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提瓦特不是为了赚钱养我吗？ 第215章

珊瑚宫流歌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转移话题到家国大业上的效果没有奏效。

青春期兼热恋期的少女怎么可能接受的了整整一年的阔别呢，无非是拿政务机要填满自己，让自己不去想。可不需要应付外人，只有自己和最亲近的姑姑独处时，就不免露出柔弱的那一面来。

大巫女赤着玉足提着酒壶走过去，一把把小巫女抱进自己怀里。

“诶！姑姑你干……唔，咕嘟咕嘟！咕……呜呜呜！”

“喝吧，你年纪也差不多了，我十二岁开始就酒不离身，你都成年了连酒都不喝怎么行？要知道凉子可是能和我对一个晚上的海量……喝吧，喝习惯了容易醉了，就舒服多了。”

珊瑚宫流歌一边抱着挣扎不休的小美人鱼，强迫着从来不沾任何恶习的纯良巫女学坏，一边轻轻的咬住嘴唇，眼神迷离的抬起头看横梁，在心里轻轻的说。

“真羡慕你啊心海……你这种时候还能露出寂寞的表情来，还能喝着清酒躲在姑姑怀里里光明正大的思念着你的心上人……可是……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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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守阁。

今天的天守阁，雷电将军的起居室里又在煮火锅。

将军虽然是人偶，但毕竟乃是由雷神尊身打造而成，既是人偶之躯又是灵肉之身，自然可以进食。

虽然可以进食，但雷电将军并不爱吃火锅。

虽然知道雷电将军不爱吃火锅，但八重神子偏喜欢在天守阁涮火锅。

“已经走了一年了。”粉毛的狐狸精目不转睛的盯着逐渐煮沸的铜锅，抓着油豆腐就准备第一个下进去，吃只有汤料味道的绝赞第一口，“蘸料自己调啊，冻起来的那个是韭菜花，淋点热麻油就香得很呢。不过本宫更希望你吃点其他的，韭菜花酱只有最后这一罐了，吃一点少一点……这可不是提瓦特大陆的风味，是那小家伙从异世界给我专门带来的特产，配油豆腐才是最棒，将军大人要不吃点纳豆就算了。”

雷电将军微微一愣。

八重神子第一句话就是“走了一年”，她刚回忆了一会察觉到这只狐狸开场白指的是那位黑发的异界少年，正准备接话茬。可八重神子下一句话就把话题扯到吃火锅上了，如此迅速让她的ai都有点发愣，抓不住重点。

“沈凉，专门给你带的，异界食物？”

“喔~当然啦，带了很多呢，不过本宫最喜欢的还是能配合油豆腐一起吃的，除了韭菜花酱之外还有好多奇奇怪怪的调味料呢，比如红通通的老干妈，黑黢黢的什么什么可乐，黄灿灿的蛋黄酱，哦还有臭烘烘的鲱鱼罐头……呕，真是粗鲁野蛮的异界人，竟然喜欢如此不洁之物，本宫当时就想把衣服都脱了！”

“脱衣服？”

“将军大人可不知道那鲱鱼罐头的味道多可怕，碰到衣服感觉都沾染上污秽邪祟了，回到大社的时候我不忍心把味道带回去脏了清净，甚至被迫变成狐狸把衣服烧了再回去洗干净换上新裙子……”八重神子心有余悸的说，“没想到小狼狗倒是面不改色的把罐头吃下去了，天哪，我都不敢想象他未来会亲吻海祇岛那位现人神巫女的画面……”

将军扫了她上下几眼，终于露出淡淡的笑容，“不错的轶事，此身也觉得有趣，但……那孩子孝敬过你，却竟然不曾进贡于此身。”

八重神子夹了口竹荪，瞥了她一眼，“将军大人这语气……是嫉妒了？”

“荒谬。”

