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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没太多值得故弄玄虚的地方,管家的身份,可以是它,也可以是试图找到它的人。”
顾白没卖关子,直接了当地说道:
“当然了,后者很不明显。”
“不过你从管家留下的纸片也能看到这一点,他的举动和守则是冲突的,但又没涉及到太过危险的部分,比如说,他如果一开始就告诉小女孩出门遛弯,这样就不会有后续的情节了。”
“他不值得信赖,会时不时把你推上危险的位置,却又能在危急关头给出指引……嗯,应该是这样的一个角色,所以才有了想象出两个结局的空间。”
“对,其实当时是想讲一个很长的故事,通过受害者的纸条,佣人的手记来暗示出这些东西,不过嘛,很多线索想好了却没有说出来。”
“比如说受害者的纸条,应该还有些内容。”
顾白换了副口吻:
“活下去的办法是让它认为你“有趣”。
有趣的意思是纠结、惶恐?”
说完他又换回正常的语气:
“对了,还有蜡烛的伏笔也没怎么用,主人公的活动区域也不止局限于房间里,还有餐厅之类的。”
“好可惜。”
“也没有,是我的问题。”
顾白有些苦恼地托着下巴:
“思路从一开始就错了,我也是讲到一半的时候才意识到,像这样面对面讲,越复杂的东西越不会有多少效果,想要及时刹住车,结果最后成了一个四不像的东西,唉。”
“其实我很期待完整版的。”
“嗯,下次有机会再说吧。”
“有机会再说,呵,你还想有下次。”
优菈又凑过来,闻言露出礼貌的笑容,嘲讽拉满。以实际行动演绎了劳伦斯家族将要衰落的贵族礼仪。
别的她听不明白,但这句肯定要怼回去。
“那就算了,听你的。”
顾白看了她一眼,没多说什么,因为实在是没心情。
想喝口水却发现水杯空了,他站起来找了瓶牛奶拆开,心态彻底变得佛系。
想想还真有些难为情,明明讲鬼故事是他提议的,之前也夸下了海口,还说帮优菈讲,结果最拉垮的就是自己。
顾白面无表情地喝着牛奶,思维开始发散。
加点珍珠就好了。
可惜莫得。
加点团子代替也不是不行。
嗯,早知道给她们讲《转生成雷电将军,然后天下无敌》了,非要脑抽讲什么鬼故事。
这叫什么?
聪明反被聪明误?
还是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总之被记仇怪极限反杀了,好憋屈。
不过现在的他也没多少还嘴的兴致,这个场子恐怕是找不回来了。
这样想着,顾白觉得自己的内心仿佛蒙上了一层冷冰冰的阴霾,接下来不光是心在变凉,身上也有点凉。
于是他吸了吸鼻子,“话说,你们有没有感觉到变冷了?”
“哟,这是想转移话题吗?”
优菈笑吟吟地说道,好不容易见到对方吃瘪的样子,总要多说几句才能出气。
“呵,别忘了那个故事是我帮你讲的,就算不吓人最后出去罚站的还是你。”
顾白试图找回最后一点场子。
“来啊,再多帮我讲几个,我好怕啊。”
继续嘲讽。
“可恶,这种仇我记下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顾白咬咬牙,以十分羞耻的语气说出了这句名台词,选择同归于尽。
记仇怪上了!
