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星空至夏
午零伸出手，“我为昨天发生的事情向你道歉，害你进了警察局，我感到很抱歉。”
嗯，这个借口应该找的不错，午零心中想道。
爱莉希雅：“没关系，只要你知道是误会就好了，毕竟咱可是喜欢漂亮的女孩子的。”
和午零握手，爱莉希雅再一次的感受到了午零瞬间从体内毫无能量暴增到比自己还要多一丝的力量。
爱莉希雅：“.......”
为什么你每天早上都要来这么一套，就算是威胁，一次也够了吧，天天威胁是什么鬼。
午零松开手，“那我先走了，明天见。”
爱莉希雅愣愣的看着午零松手，离开，一气呵成。
完全没有半点犹豫或者半点想要停留的意图，就好像他来找自己真的是为了道歉一样。
但如果真的是道歉的话......在昨天发生那样的事情之后道歉岂不是更好吗。
爱莉希雅陷入沉思。
午零坐上了电梯下楼，梅比乌斯昨天晚上给他发信息让他去一趟第一研究所。
有关自己慢性胃炎的事情。
午零搞不懂只不过是一个慢性胃炎而已，但梅比乌斯却表现出极为慎重的表情。
来到研究所，梅比乌斯正在喝咖啡，“如果以后你因为午零病死亡，能不能把遗体捐献给我做研究，作为补偿，我会完成你生前的一个愿望，一个，小小，但又不寻常的愿望。”
午零刚进门，便听到了梅比乌斯说这样的话，脚步一顿，差点没挺过去。
“哈？梅比乌斯什么意思，你这种话怎么好像是我要死了一样，不是吧，难道连你也没办法了吗？”
午零直接跑到了梅比乌斯旁边晃了晃她的肩膀，“你不能这样啊，只是一个慢性胃炎而已，不至于吧。”
梅比乌斯摇了摇头，“不是，我没有钱研究你的慢性胃炎了，mei不给我批研究资金，认为我做的这一份研究没有任何价值。”
午零：“.......”
梅比乌斯把还没有撒的半杯咖啡放到了桌子上，“如果你能给我一百万...不，一千万.......一个亿欧元的话，也许我可以帮你研究出彻底治疗这种病症的方法，但也只是也许。”
毕竟科学是无穷尽的，知道的越是多，就越是能感到自己的无知。
梅比乌斯没有研究过普通的疾病，虽然她认为挺简单的，但是实际上做起来怎么样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我，我没有钱......。”
梅比乌斯：“不过我可以帮你改一下治疗慢性胃炎的药物，让治疗普通人的药物可以治疗你，但我想你应该知道，治疗普通人慢性胃炎的药物也只是暂时的。”
梅比乌斯邀请午零坐下，“虽然对你的那只帕凡提很好奇，但是很遗憾，我没有钱.....。”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梅比乌斯缺的可不止是一分钱，梅比乌斯揉了揉眼睛，看着失落的午零。
“......治不好就算了吧，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沉默了一会，午零突然洒脱的说道。
算了，反正之前也是治不好的那种，只要不吃辣，不喝凉的，不熬夜，调整一下饮食和作息习惯，那就完全没问题。
日了，怎么感觉瞬间失去了人生的意义呢。
梅比乌斯：“如果你还肯做交易的话，我可以省吃俭用，吃泡面，衣服破了让克莱因补，帮你研究出来那种药物，但是我需要你每天都到这里检查身体，并且让我取一些对身体没有任何用处的东西。”
梅比乌斯仿佛下定决心了一般的开口说道。
午零：“额，没这个必要吧，还是自己的身体重要，吃泡面补衣服也省不了多少钱，而且你说的取一些对身体没有任何用处的东西指的是什么？”
梅比乌斯冷静的说道：“bao'皮、盲肠等留之无用弃之可惜的东西。”
用这么冷静的话说出这么可怕的语言，真的可以吗？
午零：“别了别了别了，我可不想让别人对我的下半身动刀啊。”
梅比乌斯：“......这算是男人的坚持？”
