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破产倒计时 第12章

何况，还有能够按着狂猎揍的古龙种，以及把古龙击坠的未知存在，让夏林恨不得隐姓埋名、远走南方，花上几年或十几年的时间，慢慢凑齐主线任务得了。

但他很快就掐灭了这种念头。

不谈什么强者的自尊心......他现在还没有这种东西，纯粹就是面对未知的威胁，埋头一味的逃避，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直到有朝一日逃无可逃。

他能在主神空间中逃多久？

一次、两次，还是三四次？

至少他要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带着这样的念头，夏林最终还是来到了维吉玛城，并且在带路的尼弗迦德士兵作证之下，得以顺利进入了城市。

这座坐落在庞塔尔支流伊斯米纳河谷湖畔的城市，曾经是泰莫利亚王国的首都。

但在百合花被金太阳取缔之后，这座城市已经成为了尼弗迦德帝国在第三次北方战争中的前线指挥所，以及帝国皇帝恩希尔-恩瑞斯的行宫所在。

在尼弗迦德的统治下，整个维吉玛焕然一新，城内最贫穷、肮脏、混乱的神殿区直接被军队铲平，大量社会底层的可疑人物遭到了尼弗迦德的清洗，永恒之火和梅里泰莉的信仰被彻底废弃，由尼弗迦德的太阳教所取代。

而作为一个政教合一的国家，尼弗迦德在北方领域的名声变得如此之臭，很大程度上在于他们废弃了泛宗教信仰，统一了宗教......至于为何有着同样倾向的永恒之火教派并没有被北方领域讨厌，反而近些年以来越发的昌盛......只能说刁民始终是刁民。

至少，夏林对于尼弗迦德加强中央集权的举措非常有好感，皿煮和滋油在他的眼中就是一坨打着美好幌子的屎，无论遮羞布的材料再怎么好也挡不住底下的恶臭味。

这是他的个人观点和倾向，不接受任何形式上的反驳。

在评估了统治阶级的潜力之后，夏林在心中给北方领域，打上了一个大大的红叉。

......

......

宽敞贵气的石造大厅，上色的窗户玻璃，还有圆拱顶的天花板，都体现出了精湛的工程技艺。

这就是夏林在踏入弗尔泰斯特城堡之后，对于这座建筑物的第一映像。

在来到维吉玛不久，也就隔了一天多点，他就收到了恩希尔-恩瑞斯的传唤。

与巫师3剧情中杰洛特的待遇不同，他并不是在晚上私底下在某间会议室中面见恩希尔-恩瑞斯，而是被要求在了大白天，在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守卫虎视眈眈下，还被两个士兵一左一右监视着。

简直差别对待到了极点。

但他并没有任何的不满。

从容不迫的交出了身上的武器，又被人仔细检查搜身之后，夏林才走进了城堡的大厅中。

“猎魔人？”

坐在大厅的王座上的尼弗迦德皇帝投来了审视的目光。

“向您致敬，皇帝陛下。”

夏林微微鞠了一躬。

“你比你的同行要懂礼貌得多。”

恩希尔-恩瑞斯站了起来。

如今已经年过半百的尼弗迦德皇帝，从外貌上根本看不出半点的老态，反而像是活力充沛的年轻人，充满了雄心壮志。

但只要对剧情有一定了解，都知道看似风光无比的恩希尔-恩瑞斯，已经被逼到了绝境。

在小说的时间线中，恩希尔执政30余年，在1290年左右死亡，生前任命心腹彼得-艾佛特森为帝国财政大臣，掌握帝国实权，但彼得-艾佛特森在继任了皇帝之位的莫尔凡-符里斯统治期间，却被诬陷挪用公款锒铛入狱，在1301年死于温尼伯格城堡。

而在巫师3剧情内，若是恩希尔打赢了北方战争，会回去处决国内的所有反对者，但依旧会走向小说的结局。

倘若希里在最终战役之前与他见过面并在此后存活，他在会后会让位于希里......虽然没有具体提及，但很有可能会迫于贵族的内部压力，将希里许配给莫尔凡......

