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玉楼主人
“对，就是这样，抚摸，抚摸。”爱莉希雅低着头快速打字，然后拿起终端对着阿波尼亚，上面打着字。这一幕所有人都看得见，玲撇撇嘴，但因为沈凉一边颤抖一边低着头吃寿司所以看不见她她更肆无忌惮。
“像是抚摸田园猫那样，抚摸娃娃的肚子，对，要轻一点。”
“轻一点阿波尼亚，太重了就不温柔了反而像是自己在享受好吗？我都通过衬衫的起伏看见你的手特别用力了！不要这么紧张！”
阿波尼亚尽可能的让僵硬的自己放松，紧张到呼吸都有点失衡。
“对对，慢慢来，不要太往下了，那一片是男孩子的敏感部位。往上，对，轻柔一点，像是给猫咪顺食道，慢慢的揉搓。”
“重复这些步骤，娃娃很乖的，只要你不把他弄疼了他都会默认让你随便rua的。”
“你看，是不是很简单，想让娃娃接受你也没那么难？只要持之以后，每天都出来，每天换不同的漂亮衣服，帮娃娃洗洗澡梳梳头揉揉肚子，和陪一只大猫咪也没什么区别对不对？”
第十五章 让人欺负到底的可爱模样
而此时的大猫咪只能呆呆的看着坐他正对面的樱，樱尴尬的移开眼神，沈凉忽然有种被抛弃的绝望感，尤其是还伴随着肚子上胸膛上被抚摸的感知，阿波尼亚的纤手甚至从他领口里伸出来捏住他的下巴，然后强迫他张开嘴，接受爱莉希雅适时的投喂。
——所以为什么那个圣洁悲悯的阿波尼亚会露出这样难以置信的一面啊！抱着看起来根本还没长大的男孩子上下其手真的是修女该做的事情么？是神父做的才对吧！倒是听说神父也不一定是男人是担任所以阿波尼亚其实考了传道资格证么？
“夏娃，你怎么了？身体……很热？”
看着怀里少年红润的精致侧脸，阿波尼亚眼眸深处的羞赧稍微化作了些疑惑，她俯身下去用脸颊碰了碰沈凉的额头，然后感知到了少年一瞬间绷紧的大腿，她了然，只能温柔的笑起来。
“是害羞了吗？”
沈凉轻轻的点点头。
“我们很久没有这样相处了吧……但是夏娃，你没有理由抗拒我，我和爱莉希雅、樱、伊甸没什么区别，我们对你抱有的是一模一样的爱意。”阿波尼亚轻轻抚摸着少年虽然纤细但已经颇为结实的腰，低声道，“因为恐惧我的‘戒律’吗？不，我心尊主为大，我灵以我的救主为乐。我如我主，怜悯敬畏地上的人，直到世世代代。”
是路加福音，第一章第四十六节。沈凉阅读过各个文明的经书，知道阿波尼亚信奉的主悲悯世人，只求平安喜乐。
但是这圣洁的修女对他却并不圣洁，或者说，阿波尼亚表现的越是悲悯虔诚，说话越是温柔而慈善，沈凉就越是恐惧。
他恐惧着阿波尼亚的进一步动作，恐惧自己的荷尔蒙冲动越发火热。阿波尼亚冰凉的触感交叠在他热气腾腾的年轻身体上，当着樱、爱莉希雅和玲的面，简直是绝强的刺激！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会那么抵触，明明如果这样做的是爱莉希雅他可能就顺其自然反手把粉色妖精按在床沿上咬她头发了，哪怕旁边还有人他也不会有丝毫顾忌。可阿波尼亚不行，他只是看着面前穿着白丝护士装，温柔可亲的修女，眼里就说不清到底是欲望还是恐惧。
但是当然。
哪怕心惊胆战到冷汗都要出来了，作为正值青春期的少年郎，沈凉该有的反应还是不会落下。
阿波尼亚已经不需要看爱莉希雅的指导了，她逐渐已经摸清楚了沈凉的条件反射区，像是撸猫好手那样把控着怀里男孩的动作。
然后她愣了愣，表情微微酡红的同时，又升起一抹微笑。
她换了个抚摸的位置，手指轻挑，让男孩身体一下子僵死，颤颤巍巍的抬起头看着面容端庄的修女。
“阿波尼亚……”
一抬头可了不得，阿波尼亚低头怔怔的看着男孩仿佛透露着哀求又仿佛是挣扎的红澈眼眸，清秀的白皙锁骨，那种简直要让人欺负到底的可爱模样。真是罪恶啊，这孩子真是罪恶啊。
