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你的答案
贾张氏心虚的说道,“淮茹!你来替我解释一下!”
后方人群之中,秦淮茹无奈的挤了进来,“各位,事情是这样的……”
她几句话,把张老七的遭遇叙述出来。
众人这才恍然。
原来这新娘子,居然还是扶弟魔。
秦淮茹又说道:“何叔既然喜欢这柜子,你们就卖给他呗。”
“就当是感谢他充当月老,给您二位牵线搭桥。”
贾张氏连忙点头,“行!卖吧!我没意见了!”
何大清冷笑道,“现在才妥协?早干嘛去了?”
“柜子我不要了,你马上还钱,还粮食吧。”
贾张氏顿时尴尬无比。
她求助似的,看了看崔元良。
崔元良也很无语。
摊上了这么一个极.品婆娘,也真是够呛。
但是,他只能硬着头皮哀求道,“何先生!给个面子!”
“张招娣她也不是故意的。”
“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她一回。”
“今天是大喜日子,别闹得那么不愉快。”
秦淮茹也赶紧说道,“何叔!您别跟我婆婆一般见识!”
“她也是一时糊涂,说错了话。”
何大清压根就不理会。
必须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收拾一下贾张氏。
这下子,贾张氏急了。
她把心一横,说道,“他何叔!这柜子送给您了!”
“不要钱,就当成是我给您赔罪!”
崔元良不干了,“张招娣!你什么情况?!这个家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贾张氏瞪了他一眼,说道,“怎么,老崔头你不服?”
“这玩意是你前妻留下来的吧?”
“不把它处理掉,难道给你留个念想?!”
“我就送给何主任了,怎么着吧!”
崔元良直接目瞪口呆。
这也行?!
但是贾张氏说得似乎有些道理,他也没办法反驳。
何大清嘿嘿一笑,“那怎么好意思呢?他张婶,到时你可别后悔!”
贾张氏满脸堆笑,“不后悔!一个破柜子,有什么好后悔的!”
崔元良心里在滴血,也只得说道,“那就送给何先生了!感谢他撮合我俩!”
何大清爽歪歪。
得,白.嫖了一回。
平白挣了个几百万。
各位,请叫我欧.皇。
“行,还钱还粮的事情,咱们以后再说,”何大清说道,“你们赶紧去扯证吧,大家还等着吃酒席呢。”
贾张氏心有余悸,赶紧离开这个房间。
然后跟着崔元良去办手续。
嫁入崔家之后,贾张氏这三个字就不能用了,变成了崔张氏。
接下来。
何大清又在村里转了转。
却没有其他的发现。
时间到了中午,酒席已经摆开了。
南台公社的社员和乡亲们,纷纷围坐在桌边推杯换盏,倒也挺热闹。
毕竟,崔元良的大儿子是公社支书,大家都得给面子。
何大清哪能错过这个机会,逮着新郎官就是一通灌酒。
崔元良虽然嗜酒,但是酒量甚至还不如破烂侯,当场就喝高了。
有的人喝高了,直接回房睡觉。
有的人喝高了,就趁机发酒疯,又是骂人,又是打砸东西发泄情绪。
崔元良就是后者。
仗着酒精上头,这崔老头开始骂骂咧咧。
嫌弃张招娣年纪大。
嫌她裹小脚。
嫌她不会疼人。
嫌她自作主张,不给老公面子。
崔张氏当时脸就黑了。
早知道他是这种德性,压根就不该嫁过来。
可是,现在木已成舟。
证也扯了,酒席也摆了,大家都来道贺了。
她还能怎样。
只能忍呗。
在场的乡亲们,都知道崔元良的情况,巴不得看一场热闹。
毕竟,这糟老头子,平时在公社里不招人待见。
崔大可一看情况不对,赶紧说道,“张阿姨,我爸就这点不好,喝高了爱乱说话!”
“这大喜的日子,您就甭跟他计较。”
“等他酒醒了,我让我爸给您道歉!”
崔张氏不干了,“胡说!他是酒醉心明白!”
“他就是瞧不上我!”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就是故意让我下不来台!”
“好啊!你们这些姓崔的,合伙欺负我老太婆!”
看到后妈发飙,崔大可不敢吭声。
他哥崔大山,刚才也一桌桌的敬酒,喝得也快走不动了,哪里顾得了这边。
何大清点了根烟,简直喜闻乐见。
他当然清楚。
崔元良跟秦淮茹婆婆,压根没有感情。
要不是看在五百斤富强粉,还有一百块钱的份上,他怎么可能娶这老虔婆。
所以酒后吐真言,一点也不奇怪。
秦淮茹很尴尬,摇了摇何大清的胳膊,“何叔!您倒是说句话啊!”
“您好歹也算是女方亲友吧。”
何大清心说,我呸,劳资没有这种亲戚。
表面上,还得装一装样子,“那什么,他张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崔老哥数落了你几句,你就炸刺儿?”
“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若是结婚当天就闹离婚,你不要脸,崔家还要脸呢。”
听到这话,崔张氏郁闷得快要吐血了。
谁不要脸了?!
合着我老太婆挨骂了,还得强行忍着。
不过,吸取了刚才的教训,她不敢跟何大清叫板。
而是气鼓鼓的离席而去,一头钻进了新房里。
此时,崔元良还不依不饶:“何先生,您说得对!”
“就凭她这条件,能嫁进我们老崔家,那是她祖上有德!”
“甭以为我不知道,她在城里,还有一个姓许的相好!”
“之前两人鬼.混的时候,被轧钢厂保卫科逮了个现行!”
“我娶她,我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我容易吗我?!”
何大清听到这里,心里给这货竖起了大拇指。
这糟老头子还真敢说!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居然自曝家丑!
整个现场,顿时炸.了锅。
如此劲爆的新闻,从当事人嘴里说出来,那还能有假?
崔大可窘得不行,双手捂着脸躲到了一旁。
秦淮茹也象是挨了一记闷棍,感觉脑子一片空白。
她也没料到,为何会画风突变。
难道这狗日的老崔头喝了假酒?!
来吃酒席的乡亲们,一个个竖起了耳朵,八卦之心熊熊燃烧。
一个年迈的老者站了起来,指着崔元良骂道,“十四弟!你糊涂了!哪有这样说自己媳妇的?”
“赶紧住嘴吧!别丢人现眼了!”
“今天是办喜事,不是办批.斗大会!”
崔元良很不爽,梗着脖子说道,“怎么?不能说吗?”
“我说的都是实话!不信您问城里来的何先生!”
“他跟我媳妇住在一个院子里!”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了何大463清身上。
何大清不动声色,“是真是假重要吗?”
“做人啊,最重要的不是翻旧账,而是向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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