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玉楼主人
“是是是，卑微而愚蠢的种族问一下空之女王大人，您要吃点什么？”
西琳盘腿坐在椅子上，踩脚袜里的小巧脚掌压在屁股后面。她认真的翻了一下菜单，皱着眉头看了许久，最后还是点了一份烤牛排。
唐人街价格不贵，毕竟以神州菜为主，品类繁多才是最大的卖点，而不是去走高端精品路线。
沈凉点了个德州扒鸡和扬州炒饭，再加上一点烧烤的蔬菜。这边的夜宵摊餐位共享，点了这家也可以点那家，到时候一起算账。沈凉的扒鸡就是从隔壁的餐馆点来的，很快，沈凉的菜因为是预制品所以直接送过来了。
“我从未听说过德克萨斯有什么……扒鸡？”上菜后，西琳皱着眉头盯着沈凉盘子里一拨拉就散开的嫩鸡肉，很是不能接受，“他们特产不是只有枪支吗？”
德州扒鸡是来自山东德州的一种传统美食，号称“神州第一鸡”。它卖相一直都不好，金褐色，肉质松软烫烂，轻轻一夹就能脱骨，往往配合点小菜夹在馒头里一口下去非常满足。
虽然这里用的是预制好的扒鸡加热后给出来的，味道算不上多么优秀，但这种食物本身想直接做就很麻烦，工序繁多，沈凉手艺很好也很少做这玩意吃，所以他吃的也很开心。
“你知道我们德州有三大特产吗？”沈凉问。
西琳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扒鸡、扑克，还有电锯杀人狂。”沈凉撕开一个脱骨鸡腿递给她。
西琳瞪大眼睛，“电锯杀人狂！”
“对啊。”
西琳有心问他为什么说的很平常的样子，但是看沈凉的表情好像这是一个非常司空见惯的说法，她如果问了只会显得自己很没有常识。所以她忍住了，决定之后去查查手机。
不过她还是皱着眉头盯着沈凉手里卖相很差的扒鸡，“我不吃。”
“尝尝吧，我们神州菜一直都很好吃的。”
“住嘴人类！我这样的人会陪你吃这个正在滴油甚至还没有人给我切好的……”
沈凉把鸡腿塞进言之凿凿的西琳嘴巴里，西琳愤怒的瞪大她炽烈的黄金瞳，啊呜啊呜的嚼动几下腮帮子咽下去，然后猛地拍桌子。
“好吃吧。”沈凉不等她发作就问。
“你怎么敢喂我吃东西！愚蠢的人类！愚蠢的下仆！这是僭越！”西琳大怒，“好吃！”
小女王从来不屑于自欺欺人，好吃的东西她真的会承认。
“僭越就僭越咯。”沈凉继续撕肉。
“我要罚你这个月的零花钱！”
“沙尼亚特家一直没给我零花钱过，顺便说一句，我自己也有点产业的。”
“那我要把安娜派到非洲去执行工作！”西琳何等冰雪聪明。
“对不起西琳姐是我僭越了您大人有大量。”沈凉瞬间怂。
西琳这才满意，傲慢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女王想惩罚下仆还愁找不到办法？她顺便把沈凉的盘子端过来，用烤牛排的刀叉慢条斯理切鸡肉，然后看向沈凉，又高高的扬起脖子哼了一声。
这一次沈凉就不太理解小女王的哼哼是什么意思了。
西琳又露出不悦表情，这个愚蠢的人类，虽然是她的弟弟兼妹夫兼厨子兼下仆，和其他人比起来已经很上道了，但是还是不够聪明，不能随时随地的领悟女王的心意。
她轻启朱唇，或者说是她觉得自己在“轻启朱唇”，道：“张嘴。”
沈凉猜到了，无奈的张开嘴。
西琳不紧不慢的叉起一块切好的牛排，送进他嘴里。
沈凉余光看见了其他位置上的客人露出了然的笑，看起来这些人是把他们当成了热恋期的小朋友，正用“互相喂食”这种黏黏糊糊的可爱方式证明彼此的喜欢。