女儿保不住，家产被人夺。

所以，在夏林眼中，恩希尔的脸上，已经被提前写上了一个大大的惨字。

哦，对了，基本上被钦定为人生赢家的莫尔凡，是尼弗迦德商人协会的成员。

他爹符里斯亲王就企图和尼弗加德的部分贵族颠覆恩希尔的统治，好让自己的崽上位，游戏剧情北方战争落败之后，恩希尔被刺杀十有八九就是出自于此。

（此处可以代入大波波的政治）

总之，恩希尔-恩瑞斯，惨。

身边要么是二五仔，要么是潜在的二五仔......所以，为什么要信太阳呢？还不如试着信一下盥洗室。

于是，夏林用一种异样的目光，意味深长地看向恩希尔，后者微微一愣，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之人的双眼无比深邃，犹如一个漆黑的旋涡，将他整个人卷入了其中。

一瞬间，无数的光影和画面，呈现在了恩希尔面前。

最终，所有的画面，停留在了两个场景中。

一个是他获得了战争胜利，回国清洗了反对者，几年之后亲女儿也回到了他的身边，可依旧徒做嫁衣，便宜了莫尔凡，女儿也被人家拱了。

一个是他输掉了北方战争，回国后遭到了莫尔凡他爹发起的政变，同样便宜了莫尔凡-符里斯。

而作为前朝的公主，他的女儿由于保有头衔的强宣称，为了防止被复辟，他的女儿要么被莫尔凡派人暗杀，要么被莫尔凡拱了生娃。

最后，在这个老父亲脑子，只剩下一个可怕的低语在回荡。

‘你的女儿被莫尔凡-符里斯拱了’

（PS：作为一个老父亲，你会如何做想呢？）

第17章.西斯的传统艺能

恩希尔-恩瑞斯，尼弗迦德的皇帝，熟悉的人称呼他为敌人坟头上舞动的白焰，而在北方领域的人眼中，恩希尔是摧毁他们家园以及亵渎他们信仰的暴君。

但抛开那些头衔赋予的光环，已经年过半百的恩希尔，还有什么呢？

13岁时遭逢政变失去了父亲，被一个术士变成怪物在荒野中逃避猎人的追杀，以怪物的身份在国外苟活了十几年，为了归国夺回皇位牺牲了自己的妻子，厉兵粟马发起北方战争的干掉了自己的岳父和岳母，同时还要面对国内的残酷政治斗争......

在心理学的角度上，经历过父母祭天和杀妻证道两个环节之后，恩希尔已经坏掉了。

这个人并不是什么超凡脱俗的存在，不像法师和术士那样天生拥有施法才能，不像猎魔人那样熬过了痛苦绝伦的青草试炼，只是一个普通人，心智再如何坚韧也不可能达到‘百特曼’的程度。

而在中世纪社会的背景下，一个已经年过半百的人，还能有多少年可活？

所以，作为皇帝的恩希尔几乎没有弱点，但身为人的恩希尔却多了希里这个弱点。

在自己的亲生女儿面前，应该是暴君人设的恩希尔，不止一次做出了让步。

简直与任何一个渴望父女亲情的老父亲没有任何区别。

只是，在希里心目中担任父亲这个角色的，至始至终都是杰洛特，也从侧面证明了恩希尔不喜欢杰洛特，乃至想要致后者于死地的原因，就是因为杰洛特ntr了自己。

对于在君王和父亲两个角色上，一直矛盾不已的恩希尔而言，花言巧语是没用的，夏林也有理由相信，想要直接操控恩希尔的心智，以他西斯学徒的原力水准，有可能会出现意外。

这还是建立在整个剧情世界中，只有魔法这一种超自然力量，恩希尔身上携带的抵御超自然力量的物品，就是专门克制魔法的反魔法金属上。

原力不是这个世界的魔法。

并不会被反魔法金属克制。

但在数十位西斯君主的记忆中，直接洗脑乃至篡改记忆，是最没有技术含量的手段。

帕尔帕廷如何将安纳金黑化成韦爵爷的？

洗脑？

篡改记忆？

都不是。

帕尔帕廷是靠着实话实说，让安纳金认识到自己的无力，认识到银河共和国的弊端，认识到绝地和西斯之间，不在于原力的光明或黑暗，而是在于绝地被无法变通陈旧的秩序束缚，但西斯却可以做出改变秩序的选择，最终引诱出了安纳金内心中积压的负面情绪。

