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可爱的小猫
“……行吧,但也得起早床明白吗?之前我不知道是你这只小肥鸭,以为你还是个孩子所以就纵容你睡懒觉,但你现在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大人是不能赖床的。”
云墨像哥哥教诲妹妹一般,耐心地建议着。
两人的关系很奇妙,既可以是恋人,也可以是老师和学生,兄长与妹妹。
“不要,以后总会熬夜的,所以我得把那些没睡懒觉的日子全部补起来。”
“嗯……如果营养跟不上的话,说不定就没有未来那么丰腴了哦,你的完美身材就木大木大了。”云墨调侃道。
谁知布洛妮娅忽然给云墨来了一记罗莎莉亚专属绝招——超级头槌。
“啧,痛啊。”云墨吃痛地说道。
布洛妮娅得意地笑着:“痛就对了。”
云墨忽然收起吃痛的表情,嘴角扬起一个大大的弧度,顷刻间变脸嘲笑道:“痛个锤子,哈哈,被我骗了吧,笨蛋……”
话音未落,一把冰凉的手枪就对准自己的额头,然后紧紧地贴在上面。
“你有30秒的时间重新整理语言。”布洛妮娅拉开了保险栓,冷笑着。
云墨赶紧停止笑声,脸上的表情瞬间恢复严肃,一本正经地改口:“笨蛋是我。痛,太痛了……布洛妮娅,你为何,为何要这么对待我?”
“我的爱人,我的挚爱,我那如焦土一般破败的心啊……我早已心如槁木。”
云墨的语气抑扬顿挫,跌宕起伏,仿佛真的变成了佛耶戈,在痛苦地倾述。
“bang!”布洛妮娅奶声奶气地喊了一声,云墨很配合地白过眼,吐出石头。
“我詩了,rua……”
“装什么呢,演技太差了,又没子弹,你怎么死啊?”
云墨很是认真地回答:“我可以被吓死。”
“是吗?吓死了还能说话,看来还没死透,正好可以补上一枪。”
“你要想好,我死了以后就没人能够照顾你了,而且万一你找的新男朋友是个色懒怎么办?”
布洛妮娅娇憨地说道:“没有人比你更涩,都摸完了还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衣冠禽兽说的就是你。”
说完,布洛妮娅在心中说道:没了你,我也不会再找其他人了。
“别胡说,你这是诽谤。”云墨倔强地反驳。
“看来得把你的黑历史,那奇怪长的很的网名发在网上去。”布洛妮娅威胁道。
然而云墨依旧不服输,支支吾吾地说:“我,你以为我就这么容易屈服吗?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刀下生刀下死,绝不服输!”
布洛妮娅:“我这里有一份你最近的电脑浏览器记录……”
云墨:“我承认我有罪,我杀过人,我罪无可赦,请布洛妮娅审判长判我死刑,立即执行!”
“你没杀人。”
“当时我左手狠狠地掐着他的脖子,右手拿着水果刀,‘刺啦’一下就把他捅死了。”
布洛妮娅:“可死者的死因是钝器击打。”
云墨:“没错,我拿着十公斤的刀柄砸死的。”
布洛妮娅:“那你之前为什么说是用水果刀捅死的?”
云墨:“我还杀过一个人,那个人是被我捅死的。”
布洛妮娅:“凶器呢?”
云墨:“我吃了。”
布洛妮娅微眯双眼,匪夷所思地盯着云墨。
布洛妮娅:“十公斤的刀柄?”
云墨:“真香。”
“噗嗤……”两人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笑得放肆,笑得随心。
仿佛回到了不会分开的时光。
布洛妮娅将构筑的手枪丢到一边,一只手顺着云墨的手,两手相扣,十指交叉。
“没想到你嘴上功夫还是这么厉害。”
云墨笑了笑,“布洛妮娅的小腹黑也没有变。”
布洛妮娅觉得奇怪,“我哪里腹黑了?”