“嗯？”轻笑。

“何其荒谬！”雷电将军拂袖，别过脸去，夹了一大筷子韭菜花酱，让八重神子心疼的耳朵都抖了一下，“他本就与此身有隙，况且异界之人，不尊稻妻主神也情有可原。只是他既然出入幕府，理应与此身缓和关系，好做图谋……哼，终究是年轻气盛，不懂事。”

“不过他已经离开许久许久了，似乎已有一年不曾见到小狼狗出入两界，在璃月稻妻他可有一堆红颜知己呢，全撂下了。”

雷电将军眯起眼睛，“死了？”

“将军很在乎？”

雷电将军沉思了一会，点点头，“的确。”

“死了倒是说不上，虽然有人，比如说社奉行家那个小妮子有点跳脚，但更多人保持沉默。例如说，海祇岛。”八重神子笑着说，眼神微闪，“本宫说的不是现人神巫女，而是前任巫女流歌小姐，通过探子可以发现，珊瑚宫流歌似乎对沈凉的生死不太关心……或者说她比她的侄女更相信沈凉必定能回来，据说……珊瑚宫流歌与沈凉之间，存在一种类似‘生死感知’的心灵感应。”

“心灵感应？”

“很奇怪吧，但确实如此哦。”八重神子轻笑着又掠过了这个话题，她当然知道沈凉不可能死去，如若沈凉身死，珊瑚宫流歌不可能仍然存世，“所以先别担心小狼狗的死活——话说回来将军啊，总感觉你似乎对这位异界少年颇为欣赏，嗯，是否是他长得各处都很符合将军大人的审美？”

“神子，你今天很大胆啊。”

“开个玩笑嘛，将军大人何必露出这么锐利的眼神呢？哎呀，没必要那么维护神的尊严啦，如果是影在的话才不会对本宫这么凶巴巴的呢。”

雷电将军眯起眼睛，端起酒杯，权衡良久是否要按照律法给这只狐狸定个喧哗之罪什么的。不过权衡良久后她决定饶恕八重神子，毕竟想了半天好像稻妻没什么法律是关于“面刺寡人”的，敢这么和她说话的人好像还真就只有狐狸一个。

“此身本不愿和你讨论这些没有边际的小事，但既然你问，也可以答。沈凉此人，并不符合此身的审美。”

“将军大人的审美不是和影一样么？怎么就不符合了？”

雷电将军凝视着八重神子，低声道：“你在试探什么？神子？”

“本宫没有试探什么啊，本宫只是随便问问。”八重神子笑着回答，“不妨告诉将军大人哦，小狼狗很符合本宫的喜好，本宫最喜欢的就是这样可爱又不失凌厉的孩子……本宫说等他来把我们一网打尽可不是虚谈。”

“狐狸就是狐狸，做到天狐也会春心萌动。”

“不不不，本宫可不会春心萌动，就像将军大人你一样，心里喜欢，但肯定会拒绝。”

“笑话！何谈此身‘心里喜欢’？”

“别着急啊将军，没说你喜欢的是这位小狼狗，你喜欢的那位小狼狗……需要本宫说出口么？”八重神子轻笑，眼里却微微露出落寞色，“好了好了，将军大人，您和本宫一样，都是再也不会爱上谁的女人啦，互相谈这些，有一种老女人之间舔舐伤口的感觉啦。”

雷电将军沉默不语。

“这就是神子你一直对那位异界少年如此呵护的理由？”雷电将军终于开口，“你……在他身上看见了一些影子，对吗？”

“毕竟太像了啊，”八重神子又夹起一筷子涮肉，怕烫的吹了吹，轻声道，“同样的红颜少年，同样的意气风发，同样的惊才绝艳……我没办法厌恶这样的孩子，无论是作为巫女，还是作为……狐狸啊。”

“甚至就连名字，都那么相似，是吧，将军大人。”

雷电将军纤细的手指下意识的捏紧了食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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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古事录里记载，在五千年前的提瓦特大陆，尚且还没有所谓的“七执政”。