但其实沈凉知道西琳压根没这么“懂行”，她只是单纯觉得自己被喂食像是被喂猫咪一样，是一种对她无上天威的冒犯。所以她也要还敬沈凉，倨傲无比的投喂他。
而且以沈凉对小女王的把握，这家伙肯定还要翻倍报复，一次都不够的。
“啊——”西琳看着他刚把肉咽下去就立刻再叉起一块递过来，看着自家弟弟屈辱的表情，她愉悦的把黄金瞳眯成一条线，手肘靠在桌上撑着脑袋，轻轻的拿叉子逗他的舌头。
直到沈凉把她的牛排全部吃完她才反应过来，然后她又叫了一份。
“下次我带你去英国最好的法餐厅吃饭吧。”西琳用刀子切着沈凉点的烤香干。
“在天命？”沈凉虚指了下头顶。
西琳点点头，全英国最好吃的餐厅在天命总部大楼，只是天命总部的一个食堂，所以只能西琳带他去才有机会。
事实上如果是请异性吃饭的话，一般都是去高端的餐馆或者酒店，不一定最好吃但一定要最高端。因为很多时候吃饭并不是在吃食物而是在吃气氛，高端餐饮店的服务和环境，很能满足年轻人方方面面的需要……或者说虚荣心，被重视的“小布尔乔亚”体验，尊贵的心理感受等。
但西琳并不会请沈凉去这种地方吃饭，她宁可请沈凉去食堂。对于她来说，用餐的根本是品尝食物，而不是在等待把食物送进嘴里之前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她不需要那些高端服务氛围来体现自己的奢侈和尊贵，所谓仪式感毫无价值，沙尼亚特家的大小姐生来就足够卓尔不凡。
当然她偶尔也会陪同一些商业上的大人物吃饭，那时候还是会选择这种地方的。可西琳不喜欢那个场合，那是枯燥乏味的工作，在那个时刻她只是冰冷无情的天才经理人。
陪弟弟当然要吃好吃的。
只不过很可惜身为德国人却要在英国请人吃法餐，但是没办法，英国就是这样的国家。不仅是天命女武神，普通英国人也是这样的，打牙祭的时候都去找法国餐厅或者日本餐厅或者神州餐厅。
吃饱喝足，趴在桌面上一杯接一杯倒可乐的沈凉换了个问题，“为什么突然说去天命？”
“因为我刚刚修行了一下。”
这句话让沈凉一怔。
西琳抓着个可乐瓶子盘腿缩在塑料椅子里，继续道：“人类，你知道我天纵奇才。”
好嘛开篇就是习惯性的拔高自己。
“我知道你现在在腹诽我，”西琳对瓶嘴灌了口可乐，瞥了沈凉一眼，“但我是沙尼亚特家除了那个女人外最具天赋的族人，被无数人称为必然登入s级的存在，你知道为什么吗？”
“谁都知道你是沙尼亚特家年轻一代的第一人啊。”
“沙尼亚特不缺年轻的a级，a级再稀少放眼世界，也不少了，天命总部的a级多如牛毛。但是，人类，伟大的空之女王，不同。”西琳淡淡的说，“我出生时便觉醒为女武神，崩坏能适应性强大到这双眼睛永不熄灭，即便不怎么刻苦修行，我也在十岁步入b级，十三岁成就a级。我那个愚蠢的妹妹直到现在才堪堪窥视a级门槛，即便安娜这样的天才，也是自幼勤勉才在十六岁时步入a级。你说，我天资如何？”
沈凉确实有些刮目相看，虽然西琳平日里很欠打但是她的本事真不是吹的。她真的有资格中二有资格自负，仔细想想她可是将绝大部分精力放在了经营家族上，想想看吧，小时候能猎熊的少女现在走路都抱怨脚疼。但即便松懈如此，她仍旧是家族的年轻一代第一人。
仅仅靠天赋而已。
“如果真是这样，西琳姐看起来不仅有沙尼亚特家第一人的资格，就算放眼世界，年轻一代第一人的潜力也不是没有吧。”沈凉难得的恭维了一下，“丽塔小姐似乎是二十一岁步入s级，幽兰黛尔十六岁步入s，你当初如果稍微努把力，说不定现在天命排行榜要改写。”