“我嘴上功夫真的很厉害,要来试试吗?不收费。”
“我斟酌了一下,想了想,明天你还是去我新收购的工地搬砖吧,最近天气转凉,砖不烫手。早点把钱给我赚回来。”
云墨哭笑不得,布洛妮娅变脸确实就跟表演京剧一样,下一刻剧情就反转了,猝不及防。
“你的道德与良知呢?”
资本·银狼·布洛妮娅·扎伊切克:“我的道德与良知还轮不到你来批判哈,先审视一下自己吧。还有,你累死了关我啥事啊?又不是我叫你累死的,我还指望压榨你榨出更多的利益呢。”
工人·底层阶级·云墨:“经济学家警告你,再降低工人的薪酬就要消费不足了……”
资本·银狼·布洛妮娅·扎伊切克:“什么?还能再降低工人的工资?得赶紧找个理由剥削一下……”
工人·底层阶级·云墨:“你看,这里有一个又大又亮的路灯,很适合你。”
……
两人嚼着口舌,很自然地交流着,仿佛有说不完的话,谈不完的心事与话题,说到嘴唇都干涸也没有停下。
聊了很多很多,啥都聊了一点,从去年高考作文本手、妙手、俗手,看到考卷的无从下手,阅卷老师高抬一手,全国1卷一碗抄手,成绩出来美团当骑手。
到希望考数学时韦神附体,不是韦神附题这些有趣的事情。
从当下的日常聊到未来,甚至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布洛妮娅承诺要给云墨生一男一女,男孩跟着神州的传统姓云,女孩就继承扎伊切克之名。
云墨也有疑问,那万一一直生的都是男孩,或者一直生的都是女孩怎么办?
布洛妮娅那薄薄的小脸顿时红的就跟熟透了的蜜桃一样,娇嫩欲滴。
那就一直生下去……布洛妮娅这么回答着,顺便还嘲讽了云墨一波,你不会不行吧?
男人可以对生活忍气吞声,但决不能对自己的“生命们”一声不吭,在这方面云墨可就不乐意了,直接好生教训了一下布洛妮娅……(以下省略一万字。)
翌日,微凉的曦光透过窗棂洒落进来,在床边的桌子上留下斑驳的影迹。
空气中弥漫着清晨的薄雾,朦胧的雾气笼罩在床前,形成了几道迷离的光线,照耀在床上的两道呼吸平缓而均匀的身影上。
这时,云墨睁开惺忪的双眼,看向窗外晴朗明媚的天空,又看到酣睡的布洛妮娅,俏巧玲珑,一袭白色的睡衣衬托出她纤细的腰肢。
长长的睫毛轻颤,脸色红润,嘴角微微勾起,发出一声嘤咛,似乎梦到了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云墨的脸上不由得地露出满足幸福的笑意,没有扰醒布洛妮娅的清梦,云墨悄悄地下床,用右脚走出了第一步后愣了一下,随即苦笑一声,继续向厨房走去。
布洛妮娅昨晚说的没错,自己确实算得上才华横溢。
只要想,世界都是云墨的舞台,无论是武术还是娱乐,又或者是文化与见识等方面。
云墨会很多很多技能,但自己却对这些没有丝毫感觉。
徒有光鲜亮丽的外表,却没有与之相匹配的强大的内心,这样的自己很丑陋才是,又有什么资格与脸面站在世界的舞台上,享受那些虚伪、盲目的拥护与爱戴?