那时人类、魔物、仙灵、异兽、妖邪、魔神，诸多生物同时行走在大地上。那是一个混乱而蛮荒的时代，人类苦难，没有救赎，就连拯救人类的魔神战争，都在很久很久之后才得以发生。

而在现璃月港西北方，南天门以南的山谷里，有一处规模巨大的遗迹，名为“遁玉陵”，相传此间遗迹远在魔神战争之前的年代就已经成长，地质勘察后甚至认为距今已有五千四百年。

在那无法追忆的古代，即便岩王帝君也还年轻的时代，璃月以西的荒原，有天星坠落！

轰天裂地！

湛蓝的陨石坠落在如今名为“层岩巨渊”的地带，将荒原化作宏大深邃的巨渊，而陨石中又有美玉碎片迸溅而出，形如白蛋，干净坚毅，这碎片跳跃到璃沙郊背部的群岩之中，虽然玉蛋不大，却砸开一个虽无层岩巨渊那般巨大但仍旧不小的深坑。

人们发现这深坑离层岩巨渊很近，且同样有大量矿物可以开采，便在其中建立城市，名为“坠玉城”。

当世时，还未成就岩王帝君之名的年轻魔神率众建立城市，于城市中心保留了如蓝白玉蛋般的天星碎片。

《绝云记闻》里记载，这玉蛋约有三人高，两人宽，在坠玉城建成后，忽有一日，玉蛋开启，从中出现大量金铁仙灵。

金铁仙灵体型微小，通体银白，形如蜘蛛，躯干尽是金铁所著，却极为灵巧。仙灵不食烟火，不饮水露，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于矿脉里搜寻各种奇矿，挖出后搬运回玉蛋，只见其进不见其出。

坠玉城民有好事者跟随仙灵，发现无数矿脉，此后坠玉城来者云集，成古璃月最大城邦之一。

仙灵和善，纵然城民抢夺仙灵矿石，仙灵也无甚在意，只是重新挖掘。年轻的帝君勒令不许抢夺金铁仙灵的矿物，视玉蛋及仙灵为苍生之福，反而好生供养。

此后仙灵收矿于玉蛋，与城民相安无事，便由此三千年。

魔神战争时期，大地上无数魔神与君王，为天定的王座互相征战，星空深渊为之失色。自天而降的蓝白玉蛋终究不堪其扰，不顾大地的挽留，向高天遁逃而去。

又是千年过去，魔神战争早已结束，曾经为了采矿而发达的坠玉城也早已成为废墟。莫说坠玉城，便是归离原都消逝了，璃月人已经在天衡山东，沿海一带建立起来新的璃月港。

而坠玉城，也因蓝白玉蛋的逃离，被称之为“遁玉陵”。“遁玉”之名的含义，为“美玉遁逃之处”。

有诗叹曰：“地拥岩渊势，城回江水流。

当时百万户，夹道起朱楼。

亡国生春草，故宫没古丘。

今日风光好，谁人念花洲。”

但很少有人知道，在坠玉城吸取三千年矿物精华的玉蛋，孕育着一个胚胎。

逐火之蛾a-303型千年系维生仓，下一目标，稻妻。

第一章 被沙尼亚特拎去闯原神!