他简直就是一个让任何女性都为之疯狂的，想让他迷失，让他堕落的完美少年，是连站在世界最强大的那群女孩都甘之如饴的美酒佳酿。可至少现在他只能被一个人享有，无人争抢，他必须牢牢的被阿波尼亚肆无忌惮的把握。
——真美啊，真出色啊，真是让人感到欣喜啊，这就是我的……
——接下来的千年万年，这孩子就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他最深爱的，永远只能……
阿波尼亚猛的意识到自己险些又要迷失，她猛然清明回来，心中警铃大作。
——不行！又差点陷进去了！果然还是要避开夏娃，接近太久我们互相都会吸引，这样迟早会发生大家都不愿意见到的事情！
但阿波尼亚心中又闪过一个念头。
——可除了我……逐火之蛾，真的会有人不愿意见到么？
这无比娇艳美丽的修女在心中哀怨的叹息，她看着爱莉希雅戏谑的表情，又转头看向樱刻意移开的视线，最后闭上眼，静心感受着少年旺盛而炽热的生命力。
——难道未来，当真注定？
——即便是能窥视未来的我，也终究还是要成为献给“人之子”的祭品么？
这个时候差不多吃到一半，沈凉蜷缩在阿波尼亚怀里任凭她侵略而不敢说话，樱安静的削水果，爱莉希雅挑眉看着表情依然端庄的修女，然后笑着拍了拍巴掌。
“真是的，居然这一次是我发起正题么？”
“平日里这种事本来就应该由你开话头，你可是逐火之蛾目前的领袖之一，我们都只是吃饭打架的。”樱把木瓜交给妹妹，然后道，“赶紧说完，我还有事。”
“大晚上的有什么事嘛~”
“大晚上的当然是睡觉，”樱瞥了眼阿波尼亚，“这周是我轮值照顾娃娃。”
玲红着小脸，已经不太惊诧了。看起来樱压根也没想瞒着她这个妹妹什么，也许逐火之蛾的风气早就把自己这个姐姐带坏了！
“原来樱很急啊~”爱莉希雅捂着嘴坏笑，“好了别露出那种要打我的表情嘛，这就开始这就开始，首先，这件事还是关系到娃娃——喂樱你妹妹在这里听着真的可以吗？”
“玲是我的亲人，之后只会和我同吃同住，不用担心她泄密。”
“同吃同住的话……你和娃娃怎么办？”爱莉希雅又没忍住发散了思维。
“你别管！”
“好吧好吧回归正题。”爱莉希雅耸耸肩，“众所周知，娃娃因为连律者基因都能融合的特性，帮助我们提取了不少律者核心，第一把神之键就是用炎之律者核心制造出来的‘天火圣裁’，以及樱你的‘涤罪七雷’，伊甸的‘伊甸之星’包括娃娃自己在用的‘黑渊白花’，都是非常出色的武器了。”
“神之键的制造，本身就依赖于娃娃的天才构想。”爱莉希雅说，“打个比方，天火圣裁是怎么设计的？”
“这个我很清楚，毕竟是在我眼前发生的。”樱淡淡的说，“娃娃在让卑弥呼陷在愉悦中死亡时，从她心脏里掏出了核心，核心瞬间化作虚幻的红色大剑。正是因为这样，维尔薇才将炎之律者核心设计成大剑，后续每一把神之键都是娃娃先构想出形象，再由维尔薇进行设计。说来也巧，娃娃的构想总是所有设计蓝图里最契合神之键使用方式的那种。”
第十六章 不管怎么说沈凉确实是乖孩子
玲没想到沈凉居然还有不少用处，她一直以为沈凉只是单纯的金丝雀罢了，负责给所有女融合战士当心理生理上的奶妈。
“是的，每一把神之键的最强形态都由娃娃构想，包括第十次崩坏事件里的支配律者。”爱莉希雅笑道，“那次任务可把我们娃娃气坏了。”
樱一想到这里也不由得微微一笑，看向沈凉，果然沈凉的小脸也微微有些发黑。
以娃娃的性格能明显露出讨厌的态度，就说明那次任务可恶心了。
“谁也想不到第十律者居然是一千个律者个体，梅把他们集中起来后，找了好几十个融合战士把他们制服，一边用梅比乌斯的暴力手段获取律者核心，一边让娃娃用怀柔的手段拿。可就算这次用上了暴力手段，那些素质较好，需要娃娃亲自出马的也有多达一百多个。”樱笑道，“那之后娃娃得有一个月都不想碰女孩子了。”
