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黄昏的神话
“领队,您.....?”
但很显然,由于事发突然,弑君者的这名属下并没看懂为何自己的首领忽然间目光产生了如此剧烈的变化。
“蠢货,愣着干什么,快跟我来!”
可不及他反应,弑君者忽然一声疾喝的同时身形一闪朝住宅楼中央冲去。
她没有过多解释,因为她知道,若是她的动作再不快点,时间就要来不及了!
在已经开始形成的重重包围之下!
“嗯?....!”
但很遗憾,她这名反应慢半拍的下属并未意识到自己的首领为何突然如此激动。
可不及他再度询问出声,伴随一阵不知从何而来阴冷晚风的吹过,他忽然感到自己的脖颈像是被人从后扼住了。
那是一股难以想象的冰冷感,渗入脖间的大动脉,随着血液,传递到身躯上下每一处——犹如整个人置身于冰盆之中,浑身僵硬。
“哦?【幽灵组长】....原来是长这副模样么,看来整合运动的部队也算是训练有素。”
他听见,一阵温和的男声,从他背后的阴影里响起。
当然,被扼住并提拎至半空的他,并不会觉得这声音令人如沐春风.....他所感到的只有冰冷,最为阴戾,而刺骨的冰冷。
“....!”
“如果是平时遇见可能我会放你们一回....但实在抱歉,今晚在下的心情实在不算良好。非法入侵民宅可是刑事重罪,和你的同伴一起做好吃些牢狱之苦的准备吧。”
那只扼住自己脖颈的手力气并不大,甚至人影觉得,单论力量,可能身为非正面战斗者的他都要略胜一筹。
可是,这只手所使用的力量,却是令人“无法反抗”的.....即使是世间最强壮的搏斗者,也会被这只手的主任轻松撩翻在地而做不了任何抵抗,潜行服人影笃信这一点。
在他意识被这股冰冷侵蚀到萎缩停转之前。
“一个人.....?!”
虽然已奔出四五步,但回首身后,弑君者仍是为她所见的一幕而震骇。
对方并非如她所想,在察觉到他们的行动后即刻调动全宅邸的安保对他们施与合围包抄。而是只有一个人.....一个披着件洗浴大衣上身半裸,却戴着单片眼镜的古怪男人。
他谈不上强壮,却有种令人觉得畏惧之感。
在这走廊里昏暗感应灯光的映照下,淡然微笑着.....与弑君者的目光重叠在一起,仿佛戏耍猎物的猎人。
这人到底是.....!
“怎么了,弑君者小姐,此处仅有在下一人,您也依然选择盲目逃窜么。”
注视着正飞速在走廊上疾驰拉开距离的弑君者,男子轻轻开口了。也不知是嘲弄,还是对事实的阐述。
“前方通往碧翠克丝小姐住处的分隔帘门已经被在下过来时顺便放下了,这走廊的尽头,可是无路可走呢。”
“.....!”
走廊并不长,仅有二十余米。数息之间,弑君者便来到了其尽头。
可是,当紧握匕首的她望见这横亘而纹丝不动的庞大卷帘铁门后,她却是再度怔住。
什么时候?明明她方才经过这里时....
弑君者知道。
无数次被各方国际政府围剿捉捕也未成功的她,今天,恐怕是要栽在这里了。
......
第三十九话 晚上出门要穿好衣服
第三十九话
哒....
那是男人的皮靴踏在地面,所发出的清脆响声。
“咕.....”
明明怎么看都只是一名毫无特点的普通人,感受不到一丝一毫源石技艺的波动。但弑君者却感觉,如同凝视深渊。
每当它在你的视野里放大一分,你的恐惧,也便会增添上那么一丝。
“弑君者小姐.....身为堂堂整合运动干部的您,已经连举起刀刃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了么?”
“.....呜。”
他为何会知晓自己的代号与来历,这些都不重要了。
但弑君者唯独能确定......那就是这名微笑着的男人,绝对比她所见过的任何存在都要恐怖。
她不会判断错的,即使是面对那匹红色的狼时,也未曾诞生这样令人连斗志都生不起的恐惧感.....他到底是什么人!