“我不敢。”西琳低声道。
沈凉微微一怔，看着她的表情露出微微的烦闷和焦躁。
“圣女之血，你知道的，永远只会在一个人身上停留。那个女人……塞西莉亚，需要圣血才能护住自己的命。可圣血会选择新的宿主，安娜、琪亚娜、玛丽亚，每个沙尼亚特族人都有可能继承圣血，但是我知道的，真正最可能继承圣血的，只是我。”西琳注视着面前杯盘狼藉的桌面，“圣血只会在每一代最惊才绝艳的少女身上诞生，而我很清楚我自己，我只要想拿走……它就只能是我的。”
沈凉逐渐理解，他忽然意识到，不仅是西琳。
玛丽亚步入s级之后并不心急于继续变强，而是离开天命回到德国，说得好听点叫回家带娃，说的难听点叫看家护院。沈凉注意到她很少进行战斗训练，甚至不冥想，反而将注意力集中在教育年轻一代的孩子们，每天拉着人晨跑、练瑜伽，体力拉练。
琪亚娜同样，她甚至现在还是b级女武神。玛丽亚骂她贪玩不上进，可她确实对变强没什么执念……她和西琳是亲姐妹，没理由西琳天赋盖世她就只配整天浑水摸鱼？
乃至于安娜、安洁利亚等年轻一代的a级女武神，沈凉似乎也很少见到她们去执行战斗任务了，在家族内也少见她们醉心于修行。一来是新天鹅堡自然不如天命总部适合训练，二来是她们似乎宁可把时间消耗在其他地方。例如安娜宁可晚上抱着枕头啪嗒啪嗒的来找他，然后第二天就得拖延到下午才能起床。
整个沙尼亚特家的天才少女们，都为了塞西莉亚，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压制自己的天赋。
沈凉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看到安娜那小蹄子的冷气越来越纯熟，我也突然想重温一下运转崩坏能的感觉，因为我已经很多年没修行了。结果，潘多拉，你猜怎么了？”
“怎么？”
第四十五章 知道姬子姐姐冰清玉洁
“也许是我沉寂太久了，我看见了通往更高一层的道路已经开启。”西琳轻声道，“我十三岁a级，到现在已经六年了，我已经原地踏步了六年，积累到现在随时随刻都有可能迈出那一步。”
“s级？”沈凉愣住。
“如果我真的抵达这个阶层，那个女人身上最后的圣血可能也保不住了，以她的崩坏能量级，一旦失去圣血的适应性，被侵蚀也许就是几个小时的功夫。”
沈凉沉默了一会。
“不仅仅是塞西莉亚的时间紧迫，我的时间也不够啊。”西琳趴在桌上，把玩着酒瓶，“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也许做个噩梦我下意识的想动用更强大的力量，结果一觉醒来就突破到s级了。人类总是会追求更强更优秀，这是本能，我很担心我没有把控住。”
她看着唐人街一路规规律律的灯光，似乎在出神。
沈凉也看向前方，良久后道：“等我在提瓦特大陆寻仙，找那些仙人们的护命法。崩坏能和提瓦特的元素力似乎殊途同归，如果她们能让凡躯生存千百年，地球人也许能复制。”
“人类，妈妈待你视如己出，你要说到做到。”
“当然。”
“如果真有妈妈三长两短的那一天，而你食言了，来不及或者做不到的话……”西琳看了他一眼，然后轻笑，“我就会让你知道，一个堪比s级女武神的天才，会有什么手段。”
“嗯，”沈凉看着西琳眼神里的疲惫，低声道，“如果真有那一天，我没救下莉亚姐……西琳姐可以认为我食言，无论对我做什么……我都能接受。”