“听说院士们还试图让娃娃去取几个男性支配律者的核心，梅直接在最高研究会议上拍桌了，指着院士警告他闭嘴，我还是第一次见梅气成那个样子。”爱莉希雅揉了揉沈凉的额前刘海，笑出了声，“你可是梅最心疼的小可爱啊，那一个月梅都恨不得把你拴在身上吧？”
沈凉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直接扭头。
“最有趣的是结束实验后的一周轮值照顾娃娃的是帕朵，帕朵等娃娃等的望眼欲穿结果娃娃从实验室出来看到兴奋的她就往梅身后躲~嘿嘿，帕朵心碎了一地啊，哭的比谁都伤心，逢人便说娃娃不要我了不要我了，我下半辈子靠谁养啊——太有趣了，太可爱了~”
“帕朵和我们都不一样，她大概是真心指望着这位继承了伊甸财富的小少爷，也是打定主意要想办法嫁给娃娃的。”樱轻笑，“在那之后帕朵她们就再也不允许娃娃继续去处决律者了，呵呵，逐火之蛾的最高层领袖轮番上阵安慰，整整安慰了一个月才把娃娃的恐女症养好。”
玲默默的听着，心说这就是你们这几个最高领袖把这条小狼狗公车变私车的道理？
好羡慕……啊不是好可恶啊。
“而在死之律者那次，娃娃表现出了异常。”爱莉希雅看向樱，“那一次也是你在旁边看守，你还记得吧？”
“死之律者吗，死之律者是一个大约高中生年纪的墨蓝发少女，伪装成未觉醒律者一直被关押在禁闭室里，我记得本应该由凯文处决，但凯文……对表现出人类感情的死之律者心怀不忍，只能交由夏娃处决。”
“哎呀，凯文不愿意做那个对人类挥下屠刀的，就申请让娃娃动手，哎呀呀呀~”爱莉希雅语气轻佻，但表情有些悲伤，不过很快又调整回来，笑道，“我记得梅都不知道上级同意了，后来还因为这事和凯文吵了一架呢。嗯~好像也正是那次没多久，梅就被娃娃拿下啦~”
聆听许久的阿波尼亚微微有些诧异，“梅……也已经……”
“对哦，梅有的时候也很不理智呢~因为心疼娃娃的心理创伤，就纵容娃娃的得寸进尺嘛。凯文到现在都不知道梅之所以那次之后对他冷淡的原因是娃娃会吃醋，他还买了好多好吃的找娃娃交流感情，试图找回梅的好感呢。”
“真是……”阿波尼亚低头凝视着大腿上满脸无辜的少年，觉得无法评价。
玲也暗暗的替那位没见过的凯文先生觉得悲哀，这世界总是这个样子，在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女神为什么不理你了不回你消息的时候，女神也躺在床上，正噙着温柔的笑容鼓励着可爱的小狼狗尝试新知识。
“娃娃面对着如普通人别无二样的死之律者，本应该直接将其诱惑处决，因为那时的娃娃就算遇到真的普通人也会毫不犹豫这样做。可娃娃犹豫了大概三分钟。”樱轻轻的叹了口气，“三分钟时间里他居然和死之律者聊起了天，互相称呼姐弟，整个‘人之子’计划组的研究人员都惊呆了。
“最后娃娃选择杀死了死之律者，和对待其他律者那样充分暴露他的占有欲望不同，娃娃对待死之律者很轻柔，甚至仅仅只是用单纯的亲吻让死之律者感受快乐。而当然这也导致死之律者并没有沉醉在极乐里，意识到自己的律者核心逐渐脱离掌控后，死之律者认为自己不能隐藏了，直接开始释放能力。”
爱莉希雅这时补充道：“但也许是聊天起了作用，死之律者对生物组织的分解力量避开了娃娃，仅仅只是在和其他融合战士战斗。”
“是的，当时主要由我和死之律者战斗，后来千劫一并赶来将她斩杀，从头到尾，娃娃只是看着不做声。”
“那次崩坏堪称我们损失最小的一次崩坏事件了，死之律者没有造成多少杀伤，在逐火基地本部还被娃娃吸收了一半律者核心的情况下暴走，翻不出多少浪花。”爱莉希雅看着沉默的沈凉，终于轻轻，“但是，死之律者死前的最后一句话，让娃娃的危险评级又上升了好几级。”