云墨终究认为自己只是一个亏欠了很多人的自私鬼。
既不是英雄,也不是主角,无法坦荡地去装逼打脸、追名逐利,然后享誉全球。
比起那个,现在能够把握的平淡日子,和她们的点点滴滴,普通又平凡,就是云墨最想守护的东西。
系统赠与自己的顶级技能,云墨用的最多的便是厨艺。
每当看到身边的人吃下自己做的饭菜,露出满足的笑容,云墨都会发自内心的欢欣。
历经多少年,多少个副本,云墨也曾站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高度。
在那里,云墨确实可以看到更多,看得更远。
醉卧美人膝,醒握杀生权,那种如鱼得水,无拘无束的感受确实很美妙。
但总感觉缺了什么,哦,原来……是缺了自己。
是啊,云墨本来就不该站在那么高的高度,站在那个高度后,也不是云墨了。
比起高山上一览众山小,云墨更喜欢在山脚优哉游哉地闲逛。
无论怎么走,每一处都是崭新,每一天都是惊喜。
顶级的科技头脑、股术等等……云墨从来没有用过。
平平淡淡的日常技能才是自己的最爱。
“哼哼哼~哼哼~舰长补给全保底,舰长副本零掉落,舰长深渊要掉级,舰长战场没暴击,舰长补给抽不起,舰长委托没体力,舰长补给全汉娜,只有上中没有下,舰长智商琪亚娜,舰长童年似板鸭~~”
云墨不知不觉哼起了小曲,没过一会儿,便做好了香喷喷的早餐:云墨牌三明治、土司、培根,还有一杯热牛奶。
云墨早上喝一杯热开水就行了,热牛奶是特意为布洛妮娅准备的。
做好后,云墨注意到手机上有若干条消息,打开一看映入眼帘的是琪亚娜的消息。
琪亚娜:我和妈妈已经到了琪亚娜的公寓了,你什么时候过来鸭?等等不用了,妈妈说要到处逛逛,这个周末我先带妈妈熟悉一下长空市的环境,就酱紫,阿墨也要有一个美好的周末哦。
(表情:#狗头手动滑稽.GIF)
云墨看到这条消息,嘴角轻轻抹出淡淡的笑意。
“琪亚娜可真是大方,将身体借给西琳还不争不吵。”
很快,云墨就注意到另外一个人也给自己发了消息。
那个人是芽衣。
云墨下意识地伸出手指想要点进聊天页面,但动作戛然而止,手指悬在空中半天也没有落下。
最后,犹豫了五秒左右,云墨还是点了进去。
芽衣:当班长看到这条消息,我已经到了神州的太虚山脚下。
芽衣:如果班长愿意的话,就于黄昏之前来到太虚山脚下找芽衣,如果不愿意就请忽略芽衣的消息,一日后芽衣会自行回到长空市,无须担心。
“……她在想什么?为什么要去太虚山?”
云墨眼尖,看到发送的时间是凌晨两点,就算从昨晚分开时芽衣就坐上了飞机也是来不及的。
唯一的可能是她求助了北辰,用律者的力量飞了过去。
但为什么要去哪里?芽衣和北辰可没有未来的记忆,更与太虚山没有半毛钱关系。
云墨百思不得其解,因为太虚山曾经炸了一次,虽然后面被修复得差不多,但也没有留下什么珍贵的文物与遗迹。
……云墨忽然想起了,自己当年做的傻事,在太虚山的阴面修了一条通往山顶的道路。
至于原因不能多说,那是黑历史。
只不过后世好像把这条通天路称为:鸢羽归云。
还编纂了一个虚假的故事传颂。
神州,太虚山,鸢羽归云。
传闻只扶正缘,7359级台阶,手脚并爬得要七八个小时起步。
不依靠外来力量,几乎没有人登顶。
客观上,越是往上走,氧气的浓度就越低。
主观上,爬过的人都说,往上走……一种无形的幻觉会出现,每走一步,幻觉都会加深,最后不知不觉就产生了怯意,身体会变得很疲惫,很沉重,就像背着一座山一样。
直到现在,也没有科学家能够解释这一种现象。
但凡事都有例外,也有极少的人成功登顶,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一男一女。
并且两人在不久后就拥有了美满的婚姻,夫妻相爱美好和睦。
这也是鸢羽归云,只扶正缘的来源。
ps:最近因为有个喷子耽搁了码字进度,惭愧。
咱这本书也不是恰烂钱的,写的很细,很多事情可能一两章看上去很不对劲,但看到后面就恍然大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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