七月廿八，出伏。

稻妻主岛，影向山，鸣神大社，后山别院。

一道雷光与一条岩龙轰然而至，落于院中，倏忽化为人身。岩龙化作的男人负手而立，举止高雅。雷光化作的女人则是一袭素雅的白紫色和服，相貌绝美，暗紫色的长发垂过大腿。

别院里扎着一个约有五立方米大小，方方正正却又不失浑圆的蓝白色金属舱室。

钟离微微一愣，仅从那金属细节他便很清楚这不是提瓦特大陆的产物，而他却又感到一阵熟悉。这蓝白的玉石一般的金属舱……让他隐隐约约有些记忆在错乱。

似乎在璃月港还没有建成的那些年，他就曾经见过。

推开曾经属于巫女宿舍的大门，两位神明都看见一个身穿纯黑的帘式修女服的成熟女子体态谦卑的跪坐在摇篮旁，一边轻轻摇动着摇篮，一边轻轻的哼唱。

摇篮里有孩子熟睡，摇篮旁边放着一座长方体的金属舱，形状类似棺椁。

那女子只是一道投影，似乎来源于旁边的不知名设备。雷电真似乎也对这女子很熟悉了，默默的听完修女的哼唱。

“真小姐，等立体投影装置的能量消耗完毕，他的成长，就完全依靠你了啊。”修女之后轻声说，“每次死亡后，夏娃的生理会回溯到一岁，这个时候他是几乎没有什么记忆和思考能力的。所以，真小姐，等他长大后，记得告诉他，他的家不在这里。”

“我如果不告诉呢？”钟离看见这位以柔善闻名的雷神语出惊人，“一个打心眼里认为自己是提瓦特人的孩子，似乎……更符合我的利益吧？我会将他培养成稻妻的主宰，继我之后的下一任雷神都有可能哦，你……不嫉妒吗？”

但修女并不愤怒。

“没有意义。”

她并不在意雷电真的不配合，只是望着要蓝里轻声道：“他是会带来变革的孩子，是追逐火的孩子，他终究会回来。只是在他苏醒之前，我只能沉寂，我将他交给你们，你们可以尽管从他身上拿走你们想要的。”

“我们想要的？”雷电真不置可否。

“例如，希望。”修女淡淡的说，“高等文明对低等文明的救赎而已，坎瑞亚灾厄在我们眼中至多不过一次微弱的人祸。而他是凝聚了八十亿求活之心的人子，若只是你们的希冀，他能办到。”

两位神明眼神同时闪烁不定，偌大信息量纵然神明也为之困顿。

而成熟兼具母性的美丽修女终于是开始消散了，她哀伤的凝视着摇篮中沉睡的婴儿，眼泪大滴大滴的滑落，抚摸着婴儿娇嫩的脸蛋：“我要走啦，娃娃，要照顾好自己……希望你下一次见我的时候，想起我的名字，不……你肯定会想起来的。”

雷电真一怔，惶急的连忙追问：“等一下！阿波尼亚女士！你还从未告诉过我，这孩子的名字……”

“名字就交由你们吧，他的人生是新的，名字也应该是新的。”阿波尼亚的投影如同水里被扔了小石头那样波澜破碎，但最后的时刻，她还是犹豫了。

“算我一点点小小的私心……请给他……他的名字里，有一个‘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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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稻妻。

距离岩王帝君携众仙访问稻妻过去十年有余，七月，凌晨五点整。

沈凉准时苏醒，热得不行。理论上天守阁建立在鸣神岛中间，再怎么也是海洋季风气候，天守阁更是高官贵胄的栖居之地，房间理应冬暖夏凉才对。最关键到了夏天他每天应该都是在浴缸里入眠的，因为体质问题，天守阁的侍女晚上大概率还得给他换一遍水，不可能热成这样。

一想到自己本应在浴缸，沈凉愣了一下，明白了。

他睁开眼，毫不意外的看见那家伙又把自己自己死死的抱在怀里。

旁边挤着的佳人一头白色秀发如绸缎般和他同样的白发交织，分辨不清谁是谁的，唯有几缕发丝带着他新研制的洗发水的清香味道触到他鼻腔里，微微有些瘙痒。沉睡的少女睫毛微微颤动，粉嫩的樱唇随着呼吸微张，让人有啄上一口的冲动。

她抱着小小的白发男孩睡在浴缸里，昨天晚上侍女加的冷水早就被因为距离过近而让他血脉沸腾产生的高热蒸发干了，浴缸本就是木质的不是陶瓷，现在热的简直像是蒸笼。何况白发少女还抱着他，珠润的香肩上半拉不拉下睡裙的吊带，睡得毫无防备，却更增加了动人心魄的诱惑力。