樱沉默。
她犹记得死之律者死前看向夏娃的目光，当时夏娃只是抱着膝盖坐在墙角，面无表情的看着即将被杀死的seele。
“你看，男孩，我没有逃出去，我没有……危害太多人，对不对？”seele当时用最后微弱的力气说，当时许多融合战士都看见了她破碎的笑容，“我守了承诺，没有撒谎……但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没有未来，如果有的话……”
“我，也想试试有个哥哥……保护我……的感觉呢……”
“那件事被院士们判断为，娃娃知道当时的死之律者已经是觉醒律者，但他和死之律者私底下进行了沟通却没有告知其他人，这种可能性已经足够危险，所以娃娃后来被加紧看管。”爱莉希雅有点不开心，“真是的，娃娃那次很有可能是表现出了同情心诶！这是多么重大的进步！哪里危险了！至少结果也是好的啊！死律不是听娃娃的话不作妖了么，就凭这个娃娃也是立大功！”
“的确不公平。”樱也赞同。
“但是现在逐火之蛾已经不剩下多少人了，即便是被认为危险的娃娃，也已经是我们重要的成员了。”爱莉希雅抚摸着沈凉的小脸，摇了摇头，“‘人之子’计划没有任何阻碍了，逐火之蛾的最高领袖如今便是娃娃的女友梅，还有我们，所有资源都可以用在娃娃身上了。”
“你要干什么？”樱微微皱眉，“你铺垫了这么久，想说什么。”
“逐火之蛾现在大规模减员，成千上万的融合战士只剩下这么几个人，如果靠我们赢不了最后的战争，就必须全力推行那些‘输了之后的计划’了。”爱莉希雅神采奕奕，“而所有的计划都必须有一个监管者，也就是往世乐土！也只有往世乐土，能将人之子计划延续下去！我们都很清楚，娃娃是不可能快速成长起来的，但是……如果在我们的时间成长不起来，就给娃娃在第二个文明成长起来的机会，甚至给他在其他世界泡成长起来的机会！我会设计新的系统，当他每一次苏醒，系统都会将他往正确的地方培养！所以……”
“你已经做好了失败准备了吗？爱莉。”阿波尼亚忽然打断了她。
“相比起逐火文明的抗争会不会失败这种宏大叙事……我呢，还是更想看到娃娃长大的样子。”爱莉希雅眼里闪烁着充满希冀的光芒，“我们也许没有未来，但是往世乐土建立起来，才能看到娃娃的未来。”
“逐火文明就算灭亡，也会留下火种。”樱低声道。
“我看不上圣痕计划、恒沙计划这些寄托在后来者身上的计划，我觉得，逐火文明的救赎，只有逐火文明的孩子才能做到。人之子，逐火之子，不就是做这个的么？”
“你想看到娃娃在千万年后的未来，建立起属于逐火的新时代？”阿波尼亚看着爱莉希雅眼中惊心动魄的向往，“就像是……王朝复辟，王子复仇？”
“娃娃的故事，远比那，要精彩的多。”爱莉希雅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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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过去。
又是三个月的时光，约束之惨剧过后，第十二律者迟迟未曾诞生。沈凉每日和其他逐火基地的战士们一样等待着新的崩坏事件诞生。
区别在于别人畏惧，而沈凉不明白畏惧是什么，他只希望新的律者足够好看，而且不那么容易玩坏。
尽管融合战士身体素质也很夸张，但毕竟都是沈凉得喊一声姐姐阿姨的存在，从书上学会礼貌的沈凉知道作为一个乖孩子是不能把她们欺负到哭的。而律者没这个顾虑，甚至像梅之类的研究者还会翻看他和律者的录像，毕竟那都算是重要的研究资料。
第十七章 篮球少年历经磨难!
