨了眨眼睛。
扯扯。
他伸手扯了扯继国缘一的衣袖。
“嗯?”继国缘一侧过头,与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水无月白对视了一眼。
“请教我这个。”水无月白的声音平淡,却蕴含了他无比真挚的情绪,他伸手指着炼狱仁寿郎的背影:
“我想学,拜托了,让我做什么都行。”
“请务必教我!”
继国缘一听着水无月白沙哑的嗓音,他有些难办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恐怕不行。”
随后在水无月白逐渐石化的眼神中摇了摇头。
在继国缘一看来,水无月白的身体并不适合那种呼吸的方法。
白的体质不像炼狱仁寿郎那样刚硬。
并且,嗓子沙哑的白,还需要休息一段时间才能继续训练。
就在水无月白话音刚落,不远处刚刚站起身子的炼狱仁寿郎却猛地呛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他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肺部,十分难受。
“炼狱!”风间成弥面色一紧,他连忙大喊着。
“咳咳!不,我没事!咳!”但炼狱仁寿郎只是淡淡的摆了摆手。
他只是在落地的时候,习惯性的将呼吸方式变成了普通的呼吸,导致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看来,呼吸法的适应还需要一段时间去练习。
同时,他也微微有些惊讶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刚才的烈焰升腾的那一刻,他仿佛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也在跟着燃烧一般。
那种感觉,十分舒爽。
就像是一个从未见过光芒的人,突然在炎炎夏日睁开了双眼一般。
炎炎夏日么…说起来,要不要给这种呼吸法起一种名字…
名字的话。
炎之呼吸?
那一瞬间,炼狱仁寿郎觉得他真正的第一次将全身都用到了极致!
体内的血液吗……
他转过身,目光如炬一般的看着继国缘一,以及远处的尚泉奈。
“谢谢!”
一旁的树上。
尚泉奈缓缓夹起一枚寿司,放入自己的嘴里。
成功了。
他刚才看的很清楚。
自己在炼狱仁寿郎体内的血液,以一种类似“血鬼术”的方式,被呼吸法给激活并作用在了刀上。
诞生了真实而又特殊的烈焰。
嗯…很稀奇,他倒是没想到能这样。
于是,在几人震惊的眼神中,夜晚开始了。
“去猎鬼吧!用这个!”炼狱仁寿郎兴致勃勃的说着:“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出任务了!不是吗!”
第一百五十七章——继国岩胜的野望,以及希翼。
……
另一边。
战场上的狼烟在黑夜里徐徐上升。
起伏的平坡上插满了沾染着血污的旗帜,数个骑马和红色叠甲的身影倒在那里。
一处被简单的长竹杆架起,白布笼罩四周,露出穹顶的地方。
这里似乎是兵营。
不远处用几根铁棍架起的篝火正噼里啪啦的燃烧着。
火光在地面上的泥水中倒映着抖动,士兵们穿着的藤甲上也有着黑色的污垢。
“继国大人!”兵营门口负责巡逻的足轻低头恭敬的大喊着。
叠甲下穿着蛇纹羽织的男人缓缓走下马车,他踩着泥泞的地面,锐利的环视了一圈四周。
营地里,所有的士兵足轻或者武士,他们腰间都挎着一把打刀。
个别几个身体壮硕,像是相扑选手的武士,扛着太刀,赤裸着上身,正坐在地上围着篝火有说有笑的喝酒。
在见到兵营门口的“继国大人”后,都连忙将酒收了起来,站起身不再言语。
这些都是一些杂兵,真正的战力此刻都在一旁有黑色家纹的帐篷里。
被称作“继国”的武士家族自然不会只有这点势力,这里只是一处较小的后方营地。
而营地的门口,甚至还有拿着“火绳枪”的足轻负责把手。
是的,这个时代的霓虹,已经有了简易的火枪,甚至还有铁炮,只是射击距离十分近而已。
巡逻的人继续巡逻,营地内死伤的士兵躺在白布上,双目无神的望着漆黑的天空。
十分平常的营地景象。
被称呼为“继国大人”的男人不耐烦的眯起眼睛,他的视线快速扫过这里。
踏!
他慢慢走进营地,耸了耸鼻子,嗅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
“当主大人,我们抓获了敌军的一名武士,此刻本枪大将们正在审问他。”
一旁的足轻跟在男人身旁,为他解释着这段时间战场上发生的事情。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表情越发阴翳。
哗啦!
男人走到黑色家纹的帐篷旁,伸手一掀门帘,径直走了进去。
足轻见状,也没再跟进去,反而微微松了口气。
他身后的其他武士也一样松了口气。
他们的这位当主,是以绝对规则和不可违抗的铁律来掌控兵力的狠人。
连大将违反了铁律都说斩就斩的那种。
……
家纹帐篷内。
几个身穿暗红色叠甲和藤甲,脸上带着金色般若面具的武将瞬间把视线投向了门口。
“当主大人。”他们的声音瓮声瓮气的从面具下传来,即使在帐篷里,几人也未曾摘下头顶黑金相见的头盔。
他们的手上,都握着一杆锐利的长枪。
“杀了重则的人找到了吗。”冷峻的声音从男人嘴里发出,他表情冷漠的扫视了一眼帐篷内的几人。
一共有三人在这里。
他们被称为“继国七本枪”,一共有七人,全是实力强大的家伙。
而男人说的“重则”则是近日突然死去的“继国七本枪”之一。
死状惨烈,身上像是被野兽撕咬开的一般,被发现时四肢残缺,森白的骨头裸露,肚子被刨开大洞,内脏全部消失的一干二净。
浓厚的血腥味冲的人都要昏过去。
和“重则”一样死法的,还有许多普通的士兵。
这样恐怖的死状,一时间甚至有动摇军心的情况。
三人对视了一眼,即使隐藏在面具下,也能感受到他们的紧张:
“…当主大人,我们抓到了潜入营地的俘虏,但似乎不是他杀的山内。”
男人闻言皱了皱眉头,他把视线看向几人围着的,跪在地上,浑身泥泞的俘虏。
那俘虏胡子拉碴,浑身都是伤痕,但眼神却异常的坚定。
此刻,满身脏污的俘虏正眼神狠厉的瞪着男人。
蛇纹羽织的男人侧目看了一眼那俘虏,随后转身,掀开门帘离开的同时说了一句:
“继续查。”
“另外。”
“把那个俘虏的手指剁给我。”
……
……
产屋敷宅邸。
“猎鬼!”
一群人气势汹汹的拿着骨刀就翻墙冲出了庭院。
说是这样说。
然而,一夜过去。
“噶!噶!”
带着鎹鸦们的柱纷纷踏着黎明的破晓回到了产屋敷宅邸中。
一个个的神情都有些疲惫,只有炼狱仁寿郎挠着脑袋,笑哈哈的拍着一旁严肃的岩见砚慈间。
花了一夜的时间,他们并没有找到鬼的踪迹。
这些日子里,那些时长出现的饿的不行的弱小的鬼也被乙级之类的队员杀了个干净。
如果现在把视角放到狭雾山,就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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