“会杀了你哦，潘多拉。”
沈凉不置可否，“一个s级女武神想杀了我，我也跑不掉。”
“s级女武神啊，”西琳将酒杯滚来滚去，双眼迷离，“说来说去，都在追求s级……呵，s级女武神啊。”
沈凉忽然觉得西琳的神情里充满了轻蔑。
————————————
“老板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学了？妹子在旁边你看书？”虎千代双腿勾着客房的吊灯练倒立，好奇的看着沈凉。
沈凉正拿着平板阅读《女武神实力进阶分类说明》，不过看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此时的状态。这里并不是什么酒店卧室，而是一家私人健身房，现在是早晨六点，健身房里静悄悄的，沈凉浑身是汗但是动作大马金刀的坐在哑铃座上翻阅文件，只在腰间裹着一条健身房提供的白浴巾。
然后他揉了揉女人的脑袋，随口道：“行了。”
仅仅只穿着运动背心和运动短裤，浑身上下香汗淋漓，看起来就是来健身房操劳的红色长发女子踉踉跄跄的站起身，她身材极好，皮肤白皙肌肉线条紧实，但表情不太对，皱着眉头瞪了沈凉一眼。
“可以吐出来的。”沈凉头也不抬。
女人拿起旁边的水杯仰头灌了一口，苦着脸咽下去，然后顺手挑起自己紧致的抹胸擦了擦嘴角，没好气的瞪了男孩一眼：“吐在外面会被发现的，这里可是女武神专用的健身馆，你以为她们嗅觉分辨不出来？”
“原来姬子阿姨还懂得害羞，怕芽衣姐知道？”沈凉歪了歪头，表情纯良中带着些疑惑。
“又装……又装这幅无害的表情，你是什么人我早就看透了好吗！”姬子翻了个白眼，“废话，芽衣那小妮子心里我可是她敬爱的老师，平日里口花花但是关键时刻很靠谱的成年人！我可不想在她心里老师的身份崩坏掉……说真的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就和你这家伙走到这一步了！”
“嗯，可能是因为你有点年下控的白幼瘦审美倾向？”沈凉点着下巴若有所思。
“虽然你确实很符合我……好吧，非要说的话你符合几乎所有女武神的性癖好不好！”姬子看着他故意装傻的可爱模样笑出了声，不轻不重的敲了他脑袋一下，“还有什么叫我年下控啊，好像我是个盯着小男孩下手的女变态一样！”
“你不是？”沈凉放下电脑，笑嘻嘻的从身后抱住她，把脸埋在女人深陷的腰窝里，嗅了嗅她白皙的脊梁上因为一夜健身运动而留下的香汗。
姬子脸上露出“真拿你没办法”的无奈，但很快无奈又转变成微微的羞赧和开心，最后千言万语想反击的词语只能化作一句像是埋怨和撒娇的话，“真过分啊，明明我只对潘多拉下过手而已啊……”
“嗯嗯，知道姬子姐姐冰清玉洁。”沈凉坏笑。
“我本来就冰清玉洁！你才是那个见一个爱一个的小海王好么！天天维持这幅面孔真不知道你骗了多少女人！”
沈凉是在来伦敦的第二天认识姬子的，白天。白天的椿山酒吧仍旧对普通人营业，也是沈凉为数不多可以放松不需要招待那群来“探视”他的女武神的时候。
而白天酒吧也比较清静，毕竟一切疯狂嗨起来的事都在晚上的射灯和乐队里举办，白天主要是卖酒。沈凉就在雷电芽衣的介绍下认识了还在买醉钓凯子的姬子，她穿着专门钓凯子的夜店礼裙，正兴奋的搭讪帅哥。
在雷电芽衣眼里，一个是带着自己实习，德高望重的好老师；一个是恰好来总部遇见，乖巧懂事的好师弟。沈凉与圣芙蕾雅学园也曾有过一些缘分，甚至可能只差一点就成为同一家学校的学生，和姬子也是本有缘无分。