“主要是怂。”午零理直气壮的说道，有几个男人去割包'皮啊，除了包'皮过长那些的，基本上都是长啥样用啥样吧，谁还会觉得自己二弟不好看想要给自己二弟动刀呢。
“其实本来我是想取一些你的一小部分胃的，但是想了想，你应该不希望这样，所以退而求其次，想取你的包'皮了。”
梅比乌斯在午零来之前专门学习了神州人的破窗理论，当你想要打开一扇窗的时候，没人会同意，但是当你打算把屋顶掀翻的时候，他们就会同意你开一扇窗了。
在午零进来了之后，梅比乌斯先说了自己的困境，而后才用破窗理论，这样的话能让午零更有代入感一些，然而午零去玩压根就不吃这一套。
或者说，午零压根就没有意识到梅比乌斯在给自己下套。
高中文凭，还是个二次元死宅，真就入套也要看学历啊，学历不好连被梅比乌斯骗的资本都没有。
“阿这，那还是算了吧，你的钱留着吃点好的喝点好的吧，你太瘦了，看着都没有一百一十斤，话说起来梅比乌斯你应该比我大吧。”
到底那个小萝莉是你还是现在这个大姐姐是你，还是说你有两个身体，额，应该不会吧，也没看B站那些B讨论啊。
梅比乌斯：“.......比你大十岁。”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到底是什么给了你一种我没有你大的错觉。
午零看着梅比乌斯的脸，“那个，你确定你没有什么妹妹或者第二个身体之类的吗？”
“从生物学以及伦理的角度来讲，我应该是没有妹妹的。”
而且，而且我都已经这样说了，为什么你还能这么平静的拒绝我的要求。
午零：“帕凡提我还是会给你，当然是要我找得到，哈哈，治不好的病就不治了吧，反正那么多年都没事，大不了跟着我一辈子呗。”
梅比乌斯：“......”
也许你的一辈子会在这种慢性胃炎的折磨下变得很短，而且不用我帮你治疗你也会给我帕凡提？
为什么。
“你这样做有什么目的吗。”
午零：“人做事就都需要目的的吗？”
梅比乌斯：“大抵如此。”
“喝咖啡需要目的，左脚先进门需要目的，每个人的思维都是不同的，你需要帕凡提，我刚好想给你帕凡提，我们两个不是目标达成一致了吗，为什么会觉得我给你帕凡提对我而言是一种坏处。”
“我做事情从来不管什么目的，我只求个问心无愧，我想这样做，这样做符合我的心理，我就这样做了，人生不就是要自由自在，开开心心的才对吗？反正都要世界末日了，把生命的每一天当成世界的最后一天来过岂不是更好吗。”
梅比乌斯：“......”
把生命的每一天当成世界的最后一天来过。
原来你早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啊，难怪在得知我不能研制治疗你病症的药物的时候，你除开最开始的惊讶，就又冷静了下来。
梅比乌斯：“谢谢。”
梅比乌斯由衷的道谢，午零很纯粹，他不是善于恶可以解释的，他是一种纯粹，与自己一样。
但自己追求的是进化，他才是真正的无欲无求。
“没关系，那都是我应该做的，洒洒水啦，对了，你这里有吃的吗？”
早上过来都没有吃饭，午零的肚子都有些饿了。
梅比乌斯：“泡面可以吗？”
“不是吧，你真的打算吃泡面帮我研究啊。”
你这对我也太好了吧，你是天使吗？梅比乌斯。
现在如同天使一样的梅比乌斯到底要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乐土里的那个病娇萝莉的啊。
梅比乌斯没有回答，帮午零煮了泡面，这些泡面是克莱因昨天晚上买回来的，包装都还是新的，因为之前的泡面梅比乌斯吃完了。
“我平常饿得时候就吃泡面还有甜点，不要误会，并不是因为你的缘故。”
梅比乌斯如是说道。
午零：“嗯，我信了。”
你这些包装都是新的，而且还是堆积在桌子旁边的，昨天我过来的时候都没有这些泡面，还撒谎呢，如果你平常都吃泡面的话，那么再昨天我过来的时候这里就应该有泡面。