“......”
每当男人向前跨走一步,紧握匕首的蒙面女子,便会无法控制身体地朝后退一步。
弑君者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作为鲁珀人的警觉感官正无时无刻不以最大的声响拼命尖叫。
“别.....你别过来....!”
双唇颤抖,作为她唯一能够依靠的匕首下意识地举起——兴许只有这样,才能给她那被莫名气势压迫到快要崩溃的内心些许安全感。
因为即使是面临死亡,她都未曾如此惴恐。
“.....看来弑君者小姐您比在下想象得要敏感不少。”
挑了挑眉,将弑君者面目神情的变化看在眼里,不知怎地,许悠露出一个很意味深长的恶趣味笑容。
不过很快,他便是重新将其收敛——适当的发泄也是不错的,但过分了,搞不好就要真捅出什么篓子了。
毕竟吧,他与眼前这名已经被迫害得足够深的鲁珀小姐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凡事也不能做得太绝了,是不是。
“那在下就依您意吧,不再接近于您.....”
伴随许悠新一轮话音的落下,漫步在这狭窄昏暗的走廊内足以将人压垮的沉重空气,骤然消失得一干二净。
“自我介绍一下,在下名为戴纳·布雷恩,是这幢宅邸主人的心理医师。夜晚非法闯入他人宅邸可不是件合理的事,您说是么,弑君者小姐。”
“呼——哈.....哈.....”
嘶鸣着的危机感官宛如被忽然按下了关闭按钮,当那股时刻将弑君者意识笼罩的沉重气氛骤然消失之际,弑君者所感到的只有千钧卸下的解脱。
同样温和的语气,伴随男子那俊秀的笑颜。前前后后给人的感觉,却一个像是择人而噬的恶魔,一个是善良可亲的天使.....完全不是同一人能带给他人的感觉。
心里医师?这家伙.....
“您还好吧,弑君者小姐?近卫局的电话我已经拨打,要是您在此处晕厥,搞不好在下还要追加拨打一个市医院的电话呢。”
走到那兜帽女子扶墙低头弯腰大口喘息着下身前,男子微微低下了他笑着的面孔——他要仔细打探打探,这名本属于整合运动干部之一的人物,是打什么算盘打到他家大小姐身上的。
雪怪小队也就算了,如今整合运动都来了....许悠觉得魏彦吾应该还没蠢到这种程度,与最憎恨自己的敌人做交易之类的行为。
所以他敢肯定,这整合运动的出现定然是另有所谋。
“你!.....唔.....!”
见压迫消失,弑君者本挣扎着欲抬起手中匕首给予眼前这名不知到底是何种族的男子致命一击。可她力量还未使出,握着匕首的右腕,却是被男子一把握住了。
“弑君者小姐,无谓的挣扎就不必继续了。若您能好好配合在下,说不定还能免去些痛苦。”
那股力量并不大,但是,却不是她能够“反抗”的。
浑身毫无理由的骤然脱力令身为整合运动最强刺客的她甚至提不起一丝气力!以致于面对眼前这名上身半裸,打扮奇怪的俊美男子,只能任由其像木偶一般摆布。
“我想从您身上得到一些东西.....一些对您而言,兴许很珍贵的东西。”
男子微笑着,注视着她的双瞳说出了这样的话。
他打算催眠弑君者,并看看这名整合运动干部的记忆。这是他必须做的,不论弑君者愿不愿意。
“....!”
可在弑君者听来,却犹如晴天霹雳。
难不成这奇怪的家伙想对自己.....!