虽然夏林没有足够的时间，学着帕尔帕廷黑化安纳金的方式，暗中腐化恩希尔。

但恩希尔也没有原力，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心智坚韧，年过半百，长久以来在君王和父亲两个身份上徘徊不定的人。

于是，在直接面对面之后，夏林通过眼神的对视，以原力引爆了恩希尔心中的压力。

整个过程只有一刹那，无论是恩希尔本人，还是周围的守卫，亦或隐藏在暗中，属于尼弗迦德的法师和术士，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反应过来。

这是文明和技术的双重碾压。

换做任何一个绝地，都能够在这个时候，察觉到夏林的行为，并作出最有效的反制。

但恩希尔不是绝地武士，他的士兵不是绝地圣殿的守卫，尼弗迦德的法师和术士在技术和见识层面上，更是差了不知道多少个天文单位的距离。

无数纷乱的念头在恩希尔的心底浮现。

他的第一个反应是这个猎魔人对自己释放了邪恶的魔法，而效忠于尼弗迦德的法师和术士也暗中背叛了自己。

换做一个乡下出身的愚昧刁民，此刻已经大声呼叫守卫一拥而上，用草叉将这个猎魔人捅死。了

可恩希尔却在这个时候迟疑了一下。

他认识杰洛特，也了解猎魔人。

所以，恩希尔知道猎魔人的法印比不上法师和术士的魔法，而且释放的时候需要抬手做出对应的手势。

但眼前的猎魔人却什么也没做。

在先入为主之下，恩希尔以为夏林真是一个蛇派猎魔人，与古勒塔的雷索一样。

于是，他排除掉了这个答案。

......

在旁人的眼中，恩希尔站起来之后，一言不发紧紧盯着夏林，浑身上下散发出了惊人的压迫感，似乎是打算以尼弗迦德皇帝的权势，从气势上将年轻的猎魔人压垮。

这并不奇怪。

统治阶级往往都擅长运用他们的身份和权力，来达成他们想要的目标，而作为尼弗迦德的皇帝，恩希尔无疑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权力的人之一。

没有人觉得奇怪。

守卫、侍从，以及隐藏在暗中的法师和术士......没有人能从恩希尔的脸上，看出这位皇帝的此时在想什么。

夏林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然后，用原力将自己的思想，传递给了恩希尔。

......

‘你的女儿被莫尔凡-符里斯拱了’

‘你的王座也要被莫尔凡-符里斯夺去’

‘你活着，贵族和商人协会不敢对你的女儿做什么，可你有没有想过，在你死掉之后......那些人会放过希里么？会对你女儿拥有的头衔宣称权和尼弗迦德皇帝的继承权置之不理么？’

‘杰洛特，鼎鼎大名的白狼，能够在贵族和商人协会的威胁下，保护你的女儿么？”

“还是如同狂猎一样，无休无止的追杀希里？’

‘......’

无数的念头在恩希尔的大脑中滋生。

就像是来自于内心深处的低语，不断重复着恩希尔最不想见到的可能。

君王和父亲两个角色，开始分裂了他的思想。

前者以实际的利益为重，后者以渴求的亲情为主，如同两个截然相反的人格，在争夺着恩希尔的主导权。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如同毒蛇般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轻声低语。

“为何不试着控制这个猎魔人呢？”

“就像之前的雷索......你能让他为你刺杀北方的国王，为什么不能让另一个蛇派的猎魔人，为你继续刺杀北方的国王，刺杀国内反对你的贵族和商人？”

“甚至，培养出一个只属于你，只听从恩希尔-恩瑞斯命令的，猎魔人学派。”

“让这个学派与宗教合二为一，让皇权和神权成为他们的信条......”

......

接着，这个念头越发的清晰，越是思考，恩希尔越发觉得自己需要有一支超凡部队，一支由法师和术士提供技术，由经过基因突变的猎魔人为尖刀的部队。

名字他都想好了两个。

一个是教团。

一个是治愈教会。

（PS：撕稿强行转弯的影响真不是一般的大）

第18章.哪个鳖孙在背后诽谤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