人话来说就是，热，更热了。

沈凉沉默的将浴缸旁边的大木桶端起来，把冷水哗啦啦的直接浇在自己和少女身上，自己滚烫的身体甚至“嘶”的冒出蒸汽。倒是浴缸里的少女强的不像人，哪怕被劈头盖脸一顿泼，也就嘟嘟囔囔的咂嘴，然后熟练的拉着湿漉漉的裙子扭过身子，柔美的长发甩了男孩一脸。

“米丝忒琳·沙尼亚特阿姨，我们约法三章过，我入睡后你不得接近我。我体内的圣血与你感应就会活化，而我是压制不住圣血基因的。”沈凉离开浴缸，捡起地上的白色拘束衣，“血液持续沸腾会导致我的体温升高到五十度以上，而人类的舒适温度是36.7，你如果不希望我每天热到失眠就离我远点。”

“呵，只有青春期的少年在梦里妄想接触得到漂亮的女孩子，这是男性的天性，却从未听说过有青春期少年把女孩子往外面赶……如此违背天性，如此没有男子气概……逐火之子，不过如此。”

即便眼睛都懒得睁开，被称为米丝忒琳的白发少女仍旧毫不留情的回击，值得一提的是，明明看起来最多也就二十出头的绝美少女在沈凉嘴里居然已经是“阿姨辈”。

“有没有男子气概可不是靠青春期妄想算的，另外不用和我说什么‘逐火’，即便按照你说的我还没觉醒很多记忆，可既然没有的记忆就是没有，你即便嘲讽我我也感觉不到任何失落。”沈凉边穿衣服边道。

米丝忒琳终于清醒了点，靠着浴缸边缘懒洋洋的欣赏着男孩换衣服。

对，的确是“欣赏”。

身高大约只有一米五出头的男孩看起来还尚年幼，但已经出落的不比米丝忒琳差多少了。在背后散开的白色过腰长发彰显着他沙尼亚特血脉的纯净性，身材纤细但仍旧看得出明显的肌肉线条，他穿着的衣服也不比同时代人的棉麻纺织类，而是同样纯白的拘束衣，黑色的锁扣皮带绑紧了他的四肢。原本拘束衣是针对有狂躁症或其他精神疾病的病人使用，但很明显沈凉精神状态正常，他穿着这玩意更多是为了保证自己失控烧伤自己时不会被人看出来。

但不得不说的是，容貌堪比明艳少女的男孩穿着这样一身保守禁欲的服装，很是符合米丝忒琳的喜好。对于有宗教信仰习惯的家族，越是保守禁欲的风格越是让她们欣赏。

这时门被敲了敲，米丝忒琳有些遗憾不能看着男孩继续穿衣服了，耸耸肩索性继续泡澡。

“进来。”沈凉看了眼浴缸，淡淡的说。

进来的人居然是一个同样不是太高的紫发少年，眉目挑起，态度颇有些倨傲。他其实就没等沈凉说进来就已经进来了，敲门也只是象征性的礼貌一下。

他看了眼正穿衣的男孩，下意识的被男孩明艳的容姿慑的一愣，但好在看习惯了，脸色微微一热，又立刻止住。

“今日有朝会，将军让我通知你，没想到你还在睡？”倨傲少年负着手进来，“凉，太懈怠了，你每天好像都要睡六个时辰以上？多少次早朝都不见你人，简直是不把神明放在眼里啊。”

“关你屁事，”沈凉随口道，“雷大炮。”

“你！我说了不准叫我这个名字，雷电国崩！听清楚，雷电国崩！你不怕我恼羞成怒吗！”名为雷大炮的少年炸毛了，表情扭曲的盯着沈凉，“我好心来提醒你，你又……”

“我们哥俩谁跟谁啊，需要在意这个吗？”沈凉将最后一道锁扣系上，“今天我记得清楚得很，毕竟是我身份公开在幕府里的第一天，想必很多人都揣摩我好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