记仇怪倒了。
果然优菈笑容一僵,在意识到自己还不是这个混蛋的对手后,还是选择了乖乖闭嘴,转而气鼓鼓的瞪向顾白。
“我说真的,是真的感觉有点冷。”
顾白朝她摆摆手,示意先说正事。
“好像是这样。”
被顾白这么一说,荧也觉得气温比刚才下降了一些,裹紧身上的毯子。
“炉子灭了?不应该啊……”
顾白站起身,走到壁炉那边,顺便又添进去几块木炭。
“那个冰箱也搬出去了,荧,你看看窗户有没有关紧……”
“关紧了。”
“是吗,那就是夜里突然降温了,你们来这边吧,小心感冒。”
他说着将手放在壁炉边,干脆从那里坐下来。
随后荧抱着派蒙,优菈抱着毯子也跟着坐过来。
等再次把毯子铺好,房间里的画风也变了,从阴森转为懒洋洋的样子,倒有些围炉夜话的意味。
这样的氛围里,鬼故事肯定讲不成了。
经过之前的紧张之后,几人的精神也松懈下来。
“要不,今天就先到这里。”
顾白扭扭脖子提议道。
“哈欠,好啊,时间过得好快。”
优菈捂住嘴,看了眼表,有些吃惊。
本来她是最想离开的那一个,可一旦不讲鬼故事,气氛变得轻松起来,发而有些不想走了。
不过时间确实有点晚了,再加上白天忙了一天,现在也萌生了困意。
她摇摇手中的杯子:
“等我喝完这杯茶就走。”
“嗯,明天再喊你,如果你有空的话。”
这一次罪人小姐反常地没有傲娇,说什么“我才不想来”之类的话,而是笑了笑,“好啊,不过先说好,别再讲鬼故事了。”
“那我去下盥洗室。”
荧伸了个懒腰,在火光前舒展着曼妙的曲线。
接着活动一下身体,少女推开了房门,随后走廊里传来一阵响动。
荧又从门边探出脑袋,看向顾白:
“你刚才说冷,我就把那个史莱姆冰箱往旁边挪了挪,不过抱起来有点松松垮垮的,应该没事吧?”
“没事,刚才摔了一下。”
顾白摆摆手。
在将鬼故事之前,他打开门突然碰上了站在外面的优菈,因为被吓了一跳,导致冰箱在地上磕了一下。
不过本来就是做着玩的东西,也就无所谓了。
看着荧的背影,顾白笑着说道:
“洗手的时候当心,要是水变成了红色赶紧跑回来。”
这是在玩那个鬼故事里面的梗。
“放心,我又不是优菈小姐。”
荧潇洒地摆摆手,走了。
随后优菈一愣,俏脸开始发烫:
“你、你们早就看出来了?”
“不然呢,虽然这样讲有点绕,但是谁给你的胆子,当你误以为自己装得像是胆子很大?”
……
另一边,骑士团一楼。
名叫爱德华的骑士躺在值班室的小床上。
仍然没有睡着。
原因没有别的,楼上隔三差五地传来一声尖叫,就算房间的隔音很好,但还是隐隐约约能听见一些。
这样一来,他总是刚有睡意,又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想到这里爱德华将手枕在脑袋后面,微微叹了口气。
不知道那位顾先生在做什么,大晚上还不睡。
也不对,听声音也不像男的,应该是女人的尖叫声才对。
但从楼上几位住客的性格来判断,荧小姐不像能做出这种事的人,至于那位浪花骑士,平时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想想都觉得违和。
用排除法,也就顾白这个人选了。
毕竟,楼上一共也才三个人啊……
等等,三个人?
尖叫?
年轻的骑士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连忙翻了个身。
不过,虽然睡不着觉,有点声音也是好事。
对他这种容易一惊一乍的性子来说,有点动静,即便是奇怪的动静,也比一片寂静好的多。
不然按照自己的脑补能力,在这样的夜晚,总会把值夜班脑补成恐怖故事。
胡思乱想中,楼上传来了一阵响动,好像是在搬什么东西,随后又是一阵脚步声。
终于要回去睡觉了吗?
只是那脚步声逐渐走下楼梯,离自己越来越近,最终似乎停在了门口。
难道说有什么事?
平心而论,尽管平时有些不靠谱,但爱德华绝对是为任劳任怨的好骑士。
于是年轻的骑士翻身下床,快速披好了衣服,摆出代理团长所教导的完美微笑:
“晚上好,有需要我效劳的地方……”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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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感觉需要解释一下,其实我有大纲,造成这种感官的主要原因是更的慢,虽然这个也不是什么好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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