运动馆的篮球场里，阳光从高高的天窗上照射进来，洒在干净的木地板上。
篮球砰砰砸在地板上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场馆形成回声，束着高马尾，穿着蓝白球服的男孩身体前倾狂奔，一手控球，四下观察寻找着突围方式。
“16比14，还有一分钟。”凯文速度同样很快，在沈凉身侧如影随形。
“知道。”
沈凉回答完的下一秒就狂风一样从凯文手臂下闪了过去，他身高只能企及凯文胸口，本就不容易防守。但是打了这么久篮球凯文早就对沈凉的步伐有所预料，他立刻跳起要防止沈凉的三分球路径，但是预判错误，沈凉没有投篮，而是将球传给了跑来的另一个穿着黑色抹胸旗袍，赤着脚丫的半大萝莉，那萝莉接过球连犹豫都没有便扔给了另一个绿发的娇小少女，“克莱因！三分球！”
绿发小女孩克莱因迟疑了一会，她在运动方面其实并不理想，但队友的厚望让她还是决定回应，猛的跳起来一个三分！
“啪！”
有人一跃三米高从篮球架的位置直直的盖帽！
“欺负人啊千劫！”和之前黑色抹胸旗袍的小女孩长得一模一样，同样黑色长发娇小玲珑，只是抹胸换成月白色的双胞胎萝莉在场外气的跺脚，“丹朱才一米四！你仗着身高太有优势了！”
“我们并不高，谁让你们矮呢。”千劫大笑。
紧接着千劫便注意到一道黑色的影子从他身边扫过，他冷笑，知道丹朱要补球，果断跳起拦截！而看到的只是丹朱坏笑的小脸。
“球呢？”千劫没看见她的弥补措施。
地板传来一声巨响，是丹朱将篮球狠狠砸在地上的声音！球弹起飞到五六米高的地步，沈凉的球鞋将木地板都几乎踩碎，和凯文前后跳起！两人速度都快到只能看见球服的颜色！
“还有三秒！”场外担任裁判的苍玄大喊！
沈凉接住了高空的篮球！在空中他无从借力，而这一瞬间凯文意识到大事不妙！
男孩踩在了空中凯文的肩膀上，一个轻巧的后空翻，再将篮球朝着篮筐掷出！对，不是由下至上的投篮而是由上至下的飙射！投篮是个抛物线运动所以速度很慢，但是飙射很快，而且因为是从五六米的空中射下去的，就算千劫反应过来了也来不及拦球了！
他的确轻轻松松就能盖帽，但谁也没法盖六米高投篮的帽。
“砰。”
球进筐落在地面的声音，记分牌刷到16:17，苍玄骄傲的挺起小鼻子，“娃娃！三分！”
至此沈凉终于松了口气，转身走到场外接过苍玄递过来的矿泉水，汗水已经浸透了球服。他看了眼计分板，很是满意，因为这算是他对凯文千劫的比赛里难得的胜利。
克莱因和丹朱也跑过来了，四个没一个过一米五的小家伙聚在一团。这是日常的篮球比赛了，克莱因、苍玄和丹朱都是无限实验所成员，梅比乌斯的助手，也是他在逐火基地里为数不多的年龄相仿的朋友。
丹朱苍玄是一对亚洲来的双胞胎姐妹，虽然看起来只是喜欢穿旗袍的半大萝莉但其实已经成年。克莱因则是梅比乌斯最信赖的帮手，不仅是科研助手还负责照顾整个无限实验所的饮食起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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