成王败寇,曾无数次破敌制胜的弑君者,自然是了解身为一名被俘虏了的败者会发生什么。
是啊,如今正值深夜,四下无人。完完全全作为俘虏而败北,这打扮暴露的男人像狼戏耍羔羊一样控制却又不处决自己,除了想那样做以外,还能是什么呢。
望着那副带着些妖异的俊秀面庞,弑君者面罩下的脸色有些发白——她宁可死在血腥四溢的战场上,也不愿意落在这给予她恐怖与不安感的男人手里。
“卑鄙的家伙.....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屈从于你!”
拼尽全身所剩余的气力挣扎——比起死亡与刑罚,更难以接受的是尊严遭受践踏。
身为整合运动干部的她,所肩负的骄傲不允许她遭受如此待遇.....她已经想好了,要是这男人对她要做什么,她就即刻用那所剩不多的气力咬舌自尽。
【哗啦啦————】
可正值此时,一阵卷帘门被拉开的声音,却是忽然从走廊尽头传来。
“哈欠.....真是怪了,大晚上的,怎么本小姐还能接到从本小姐自己家里发出的报警信号的......嗯?”
那是一名握着链锤,身上的警司服看得出来是匆匆忙换上的,身后跟着数名保安的菲林少女。
正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出现在走廊尽头后的众多手电筒的灯光里。
“许悠?你房间本小姐记着不是在另外一边吗,怎么....诶?”
可是当她顺着手电筒的光看清眼前情景后,这名菲林少女的表情却是僵住了。
那是正与又一名她从未见过的陌生女子一起,她绝不陌生的男性身影。
把着对方的手腕,四目相视,把对方逼到墙角,衣衫不整.....这一次,某位菲林少女是真的呆住了,各种意义上的。
诶....?!!!
.....
第四十话 有回馈才有所得
第四十话
这一次与以往不同,大概是解释到了位或者已经一起经历过那样的事了吧,诗怀雅并未过多怀疑许悠的目的有所不纯,而是很快地与其一同,将某名可怜的鲁珀红发女子给收押了起来 。
而且根据对弑君者的审问中许悠也粗略得知了,整合运动潜入龙门的目的。
说实话,他是没有想到,如今切尔诺贝格还好生生地伫立在那儿,这群被极端理念所洗脑的感染者恐怖分子,就开始打起龙门的主意了。
趁着龙门总督不在的时间,通过绑架龙门的豪贵来达到在万众瞩目的龙节里搅乱社会的机会,再联通游荡在外环的整合运动部队,一举攻入龙门市区....不得不说,很有许悠对这群整合运动干部一贯作风的认知。
可惜,虽然有些狂傲,但不得不说,现在的许悠从未把这在原作游戏里搅风搅雨的国际恐怖组织放在眼里过。
因为他知道,若是前几日布局的胜者不是自己而是那名龙门总督,这尚且还能安全潜入龙门的整合运动部队,怕是要被啃得连渣都不剩了。
龙门市区,诗怀雅宅邸。
哐当。
那是宅邸地下拘留室的铁栅栏门被重重重新关上的声音,接过从诗怀雅手中递来两把钥匙中的一把,许悠将其收入怀中。
啊,不要奇怪为什么在这里会有“地下拘留室”这一类的东西存在。贵族富人家嘛,又是近卫局警司,多多少少都得有所准备,不是么。
“许悠,”
“?”
之前叫来的保安已被遣散,迎着浓郁的夜色,诗怀雅思索地与男子一起走在通往宅院地面的台阶上。
“真的是你把那人给制服的?本小姐刚才查了查她的身份案底,这可是乌萨斯外交部通缉的重要恐怖组织嫌犯。”
“当然,碧翠克丝小姐。”
“那你能和我说说,你是怎样做到的么?唔....实际就是你制服这些不法之徒的过程,本小姐很好奇,你是用的什么办法。”
缓缓转过视线,诗怀雅有些询问又有些疑惑地看向身边的男子。
怎么说呢,明明两人的关系都越来越亲近了,但她发现现在的她,对他的所知可谓是越来越少。
这可不是什么能令人安心的现象——诗怀雅这样认为。她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和他谈谈.....看看自己到底能在哪些方面,更多地被他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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