而且昨天我来的时候你喝的是茶，现在变成咖啡了。
茶和咖啡哪个贵，很明显是茶嘛。
午零：“......把这些泡面都丢掉好了，就算是做研究也要好好吃饭啊。”
午零翻了个白眼，梅比乌斯......真的是天使啊。
梅比乌斯没有说话，自己每天研究到深夜，食堂都关门了，除了泡面这一类的速食食品之外还有什么能够吃的吗。
梅比乌斯经常性的让克莱因买东西。
“我做研究都会做的比较晚，而且食堂那些人也都对我感到恐惧。”
“因为别人的恐惧就丢掉自己应该得到的东西，你是哪门子的圣母吗？做人要自私一点啊，他们害怕你就害怕你喽，又不会掉一块肉，中午的时候我带你去食堂。”
梅比乌斯：“不需要，我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完成。”
“那我给你带点吃的好了，对了，你应该在研究员食堂吃过吧，和战士食堂比怎么样。”
梅比乌斯把泡面盛到小碗里给了午零，“我没有到战士的食堂吃过饭，不过从菜单上看，战士的食堂肉比较多，而研究员的食堂甜食比较多吧。”
“我也喜欢吃甜的。”
午零接着说道。
梅比乌斯：“我不喜欢。”
午零：“那是因为我胃不好，吃甜的能让我感到舒服。”
“所以你喜欢什么。”
“嗯.....我什么都能吃，但是遇到不好吃的东西就吃不多，遇到了好吃的就吃得多吧，我不挑食。”
午零吃着泡面，有点清淡，但是味道还是很不错的，“在总部生活也需要钱吗？但是weng好像没有和我说过我有多少工资啊。”
梅比乌斯换了个手套，“你的职位是副队长吧。”
“对。”
“那工资就和克莱因差不多，每个月四千欧左右，这里的消费比欧洲要低一些，这一份工资的话也算是高工资了。”
起码从表面上来看，四千欧元的工资在逐火之蛾已经是副职的最高工资了，正职像是梅比乌斯这样的可能一万欧元，高层两万欧元。
当然，工资是工资，梅比乌斯这个级别，最穷的也就是她和mei了吧，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家庭，家庭里其他人也在工作。
“四千欧元啊，有点少，我在黄昏街随便卖几把枪差不多也就是这个价钱了，梅比乌斯话说起来克莱因呢？”
“克莱因回家看孩子了，布兰卡和痕在穆大陆工作，把孩子丢给了克莱因。”
克莱因回家看孩子了，emmmmm，好合理的理由。
难怪昨天没见她今天早上也没见她。
“那苍玄和丹朱两姐妹呢？她们也是你的助手吧。”
苍玄和丹朱两个，午零是怎么也没想过她们也是梅比乌斯实验室里的助手，这太奇怪了。
午零还以为她们两个是战士呢。
“她们两个就是在我这里混日子的，上班就来，下班就走，从不加班，而且，上班也是摸鱼。”
“摸鱼怪？”
“摸鱼怪。”
两个什么都不行的笨蛋，也就调节调节气氛了。
“嘿，整挺好，那以后我有空也来多帮帮你好了，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不过忙的时候可能没办法了，毕竟像我这样的高手高手高高手，逐火之蛾有大事都会找我的。”
看着午零去找白大褂换手套的样子，梅比乌斯陷入了沉默。
“你是什么文凭的。”
午零：“高中，没毕业。”
梅比乌斯：“嗯，那么也许你和凯文更有话题。”
“帮你拿个水找个杯什么的还是能做到的吧，助手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助手不就是协助研究吗，帮忙倒个水，拿个杯，偶尔帮忙做一些小实验。
“需要做辅助实验的，算了，你就当助手是倒水的吧。”
看着午零在实验台上摆弄着酒精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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