所以芽衣小姐并未注意到姬子即便醉的不省人事仍旧露出的惊艳眼神和咽下的口水，以及她果断甩了那个帅哥和沈凉攀谈起来的兴奋模样。
再接着就是顺理成章的很多事情了。
总之这两天，为了避开其他女武神的耳目，沈凉和姬子倒是常常一并出门。雷电芽衣以为老师兴致上来准备带个新学生，可往往姬子才是被教育的那个，而且和容易害羞的少女不同，奔三的成熟御姐往往能接受更多新奇教育。
“大家都看错你了，真是一个坏孩子啊，潘多拉。”姬子伸了个懒腰，她和沈凉打着健身的名义昨晚来到这间健身房，但其实一夜都没有真正动过器材。现在琢磨着时间，晨练来的女武神可能快到了，她索性也做做样子，到了负责引体向上的器械处。
“引体向上不适合女生做，容易锻炼出太多硬性肌肉线条。”沈凉边看平板便随口道，“我对女孩子的肌肉并不反感，但是太英霸的肌肉我还是敬谢不敏。”
姬子翻了个白眼，继续挺身向上，“我知道。”
“那你还做。”
“你不知道这个锻炼容易避孕么？”姬子没好气，“我买的根本不够用！你这小狼狗的体力怎么比我个生物系的女武神还好！”
“哪有，姬子阿姨还能做引体向上，我已经虚的只能在这喝茶看报了。”沈凉吐吐舌头。
姬子心说屁的虚啊，这只小狼狗刚刚分明是还没有满足的表情才对，但她都已经屈服到希望用……还是不够！果然只有叫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沙尼亚特家习惯称呼他小马驹小狼狗不是没理由的！
就是不知道堂堂沙尼亚特家能传出这种“昵称”来，那究竟多少沙尼亚特的姑娘被……
不能再想下去了，姬子毛骨悚然。
而沈凉继续低下头看他的《女武神实力进阶分类说明》。
文件里讲的都是些女武神实力划分中最粗浅的部分，类似的内容沈凉这些年从琪亚娜那里了解的早就差不多了。不过认真看看还是有必要的，尤其是关于进阶副作用的那些方面。
女武神从c到a的进阶是有迹可循的，这世上大多数女武神遵循天命的成长规律，也就是生物系和异能系两派。生物系强调肉身，异能系强调心灵。异能系的路径有很多，几乎没有确切划分，毕竟谁也不知道你可能掌握的力量是什么途径。好比西琳是撕裂空间，安娜是制造冰，时雨绮罗则是音乐。
而进步方向也很明确，生物系依赖强壮肉身，异能系依赖强壮心灵。通俗点来说就是生物系都是健身大佬，异能系都是冥想狂。但实际上当然不只是这样，因为每个人进步方式不同，有些人好用的方式对同样系的其他人不一定好用。就像是西琳甚至不需要怎么努力，光凭她的天赋，灵光一闪就突破了谁也不知道这种天才怎么复制。
但唯一被证明任何人都有效的，肯定是战斗。切磋也好生死战也罢，崩坏能本质上是一种天赋暴力，唯有战斗最契合它的提升。塞西莉亚之所以是天命第一人，幽兰黛尔之所以是现在的天命第一人，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她们是天命承接任务最多的女武神。
只不过战斗的缺陷也很明显，就是提升太快。
提升太快也不一定是一件好事，因为人是会被崩坏神蛊惑的生命。身体里崩坏能越多，就意味着掌控崩坏能的意志也要更强大，否则就会被侵蚀。
上一篇：士郎分身三千万
下一篇：人在型月，有着英雄模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